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行2次,超速6次,闯红灯7次,违停等等。
交通执法员一脸震惊的说道。
这句话吸引所有人注意。
吕星源支支吾吾道:“这个,那个,不就是七八次……或者十几……次吧。”
这里要说谁对这种事最感兴趣,除了记者王哥还能有谁。
“你好!交通执法员,我是日报记者,请问发生了什么了?”
“违章。”
交通执法员并未多说,只是认真查找数据。
王哥伸头一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违章记录:37次。合计:-102分。
这年头还有这么大胆的!102分啊!绝对大新闻啊!
吕正道也被吸引过去。
当看到违章次数竟然达到37次时,吕正道嘲讽道:“真是人才,地球都快容不下你了。”
吕正道最看不惯这种不守规矩的人,更反感这种不守规矩漠视他人生命安全的人!
张汉粱一直在关注那边情况,当听到违章37次,扣102分时,差点没站稳一头栽倒。
坑啊!太坑了!这个混蛋小舅子这不是坑人吗?!如果不是看在我和你姐姐马上就要结婚的面子上,我早就一走了之了!
不过就算自己呆在这里,也无能为力啊!这事你让我怎么办?
再看看表面人畜无害实际心狠手辣的李恒清。
张汉梁心道:你好死不死非要落入‘专杀’小舅子的李恒清手中!没救了!!
“正道,怎么了?”
李恒清自己也非常好奇,什么事能让处事不惊的正道隐约动怒。
“恒清,你自己看。”
我勒个去,人才啊!
这个违规记录已经充分说明你不适合开车,更适合开战斗机,柏油马路已经阻止不了你翱翔天空的节奏,那里才是你的战场!!
同时看着身体无缺的吕星源,李恒清感想到,这小子祖上修过路吧,要不然违规37次也没缺胳膊少腿。
张汉粱能看出来,这里边以吕正道最有话语权,而‘杀’小舅子专业户又与他能通上话,自己贴着脸求引荐,看看能不能高抬一手。
“那个,小兄弟以前那事,是我不对,我也受到报应了。这事先不论别的,你看看能不能引荐下?”
张汉粱姿态放的很低。
李恒清笑着说:“引荐什么啊,你也认识他。”
“我也认识?”我怎么不知道?张汉粱一脸诧异。
“怎么不认识?就算没见过,你肯定也听过他。”
“听过?”
“对啊,你忘了,当年差点被你小舅子一刀捅死的那个学生。那,就是他!”
噗!
咳咳!
慧慧差点笑出来,赶紧咳嗽两声化解尴尬。心道:老公太会调侃人了。
张汉粱目瞪口呆,心中翻江倒海不能平静。
那个孩子也长大了,居然成为……高级执法人员!
这叫什么事啊!!上一任小舅子惹出来的事,居然还能再次牵扯到现任小舅子身上,自己又夹在中间,憋屈啊!
这世间因果谁能说的清楚?
不过自己却知道现任小舅子要凉凉了。
“带走!”
“姐夫!!”
叫姐夫也没用啊!你姐夫心里也没底啊,尤其遇到‘杀’小舅子专业户,你自求多福吧。
“你好,你叫张汉粱?”
吕正道非常平静的询问道,看不出任何情绪。
越是这样,张汉粱心中越没底。
“你好长官,我是张汉粱。”
“这辆车是你的吧。”
“是的,长官。”
“请你配合调查。”
“呃……。”
不会要弄我吧?
“我可以给律师打个电话吗?”
“请便。”
“对了,我也该跟律师沟通下,欺负孩子殴打老人这事该怎么解决?”
咯噔!张汉粱心中一惊,这是准备死咬着不放啊!
不过听着话的意思,自己的小舅子欺负小孩?打老人了?
麻痹,不会是真的吧?自己是不是又一次跳进火坑?
张汉粱已经开始怀疑人生。
时间:一小时后。
地点:某局里。
张汉粱以及陪同的律师,在看完完整视频后,久久无语。
张汉粱心中这个气啊!将小舅子八辈祖宗都损了个遍!
这视频充分的告诉自己,完完全全就是我们的责任!而且后面还带很不要脸的勒索!!
而李恒清看完后,脸色一片通红,一看就是极力压制怒火!
张汉粱坐不住了,突然起身,对着李恒清深深一躬:“对不起,是我们的错。”
态度非常诚恳。
只是李恒清心疼女儿和母亲,怒气难消!嘲讽道:“道歉有用,要法律干什么。”
张汉粱并没有恼怒,再次鞠躬:“是,既然犯了错,就该承担相应责任,我们绝不包庇!法律一定会给出最公平公正结果,我现在只是想替他说声对不起,同时弥补过错请求你们原谅。”
态度是非常好的,不过这话却暗含两个含义:
第一,既然你要求法律程序,那么我希望这件事公平公正的原则。
张汉梁真的很担心李恒清会像曾经一样,突然拿出证据杀个回马枪。
如果李恒清有心去收集吕星源罪证,按照自己所知,这不省心的小舅子大事不敢做,但争强好胜打架斗殴还是做了不少了。
说公平公正这句话同时,张汉粱偷偷向吕正道瞟去。
第二,既然要走法律途径,那么可不可以请求你们的原谅呢?这一点很关键,所以张汉粱姿态放的非常低,说话语气无不透露诚恳。
此刻,李恒清接到母亲电话。
母亲表示,自己没大事,只是被推倒时手部先着地,手腕有些挫伤。女儿同样没大事,胳膊膝盖有点淤青,属于软组织挫伤,医生建议搽点药膏修养一周。
听到这里李恒清总算能重重的松一口气。
其实李恒清一开始就看出来没大事,但是这两个都是至亲之人,就算看出99%没事,剩下的1%也够让人揪心的了。
不过在医院确诊没大事,那就可以彻底放心了。
“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说来,我们能满足的尽量满足。”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加上得知母亲女儿没事,李恒清的气也消了一半,总不能往死逼人吧,而且这点事也逼不死人。
“我想听听张经理给出的意见。”
“什么张经理早就不是了,如果不嫌弃叫我一声张老哥,或者直呼其名也可以。”
李恒清笑而不语。
张汉粱也无所谓,接着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都是我那破车惹的事,我直接把车当作赔罪送给你们,你们看行不行?不行可以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