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垚走后,刚才那紫衣人说道:“回客楼乃是翅鹰帮所开,刚才看到姑娘武功高强,想必与翅鹰帮渊源颇深!”这时,澹台皛问紫衣人道:“刚才多谢公子帮小弟出手,不知公子如何称呼?”那人说道:“在下姓昝名喆,九黎人,不知姑娘如何称呼?”澹台瞐抢着说道:“我爹爹就是翅鹰帮帮主澹台卫,我是他的小儿子槑奀,这是我姐姐澹台皛。”澹台皛说道:“公子见笑了,小女子澹台皛,槑奀不会说话,还请公子见谅。”昝喆说道:“在下早已对澹台帮主的大名如雷贯耳,今日见到澹台姑娘,又是那么的国色天香,真乃是天宫仙子下凡。”澹台皛听了这话,不禁对昝喆产生了厌恶,因为现在她的心里只有万俟垚一人,于是对昝喆说道:“昝公子,天已经晚了,我去找人帮你收拾一间客房歇息。”昝喆听了此言,走到澹台皛身旁,说道:“你真美!我已经完全被你给迷倒了。”澹台皛也不搭话,直接上楼,昝喆正要追上前去,澹台瞐一把抓住昝喆衣袖,说道:“这位大哥,你武功真好,能不能教教我?”昝喆手一甩,瞥了一眼,甩开澹台瞐,径直走上楼,歇息去了。
万俟垚带着阚劦出来,已经到了后半夜,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去,于是,万俟垚想到厍骉的住处,于是,带着阚劦向厍骉住处赶去。
而澹台皛知道万俟垚准备拜访自己的父亲,当夜就急着告诉了澹台卫,说道:“爹爹,你想知道昨日在厌阳山附近救女儿的人吗?”澹台卫当时面色惨白,显然是和厍骉拼内力时,被厍骉的自残神功所伤,当时澹台卫听了澹台皛说的,问道:“怎么?你现在知道那人是谁了?看来你和你母亲一样,好了,那人是谁啊?”澹台皛说道:“那个人就是猛虎山庄庄主万俟垚,他前几日就已经到了厌阳郡,这两天在厌阳郡游山玩水,今晚我再次见到了他,他说,明天天亮之后,就来拜访爹爹。”澹台皛说过,脸上洋溢了一种喜悦的神色。澹台卫早已注意到,说道:“皛皛,看来你对万俟垚挺有好感嘛!这两年,爹爹一直想给你找个如意郎君,可是你都不愿意,不知道你对这万俟垚有什么想法吗?”澹台皛听了,脸一红,说道:“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回房休息了,记住哦,明天万俟垚会来拜访你,你可不要失了礼节。”澹台卫笑道:“你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嘱咐我,难道我活了几十年,不知道礼节吗?还要女儿来提醒?好了,你快歇息去吧!”澹台皛听了,满脸喜悦,辞别澹台卫,回到房间休息。澹台卫因为受了伤,在书房运功疗伤。
第二天,万俟垚准备一份厚礼,正要去拜访澹台卫,这时,阚劦看到了,问道:“莫兄,昨日我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原来阚劦已经完全记不得了,万俟垚将经过告诉阚劦,阚劦听后,说道:“你这是要去向澹台姑娘赔罪吗?”万俟垚说道:“我是要去拜访翅鹰帮帮主澹台卫。”阚劦听到万俟垚要去拜访澹台卫,惊讶的说道:“既然如此,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改日有时间请你喝酒。”说罢,出了门,大叫万俟垚道:“莫兄,你快点出来。”万俟垚闻讯,出门一看,院子里躺着一个人,浑身是血,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的手下——万俟甲。万俟垚看了,急道:“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阚劦看了看伤口,发现这些全部都是刀伤。而且浑身上下,都受了伤,显然是被乱刀砍死,而且不止一人,必是遭到群殴。阚劦看到万俟垚异常难过,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我们还是先将他安葬了吧!毕竟人死为大,入土为安。”万俟垚咽了口唾液,对阚劦说道:“他从小就跟随我,虽然是服侍我的仆人,但我早已把他当成兄弟,这个仇,我一定要报。”说着,背起万俟甲的尸体,朝宅子外边竹林走去,万俟垚用内力将竹林一片空地刨出一个坑来,将万俟甲安葬好,万分悲痛,阚劦又说道:“莫兄,你不是说要去拜访澹台卫帮主吗?澹台帮主在此地有一定人手,或许他能帮你找到凶手。”万俟垚听后,说道:“贤弟不说,我险些忘了这件事。”阚劦说道:“莫兄快去吧!兽族最看重情义,他们一定会帮助你的。哦,对了,我还有一些事要办,不能陪你一同前往翅鹰帮,先走一步,就此告辞。”说罢,纵身一跃,转瞬消失不见了。
万俟垚修复墓地之后,前往翅鹰帮。
万俟垚很快找到翅鹰帮,见帮门外有人把守,于是上前问道:“这位兄弟,麻烦你通报一声,就说是猛虎山庄万俟垚前来拜见澹台帮主。”门卫一听,急忙进内,报告澹台卫,澹台卫连忙迎出门外,万俟垚急忙参拜,澹台卫扶起他,说道:“贤侄不用行此大礼,我承受不起啊!贤侄远道而来,我有失远迎,真是失礼,来来来,里面请。”万俟垚边走边说道:“伯父贵为翅鹰帮帮主,事务繁忙,小侄怎敢劳烦伯父?应是小侄失礼才对。”澹台卫听后,顿时对万俟垚产生了好感,不禁失声道:“看来皛皛没有看错人啊!”这时,澹台皛听说万俟垚来了,早已跑了出来,看到万俟垚,说道:“万俟公子,你来了。”万俟垚此时在澹台卫面前,也不知该如何答应澹台皛,于是说道:“猛虎山庄万俟垚,见过澹台小姐。”说着,随手一揖。澹台卫见了,叱澹台皛道:“你怎么回事,就那么没有礼貌吗?我和万俟庄主有事要谈,你先回房。”澹台皛欲言又止,于是乖乖回房。澹台卫对万俟垚说道:“小女无知,贤侄勿怪。”万俟垚说道:“无妨。”澹台卫说道:“贤侄里面请,我早已备下酒席,我们边喝边谈。”二人到了桌上,澹台卫说道:“贤侄独自一人来的吗?”万俟垚叹了口气,说道:“伯父既然问了这话,小侄也不得不说了,其实我还有个随从万俟甲,昨夜不知被什么人所害,如今已经入了土。”澹台卫听了大怒:“什么人敢在我的地盘上无故杀人?真是胆大包天。”万俟垚说道:“今日小侄前来,就是想请伯父帮忙,查出杀害万俟甲的凶手。”澹台卫说道:“贤侄放心,即使你不开口,我既已知道此事,一定要查个明白,给贤侄一个交代。”万俟垚听了,连忙称谢。澹台卫问道:“既然这事已过,我可以问贤侄个问题吗?”万俟垚说道:“伯父有什么话,只要我万俟垚知道的,一定给你答复。”澹台卫听了非常高兴,问道:“贤侄成婚否?”万俟垚愣了一下,说道:“尚未婚配。”澹台卫更高兴了。说道:“好好,来,咱们喝酒。”二人痛饮。
之后二人又谈论了一下武功,澹台卫对万俟垚大加赞赏。
晚上,澹台卫留万俟垚在府中休息,澹台卫自去书房运功疗伤,这时澹台皛跑到书房,问澹台卫道:“爹爹,您今日觉得万俟垚怎么样?”澹台卫说道:“我还从未见你对什么事或者什么人如此关心过,其实,万俟垚的确不错,深得我心。”澹台皛又急忙问道:“然后呢?”澹台卫装着糊涂说道:“什么然后?哦,然后啊!那就是一定会光大我们兽族。”澹台皛急的脸都红了,说道:“你不说,我自己去。”澹台卫也不阻止,澹台皛跑了出来,澹台卫继续练功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