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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互相探底

沈画低头看了眼腊梅,即使她不是主使,但也是间接杀害李氏的人,沈画手腕翻转,一道血迹溅出,腊梅双眼圆瞪。喉咙里嘎嘎了两声,便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死了,没有人被割了大动脉还能继续活下去,让她死的这般轻快也算是对她的一种仁慈。

沈画看着地上的尸体,将手中的小刀在腊梅衣服上抹了抹,直到一丝血腥味不留,才满意的离去。

她沈画从来不是善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若再犯,斩草除根!

月光凄凄,远处有野猫哀嚎,一片废墟前趴着一个尸体,半晌,一旁的树林里有人影闪过,再定眼时已没了踪影,而原本躺着尸体的地面上,仅留有一滩血迹。

李氏的事件被沈画查了水落石出,而此时的始作俑者对于这一切毫不知情。

沈眉无意识的扣着桌椅,她本想皆东城区一案除去沈画,哪成想,这件事倒给沈画做了个垫脚石,一跃成了郡主!地位高她一级不说,想要再次对她下手更是难上加难。

正想的出神之际,东方翼推门而入,沈眉立刻堆上笑颜,风情万种的走到东方翼身边。

东方翼因上次沈眉给他出谋划策对她好感直上,每日留宿与沈眉此处,倒是把真正的太子妃给忽略了,沈眉对此乐观其见。每日将东方翼伺候的好好的,东方翼对她也越来越上心。

“太子爷,外面风大,眉儿准备了一碗热粥,快些趁热喝了吧。”

东方翼点了点头。

“爱妃真是体贴。”

沈眉羞红了脸,将粥端到他面前,东方翼不疑有他,一碗到底。

沈眉见他将粥喝完,嘴角挑出一抹魅惑的笑,她贴上东方翼的身子,呵气如兰。

“太子爷是否乏了,随眉儿就寝可好?”

东方翼只觉得头脑一阵发热,他觉得今日的沈眉异常的美,霎时被勾了心魂,低头便吻上那殷红的唇,沈眉嘤咛声,声音暧昧,更是将东方翼体内的火勾起,他一把将沈眉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向床榻。

沈眉顺势睡在梨花床上,东方翼心头一阵火热,呢喃一声。

“眉儿,你真美。”

沈眉笑的妩媚,将东方翼一把拉下,床幔垂落,满室旖旎。

沈眉是个聪明的女子,她请了大夫,算准了自己怀孕率高的几日,在粥里下了药,无色无味,东方翼不懂药理自然不曾察觉,糊里糊涂的便被沈眉拉上了床。

这厢沈眉与东方翼翻云覆雨,而沈琴却独守空房,贴身丫鬟颤抖着道。

“太子妃,太子今日...今日...”

“今日又在沈眉房里了是吧?”

沈琴阴沉着一张脸,将丫鬟没有说出的话接上,那丫鬟身子抖了抖,低低的应了声。

“是...”

沈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将手里的玉杯往她身上砸去。

“滚!”

玉杯砸中了丫鬟的额头,顿时鲜血直流,她红了眼,行了个礼便匆匆离去。

沈琴坐在桌旁,心中愤恨难平,明明她才是太子的正妃,为什么得宠的却是她沈眉!在将军府的时候她便事事不如沈眉,导致别人记得的永远只有大小姐沈眉!她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到事情出现转机。

她嫁来太子府了,还是以正妃的身份,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欣喜若狂,她本以为,自己终于要翻身,终于可以将沈眉踩在脚底下,却没想到,依然是这个结果!

凭什么,凭什么她沈眉就可以享受这一切,而她沈琴就只能在背后默默羡慕?不,她不要再继续被沈眉压下一头,她要她沈眉有朝一日抱着她的腿求她!

沈琴握紧了一双玉手,纤长的指尖陷进肉里而不自知。

“大人,长安会的事情有进展了。”

风澈低着头,生意低沉,墨煊细长的指在半面白玉面具上摩挲着,他语气淡漠。

“说吧。”

风澈应了声,徐徐道来。

“现在的长安会被分成三股势力,其中两股势均力敌,分别落在徐容景和顾倾城名下,而其中最大的一份却不知所踪,目前正在进一步调查。”

墨煊听到徐容景和顾倾城的名字时,眼眸一动,接着恢复平静,他淡淡落了句。

“继续查。”

风澈将头低的更深。

“是。”

“大人,还有一事...”

风澈直起身子,犹豫着开口,墨煊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除却我们荀门的人,还有一方也在调查长安会的事情。”

墨煊挑眉。

“哦?可查到是何人?”

风澈点了点头,眉头却愈加深锁,他缓缓道。

“是玲珑坊。”

玲珑坊!墨煊神色一变,玲珑坊是夕颜名下的产业,也是她一手创建的,如今她死了,还能有谁在继续追查这件事?他抿了抿唇,看来有必要到玲珑坊走一趟了。

而令墨煊更上心的是风澈说的另一个消息,长安会被瓦解,其中与徐容景和顾倾城逃不了干系,这两人在他的意料之中,令墨煊在意的是那股不知所踪的势力究竟流向了何方,他敢断言,那势力的掌控者便是使得长安会被封,洛家被灭门的始作俑者!

墨煊这边刚刚得到消息,长安的事情玲珑坊也在追查,而许流翎也察觉到墨煊的存在,他不禁拧起好看的眉,这股势力强大得很,他想要深入调查,却半路没了线索,只得作罢。

袖引端了茶水上楼,一进门便看到许流翎锁着眉头,她撇了撇嘴,心里很是不舒服。

自从那名唤沈画的女子出现,许流翎病一下子便好了起来,整个人精神抖擞,虽说她也乐的他身子好转,但是因为一个女子,心里总归是不舒服,她将茶猛地磕在桌面上。

“闭关一上午,也不怕憋死。”

许流翎见她语气冲的厉害,不免好笑。

“谁又惹你生气了?”

袖引哼了声。

“告诉你你能替我出气么?”

许流翎眉目一挑。

“自然。”

袖引瞪他一眼。

“那你自个儿掌掴吧。”

许流翎这才反应过来,他看着袖引气鼓鼓的脸颊,心头升上一丝异样,他连忙垂下眸子,意图掩饰眼中的情绪。

袖引却以为他生了气,顿时手无足措,她纠结半晌,终于将憋在心里已久的话语问出。

“那位沈画姑娘,你是喜欢的吧。”

许流翎被她这跳跃的思绪搞得一时发蒙,想了半天,糊涂的点了头。

袖引心口一疼,自嘲一笑,早就料到的结果,心怎么还会疼呢。她面上淡然。

“你不要以为你有喜欢的人我就会放弃喜欢你了。”

许流翎不止一次听她这般直白的扬言喜欢他,但从未有过一次让他像今日这般蔓延一丝丝心疼的感觉,他张了张嘴,却不晓得说些什么。

袖引似在说给他听又似在说给自己听一般喃喃。

“反正男未婚女未嫁,机会总会是有的嘛...”

许流翎一时无言以对,只能抬眼看着袖引,袖引抬眸正巧撞进他的眸子,敏锐的捕捉到一抹心疼,她咧开笑脸。

“先生,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许流翎被她闹了个大红脸,如玉的脸颊泛上红晕,袖引一时间看呆了,不由自主的凑过去,在他脸颊印下一吻。许流翎更加慌乱,正想出生呵斥她如此不晓得男女有别,却听得袖引幽幽道。

“我那么喜欢先生,先生就让我亲一下也不行么?”

许流翎最是心软,一听袖引这么讲,火气瞬间便泄了一大半,却还是有些发闷,半晌,他闷声道。

“以后可不能对其他男子做这样的动作。”

袖引正兀自伤心,自然没听出他话里的异样,‘不许对其他男子’中的‘其他’正是许流翎的矛盾之处,许流翎亦是没意识到,实际上袖引在他心里早已成了所属物,他霸道的为其加上标签,正应了那句话。

不过是仗着爱,便肆无忌惮的胡作非为。

许流翎与袖引这番正僵持着,却听得一阵急促的上楼声,不多时,一个小厮进来。

“先生,国师大人来访。”

许流翎拧眉,国师?他与国师素来没有交集,此番前来,莫非是有什么事情?

许流翎疑惑着下楼,袖引也尾随其后。

墨煊见一个白衣温润的男子不慌不忙的下着楼梯,眉眼间像是泼了一副水墨画,淡雅如斯。身后跟着一个娇俏玲珑的女子,手掌紧紧抓着前面男子的衣袖,两人看起来登对的很。

许流翎也上下将墨煊端详一番,一身玄色衣袍,将修长的身子修饰的愈加完美,三千如墨发丝松松垮垮的束在脑后,面上带了个白玉面具,将半边脸遮住,只能看见刚毅的下巴,单单如此,气质却惊如谪仙,冷傲如梅。

两人各自揣测了片刻,许流翎语气轻缓。

“不过国师大人造访,有失远迎,是在下的失礼。”

墨煊见他语气不矫不作,也淡淡开口。

“无妨,今日冒昧造访,惊扰先生,是本国师考虑不周。”

许流翎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

“大人言重了,请到里屋稍坐。”

许流翎做了个请的手势,墨煊应了声,便随之移步到里厅。

袖引虽性子偏孩子气,但也是个知晓好歹的,她没有再尾随许流翎,转而到大堂内帮忙招呼客人。

墨煊与许流翎一道进了里厅,两人皆不语,霎时间偌大的里厅里只传来两人的呼吸声,最后还是许流翎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率先开口。

“国师大人此番登门造访可有何要事?”

墨煊顿了顿,淡漠如水的声音响起。

“先生可是识得洛夕颜?”

听到墨煊提到夕颜的名字,许流翎心中咯噔一下,面上不动声色。

“在下与夕颜从小一块长大,只是洛家于几个月前被灭门,夕颜她...也香消玉殒。”

许流翎面露痛色,墨煊见其伤心不假,心中下沉几分。

“据本国师所知,玲珑坊乃是夕颜的产业。”

许流翎见他唤的亲昵,心下疑惑,夕颜何时与国师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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