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快来安抚安抚哥哥的小弟弟。”抓住她乱蹬的双腿分开,胖子将自己肥硕的身体放置在木苏秋的双腿之间,双手拉着她的双手就往自己的东西压去。
“啊!”尖叫,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想吐的欲望强过害怕,木苏秋不知道她竟然如此排斥其他男人的东西,想要抽回自己的双手,无奈胖子的力气太大。
闭眼,咬牙狠心,木苏秋手里一个用力,狠狠的握了下去。
“碰!”先是窗户打开的声音,接着是胖子的尖叫声,惊慌中睁开眼睛,木苏秋看见胖子痛苦的蹲在地上,手捂着下体,双手捂着的地方有鲜血滴下。
条件反射的抬高自己的双手,就在木苏秋发愣的时候,耳边有熟悉的声音,“不是你,是我。”
“跟我走。”没有给她尖叫的机会,右手被人一拉,木苏秋被拖进了隔壁男厕所。
木苏秋再坚强也是女人,躲进男厕所的隔档间之后,她整个人都是恍惚的,除了不停地来回揉搓发抖的双手,不知道该干什么,缓了一会才意识到好像是有人救了自己,抬头,整个人石化了。
“是……”
“嘘!”白安昊伸出食指放在嘴边,眼神示意她外面有人。
果然,一秒钟之后,木苏秋听到女厕所那边的惊呼,“胖子、大哥,老大,大哥。”
应该是潮哥那帮人发现了倒地昏迷的胖子,接着是他们翻箱倒柜找人的声音,木苏秋已经受了惊吓,这下也暂时顾不上离自己很近的白安昊,双手颤抖着握拳,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别怕!”她的样子让白安昊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双手附上木苏秋发抖的手,温柔轻语,只是他忘了,此刻的他,在木苏秋的眼里跟外面那群人无异。
“别碰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白安昊的双手被推开,同时他整个人没站稳,撞到了厕所隔档的门板。
“谁?这边有声音。”潮哥的手下还在附近,听见声响,全都进了男厕所。
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的时候,木苏秋更加紧张,想要不发出声音,然而越是不想发出声音,因为紧张,就会越快速的呼吸,人就在厕所隔档外面,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惊动他们。
隔档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木苏秋紧张的呼吸也越来越重,就在她无法控制的即将尖叫出声的时候,嘴巴被堵住了,堵住她嘴巴的不是别的,就是白安昊的双唇。
一边吻着木苏秋不放,一边做出随时准备迎战的准备,还好,就在门口的人马上到他们所在隔档的时候,外面有人叫走了他,说的是当地话,白安昊没听懂。
警戒解除,等确定外面的人走远,白安昊放开了被自己禁锢着的木苏秋,刚想松一口气的时候,“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甩了上来。
木苏秋是使出全身力气打的,打完之后整个右手麻了很久。
有点被打蒙了,反应过来之后白安昊先是伸手揉了揉发麻的左脸,而后眼神复杂的看着木苏秋很久。
不确定外面的人是否走远,木苏秋也不敢贸然出去,所以就这样,两个人,四双眼睛,同样愤怒的瞪着对方。
半天,在木苏秋以为他会狠狠打回来的时候,白安昊从自己中裤的侧面口袋摸出一把军刀,打开,手拿刀刃,刀柄的方向对着木苏秋,开口,“恨我?打不解恨,用这个。”
木苏秋站着没动,瞪着白安昊的双眼猩红,白安昊的话让她的记忆打开,将近一个月的心酸苦楚全都涌上心头,强忍着泪水,一字一句道,“你不值得。”
“不敢?”白安昊懒洋洋的反问,说完,拿起木苏秋的右手,刀柄强行塞进去,之后抓着她的右手和刀柄一起对准自己心脏的位置,开口,“恨我就刺下去!”
“疯子!”
木苏秋刚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右手被白安昊强压着往前推了一点,很快,他白色的T恤上有红色的血液岑出,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拉扯不过白安昊的力道,木苏秋对着他吼道,“疯子,放手。”
“不是恨我吗?刺下去,刺下去你会好受点。”蛊惑的声音在木苏秋耳边低语,白安昊说话的时候看着她的眼神复杂。
没等到木苏秋的反应,白安昊压着她握刀的手又进入了一点,嘴角一个邪魅的弧度,“你再不动手我会以为你是舍不得。”
木苏秋瞪着他的眼睛有点不听使唤,有没控制住的泪水开始向外溢出,白安昊白T恤上的殷弘面积越来越大,看着那一抹殷弘,木苏秋感觉到自己心口的血液也在往外喷发,就在她情绪即将失控之前,白安昊开口道。
“为什么不刺下去,是我联合楚佳让你误会乔云轩,然后从他那里抢走你,是我用你报复乔云轩,是我夺走了你的初夜,然后当着上百人的面侮辱你,是我……”
“啊!”木苏秋彻底崩溃了,白安昊的话还没说完,她抬起自己的左手,附上和白安昊纠缠在一起的右手,狠狠的刺了下去,只不过最后的一丝理智让她在刺下去的同时偏离了方向,最深的那一刀在他的胳膊。
“解恨吗?”右臂自然下垂,鲜血一滴滴的落下,白安昊面色平静,看着木苏秋问,“为什么不刺心脏?”
“两清了,以后别来找我。”颤抖的扔掉手里的军刀,眼神呆滞,木苏秋打开厕所隔间的大门,走出去,潮哥一帮人早走了,大脑还在混沌的状态,酒吧里震耳的音乐进入耳朵,像是很远的回声,在男女厕所之间晃了很久,才想起来自己是要去女厕所拿包包。
转身进入女厕,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自己的包包。
“包被那帮人拿走了,我的也是。”厕所门口,白安昊右手捏着还在滴血的手臂,慢悠悠的开口。
没理他,木苏秋转身就要走,却在路过门口的时候被他拉了回来,“就这样出去。”
低头,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只穿了胸罩和内裤。
拉着木苏秋进去,厕所的门从里面关上,白安昊艰难的脱下自己的T恤,从下摆扯了一点下来,衣服先递给她,然后手口并用的用扯下来的布条缠上自己受伤的手臂。
还好垃圾桶里的短裤还在,这个时候木苏秋也无法挑三拣四,迅速穿上之后离开了酒吧。
两人一前一后,木苏秋上身破烂且还有血迹,白安昊****着上身,下身中裤,头上还戴了顶棒球帽,如此打扮很快就引来了路人的关注。
“去哪?”实在无法忍受路人的指指点点,白安昊一个大步上前,拉住疾行的木苏秋问。
“放开。”
拉着没放,白安昊好脾气的解释,“包里有酒店的房卡,那帮人不会就此罢休,酒店暂时不能回。”
“放手。”
一个大力甩开拉着自己手臂的手,白安昊由于受伤的关系被甩的后退了好几步才得已站稳,无奈,对着木苏秋生气倔强的背影笑了笑,开口,“别想着报警,这些地头蛇跟警局都有联系,小弟弟上也有你的指纹,相信我,跟一群不懂法的人去辩解到底是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你讨不到好处。”
终于,木苏秋停下了脚步,却依然倔强的没有回头。
“我们的所有东西都被拿走了,手机、钱包、身份证、酒店住宿卡,没钱,今晚住宿都是问题。而且80%的可能是现在那帮人还是找你,我无所谓,他们没看见我。关键是你,你确定自己有能力在没钱,没联系方式又不敢报警的情况下可以安全的度过一晚?”上前几步,靠近木苏秋后白安昊分析。
回头,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木苏秋眼神里的意思是,‘废话。’
瞪完他,木苏秋低头,这时有一只手臂伸了过来,白安昊弯腰对着她摇了摇自己左手,“我去把手表当了,要不要跟着我你自己决定!”
还好景洪市有合法的赌场,那里典当行24小时上班,白安昊抱着受伤的手臂跑前跑后的找典当行、当手表,拿钱,然后找安全的住处,木苏秋只是默默的跟着,不想说话,也不敢看他还在往外岑血的手臂。
没有身份证,稍微正规一点的酒店无法入住,白安昊在赌场的旁边找了个简单的招待所,又在隔壁超市给两人买了衣服,木苏秋全程无语,只是当跟他进入房间的时候,左右打量了一下,提出意见,“为什么只开一间房?”
“没钱,我得省着花,你嫌弃可以不住!”没理会她,在超市买了处理伤口的消炎药和纱布,进入房间之后,白安昊就坐在床边自己处理伤口。
“我买今晚的火车回去,钱借我,回去之后还你。”相比刚才,拿人手短的木苏秋态度柔和了不少,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床上的人头都没抬,闷闷的回了一句。
“不借。”
“你……”被气的一脚踢在了房门上,木苏秋转身刚想开口大骂,床上那位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