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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 左右不是

忠尧淡然笑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驴儿受欢迎还有一个重大原因。因为我大宋的马少,物以稀为贵,所以马儿都是宝贝!

马儿性喜高寒,我朝失了水草肥美的养马草场,燕云之地为辽国所占据,西北为西夏控制,西域就更不用说了。

据说,辽道宗时辽国拥有战马百万匹以上,几乎人手一匹,上马为兵、下马为民;就连西夏国也有战马五十余万匹。而我朝,战马稀少,加上高价买来的,最多时也不过区区二十万匹。

这样,马儿的身价自然就水涨船高了。日常使用呢,也就退而求其次,以驴为主了。所以,不管是蠢驴、笨驴、犟驴、倔驴,也都受欢迎啦!”

听罢这最后一句话,颜爽皱着眉头,有点想不明白,总觉得哪里不对:“这话怎么听起来意味深长,像是话里有话呢?”

忠尧嘴角勾起,继续说道:“朝廷呢,也不是不想养马,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苦于无适合的草场啊。鼓励百姓喂养的事儿也不是没有干过,但马匹毕竟有军备物资属性,战时是要被征用的。太宗时就曾诏令天下,诸道市所部吏民马,有敢藏匿者,死。有如此政令推行,百姓又怎么会积极养马呢?”

颜爽听罢,觉得忠尧说得头头是道,扭头拱手道:“小公子,哦不,应该改口唤你‘小官人’,‘小官人’真是眼光毒辣,见识颇深呐,在下佩服、佩服!”

这时,街道前方有点拥堵,驴儿行进的速度慢了下来。

路人见两个大男人骑着一头驴,举止“亲昵”,便忍不住戳戳点点,纷纷议论起来。

“怎么这么狠心啊,两个男人骑一头小驴?”一人皱着眉头摇头晃脑,满脸鄙夷。

“哎哟,你看他俩那个样子,光天化日之下这不是借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嘛!呸——,不要脸!”

“哎,你快看——,那里有两个男人共骑一头驴唉!从来只听说两个人骑一头马,还没见过两个人骑一头驴的!”

“那只小驴可真可怜……”

“驴的身板也太小了,这种事情他们怎么做得出来啊……”

……

行进的速度慢了下来,旁人又如此议论纷纷,两人宛如芒刺在背,尴尬不已。

忠尧憋了一阵儿,实在受不了了,便说道:“我看我还是下来吧,不骑了。”话音一落,随即翻身下了地,将手中的缰绳递与颜爽:“拿着。”

颜爽被人这么一说,心里也颇不是个滋味,他低头看了一眼忠尧递过来的缰绳,却没有伸手去接,反而从驴背上一翻而下,气呼呼地说道:“索性我也不骑了,看他们还能说些什么,乱嚼舌根!”

果然,两人这么一做,周围的人很快将目光转移到别处,闭上嘴,不再说三道四了。

二人牵着驴继续往前。

没过多久,躲进云层中的太阳公公又露出了笑脸,原先吹来的一丝凉风也停了。走了一段路以后,不出所料,颜爽又出了一身臭汗,——他体虚,动则微微气喘,有些自汗。

街道两旁的人见他走得很吃力,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遂开始指手画脚,冷嘲热讽起来。

“天气这么热,这人都走不动了,有驴都不骑?呵呵。唉!不知道这蠢的是驴,还是人啊。”

“是啊,这两人莫不是傻子吧?瞧他们一身穿着打扮,也不像是乡下哪个山沟沟里来的土包子,许是哪个高门大户家的傻儿子吧,哈哈哈哈!”

“说得对啊,依我看,他们脑袋是被门缝夹了!就如同当初我夹胡桃一样!换作是我,要是走不动了,还有驴能代步,早就骑上了!”

“真不知道这两人想些什么……”

“难不成是互相谦让,都不肯骑?”

“这骑个驴还互相谦让,有什么好谦让的?你骑一段路,我骑一段路,不就行了吗?”

……

路人七嘴八舌,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离谱。这些难听的话传到忠尧与颜爽两人的耳朵里,自然是十分刺耳。

忠尧微微蹙眉,停下脚步转身对颜爽说道:“你既然累了,就赶紧骑上去吧!”

有了忠尧的首肯,颜爽连忙应了一声“哎”,随后翻身骑到了驴背上。

这时,街旁路人中有人抬手向上一挥,说道:“早就该骑上了好吗?骑个驴还磨磨唧唧的,害什么臊!”语罢,冲众人又挥了挥手:“散了散了散了!该干嘛干嘛去!”

“切——”众人见没了热闹可看,顿时发出一声嘘声,作鸟兽散。

大约过了两盏茶的工夫,二人行至新宋门。

此时,由于天气确实有些闷热,忠尧也开始不停地擦拭额头的汗珠。

新宋门附近的人一眼望去,以为颜爽与忠尧两人形同父子,见颜爽只顾自己骑着驴悠哉游哉,而自己的儿子却满头大汗,又开始议论开了。

“这当老爹的怎么回事?只顾着自己安逸快活,他儿子都累成那样了,也不知道疼惜一下自己亲生骨肉?”

“嗨,看样子这孩子是庶出的吧!在家里肯定没地位,特别不受待见!”

“对,我也这么觉得!”

“不过,话说回来,这当爹的也真是狠心,简直不是个东西!即便孩子是庶出,那野种也是自己的种啊!有种你当年就别种在他娘肚子里!话说‘虎毒不食子’,这是亲生骨血啊,难道都没有一丁点儿的骨肉亲情?”

“莫非这儿子是外面捡回来的?否则,何以如此对他?”

“唉,这孩子也太可怜了!你们瞧瞧,你们瞧瞧,人家嘴唇上毛都没长齐呢,真是个孩子啊!可怜的孩子,还长得那么俊,从小就吃尽人间疾苦……”

“是啊,就那颜值,就算不值一头驴,也值二两米饭啊!”

“哎?这不是那个颜大官人吗?那旁边的莫非就是他养在外面的儿子颜值?”

颜爽一听此言,顿时双目圆睁,怒斥道:“颜你妹!”

“啊?”那人愣了愣,随即微微一惊,说道,“你、你儿子不叫颜值?而叫颜离媚?”语罢,又皱了皱眉,一脸疑惑,自言自语道:“怎么听起来像是个女娃娃的名字啊……”

颜爽气得吹胡子瞪眼,立马从驴背上翻身而下,他情绪十分激动,准备冲上去打人。还好忠尧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住,这才没有横生枝节。

那人见状,吓得连滚带爬转身就跑。其余围观诸人见势不妙,也纷纷转过头去,当作什么也没瞧见,什么事也没发生。

忠尧劝慰道:“那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要怎么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啊。即使是官家,也难堵天下悠悠众口呀。消消气,消消气,还是赶紧到樊楼去大吃一顿,压压惊吧!”

颜爽闻罢,阴沉的脸色舒缓了许多。

他定了定神,一拂袖,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已经骑了一段路了,还是你骑吧!”

忠尧沉默了一下,颔首道:“好吧!”言罢,便翻身上驴,骑着往前走去。

二人入了新宋门,经旧宋门,不久到达旧曹门。

旧曹门附近的人一看,也把忠尧与颜爽认成了一对父子,这下可好,众人又开始指指点点,评头论足了。

“这当爹的还真是疼惜儿子啊!有驴自己不骑,让给自己的儿子骑。这是父宝男吧?”

这话传到两人的耳朵里,颜爽听了十分受用,顿时昂首挺胸,连走路姿势都有些飘飘然了。他长长松了一口气,心里自然是一番窃喜,遂暗暗思忖道:“总算没人说我的不是了,我还平白无故地占了这小子的便宜,别人帮忙出一口恶气,还与自己无关,那叫一个爽啊,嘻嘻嘻嘻……”

忠尧瞥了一眼旁边的颜爽,见他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暗喜,隐隐然有些神气活现,摇头轻叹一声:“唉——”随后闭上了眼睛,但是却没有从驴背上下来的意思。

恰在此时,路旁又有人戳戳点点议论道:“这儿子怎么一点儿孝心都没有?让长辈走路,自己骑驴?这架子也端得太大了!”

“俗语有云,子不教,父之过。我看呐,这孩子之所以这么不懂得尊敬长辈,那当爹的定然脱不了干系!”

“言之有理,想来都是被他那当爹的宠坏了,惯出来的!”

“对!自作孽,不可活!小时候不好好管教,长大后孩子不知道孝敬大人,那是父母咎由自取,活该!尤其是那当爹的,没有尽到责任!”

几个路人群情激昂,越说越激动,言辞也愈发激烈。

听了他们的话,颜爽气得胸闷,他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一转眼又说起我来了?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好不好?这还有天理吗?苍天啊,厚土啊!你们怎么能如此对我?”

颜爽在心中哀呼一声,回首望去,却发现忠尧双目微闭,充耳不闻,也压根儿没有下来的意思。顿了顿,颜爽眼珠子一转,试探着问道:“小官人,此去东华门樊楼还有十里路,旁人所言你、你就当没听见,可千万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忠尧听罢,淡然一笑,说道:“放心,我不会与他们一般见识的。因为我发现,不论以什么样的方式骑驴,总会有人数短论长,说东道西。哪怕就是干脆不骑驴,依旧堵不住别人的悠悠众口,仍然会有人指指点点。既如此,那便无须再去理会了。还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

颜爽瞪着眼睛,眨巴了两下,脸上挤了挤,皮笑肉不笑,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小官人真是高啊!”

忠尧微微一笑,懒洋洋地说道:“高什么高,不过是骑在驴背上而已。”

想到旧曹门去东华门樊楼还有十里,而自己已经走了那么长的路,颜爽面露难色,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小官人还想下来活动活动么?”

“哦,下地活动活动筋骨啊?”忠尧愣了愣,睁开眼偷瞄了颜爽一眼,又闭上眼说道,“太累,还是免了吧!一大半的路都走了,就剩下这区区十里了,不如直接到樊楼再下吧!”

颜爽闻言十分失望,心里有种崩溃的感觉,只得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颔首应道:“哎。”

……

汴京作为京师,酒楼绝大多数集中于九桥门街市一带,那里酒肆林立,招展的绣旗可谓遮蔽天日。

随便一数,都是一个个耳熟能详、如雷贯耳的名字,如忻乐楼、和乐楼、遇仙楼、铁屑楼、仁和楼、清风楼、会仙楼、时楼、班楼、潘楼、千春楼、明时楼、长庆楼、状元楼、登云楼、得胜楼、庆丰楼、太和楼、三元楼、太平楼、五闲楼、赏心楼等等,不胜枚举。

京城酒楼规模之庞大,灯火之繁华,由此可见一斑。

不久,两人慢悠悠晃至东华门外景明坊,又走了一小段路,总算到了樊楼门前。

此时,忠尧笃悠悠翻身下驴,太子洗马颜爽则累得两脚发软,气喘如牛。

樊楼门前竖立着朱黑木条互穿而成的杈子,——这是一种装饰性的栅栏,自魏晋以来,要官至三品以上的府第才有资格使用。至本朝,用在酒店门前,这是提醒客人在此下马下轿。

樊楼门口常年候着数位热情洋溢的店小二,专职负责招揽顾客、迎来送往。他们一看有客登门,忙上前毕恭毕敬地笑脸相迎,另有侍者疾步赶来,接过驴儿的缰绳,代客“泊”驴。

忠尧举步向前,抬眼望去,第一次亲眼见到樊楼盛景,内心不禁有些震撼。

但见酒楼每一层的顶部都结扎出山形的花架,装点着花形、鸟形的饰物,宛若今之夜店闪烁的霓虹。

门前站着两个迎宾的伙计,头戴方顶样头巾,身穿紫衫,脚下丝鞋净袜,待人接物彬彬有礼,那种笑令人如沐春风,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酒楼门前用枋木和各色花样扎缚成高大而又壮观的彩楼;近里门面、窗户配着红绿装饰,是为欢门。酒楼正门口还挂着数盏贴了金红纱的栀子灯。

这种布置,令食客尚未入内,便能感受到一种高大华贵的气息。那是一种迎面扑来的贵气,是让请客的东家颜面倍增光彩的气息。

相传,五代时后周太祖郭威曾游幸汴京潘楼,彩楼欢门等物皆为迎驾而设。此后相沿成习,彩楼、杈子、栀子灯之类便成了酒楼的重要标志。

有迎送帝王的排场摆设,无论气势、威仪,足以傲视天下,在这样的地方请客吃饭,既能显示东道主的诚心、又婉转含蓄地表达了对客人的重视程度,满足了客人的心理,他们又怎么会不趋之若鹜、乖乖掏钱呢?

这樊楼啊,不简单,在京城家喻户晓,也是历经风雨沧桑,是一个有故事、有内涵的地方。

樊楼,原名矾楼,亦称白矾楼,初因一帮贩卖白矾的商贾经常聚于此地谈论生意而得名。樊楼亦曾用名丰乐楼,但为世人所熟记的,却依旧还是樊楼。

忠尧眼前的樊楼于宣和年间重新修葺,三层相高,五楼相向而立,外观古朴典雅,飞檐斗拱,巍峨俊秀,楼间各有飞桥栏槛明暗相通,珠帘绣额,灯烛晃耀。

据说,站在樊楼顶层,整个东京城的美景一览无余。

上元节之夜,俯瞰万家灯火,那会是怎样一幅景象呢?

彼时,樊楼上再点燃一盏盏莲花灯,恍若火树银花、光焰万丈,令人眼花缭乱、目眩神迷,宛如置身仙境,令世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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