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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光可映人(3)

曾氏冲口说道:“那还等什么?咱们治上一席酒,把宁国公请过来,当面求恳!宁国公不看别的,单单看在之屏之翰的脸上,也得帮咱们度过难关!”

沈复笑了笑,没说话。你请他,他能来么?正在风头浪尖上的通敌卖国案,别说他了,是个人都要好好寻思寻思。

“若是咱们儿媳妇的娘家犯了案子,你待如何?”沈复问道。

“呸!丧门星晦气鬼,不吉利命硬克家的贱女人!”曾氏脱口而出。

说一出口,曾氏自己就愣住了。

沈复叹息了一声,吩咐道:“替我更衣,我要出门。”曾氏忙服侍他换出门衣裳,一边替他理衣襟,一边低声问道:“出去见谁?”

沈复走到穿衣镜前照了照,怀中又揣了两张银票,袖中藏了把锋利的小剑,起身向外走,“到宁国公回府的必经之地等着他,拦住他。这事,他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曾氏心里一紧,追了两步,“带兵器做甚?”沈复头也不回,“防身罢了。”大踏步出了门。

残阳如血,日落西山。一条偏僻安静的小路上,驰过十几匹高头大马,马上的骑士大都是护卫打扮,只有中间那位须发斑白的长者身份尊贵,大红官袍上绣着神俊的瑞兽麒麟。

迎面驰过来三匹马毛乌黑发亮的骏马,不躲不闪,正冲着这十几人过来。马上稳稳坐着三名骑士,中间一人身穿官袍,两边的人也是护卫打扮。

宁国公邓永看清来人,微微皱眉。沈复哈哈大笑,冲着宁国公拱拱手,“国公爷,许久不见!您老人家身子安好,更胜往昔,晚辈十分欣喜。”

宁国公勒住马头,冷冷看着沈复。这人是什么来意,不用问也知道。被控通敌卖国,东厂出发查证,他哪能不怕,哪里还坐的住。他,定是求救来的。

沈复笑吟吟看着宁国公,“我不只许久没见国公爷,也许久没见翰哥儿了。国公爷,我那外孙子如何了?长高了没有,长本事了没有。”

沈复提起邓之翰,宁国公脸色变了变。

沉默半晌,宁国公扬起马鞭,指着小巷前头,“再过一条街,有家福兴酒楼,请过去小坐片刻,邓某待茶。”沈复笑道:“如此,叼扰了。”果然拨转马头,和宁国公一起去了福兴酒楼。

到了酒楼前,宁国公和沈复飞身下马,到雅间坐下。宁国公的十几名护卫,沈复的两名护卫,或是笔直的站在雅间门外,或是在大厅中稍事休息。

雅间里头,沈复笑着给宁国公满上酒,“国公爷,小女和屏姐儿、翰哥儿母子素日多蒙您照看,晚辈借花献佛,敬您一杯!”

宁国公正眼也不看他,“翰哥儿是我的宝贝曾孙,不拘他外家风光还是落魄,他在宁国公府的地位不变,你只管放心。”

沈复放下酒杯,诚挚的长揖到地,“国公爷高风亮节,晚辈感佩不已!平日常听小女说,您是最疼翰哥儿的,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宁国公淡淡笑了笑,没接话。

沈复眼神锐利的盯着宁国公,慢慢说道:“国公爷不只疼爱翰哥儿、屏姐儿吧?祁氏留下的那位媛姐儿,听说也是国公爷心尖上的曾孙女。”

宁国公心中一震,警觉起来,沈复提起小青雀,意欲何为?

沈复微微笑起来,清晰而缓慢的说道:“国公爷曾当面回过圣上,媛姐儿已一病而亡,对不对?若圣上知道媛姐儿未死,国公爷有意欺君,不知会作何感想?”

宁国公回过味儿来,大怒,沈复是想要胁我么?也不看看自己的份量!

“我家媛姐儿,确已病亡多年。”宁国公声音冷冷的,“骨灰早已焚化,埋在我邓家祖坟。我知道你近来遭了变故,难免心智失常,胡言乱语。看在翰哥儿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便是。”

沈复连连冷笑,“除非你把我闺女、我外孙子外孙女全都杀了,否则,这事的真相,一定会尽人皆知!国公爷,宁国公府会成为笑柄,你会被圣上宣召,下旨切责!”

“沈复,你欺人太甚!”宁国公一拍桌子,愤怒的站起身,“我邓家与你无冤无仇,何必苦苦相逼?”

“哪里哪里。”沈复换上一脸笑容,打躬作揖,“只要您肯开开金口,为晚辈美言几句,咱们依旧是亲亲热热的亲家,您看如何?”

谁跟你是亲亲热热的亲家?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宁国公恶狠狠看着沈复,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通敌卖国,不过是市井小人诬陷于我。”沈复陪着笑脸,跟宁国公说着利害,“您老德高望重,您只要开了金口,圣上和殿下必定是相信的!如此,晚辈得以保全,翰哥儿和屏姐儿高枕无忧,宁国公府依旧是京城名门望族,岂不三全其美?”

宁国公颓废的坐下。世上最得罪不起的便是小人,你若不能如了他的意,他便不依不饶,跟你胡搅蛮缠到底。这沈复如此没有气节,万一他真的满城暄嚷出来……究竟是个大麻烦。

“成化十七年,你有没有给鞑靼小王子偷偷送过信?”宁国公缓缓问道。

“没有,没有!”沈复指天誓日的表白,“我堂堂总兵官,哪会做出这种事?我当年不过是和大同总兵一样,坚守不出,拒不应战。”

宁国公沉默半晌。蒙古人犯边,为的无非是抢人抢钱抢财物。如果有守将畏战怕死,会重金贿赂蒙古首领,求他们离开本镇,转寇他处。蒙古人不费一刀一枪便得了大笔金银,有什么不满意的?多会收下贿赂,或是打道回府,或是换个地方继续抢劫。这种守将很可恶,很丢天朝的脸,真该千刀万剐。可是,这样的守将真有,还不止一个。

“我会相机行事。”宁国公权衡来权衡去,沉声说道。

沈复大喜,笑容满面的连连道谢,频频向宁国公敬酒。和邓家做了十几年亲家,宁国公这个人,他是很了解的。宁国公既能说出这句话,差不多算是应了。

宁国公哪里愿意和他一起喝酒,板着脸,大踏步往雅间门口走去,“恕不奉陪!”沈复忙不迭的跟在后头,“时候不早,晚辈也该走了。”

守在门外,或等候在大厅中的护卫们忙站的笔挺,各自站在自家主人身侧。宁国公谁也不理会,自顾自走到酒楼门口,沈复哈巴狗似的跟着,满脸陪笑。

“带马过来!”宁国公烦燥的要命,冷着一张脸,吩咐人牵马。其实不用他吩咐,早有一名护卫站在面前,恭恭敬敬的准备把马缰绳递给他。

正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传了过来。此时天已暗了,寂静夜色之中,这马蹄声听的异常清晰。

宁国公,沈复,忍不住一齐抬眼望去。

福兴酒楼前挂着一排排大红灯笼,照的酒楼前亮如白昼。两匹快马飞驰而至,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已到了近前。

等到这两匹马到了近前,宁国公和沈复都变了脸色。

这两匹马一红一黑,一大一小,大黑马上是名相貌坚毅英挺的中年男子,小红马上笑吟吟坐着位妙龄少女,肤光胜雪,笑靥如花。

少女是空着手的,中年男子马背上却是横放着两个人。沈复依稀见到这两人的轮廓,大吃一惊。

“沈总兵,这是两位令郎。”少女笑嘻嘻看着沈复,目光中带着玩味和得意,“他俩在城外打猎遇险,好巧不巧的,被我父女二人救下来了!沈总兵,我们完璧归赵!”

中年男子挥起马鞭,卷起马背上的两个人,准确无误的抛向沈复。沈复大惊,“茂儿,英儿!”想要出手去接。可惜,他出手不够快,只听得声闷哼,眼睁睁看着两个儿子被扔到面前。

沈复带的两名护卫很有眼色的蹲下身子,呼唤着地上的沈茂、沈英,“大公子,二公子!”沈复心疼爱子,指着马上的两人怒声喝骂,“祁震!祁青雀!你们恃强凌弱,不得好死!”

祁震挑挑浓眉,脸上闪过丝厉色。青雀笑的轻蔑,“沈总兵还有空骂人呢?令郎身上有封书信,几张银票,已不知去向。你若有脑子,还是先想想这件要命的事吧!”

沈复手脚冰凉,失魂落魄的站着。那封给副总兵的信,那十万两银票……不行,不能让祁青雀就这么走了,得把书信和银票抢回来!

对方只有两个人,自己带了两个人,以二敌三,并无胜算。宁国公倒是带的人多,可是让宁国公对付这丫头,他如何肯?

“国公爷,拦下她,拦下她!”沈复转过头,急促而疯狂的说道:“您必须拦下她!否则,翰哥儿和屏姐儿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邓之屏、邓之翰,是宁国公府的嫡子嫡女,宁国公心爱的曾孙子曾孙女。邓之翰,更是宁国公府未来的继承人。

宁国公一动不动的站着,眼睛死死盯着马背上的少女。小青雀,这是死里逃生的小青雀啊。

沈复发疯一般的摇着宁国公,“拦下她,为了翰哥儿,拦下她!”宁国公任由他摇头,脑子空空洞洞,昏昏沉沉。

祁震沉下脸,冷冰冰看着酒楼前的一众人等。青雀笑吟吟骑在马上,上下打量宁国公。

宁国公虚弱的笑了笑,困难的张开口,“小青雀,曾祖父快想死你了。乖妞妞,让曾祖父多看你两眼,成么?”

青雀嫣然一笑,“多年没见,您还和当年一个样子呀。”

疼爱,那是一定的。可是,给人带来的却是伤害。

“想我?来捉我呀,我是一只小青鸟!”青雀嘻嘻笑着,拨转马头,小红马四蹄如飞,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祁震冷冷扫了众人一眼,拨转马头去追青雀。

小红马很神俊,青雀又是让她撒开了跑的,祁震追了许久也没追上。所以祁震不知道,此时的青雀正迎风洒泪,心如刀割。

宁国公是疼爱她的,可是,她永远是被牺牲的那个人。

宁国公向前走了一步,伸出手想要挽留,“妞妞,曾祖父是真的想你。”青雀根本听不见,早走远了。

护卫低声请示,“国公爷,可要拦下来?”宁国公呆呆望着青雀消失的方向,哪留意到护卫说了什么。护卫见他恍若无闻,没敢再提。

沈复极为愤怒,“您把她放走了!您放走她,便是害了屏姐儿和翰哥儿。您会后悔的!”

宁国公慢慢挪动脚步,往马前走。护卫忙递给他马缰绳,宁国公好像老了不少,抬了两回腿,竟没上去。最后还是护卫悄没声息的扶着他,才勉强上了马。

看着宁国公一行人渐渐消失,沈复的愤怒渐渐消失,转为惊恐、害怕。保山的外孙女行事如此狠辣,半路拦截茂儿、英儿,搜去信函、银票,再明公正道的把人扔回来!

她完全可以悄悄把人藏起来,让自己以为万事无虞,静等宣府的好消息。可是,她却故意把人送还。

她不止要我死,还要我一天一天活在痛苦、恐惧当中,生不如死!沈复心中涌上一阵阵寒意。

这小姑娘美的像仙女,狠的像头狼!

这晚,沈复和两名护卫带着沈茂、沈英才回到沈家,跟着沈茂兄弟出去的护卫也被扔到沈家后门,个个五花大绑,满脸伤痕,形容狼狈。

曾氏气的浑身发抖,“反了,反了!清平世界,竟敢平白无故打伤良民!”沈复阴沉着一张脸,好似能拧出水来。

眼瞅着主人、主母这样子,侍女婆子们都吓的屏声敛气,小心翼翼,连走路都是悄无声息的。

沈复面沉似水的坐了会儿,起身去了外院书房,“你照旧过日子,莫自乱阵脚。我跟师爷仔细商量着,想个万全之策。”曾氏见他是出去办正事,忙一迭声的答应,送他出了门。

出了门,一阵冷风吹过来,沈复打了个寒噤。

之屏,之翰,外祖父如今走投无路,只有靠你们了!

官道上,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被人拦住去路,气的涨红了脸,“让开!再不让开,休怪我不客气!”少年拨出腰中佩刀,准备大打出手。

这少年虽是穿着普通的青布袍,可胯下骑的是匹名马,腰中佩的是把宝刀,显然非富即贵。他身后跟着四名骑士,也是青布衣袍,腰间佩刀。

拦住他去路的,是名十五六岁的少女。这少女骑着匹小红马,穿着一身玄色骑装,更映衬的一张小脸如凝脂,如炼乳。她神采飞扬,美丽中又透着英姿飒爽,令人心折。

“邓之翰,小孩儿家别乱跑,赶紧回家!”少女清清脆脆说道。

少年气的脸色由红转白,“你才是小孩儿!我是大人了,我现在身负重任,懂不懂?快让开,莫耽误我的正经事!”

少女白了他一眼,懒的再跟这小屁孩儿废话,扬起手中马鞭,抽了过去!少年忙抽刀抵挡,身后的四名武士也拨刀相助,过来帮忙。

鞭子时而轻灵如飞鸟,时而凌厉如苍鹰,四名武士也算得上功力不凡了,却被她变化莫测的鞭法抽的手忙脚乱,先后落马,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最后,依旧能好端端骑在马背上的,只有邓之翰。

邓之翰从小是被家人捧在手心长大的,哪受过这份折辱,怒吼一声,挥舞着腰刀冲少女头上猛劈!少女眸色一冷,鞭子无情的抽过去,正中邓之翰的手腕!邓之翰把握不住,腰刀离手。

少女手中的鞭子卷起腰刀,拿在自己手中,笑吟吟看着邓之翰。邓之翰兵器都没了,士气大减,心里在犹豫着要不要空手相搏。

少女笑吟吟看了他一会,手腕用力,腰刀如箭般飞射而出!邓之翰只觉眼前精光一闪,然后,腰刀准确无误的插入他腰间的刀鞘!

邓之翰又是吃惊,又是下气,又隐隐有些敬佩。她看上去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可是她这份功夫,自己拍马也追不上。若论真功夫,无论如何不是她的对手。

邓之翰虽是和她头回见面,却大体上能猜的出她是谁。“看样子她脾气蛮好,要不,跟她求求情?好也罢歹也罢,总是同父姐弟,会有些香火之情吧?”邓之翰心中颇为踌躇。

理智告诉他,硬拼是拼不过的,只能另想办法。可是他打小是娇生惯养的,让他开口央求人,他哪里开得了口?

邓之翰正在犹豫,他后头传来马蹄声。过了片刻,一辆讲究的朱轮华盖马车到了他近前。车帘掀开,露出一张妙龄少女的明媚脸庞。

“翰哥儿,你没事吧?”车中少女关切问道。

邓之翰勉强点了点头,“姐,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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