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贤王站在书案下面,夏候瞻眯起了眼睛,“不知皇叔突然进宫,所为何事?”
“臣听闻,皇后谋害皇家子嗣,臣……”
“皇叔好灵通的消息啊,朕都还不知道的事情,竟让皇叔给知道了!”夏候瞻眯着眼睛,里面泛着危险的光芒。
夏候无忌笑了笑,“开枝散叶,是稳定国之根本,但皇后竟然因为嫉妒,而把安嫔肚子里那孩子给害死了,其心可诛啊!”
“可诛?”夏候瞻看着夏候无忌,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仰天笑了良久,“这朝庭上下,其心可诛的可多着呢,不知皇叔是在说谁呢?”
夏候无忌皱了皱眉,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夏候瞻还在和他打着哈哈!
“若是皇叔没有其他事情便退下吧,朕要开始处理公务了!”夏候瞻挑了挑眉,并不想与他多说。
如果他没有猜错,明天就会有很多弹劾姬连城的奏折上来,他得动作快一些!
“皇上!”夏候无忌见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皇后有着看护皇家后代的现任,这才第一个……”
“皇叔,你想说什么就一次说完。”夏候瞻从书案里抬起头望着他。
见夏候瞻根就是油盐不进,九贤王不由的在心里暗骂一声,而后向他行了礼之后,退了出去。
卿尧与夏候无忌擦肩而至,手里拿着一把极其难看的草,走到了皇上面前,“臣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想!”
夏候瞻还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只见他把那把草放在了案上,把折子往外一推,“这种草叫千离草,食之后会中毒,表象就像是怀孕小产一样的情况!”
“你说什么?”夏候瞻挑了挑眉,“所以你的意思是,刘玉烟怀孕只是自导自演?”
卿尧摇了摇头,“只是在想有这种可能性,但不能确定。”
夏候瞻抓起那把草看了一会儿,“这种草药,皇宫之中可有备?”
“并没有。”卿尧摇了摇头,“因为这种草药药性极阴,且我有更好的替代物,所以宫里并没有这种草药!”
夏候瞻突然想到,那一日刘玉烟急着要回家的事。
看来是从外面带进来了。
……
“清映,我头疼!”姬连城有气无力的靠在了榻上,刚刚吹过风就有些不舒服了。
正在检查帐目的清映快步上前,探了一下她的体温,立刻扬声道:“小竹,快去太医院请人,就说娘娘染上了风寒。”
小竹应声而去,清映从屋内拿出两床被子盖在了她身上,“娘娘,您这又是何苦呢?”
太医跟着小竹大步的跑了过来,细细的把脉之后,抚了抚有些花白的胡子,“忧思过度造成的心肺损伤,开几副药就好了。”
清映跟着太医走到了一旁,随手塞了块银子给他,“太医,我家娘娘总是如此,可有什么办法?”
“娘娘忧思过度,这是根上的问题,我就算开了药,也只能治好这一时,所以……要请娘娘放宽心,这病才会好的快!”太医说完,把银子塞回到清映手里,“银子就不需要了,清映姑娘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