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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朽木确实可雕也

大家也都有些愕然。这到底是谁给谁演戏?

司徒奎借用点点,对金夕表明心迹了?

金夕傻了眼,这叫哪门子的必杀技?

“无聊死了……”李河挣脱悟他们的钳制,冲了出来,将易点点扣入怀里,怒气冲冲地看着司徒奎。他又一次体会到司徒奎与点点之间他无法介入的事实,他超级的不爽。“以后有这样事,你再答应来做试试?!”

点点推了他一把。

星梦几个人也从树丛后面出来。

“你们两个要吓死人吗?!”

“哥,你早知道是嫂子的主意?”

“嗯。”

奎看着金夕。

金夕还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绝密计划三两下就被别人拆穿了,傻傻地站在原地。

“你怎么知道的?”星梦问。

“他太了解点点了,看着她都知道她的想法。也太知道李河对点点的占有欲,刚刚那小子没有我跟悟按着,早就蹦出来了!”启泰摇头叹气,“换做我,我也不相信啊。”

“也是……点点跟奎之间,根本无法演戏。”星梦说着说着,很扼腕道,“为什么我跟启泰之间就没有半点可以拿来炫耀的?早知道,我也弄出个第三者出来多好!”

“你敢……”启泰将她栓在身侧,“孩子都那么大了,别折腾我啊!”

“小夕……”点点看到一直在后退的小夕,叫道。

金夕还在退后,天啊,还是必杀技呢!原以为天衣无缝,还被他开始的话揉捏痛得死去活来。

虽然让她有一点点感动,可是……丢脸啊,丢脸!被那木头,倒是反过来将她的军,杀她个措手不及。

更扼腕的是,他还是没有说出,喜欢她的话!

讨厌,木头还是木头!

她使出的必杀技想要达到的效果,是要他当着她的面拒绝易点点的表白,告诉易点点,他喜欢的是金夕才对啊。

游戏失控了……

可她这个游戏之王满腹的牢骚之余还有着些许的感动。

差劲,几句不相干的话,就把她给收买了。

可是,他说要跟她还有宝宝一直生活在一起!

高兴……

奎看了易点点一眼,追上金夕。

“她在干吗?”启泰笑道。

“肯定是必杀技被别人不费吹灰之力破解了,羞愧得无地自容。”李河不屑再管别人的事,“一点点,我困了。”

他哪里是困的样子?明明还一副找她算账的模样。难道她刚刚在演戏时,把他给惹毛了?点点打算不变应万变。

“没有安排你休息的地方。”

“我们去那间旅馆。”他目光灼灼,暧昧得不像话。

“哪间旅馆?”点点没有察觉,看着奎追着金夕消失在树丛后。

“就……”他俯身贴近她的耳朵,“我们第一次时住的那间旅馆。”

“李——河——”她满脸通红地咆哮,什么时候,他还动这种歪脑筋?!

“呵呵……”他笑弯了一双小眼睛。

“啊——”夜色中突然传来金夕的惊叫声。

李河等人立即察觉不对劲,追赶上去。

只见司徒奎追着一辆黑色的车子,消失在路的拐角处。

李河、司徒悟、与陈启泰用尽力气狂追上去。

可是,车子很快地消失在夜色之中,他们的眼前。

奎懊恼地捶击路面。

该死的,金夕被劫走了!

此刻,他的电话响切寂静的仁山之夜。

对方的声音通过变声器传来的。

“司徒队长,若是想让你的老婆活着,别动用警队的力量。”

“你们想怎样?”

“我只想让你付出代价。听说你老婆是游戏之王,可以帮我做的很多……哼哼……”

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游戏碟里的毒贩朱南天?!”司徒奎咬牙切齿道。

“哥,现在怎么办?”

“如果他是针对你,他还会给你电话。”李河露出凶狠之色,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KING,不仅在经济领域里独占鳌头,在人脉关系上,也不是省油的灯,黑道自然也有人线。

“毒贩,朱南天……好,用最快的速度。”

点点与星梦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怎样?”

“嫂子被抓走了。”

“那怎么办?报警吗?”点点担心道。

“不能报警。”

身为警队队长的司徒奎深知对方已经被逼到生死边缘,若是动用警力,绝对会对金夕的生命造成伤害。

“可是小夕,还有宝宝!”点点说不下去。

“上车!”启泰把车子开了过来,几个大男人没多想就上了车,将点点跟星梦关在车外。

“一点点,没事啊,等着我回来。”

“启泰……”星梦哭喊着。

“回家照顾司严,我们很快回来。”

点点抱住星梦,一脸担忧。车上都是她生命力重要的人,不能有半点闪失!她相信他们都会平安回来,因为他们的感情不会就这样被截断。

车子飞速前进。

司徒奎面色凝重,心中的焦虑与不安,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地扩大。

如果失去她……

“因为我不喜欢你,所以不会欺负你。”

“因为小夕喜欢奎,所以以后都不会欺负奎了。”

“我喜欢你……奎我喜欢你……所以,不要喜欢别人……”

司徒奎。

队长老公……

奎!

奎……

她任何的情绪,任何的表情在他脑海中一一呈现,又一一消失,反反复复。

他突然闷闷地咳起来。

他惊恐地想到了小时候,点点像只坠落的蝴蝶从树上掉下来。而此时,这个人变成了金夕,她是金夕,可他却来不及朝她伸出手。

“在你的心里,我是什么?”她曾无数次的问。

“我对你有多重要?”

他很后悔,很后悔。

她问的问题,他一个也没有回答过。

心,很痛。很痛……

他现在仅剩的愿望就是,要她平安无事。为此任何代价他都愿意付出。

金夕被丢进一个阴冷废弃的仓库。

这是警队曾驻扎演练过的旧址,听说警方内有毒贩的同伙,那么能找到这个地方就不见怪了。

可是这里好冷好冷啊,金夕打了个寒战。

她四处查看有没有可以御寒的东西,然后看到墙角丢着的一件破旧的背心。虽然很脏,但是她不能让宝宝被冻着。

要见到司徒奎,就要活着,要活着就要战斗,要战斗当然先捡个装备才行。

她将背心穿在外套内。

四处寻找着出口。

“怎么会那么快就被发现?!”朱南天恼怒的声音从仓库外头传来,“你不是说这里是以前的军用基地,不会被发现的吗?!”

“我怎么知道?这里是个老基地没错,被发现你以为我愿意?”

警队的叛徒李达官也十分火大,大难当头人心晃晃,何况他原先有着令人羡慕的职位,而今却成了被通缉的罪犯,叫他不扼腕都不行。

“快把那个女人抓出来!”

在李河的消息快速回馈的帮助下,司徒奎很快地看到了金夕。

朱南天用枪口抵着金夕,并让她挡在身前,司徒奎放慢脚步。朱南天恶狠狠地开口:

“司徒队长,把你的枪放在地上。不然,我怕我一不小心,打穿你老婆的美丽的脑袋!”

金夕极力想撇开头,却被朱南天狠狠扣住。

司徒奎看着金夕痛苦的表情,咬紧牙关,乖乖地将枪放在地上。

“很好,踢过来。”

司徒奎将枪踢了过去。

“哼哼……”朱南天狂笑着踩住他的枪,“兄弟们,他就是砸我们饭碗,害我们被通缉的死警察,泄愤吧。”

十几个手下,对着司徒奎又踢又打。

“奎……奎!”

司徒奎跪倒在地,目光犀利地凝视着金夕脖子上的枪,只要有半点空隙,他就能救下她。

金夕哪里看得自己心爱的男人被拳打脚踢,出其不意地用后脑狠狠地撞击朱南天的鼻子。

朱南天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娇弱的女人,竟不要命的反抗,愣是被撞击得踉跄一下。

枪声顿时在金夕耳边剧烈响起,她一时之间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感觉到肩膀传来热辣辣的疼痛。

她看到司徒奎撕心裂肺地叫喊着,矫健地腾起,将朱南天扑到在地。

在暗处的李河等人,也将仓库外的人解决,攻了进来。

这四个人中的任何一个都能随便撂倒十个八个壮汉。

顿时,击打声、撞击声、惨叫声、求饶声此起彼伏。

看着金夕肩上不断地有血冒出,司徒奎露出狰狞之色,挥出携带骇人杀气的拳头,狠狠地将朱南天的打趴。并打退所有想阻拦他的人。

金夕惊恐地看着眼前血腥的场面,她几乎看到了司徒奎的凌厉的双眸里蹦出无数的旁白: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挡我者死!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挡我者死!

他生气了!他愤怒了!他疯狂了!

原来朽木生气的最高境界就是这样啊!

是因为她吗?因为她吗?若不是因为肩膀上的疼痛,金夕说不定会咧嘴大笑。眼前的景象,变成了她眼里最暴力最血腥的游戏。

而勇猛的司徒奎几乎都在用大招,打得对手毫无招架之力。简直跟她手里操纵的帅夕不相上下,不不!司徒奎的攻击,更完美,更阴冷,更霸道,更凶狠。

看着朱南天的手下一个一个地倒下,看着战场逐渐剩下司徒奎、司徒悟、李河、陈启泰四个战神一样傲立在横七竖八倒着的敌人身上时,金夕听到了战火告捷的号角。

可就在这时候,一只黑手伸出来。

不不不!这不是游戏的黑手!

而是一直躲藏的李达官的枪正标准司徒奎,眼下已经扣了扳机。

“奎——”

金夕想也没想,飞身扑倒背对着枪口的司徒奎。

剧烈的疼从她的后背传来,心像被打穿了一样痛成一团,连呼吸都十分艰难起来。

“小夕!”司徒奎撕心裂肺地吼叫着!

李河手里的匕首狠狠地朝李达官射去!李达官的惨叫声应声而起。

司徒奎面色苍白地抱着金夕,他这一辈子,从来不曾这么清晰地感受到失去的恐惧。

“小夕……小夕!”

她面色惨白,肌肤冰冷,眼睛痛苦地闭着,脸上布满了汗水。

他的心再缩紧,向来坚定如石的手,竟也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小夕……醒一醒!”

她只觉得背上的疼痛箍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更无法说出话来。

“抱她上车。”

看着完全乱了阵脚的司徒奎,李河冷静道。

车子火速地往医院飞驰。

司徒奎颤抖着,手脚慌乱地包扎她肩上一直流血的伤口,坚毅的唇紧抿成线,眼睛血红一片。

他要为她而掉眼泪了吗?

“奎……”

“没事儿,小夕没事,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我在这里,不要怕,很快就会好,很快就不痛了……”她的血染遍了她以及他的衣服,他说着说着,眼睛更红。艰难地低吼,“你为什么要挡下那颗子弹,我宁愿那子弹打穿我也不要你受伤知不知道?!”

朽木,终于为她痛彻心扉了吧?

她抬起满是血的手,碰触他的脸颊,想看清那颗没从他眼里流出的眼泪是不是真的存在。

然后,她笑了。

那颗眼泪,真的存在。

“奎,你在为我心痛吗?”

他凝视着她缓缓点头。

“那颗眼泪,是为我从你心里冒出来的吗?”

他艰难地再次点头。

“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很难过?”

“别胡思乱想,没事,我不会让你有事!”

他将脸颊贴近她的脸,铁打的眼泪滴落在她脸上。滚烫地落进她的心里,她的心脏跟着轻轻颤抖。

朽木,已经被她灌输了她的爱,开始回应她了。

“奎,你现在知道你心里的感情了吗?我在你心里有多重要?”她红着双眼问。

“我不能失去你。小夕,不要离开我,我还要跟你还有宝宝生活一辈子。”

她虚弱一笑,说:

“奎,我爱你……不管什么时候,都爱你。我爱你,你呢?”

他的唇颤抖着,凝视着她好半响,却没有给他答案。她气若游丝:

“你再不说,我怕我这一辈子都没办法听到了……”

“我说!我说了,你也不许离开我!我说了,你就一辈子不离开我……”

“……好……”

“我爱你,金夕我爱你!”

朽木,可雕也。

“这样,就足够了。”

她闭上眼,苍白的嘴角露出满足的笑意。司徒奎吼叫着:

“金夕,金夕!你醒来,醒来……我爱你,我已经爱上你了!”

李河明白这种痛苦,他脚下的油门即使已经踩到底线,还在用尽力踩着。

悟与启泰懊恼地狠狠拍打车壁。

“金夕——”

司徒奎凄厉如似泣血地咆哮着她的名字,五脏六腑都被利刀绞碎的痛,愈来愈剧烈,一阵强过一阵。

像是不忍他的疼痛,金夕再次悠悠醒来。

他几乎喜极而泣:

“小夕……”谢天谢地!

“答应我,以后有什么都要跟我说,不要一个人扛着。”

“我答应。”

“答应我,以后有什么都跟我说,不能只对点点一个人说。

“我答应。”

“答应我,要跟我表白,不要通过点点,直接跟说我。”

“我答应。”

“答应我,从过去彻底地走出来。”

“答应,我什么都答应你。”只要她没事,即使叫他去死他都愿意。

“最后一件事,无论我做了什么,你也不许生气。”

“好。”

她咧嘴一笑,脸色虽然苍白,但是精神绝不像刚刚濒临死亡的人。她艰难地从司徒奎怀里坐起来。

大伙儿,包括司徒奎无不瞠目结舌,看着她皱着一张脸,大声呼喊:

“奎,我肩上的伤口好痛。”

“小夕?”

“嫂子?”

“什么?”她苍白的笑脸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你没事?我明明看到子弹打中了你的背。”司徒悟怪叫。

“悟,你就这么想你嫂子我出事吗?”

“当然不……可是……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子弹明明打中了她。

“子弹射偏了?”启泰问。

“打中了,刚刚我险些痛昏过去。”小夕想到刚才的疼痛还是心有余悸。

“那……”

金夕解开外套,满脸庆幸地说:

“我刚刚进仓库的时候,害怕宝宝会冷就捡了这件背心穿上,现在才发现它是一件防弹衣。”

“啊?!”大伙儿更是按捏一把汗。

“我就说,现实跟游戏是一样,要战斗就需要装备!”

“那你刚刚还演了那么久的戏?!”而且中间还假死了一次!要不是看在她受伤,现在没有危险的情分上,大伙儿敲昏她的心都有了。

“要不然,我怎么知道这木头心里想的什么!由此证明,朽木,可雕。这伤,值得了!”

她笑着看向司徒奎,然后笑容全由她嘴角隐去。

司徒奎似乎气傻了,除了目光随着她转动外,什么都不能做。

“奎?”大事不好,他看上去十分生气,“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不动。

“你说过无论我做了什么,都不会生气的。”

他依旧不动。

“你说过你爱我……”她嘟着嘴,佯装生气,其实是在担心他生气。

他仍是不动如山。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奎,你说说话……”还是不奏效。她捂住自己肩上的擦伤,装可怜道:“哇哈!伤口好痛哦,我伤口好痛好痛……痛……”

“嘁……”大伙儿都不再搭理她。

司徒奎却动了。

他狠狠地抱住她,紧紧地,紧紧地,像抱住自己的生命般。

“我刚刚以为自己会死掉!”

“奎……”

噢!他碰到她肩上伤了啦,他绝对是在报复,他在报复她刚刚让他那么担心。

可她再疼也不敢喊出来,龇牙咧嘴的模样让启泰跟悟大笑开来。

一句话说得好啊,聪明反被聪明误。

再一句话说得对啊,自作孽不可活。

金夕总要为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付出一点点的代价才知道觉悟。

可金夕不这么想,她傻傻笑着。忍着疼痛,她在心里竖起胜利的旗帜: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挡我者死!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挡我者死!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挡我者死!

游戏,所向披靡。

爱情,无往不利。

生活,绝对无敌。

朽木,绕指成柔。

尾声

月上三竿。

噔!噔!噔!

林静宜的脚步轻快地上上下下楼梯。

她手里一会儿端水果,一会而端甜点,一会儿端酸的,一会儿端辣的。不管端的是什么口味,总之都是食物就对了。

终于,她累极了,大喊儿子:

“金朝,快点把吃的全往楼上搬。”

金朝上上下下端了好几遍。终于,他也忍受不了抱怨了:

“妹,你怎么那么能吃呢?!”

金夕粉润的嘴不停地吃着甜点,抽空回答道:

“酸男辣女,我现在是酸的也想吃,辣的也想吃,很有可能是龙凤胎哦!”

“那你也不能不停地的吃啊。”金朝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能吃的孕妇。

“妈……你看哥!他不让我跟宝宝吃。”

“金朝!让你帮你妹端点吃的,你意见怎么这么大?你要是不服气,讨个老婆回来,我也会这样伺候你老婆!”

“好好好……”金朝立即举手投降,“孕妇最大,说,现在你想吃什么?就算你想要把天上的月亮当饼子吃,哥也给你弄下来。”

“就知道哥最好了!”刚刚还慵懒的孕妇,立刻精神十足地说,“我要吃小学门口李阿婆的锅贴,夹带装些酸辣汤回来。”

“刚刚不是才吃了一份吗?”金朝瞪大眼睛问。

“可是人家还想吃。”

“那你刚刚不让我买两份?”

金朝忍不住抱怨,他才出去买了锅贴回来,才端了几盘吃的,现在她又要他出门,有点过分了吧?

“妈!哥刚刚还说即使是要把月亮当饼吃,他也会帮我弄来,你看他……”

以前在家,妈妈整天除了唠叨还是唠叨,在她口中她不是游手好闲,就是闲人一等。现在当孕妇了,享受的是老佛爷一样的待遇,她不趁机好好享受怎么行?况且怀孕就那么几个月,转眼这个待遇就没有了的。绝对是机不可失。

“金朝……”李静宜想训斥一下儿子,可终于也忍不住对女儿说,“不过金夕,你真的得控制你的食量,我怀你的时候也没吃那么多啊。”

“可是,我饿呀。”

“噢!奎来了奎来了!”金朝像看到救星一样叫着。

司徒奎手里拎着两份锅贴,进到房间,将锅贴给他美丽的小孕妇妻子。

“奎来了啊,吃饭了吗?”林静宜对自己的女婿可是满意得不得了。

“警队聚餐,我吃过了。我来接小夕回去。”

“嗯!快点把你家的大胃王接回去!”金朝如获大赦。

“什么嘛……”金夕一边吃着锅贴,一遍委屈地说,“我才不是大胃王,又不是我要吃,是孩子要吃。”锅贴真的是越吃越好吃!

“……你这借口都说了不下一百遍。”金朝实在不愿意再看下去,“我不管了奎你快把你老婆孩子接回去,真担心她会不会三两天就能把家吃垮。”

“哥!”金夕即使是横眉竖眼,也没停止吃锅贴。

“好了,快吃吧,吃完我们散步家,帮助你消化。”

“好。”金夕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林静宜点头微笑,她嫁女儿是赶鸭子上架,可幸好,女儿遇到了给她幸福的人。

她转头看向儿子,考虑着要不要把儿子也赶上架?

……

司徒奎的大手,牢牢地牵着金夕走在仁山熟悉的石板路上。

夜,很静很静。

她的手,很暖很暖。

“奎!”她笑着叫住他。他回头看她,目光温柔如水。

“什么?”

“你幸福吗?”

“我很幸福。”

“因为我你觉得幸福吗?”

“因为你,我觉得幸福。”

“宝宝呢?”

他扶她坐到以前一直都是空空荡荡的长椅上,将脸紧贴着她隆起的小腹。仔细倾听,她肚子里的小生命正在慢慢地呼吸慢慢地成长。

那是他跟她的孩子。

“是我们幸福的结晶。”

“奎……”她抱着他的头,抚弄他的头发,“今天你还没有说……”

“小夕,我爱你。”

“宝宝呢?”

“我也很爱宝宝。”

他再也不会对她沉默以对了,金夕抱着他,幸福地望向晴朗的夜空。

洁白的云朵,轻盈地漫步。

月亮船,微笑着摇呀摇。

星星眨着眼睛,左顾右盼。

它们都在努力聆听幸福发出的声音。

风,习习地吹。

树,沙沙地响。

仁山的夜,静悄悄。

幸福,在心跳声里,清晰可闻。

司徒奎与金夕紧紧相贴的手心,流光溢彩。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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