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上官景站在书桌后,严峻地看着面前的上官魅樱,他恍惚间感觉自己的女儿已经长大,而不是那个嚣张跋扈的嫡女。
上官魅樱收紧佩剑,道:“如您所见,女儿成为了地寒戒的主人,又赢了擂台赛。”
“那是你赢了吗?”上官景皱眉,道:“一开始我就觉得那人手里的刀不对劲,若不是看到破天剑气,我还被蒙在鼓里。”
“您的意思是,那人是纳兰凝容派的。”上官魅樱不悦地低眸,冷冷地问。
“你整日跟着他们混,有些事不需要我提醒就应该做出判断。”上官景毫不客气地训斥道,“纳兰家的女儿被灌输修炼,振兴家族的意识,怎么会有闲心派人和你对战。”
上官魅樱思忖后,猛然抬头,道:“纳兰明言!难怪他没有拒绝纳兰凝容带着破天出门,看来是早有准备。”
“老爷,东方公子等人求见。”门外传来通报的声音,上官景起身开门出去,“大小姐身体抱恙,今日从未出过落樱苑,可都记住了?”
“记住了。”门外的丫鬟小厮齐声答道。
闻言,上官魅樱转身便走。
“你要去哪?”
“女儿身体不适,自然应在落樱苑休养。”她俏皮一笑,翻出院墙向落樱苑走去。
大殿内,东方魄他们不安地走来走去,唯有司徒冥寒镇定自若地倚在殿内的柱旁,冷眼看着他们着急的样子。
“东方魄你是陀螺吗?能不能别转了。”他头疼地揉着眉心,欧阳璇汐看到他的动作后微呡唇瓣。
“此次擂台你们也看到了。上官已成为地寒戒的主人,本应用自己的力量打败对手来圆这个谎,可偏偏纳兰的破天出手了。”
纳兰凝容低头看着破天,许久道:“那把刀,和破天是同一材质。”
西门澜双道:“与其说是同一样,倒不如说,它像是从破天上分离出来的一个复制品,只不过没有原体灵力强大罢了。”
他们聊了半天后,东方魄突然想到什么,四处看了一圈后,问道:“百里弦呢?”
他们这才发现百里弦没有跟上来,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掉队了。司徒冥寒站直准备出去找人,却不巧上官景正好赶到。
“上官家主。”
“嗯。果然是年轻气盛啊!相比之下,我都觉得自己老了。”上官景哈哈一笑,爽快地坐到主位。
“家主,我们……”东方魄刚刚开口就被打断了。
“我知道你们要问什么。今日那个参加擂台的人,究竟是不是家女。”上官景眯眼笑道,“樱儿最近身体不适,一直在院落里休息,从未出去。”
“是吗?我听闻上官府的地寒戒只认拥有上官血脉的子弟,今日那个女子手上的戒指,就是地寒戒吧。您除了上官魅樱,好像并无其他子女。”欧阳璇汐歪着头,笑看着坐不住的上官景。
他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抬手擦擦并不存在的汗,道:“如今这世道,有心之人无处不在。若有人刻意为之,也不是不可能。”
“那小辈斗胆问您一句。”东方魄收起折扇,轻拍手掌,道,“为何您没有第一时间将那个冒充嫡女的人捉住,反而最后还宣布她赢了?”
上官景眼神不安地躲闪着东方魄的目光逼人,他坐如针毡地想要起身,却没有考虑好离开的理由,只得作罢。
“父亲,我来解释吧。”上官魅樱换回原来的衣裙,从大殿后走出来,立在上官景身边。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