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她唇里所有的芬芳,她没有他熟练的吻技,已经沉沦在他高超的技巧当中,她想要分开,可是却被他宽大的手掌牢牢控制了后脑勺。
直到怀中的女人呼吸困难,他才放过她。
他的手抚过她红肿嫣红的唇瓣。
他很满足,今天他已经宣告了主权,“今天晚上,我会好好的爱你!”
傅裴依翻白眼,这么多人在,说出这种话,一点都不知羞。
杜江淮这句话是说给关奕辰听的,警告他不要对他的女人产生任何想法。
……
杜江淮终于放过了所有的人
关奕辰带着孩子和红姨回到自己的庄园。
至于傅裴依,她只能和杜江淮坐上了回到帝都的飞机。
原来一切都没有用,她做了这么多努力,也不过是离开他一天的时间。而她离开的代价是巨大的,不过她不在乎有任何代价,她已经没有什么不能失去了的。
杜江淮思考的是傅裴依已经离开他一天了,她究竟有没有和关奕辰上~床。
如果上~床了,子·宫里是不是有了小生命?
他要确定她究竟有没有和关奕辰上~床。
她要保证她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
约翰逊已经让医生在别墅待命,准备随时听从杜江淮的吩咐。
到达帝都的机场已经是傍晚,杜江淮皱眉看着旁边闭眼睡觉的女人,他知道她在装睡,她睫毛的抖动和微蹙的眉头逃不过他的双眼。
而她一直都没有进食,杜江淮一定要让她吃饭。
下了飞机,就带她去了最近的中餐粥店。
“想吃点什么?”杜江淮问。
傅裴依看都没看,“我不饿!”话音刚落地,她的肚子就发出了声音。
“你何必为了和我置气,饿自己的肚子。”
傅裴依一想也是,她要振作起来,她要好好的生活,长命百岁!
最起码,也要比他长寿,这也算是赢了他!
傅裴依看了眼菜单,选了养胃的小米粥,还有各种小笼包,虾饺……
店里面只有他们两个,傅裴依想杜江淮肯定有是让人将这个店包下来了,保镖在外面站成一排。
晚上十点钟,杜江淮抱着熟睡的傅裴依上楼,将她放在宽大的床上。
管家没有想到,总裁居然会将她找回来。
杜江淮本想让医生给她做身体检查,但是还是怕她受刺激。于是决定让医生给她打七十二小时紧急避·孕针,就算和那个男人上·床了,也不会有孩子了。
这样他才能和她安心生活,生一个属于他们的宝宝。
傅裴依是被针的刺痛弄醒的,她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你在做什么?”
女医生已经将液体注射进她的身体里了,道,“为了防止你在这两天受孕,这是杜先生的吩咐。”
傅裴依大叫,“滚出去!”
他居然怀疑自己和关奕辰上~床了?
心里烫出了一个口子,让她痛彻心扉。
杜江淮走进来,对那件残忍的事情一点都不觉得抱歉,“你醒了?那就赶紧洗澡吧。”
傅裴依还是问出了口,“杜江淮!为什么要给我注射……那个药?”
“我嫌你脏,我可不想给别的男人养孩子。”
她何必要问,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你混蛋!”
傅裴依在温暖的浴缸里洗澡,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她从来没有过别的男人,她只有杜江淮这一个男人。
可是,杜江淮却一点都不怀疑她有过无数的男人。
傅裴依埋在水里憋气,想让自己承受水的压力,好让心不那么痛。
杜江淮走进浴室,看到在水里的她,一把捞起来,“你是想要憋死自己吗?这样的死法是不是太蠢了?”
傅裴依还不想死,她只喜欢憋气而已,“我没有。”
杜江淮想要捏死这个说谎话的女人,“你还说没有,我都亲眼看到了。”
“随你怎么想,反正你从来不相信我说的。”傅裴依自暴自弃地说着。
“我怎么不相信你了,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是啊,你对我真的很好?
“容忍一个女人的放纵,是男朋友的义务,而你,从来都不是。”
杜江淮冷冷地道,“你再说一遍!”
“这不是你说的吗?我是你的情·妇,从来都不是你的女朋友。”
杜江淮问,“你想当我女朋友?”他还从没有考虑过让她成为自己的女朋友。
傅裴依摇头,“我不想,我可以成为任何人的女朋友,就是不想成为你的。我只想离开你,过我自己的生活。”
“下辈子吧。”
杜江淮拿出浴巾,揉`搓着她身上的水珠,他没有轻重,很快让她的皮肤呈现出淡淡的红色。
这个女人,皮肤嫩的就像是孩子一样。
傅裴依自暴自弃,看他的眼神像是野兽一样,今天晚上会怎样,不言而喻。
他想要就要吧,反正她也阻止不了。
杜江淮将她抱起来,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关了床头的灯,房间里陷入了黑暗。
傅裴依什么都没·穿,只有被子的柔软触碰身体。
过了一会儿,浴室里传来水声,应该是杜江淮在洗澡。
傅裴依很疲惫,昨天晚上就没有休息好,胆战心惊。
没想到她今天又回到这个房间了。
不知不觉,她已经睡着。
杜江淮从浴室里出来,看着她睡得香甜的小脸,胳膊和胸口暴·露在空气中,他的手从脖子处滑下去,嫩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他躺在她身边,紧紧抱着她。
明明只离开了一天,但是却好像离开了很久一样。
他离不开这个小女人,她娇·嫩的皮肤,她身上的清香,她倔强的小脸,都让他欲罢不能,不能舍弃。
他亲吻了她光洁的肩膀和挺立的胸房,听到她嘤咛一声,他轻轻一笑,只要这个女人还对自己有感觉就行。
他知道她累惨了,他也就不折磨她了。
傅裴依是一个敏感的女孩,从小的私生女名头让她直不起头,傅家的小女孩们都不肯和她玩。在傅家的亲戚当中,也是最不起眼,最不受重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