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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连本带利(3)

都司巷的浙江都指挥使司衙门中,总兵官宁国公和浙江都指挥使余公权、都御史卢栋等人正聚集在一处,商量剿匪良策。

“流民人数实在不少,竟有数十万之众。”浙江都指挥使余公权在浙多年,熟知匪情,心有余悸的叹息,“不止人数众多,还不乏能征惯战的勇士!国公爷,卢大人,他们不是乌合之众,打起仗来竟颇有章法。”

卢栋苦笑,“我和武定侯出京之时,真是意气风发,视盗匪为无物。这些人要么是土里刨食的农夫,要么是在山里采矿的矿工,谁料到他们会精通用兵之道。”

宁国公赞赏的看了卢栋一眼。不管这人有本事没本事,单凭他这份坦荡、直率,就让人刮目相看!文官当中装腔作势的人多了,能像卢栋这样光风霁月承认自己不足之处的,没几个。

余公权和卢栋把自己知道的匪情讲述完毕后,不约而同看向宁国公。毕竟,宁国公才是现任总兵官,又是久经沙场的宿将。

宁国公捋着花白胡子沉思片刻,神情凝重的开了口,“余大人,卢大人,我打算招抚为先,瓦解分化流民。”

“流民所求的,无非是安身之处、可种之田、可采之矿。咱们若下令招抚,令他们在偏僻之处开荒田,成为良民,难道他们还愿意铤而走险,以性命相搏么。一旦招抚令下,流民当中一定会有人犹豫不决,一定会有人投靠朝廷,剩下冥顽不灵的,人数便少了。”

“匪首必须抓获,槛送京师,盲从匪首的众多流民,却不宜赶尽杀绝。平定流民之乱和抵御胡虏不同。抵御胡虏,能杀多少是多少,丝毫不用可惜、怜悯。平定流民之乱却不是杀的越多越好,杀戮过重,有伤天和。”

几经考虑,余公权和卢栋都同意了宁国公的计策,“下令招抚。以半个月为期,若半个月内知道悔改、放下屠刀的,一律既往不咎。之后,或抚或剿,分而治之。”

议定军务,临分别之前,卢栋担心的问道:“国公爷,晋王殿下玉体如何?”宁国公愁眉苦脸,“殿下纯孝之人,乍听得先帝辞世的讯息,哪里受的了?这会儿他口口声声要回京奔丧,可他连起床的力气也没有。随行的阴御医说了,他本就身子不好,只宜静养,若这时一路颠簸回去,病情一准儿会加重。”

“余大人,卢大人,若是送回京一位活蹦乱跳的晋王,咱们都没了干系。若是送回京一位病重的晋王,咱们……?”宁国公很为难的样子。

余公权叹道:“殿下便是这时赶回去,也见不着先帝的面了!”卢栋神情慷慨,“不如请殿下静养着,待咱们平乱之后,殿下拿着捷报去祭祀先帝,先帝岂不欣慰?”

宁国公极为赞成的点头,“极是,殿下宜养好身子,再行回京。旁的不说,先帝泉下有知,愿意看到一位风采秀异出尘的爱子,而不是形容憔悴、奄奄一息的儿子。”

三人感概着,分了手。

“他怎样了?”阴御医为晋王诊治过之后,青雀随阴御医走到侧间,低声问道。阴御医摇头叹息,“殿下伤心过度,怕是要调养许久,才能见起色。”见青雀面色狐疑,阴御医忙补了一句,“殿下性命是无碍的,身体虽受了损伤,精心调养着,定能康复。”

青雀放了心,彬彬有礼的谢过阴御医,送了他出去。

送走阴御医,青雀轻手轻脚走回到晋王床边。晋王静静躺在床上,脸色白的近乎透明,因为消瘦,眼睛显的更大更黑,看上去令人怜惜。

青雀柔声问道:“阿原你好点了么,要不要喝水?”阿原转过头,黑玉般的眼眸中有着无尽哀痛,青雀心一紧,声音更温柔了,“想吃什么,想喝什么?阿原,不吃东西可不成。”

阿原在枕上微微摇头,低哑说道:“我心很痛,什么也不想吃。小青雀,我再也见不到父亲了,我忽然成了孤儿。”

青雀鼻子一酸,“大姨丈还那么年轻,谁能想到他会突然走了?阿原,我知道你很难过,我知道。”

阿原默默伸出手,握住青雀的小手掌。青雀犹豫了下,伸出另一只手,握紧阿原。

阿原原本白得像纸的面容上,泛上一层浅浅粉粉的霞色,“小青雀,好妹妹。”阿原低声叫着,伸出另一只手掌,按在青雀的小手上。

“让你贪玩。”青雀小声抱怨,“这下子可倒好,你爹临终前,也没能见你一面,多可惜!大姨这会儿一准儿正哭呢,唉,若我真是一只小青鸟,能飞过去安慰安慰她,该有多好。”

“母亲身边有小五和小八。”阿原柔声说道。我还有两个弟弟呢,小五和小八可以陪伴母亲。可是小青雀,你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我不陪着你,怎么能行。

“莫多想了。先养好身子,然后回京城,祭拜先帝。”青雀交代道。阿原温柔点头,“好,到时你旗开得战,咱俩一起回,一起祭拜父亲。”

阿原回忆起幼时的点点滴滴,“父亲不擅言辞,擅书画。他若和朝臣吵架了,实在气的不行,便会泼墨淋漓的作画。越生气,作的画越有气势。”

“他亲自教我读书,很和气,很有耐心。我小时候练字,他手把手教我,一点一点告诉我怎么写字,怎么才能写好字……”

两人低声细语的说着话,阿原眼中的悲伤渐渐没那么浓厚了。不经意间抬头,见近卫端着托盘进来,眉头一皱。这近卫机灵的很,察方观色之后,捧着托盘,静静立在一旁,不动弹,不说话。

“没爹,真是太伤心啦。”青雀对阿原深表同情,“我小时候在杨集见到我爹,虽然很气他,可还是喜欢他,爱和他一起玩耍。等到他走了,我伤心的不想笑。”

父亲,是没人能够代替的。

阿原没说话,目光中是浓浓的伤痛。青雀轻声安慰着他,声音温柔似水。

“我没事。”阿原握紧青雀的手,低声交代,“你想做什么,便去做罢。小青雀,不管怎样,我总是和你在一起的。”

阿原的目光像海一般深隧,青雀出神看着他,迷失在他温柔包容的眸光中。

武定侯交了将军印之后,并没有立即回京。他实在不能承认这失败,真想花重金到朝中活动活动,重任将军,一雪前耻。

这天,广威将军祁青雀差人请他。武定侯听到“祁将军”三个字,眼睛咪了咪。祁将军,广威将军祁青雀。

武定侯准时赴约。

“祁将军,是龙虎将军祁保山的义孙女?”武定侯以长辈对晚辈说话的口吻问道。

“不是义孙女。”青雀声音清亮冷静,“是亲孙女。”

武定侯变了脸色。

青雀目光冰冷无情,“赵侯爷,南京镇守太监胡元接到谭咸大人的亲笔书信,邀请他到谭家庄做客盘桓。如今胡元和谭咸都在谭家庄,若是再加上赵侯爷你,收复河套的三位英雄便聚齐了,是不是很壮观?”

武定侯原本“慈爱”的眼神变得锐利,“胡元接到的所谓亲笔信,是你的手笔吧?谭咸一向目下无尘,哪会把胡元那死太监放在眼里,更不会写信给他,邀请他到谭家庄做客。”

太监这样的阉人,残缺之人,谁会看的起。自命清高的文官们,哪个愿意跟太监扯上干系呢,都嫌丢人。谭咸是清流中的佼佼者,根本不屑和太监打交道。

青雀迎上他的目光,慢吞吞说道:“谭咸喜欢用赵体,书法温润娴雅,轻盈流动,满纸的书卷气和富贵气。巧的很,我日常所用,也是赵体。”

武定侯真是又惊又怒。祁保山父子明明已经全部丧命,并没听说有孙子留下来。祁青雀这所谓的亲孙女,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她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家,不只做到了广威将军,还精通书法,能用谭咸的笔迹骗胡元!祁青雀,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祁震当年横空出世,虽是让人意外,却也不致太过惊讶。毕竟他只是祁保山的仆从、义子,并非亲生。可是眼前这祁青雀,不是祁震的义女么,怎会变成祁保山的亲孙女?义子的义女,和亲孙女,差别可大了去。武定侯神情变幻不定,脑子转了又转,也没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可是,越想越觉可怕。

收复河套的三位英雄齐聚谭家庄么,祁青雀,你意欲何为。

“龙虎将军膝下,有两位爱子。”武定侯努力挤出丝笑容,谦虚的询问青雀,“一名祁瑛,一名祁珏,都和龙虎将军一样骁勇善战。不知祁将军的父亲是哪一位?唉,想起令祖、令尊的风采,真是令人唏嘘。”

先弄清楚眼前这丫头的来历,再慢慢想对策吧。武定侯打着如意算盘,神色极为殷勤。

青雀静静看着他,眼眸中满是轻蔑之意,“赵侯爷,你旁的都不必问,这便收拾收拾,跟我上谭家庄!谭咸、胡元都等着你呢,望眼欲穿。”

“放肆!”武定侯忍无可忍,挑起眉毛,一声怒喝,“论军阶,论辈份,且轮不到你对我指手划脚!祁青雀,我怜惜你是故人之女,对你心存善念,再三忍耐,你莫要得寸进尺!你说一声上谭家庄,我堂堂武定侯就要跟你上谭家庄么,你也太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

武定侯身材高大、相貌威严,发起脾气来,还真有几分吓人。青雀不屑的哼了一声,“你若识相,这便跟我上谭家庄,了结往日恩怨。你若不识相,莫怪我辣手无情!”

“赵越,当年的真相若是公之于众,你武定侯府之人还有脸出门见人么?赵家威望掉到地上,家族受辱,族人受辱,你便是罪魁祸首!”

武定侯阴骛的看着青雀,眉宇间有着掩饰不住的戾气,“当年有什么了不得的真相么?我身为总兵官,身先士卒,从未失职。风沙太大,以致大军迷了路,不能及时赶去援救你祖父,并非我的本意。祁青雀,你要拿出这陈年旧事诋毁于我,真是不知所谓。”

青雀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清脆拍拍掌,“带进来!”一名小校应声而入,身后跟着名低头哈腰的男子。这男子衣衫褴褛,看样子是名贫苦百姓。

“小的胡二,见过将军。”衣衫褴褛的男子行过礼,一脸谄媚的看着武定侯,“侯爷,太平王给您的谢礼,可收着了?太平王一向守信,你让着他多打几场胜仗,他亏待不了你。”

武定侯听了这话大恼,眼睛瞪的铜铃一般。流民头子程蔺,自称“太平王”。这胡二分明是无耻小人,受了奸人指使,竟想要指控自己为收贿赂,纵容流民为祸。他这疯话说出来当然没人信,自己也不会因此被治罪,可是究竟于自己声名有碍,更会招致朝中的猜忌。自己才吃了败仗,眼下万万不可大意。

“无耻小人,谁认得你!谁认得什么太平王!”武定侯怒斥。

胡二咧嘴笑,“别介,官匪一家,官既是匪,匪既是官!你不是想让这仗打的年头久点儿,好多吃军饷,好拥兵自重么。太平王懂这个,你放心。”

“你先打几场败仗,好似太平王很厉害、很不容易对付似的。然后你再接着跟朝廷要兵要粮,得到的好处可就多啦。”胡二一脸的自作聪明、自以为是。

“屁话!”武定侯呸了一声,“谁不想打胜仗,想打败仗?说出来让人笑掉大牙!”

胡二拍手笑道:“有啊,真有不想打胜仗的人!心怀怨望的将军,便是不想打胜仗!听说侯爷你曾经立下大功,朝廷却不曾晋封你为国公?功大赏薄,你心存不满,难免,难免。”

武定侯魂飞天外。“心怀怨望”,这四个字真是可以要人命的,知道么?功大赏薄,心怀怨望,这话若是传到朝中,不管自己会不会被治罪,总难免让陛下生出疑心。

我赵越风光了大半辈子,不能在这小小的阴沟里翻了船。祁青雀,你到底年纪小不懂事,以为这小小伎俩便能唬住我了么,休想!武定侯脸上闪过丝狠厉,蓦然腰刀出鞘,雪亮的长刀在空中卷起一抹光弧,霸道的劈向胡二!

胡二一动不动——他不是镇定,是吓的傻了。小校也跟着拨刀,口中嚷嚷着,“赵侯爷,你这是杀人灭口!”青雀一声长啸,迅疾无比的自腰间抽出宝刀,挡在胡二颈前。

武定侯显然是想一刀致命,故此毫不留情的劈向胡二脖颈。青雀后发而先至,宝刀无声无息的挡住了武定侯的突袭。

胡二僵着身子,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他的正前方,武定侯和青雀持刀相向,瞬间功夫,已过了数十招。胡二只觉得刀光剑影,寒气逼人,吓的闭上了眼睛。

“咣”的一声,胡二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只见半截雪亮的长刀直通通飞向半空,少女将军傲然站立,武定侯脸色铁青,手中握着半截残刀。

飞在空中的半截长刀凄厉的落了地,发出沉闷的声响。武定侯呆立半晌,忿忿将手中半截残刀掷在地上!

“你是人是妖?”武定侯伸手指着青雀大怒喝问,“以你的年纪,根本不可能有这份功力!”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能战胜自己手中这把长刀,简直匪夷所思,不可思议!

青雀宝刀回鞘,神色傲然,“知道什么叫做天才么?我和我祖父一样,都是习武的天才,行军打仗的天才。”

祁保山毫无家世背景,只是普通农夫之子,却是所向披靡,年轻成名。早在他年纪轻轻、声名雀起之时,已被视作不世出的天才,青眼相看。

武定侯想起祁保山的英勇,神色一滞。

青雀指指胡二,“宁国公已经下令招抚,不日便会有自动投降的流民入城。到时他往宁国公面前一告,武定侯,你会被立即下狱。到时候,普天之下的官员、百姓也会明白,京营连流民都打不过的原因。”

“打不过蒙古人,打不过女真人,还打不过天朝的流民么?流民大多是平民百姓,根本没有作战经验,也没有受过作战的训练。要是连流民都打不过,真不知道武定侯你这样的将军有什么用!”

武定侯目如土色。本以为祁保山父子全部战死,从此以后这家人可以忘掉不提。谁知二十年后会冒出位祁保山的亲孙女,如此咄咄逼人!她这副模样,分明是不毁了自己便不肯罢休。

“我跟你去。”武定侯认命的说道:“等到你见了谭咸、胡元,便会知道当年的真相。祁将军,我是坦坦荡荡的大丈夫,生平从没做过亏心事。我不怕跟谭咸、胡元当年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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