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菲菲房门的方向,傅裴依想了又想。
那辆金杯车……
她似乎想到了。
那日她逃跑到某个农村的时候,周菲菲来找她的金杯车的车牌号就是这个!
对的,她记得!
很特别的车牌号,也很容易记住。
傅裴依已经确定了心里的答案。
那么试图撞她和会长夫人的人便是周菲菲了。
她就觉得交通事故没有那么偶然频繁发生的嘛。
虽然每天的交通事故很多。
但是像她们这样遵守交通规则的怎么会出交通事故呢。
一想到周菲菲竟然想害自己于死地,一想到还差点连累到了M国的会长夫人。
傅裴依就气愤的攥紧了拳头,咬了咬下唇,气愤的走去了周菲菲房间门口。
咚咚咚。
她不客气的敲着周菲菲的房门。
声音很大,她也不在乎。
过往的佣人偷瞄着傅裴依,寻思着一向温柔的夫人怎么主动惹起周小姐来了呢?
不过谁也没有上前询问一句,不管他们的事情,他们都躲的远远的。
被砸门声吵醒的周菲菲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她好不容易才睡着的,谁敢打扰她的睡眠?
妈的,谁不想活了!
周菲菲蹭的一下起了床,赤脚蹭蹭蹭的几步走过去打开了门,连人都没看清就吼道,“谁啊,让不让人睡觉!”
吼完以后,周菲菲才看清了砸门的人。
傅裴依?
这个贱人疯了?
周菲菲刚想吼过去一阵怒骂,但脚下冷冰冰的提醒着她低头看了一眼。
她没穿鞋!
周菲菲无奈的转身回去穿了鞋,转身前还不忘瞪了傅裴依一眼。
傅裴依才不管她怎么样,看她开了门,气鼓鼓的走了进去。
看着她穿鞋的动作,毫不客气的质问道,“周小姐,派车撞我和会长夫人的人,是你吧。”
周菲菲身体一僵,她都知道了?
她怎么知道的?
不管很快就恢复正常。
她转过头去,冷笑的看着傅裴依,反驳她道,“傅小姐,你在说什么啊,你今天又抽什么疯啊,今天可是你主动招惹我的,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可概不负责!”
“周菲菲,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不要再装了,承认了吧!”傅裴依伸手将身后的门关上了。
现在就真的只剩她们两个人了。
周菲菲继而冷笑道,“是我又怎么样,不是我又怎么样,你有证据吗,还是江淮会相信你的话?”
周菲菲的语气透着嚣张,仿佛在暗示着傅裴依是个没脑子的傻子,只会做一些毫无卵用的傻事。
傅裴依一怔,周菲菲说的很对,她没有证据,杜江淮也不会相信她。
她又听到周菲菲更嚣张的声音,“而且今天的事情相信佣人都看在眼里了,是你主动招惹的我,哼,你看看是我要遭殃还是你好不好。”
傅裴依看向她,唇角勾起,阴森的可怕。
傅裴依突然就后悔了自己的这个冲动,她低估了周菲菲辩解的能力,也明白自己着实是太冲动了。
打草惊蛇了不说,还让自己难以脱身。
“算了。”傅裴依慵懒的张了张口,然后转身打算离开。
却被周菲菲一手就抓住了。
“招惹了我救想走?你当我是吃素的吗!”
周菲菲恶狠狠的从后面拽了傅裴依一把。
她的力气很重,也很突然,傅裴依华丽丽的腿一软,险些摔倒。
还好她及时的扶住了一边的桌子。
就这样手肘还被狠狠的碰了一下。
疼得她龇牙咧嘴的,终究还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
傅裴依站稳后,才回过头,看着懒散的站着,玩着美甲的周菲菲,多么的悠然自得。
而她……
傅裴依忍不住再次质问道,“周菲菲,你又要干什么,我已经不问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嘿嘿。”周菲菲没说话,只嘿嘿嘿的笑着,笑过以后,周菲菲才冷声道,“你觉得我能轻易的放过你吗。”
一句疑问。
连傅裴依自己都知道,她不能!
可是,傅裴依还是没忍住的追问,“周菲菲,你做那么多事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周菲菲冷笑,“谁敢报应华国首富杜太太啊?”
在她看来,杜太太这个名号,就是她做所有恶事后的保命符,只要她成了杜太太,她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
所以她一定要成为这个杜太太,一定要!
至于这个傅裴依,她将杜太太这个名号做的这么窝囊,也是无福消受了。
“你是不是真以为你可以把杜江淮玩弄于鼓掌之间啊,你是不是真以为杜江淮就对你足够的信任了啊,你是不是真以为一个杜太太就无敌了啊。”傅裴依越说越觉得可笑至极。
这个周菲菲啊,把杜太太这个名号看的太重了。
殊不知,杜江淮那种手段狠厉的人,除了亲妈,会把谁放在眼里呢。
况且众人皆知,他喜欢周菲菲不过是因为长得像傅诗诗罢了。
只有周菲菲,还把这种喜欢当成宝。
傅裴依勾勾唇角,不置可否。
“你闭嘴!”周菲菲怒吼了她,她当然不会过度琢磨傅裴依的话,她只觉得傅裴依是在故意刺激她,好让她放弃杜太太这个名号,她才不会上当的好吗!
周菲菲嫌弃的瞪了傅裴依一眼,鄙视她道,“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操心。”
傅裴依转了话题,“那我出去了。”
说完,她就要越过周菲菲往出走。
可再次被周菲菲拦下了,“出去可以,跪下求饶,然后从我的胯下钻过去。”
“你!”这么羞辱人的话她也能说的出来!
傅裴依气愤的道,“周菲菲,我给足你面子不是要你蹬鼻子上脸的,你给我让开!”
“呵呵。”面对傅裴依的威胁,周菲菲只有冷笑。
“威胁了你又能怎么样呢?”
是啊,傅裴依不能怎么样。
她不能强硬的跟周菲菲反抗,毕竟她还怀着孩子,她不能因此伤了她的孩子。
可是,这个女人过于欺人太甚了。
傅裴依有点忍无可忍的感觉。
她终究叹了口气,“那我怎样才能正常的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