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
“诸位成败在此一举了。”
“那老朽就先拜见陛下了。”
宋和在里面开怀大笑。
“我就先到后面看看,你们继续,还有一段时间的。”
皇宫另一处隐秘的地方,一群人来到这里。
其中一批人与出现在李家附近的一处墓地的黑衣人服饰一样。
“陛下,我们进去吧。这么多年他一直被保护得很好。”
领头的另一个人摘下帽子,星光照耀,赫然露出一副皇宫画册中的脸,宋之行,赵国的开国皇帝。
“李虎,宋修那个小娃娃被宋诚控制住了?”
“嗯。”
“不错,还算是有一点脑子。”
“是老祖吗?”
房子里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一脸的激动。
“多谢老祖,多谢老祖!”
年轻人卑躬屈膝地对宋之行与李虎行礼。
宋之行哼了一声,“宋诚也算是一个有一点本事的后辈,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孩子。”
“别行礼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皇帝了。你这个样子,丢不丢人?”
宋晨这才站起身。
至于为什么宋诚把他囚禁在这里,宋晨并不清楚,他只知道他对他二十多年只有仇恨,父亲,那是什么东西。
李虎看到宋晨这副模样冷笑不已,宋家再这样下去迟早就要灭亡,到时候,到时候,就是我李家的天下了。
宋之行让人把失传很久的传国玉玺拿了出来,把那亲手交到宋晨的手上。
李虎低下头掩饰他眼中的渴望。
宋晨抱住玉玺,咯咯的笑出来。
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又变得潮红,狞笑了起来。
“真是这些你们了,真是谢谢你们了。宋诚这么一个精明的人,怎么会有你们这些先辈。”
“宋晨”抱着玉玺继续傻笑。
突然他伸手掏向宋之行。
宋之行只能看着那只手离他越来越近,内心的惶恐表现在在脸上。身体缺动弹不了了。
李虎也是在旁边惊恐的看着,他带来的李家精锐,不知道为何,身体也开始了扭曲,开始抽搐,渐渐开始有人倒下,再也站不起来了。
“你不要着急哦。”
宋之行的半边脸被“宋晨”抓下,他扭头看着李虎笑着,走向他。
李虎就是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缺失。
他的眼睛,胳膊,头发,半边身子已经不在了,他缺发不出一点声音,意识却还完好无损地存在。
折磨玩李虎,“宋晨”又来到了宋之行身边。
“怎么样,看着他这样,好玩吧。来,你也体验一下嘛。”
“宋晨”舔下嘴角的血迹,“好喝。”
“啊~啊啊啊~”
这时两人才能发出厉吼。
“你到底是谁?”
“我是宋晨啊,一直被你们支持当皇帝的宋晨啊,你们来的真是够晚的,我都已经寂寞了。”
这个小地方死寂一片,宋家,李家这几百年留下的精锐几乎消失殆尽。留守在不知在何处的基地的精锐高手,在群龙无首,丢失大量人员信息,以及情报的他们,几乎不可能泛起什么浪花了。
那个枯寂的地方又传来笑声。
日后,宫女发现这个地方时,只看到只看到一院子的碎肉,直接被吓成精神失常。
“宋晨”的身体开始裂开,先是一条腿倒下,接着就是身子,身体内空空如也,最后脑袋炸开,也只是一个空壳。
好像是一个能工巧匠在玩弄一群牵线木偶,到最后无聊就把自己的木偶扯碎了。
……
一个男人模样的人,沿着街道行走,在这个特殊的时候,谁还管什么宵禁。
“这么多年过去了,时代也在发展,家族的观念将会越来越单薄,再强大的力量,也无法阻挡时代的伟力啊。我今天,也就是成为一个时代的推动着罢了。”
就像是从奴隶制,到封建制,世家制一样。遥想恒古时候,那时候的传说之境多少,还不是在阻止时代的变迁中消亡了。
那个男人抬起头,仰望星空。
至少这样,我们的血脉还会留下,无论他们是否拥有南宫,上官,慕容这样的姓氏。
风吹开了,他的头发,“你们两个还是太嫩了,凭什么与他们斗。”
这个看着不到先天的人,离开了被各方势力把守的京城。
“哦?”
“师父?有什么事?”
陈国的先天让他的弟子回去,“就当是感觉错了。”
……
大牢里,宋修在等着天亮,在他走出大牢迎接黎明时,还以为他将要面对宋晨,宋诚给他的话是留给宋晨的。
多年后,他才明白当年宋诚的话是带给另一个人的。
可是已经晚了,他已经成为了另一个人手中的刀,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
宋诚拍拍城墙上的守将,“你说我能看到今天的太阳吗?”
“陛下。”
……
这个城仿佛成了空城,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变乱的节奏。
宋和吐出一口白气,京师八大营已经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中了。
他在层层护卫下,来到了奉天门。
“大哥,好久不见。”
宋诚在城墙上说,“燕王,你今天要是退下去,我既往不咎。”
“大哥,你说这句话,你自己相信吗?今天,我们只能有一个人活着。”
宋诚走下城头。
……
“杀~~”
宋和手里的八大营开始动乱,在各自的主帅的命令下,开始相互厮杀。
“恪儿,你先退下。”
……
鸡叫声传来。
宋诚口吐鲜血,“我就知道,你们一定回对那里动手的。”
窦宪面色复杂的拔出他的剑,从今天开始,雨神宗就与在卫国的冰神宗一样,被国家的力量给渗透了进去。
“你该死!”
已经反应过来的南宫月,一掌朝窦宪打去。
“对于你的承诺我们可不敢相信,国人知道后会恨死我们的。”
来自陈国的先天带着晋国秦国的高手朝这边杀了过来。
本来他们是宋诚的后手之一,以永久的和平并为他们提供粮食为代价。
一切都与宋诚想的不一样,也与宋和想的不一样。
参与这件事的势力太多,反水的势力更是让人猝不及防。
“老祖,一切都在安排内。事后会处理好一切的。”
……
鸡叫声传来,。
不就太阳就升了上来。
城外的男人倚靠着树干,看着徐徐升起的大日。
“宋诚,你好像说错了。”
南宫月抱着宋诚的尸体,腾空起来,在太阳的照耀下,如同烈火中的凤凰,美丽,可是无力泥槃。
……
“美丽啊。”
……
此时的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