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
不过每年她都会买很多纸扎的小衣服小玩具，烧到另一个世界，希望南暮跟小萌宝他们能收到。
“我家可可啊……”
夏柠檬刚说出小可爱的名字，就被燕歌儿一下打断：“你的女儿叫可可啊？那、那你儿子是不是叫爱爱？”
她的表情就跟见了鬼一样。
夏柠檬无语了：“当然不是啊，我儿子叫夏寒域。”
“不好意思。”
“我有点失态。”
燕歌儿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鼻子，努力的控制了下情绪。
“怎么了？”
看到她眼中竟然有水光，夏柠檬急忙递给她纸巾。
“不是。”
“你不知道。”
“暮暮失踪的时候怀着四个月身孕，她早早的就有给宝宝取名，女孩就叫可可，男孩就叫爱爱，可可爱爱，我还笑话她，说那是给小狗狗取的名字。”
燕歌儿本来还能控制得住。
话说出口，眼泪就真的控制不住浸湿了纸巾。
她在努力的忍。
可还是有呜咽声从嗓子里溢出。
“没事。”
夏柠檬急忙抱住她，轻拍着她的后背。
“呜……”
她哭了。
夏柠檬身上的味道也好像暮暮啊：“柠檬，我好想她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从来就没有分开过，现在我却那么久都没见到她了。”
燕歌儿声音哽咽发颤。
就在夏柠檬的耳边呢喃，回荡，听得女人心酸。
许久。
她才终于冷静下来了。
松开了夏柠檬，纸巾轻轻的擦拭着泪：“不好意思啊，我一下子没能控制住。”
“没事。”
“看到你们感情这么好，我挺羡慕的。”
夏柠檬觉得这种姐妹情很可贵。
她也想有。
只是这种不是说想要就能有的，她有的只是背后捅刀子的塑料姐妹情。
“如果暮暮当年没有失踪，她的孩子应该也跟你的孩子差不多大了，也是五岁这样。”
燕歌儿揉了揉鼻子，很是感慨。
她想南暮。
天知道她有多想她，甚至经常做梦，梦到小时候，她们在一起玩，特别开心，还说好了要当一辈子的好姐妹。
“话说她是怎么失踪的啊？”
夏雪问得小心翼翼。
其实她想问很久了，就是没敢问出口。
“……”
燕歌儿一阵沉默。
“其实你不想说也没事，我就是好奇问一下。”
夏雪怕引起燕歌儿的反感。
“不是，我是在想应该怎么说，就是她怀孕了之后情绪有点不稳定，产期抑郁症吧，然后就出了一些意外，之后就失踪了，我们一直在找，没放弃过。”
燕歌儿一笔带过。
她不想说得那么详细，不想告诉别人，南暮得了精神病。
“嗯，会找到的。”
夏雪其实想问南暮是不是跳河自杀，或者是不是被顾少擎给扔下河的，不过最终没问出口。
“顾太太，很久不见你了啊。”
玩具店的经理迎过来，真的许久不见，她认错人了，还不自知，还冲燕歌儿打招呼：“歌儿小姐，也好久不见你了。”
“呵。”
燕歌儿笑了笑，指了指夏柠檬：“她不是顾太太，她是夏柠檬小姐，不是南暮小姐。”
“啊？”
经理目瞪口呆，满脸写着不敢置信，明明这么像，怎么会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