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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陶斯的秋天令人陶醉。棕色的土坯房坐落在群山和峡谷中,紧挨着一条条河谷,在秋日金光灿灿的阳光照耀下红彤彤一片。黄灿灿的杨木树映衬着清澈碧蓝的天空,夺目耀眼。野地里的李树硕果累累,沉甸甸的果实坠弯了枝头。鸟儿盘旋而下,划过天空,穿过枝头,发出清脆的尖叫声,为眼前的盛宴喜不自禁。

她们把车停在瓜达卢佩圣母旁边的停车场,穿过本特街广场,朝着基特卡森公园走去。空中回荡着音乐。秋风阵阵飘荡着,传来烤红番薯的香味,就如杨木树一样,都是新墨西哥州的秋天必不可少的部分。伊莉斯吸了口气,沉醉在秋日的颜色、芳香和声音中。虽然当时她极力反对出门,但这趟旅行还是让她振奋了精神。她挺直了身子,仰起头,好像一个演木偶戏的人提着线把她整个人都拉直了。

她们走进公园里的工艺品集市,停在一个摆着几箱手工制作香皂的摊位前。两人各挑选了一块软软的香皂球,闻了闻,有柠檬、栀子花以及薰衣草的香味。

“看这儿,美女,你需要这个。”莫妮卡拿着一块丁香味的香皂球放到伊莉斯的鼻子前。“你再窝在那个小房子里,就要臭得像一只年老的熊了。”

“好东西。”伊莉斯拿着淡紫色的香皂球凑近鼻子,闭上眼睛,又立刻拿开。“不要丁香的,它让我想到死亡。”

莫妮卡打量了伊莉斯片刻。“好,不要丁香的。”莫妮卡选了三块香皂,抽出一张二十美元的纸币。“这几个怎么样?”

“拜托,莫妮,我身上没那么臭吧。”

“这么说是因为你已经习惯了你身上的气味,你应该站在我这里闻一下。”

伊莉斯笑了笑,朝她吐了吐舌头。

她们穿梭在一个个摊位间,有卖首饰的、皮包的、针织披肩的。人们三三两两,踩在夏末时节的草地上,在摊位间徘徊闲逛。一棵杨木树上传来乌鸦的啼叫声,伊莉斯用手遮在眼的上方挡住阳光循声望去。

“哇,真棒,我找的就是它,”莫妮卡说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路对面的一个摊位。“要不要一杯柠檬汽水,你这个臭烘烘的小婊子。”

“请注意,马德里小姐,再这样说话我要揍你了。”

莫妮卡笑了笑,这话听起来才像伊莉斯嘛。在遭到迈克尔去世的打击之前,伊莉斯总是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和她说笑。

“我好害怕哦,浑身上下都在发抖,我要坐下来缓一缓。”莫妮抬起手背放额头,假装要昏倒。然后笑着穿过人群,朝着鲜榨柠檬汁的摊位走去。

伊莉斯忽然瞥见她前面一个深色头发的男人,头发梳在脑后束成一个长长的马尾。她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他跟迈克尔一样有一头浓密乌黑的长头发。他是一个音乐家,正吹着长木笛,侧对着伊莉斯。空气中回荡着安第斯音乐,夹杂着长笛声、吉他声和如心跳般的鼓声。伊莉斯感到悲伤又一次袭上心头。就在几分钟前,艺术展会的声音、味道、以及活跃的气氛才刚让她振奋精神。而那位留着乌黑长发的音乐家立刻又让她想到了迈克尔。她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过身,试图将注意力转移到右边摆满石头和水晶首饰的摊位上。

一个坐在桌子后面的女人引起了伊莉斯的注意。她穿着在陶斯随处可见的吉卜赛服装:土黄色飘逸的长裙,肩上裹着一条红、黄、橙、粉四色的手工针织披肩。脖颈上披散着脑后的圆发髻上散落下的一缕缕浓密的椒盐色头发。

伊莉斯的目光落到桌子上的耳环上。黄水晶、玛瑙、石榴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她伸出手摸着一个玛瑙耳环。

“他一直都在你身边,你知道的。”那个女人小声说。

伊莉斯抬起头看着她,这个女人有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她皮肤光洁,眼神镇定,神情安详,好像已经历经世事,没有什么事可以扰乱她内心的平静。

“什么?”

“你的丈夫,他没有真正地离开你。”

伊莉斯盯着她,心头一紧。

那个女人朝远处看了片刻,扫视了一眼人群。“那个男人?”她把头偏向那个扎着乌黑长马尾辫、正在吹长笛的音乐家。“吹长笛的那个?长得像你丈夫是吗?”

伊莉斯几乎不能呼吸。

“他是一个——”她闭上眼睛,身子前后微微摇晃——“安静、温柔的男人。”她依然紧闭双眼,抬起手一直摆动着,好像手里操作着什么工具一样。“他是做手工活的,是吗?”她突然睁开眼睛,盯着伊莉斯。

伊莉斯咽了下口水。迅速抬起仍放在玛瑙耳环上的手,好像那块石头通了某种电流,可以让这个女人看穿她的生活。

那个女人再次闭上了眼睛。“……我看到一辆汽车,冲出公路坠入空中。”她站起身来,眼睛仍然紧闭,一只手拍了拍胸口,长叹一声。“是意外事故?”

伊莉斯直视着她乌黑的眼睛,听着她的话出了神。她听不到音乐,听不到身后人群的嘈杂声。除了这双眼睛和这个女人说的话,她感受不到周围的一切。这些话就像浓浓的糖浆,缓缓地流出。

“他有些事想告诉你。”那个女人把身体凑到伊莉斯面前低声说,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

“原来你在这里,小怨妇。”莫妮卡出现在伊莉斯的身边,手里端着一个红色的纸杯,纸杯外壁贴着可口可乐的标签,闪闪发光。空气中飘来一阵鲜榨柠檬汁的清香。

伊莉斯没有接过纸杯,目不转睛地看着站在桌子后面的女人,几乎没有注意到身边的莫妮卡和眼睛余光里的亮红色纸杯。

女人从衣袖里抽出一张名片递给伊莉斯。“记得来找我。”

伊莉斯接过名片拿在手里,扫了一眼,没仔细去看内容,只注意到这是一张淡紫色的纸片。伊莉斯几乎不能呼吸。她故意慢慢地转过身去,好像不得不奋力挣脱她和那个女人之间绑的线,如一只被困在蜘蛛网中的小虫。

“你们刚刚聊了什么?”她们走开时,莫妮卡轻声问道。

“我不知道,”伊莉斯吸了口气。她停下脚步,看了一眼手里的淡紫色卡片。“上面说她可以读塔罗牌。”

“天哪,陶斯郡的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可以通灵,都是狗屁。”莫妮卡用力吸着吸管。

“莫?”伊莉斯看着莫妮卡的眼睛。“她知道迈克尔的事情。”

莫妮卡不以为然地撅了撅嘴巴。“她知道迈克尔的事情是什么意思?”

“老实说,连那场事故她都知道,她说……他仍然在我身边。”

“他还在你身边?她说的?”

伊莉斯点点头。

“好吧,那又怎样?这没什么。她可以对任何一个走到她身边的人这么说,总会有某个方面凑巧,父亲、叔叔,谁都至少有一个亲人去世。‘他还在你身边!’哇,真是让我佩服,算得好准。”莫妮卡眼里流露出厌恶的神情。

“她知道迈克尔是个艺术家。”伊莉斯突然停下来,身后有个女人撞了她一下,杯子里的柠檬汽水洒出来。

“让我看看。”莫妮卡抽走了伊莉斯手中紧攥着的名片。

莫妮卡看了一眼名片。“切莱斯蒂娜·雷德伯德,又一个装神弄鬼的人。这些白人都想取一个本地名字。”莫妮卡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怒火。“每个人都想做印第安人,想取印第安名字,想行印第安礼节,想拥有自己的私人巫医。可他们就是不愿意雇佣我们,在餐厅里不愿意为我们服务或是和我们做邻居,或是……”

伊莉斯停下脚步,想起那天迈克尔独自去圣达菲后回家。那天他把几件作品送到圣达菲的画廊。伊莉斯忙着赶一件快到完工期的织品,就没有和迈克尔一起去。迈克尔一大早驱车前往圣达菲,把东西送到后便开车回家。他停在格兰德河旁边的一家餐厅,这家餐厅有露天的桌子,他和伊莉斯都很喜欢。但是那次他坐了二十分钟,看着女服务员为在他后面进来的几桌客人都点了单。

在她又一次大摇大摆地从迈克尔桌边走过时,还把脸转向另一边只当迈克尔根本不存在,迈克尔叫住了她。“小姐?能给我来一碗红辣椒吗?”

她停下来打量迈克尔。她看到迈克尔留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头发梳在脑后束成一个马尾用一根红皮套绑起来。她看到迈克尔穿着牛仔裤,磨旧的靴子和泛白的牛仔衬衫。“嗯。”她哼着鼻子说。“你吃得起吗?”

这让迈克尔从头冷到脚。他来过这家餐厅无数次,虽然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独自过来。这位女服务员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是位在圣达菲崭露头角的艺术家,不知道他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醉酒过,不知道他在山上拥有自己的房子,并且没有任何债务。而她看到的只有暗色的皮肤,乌黑的眼睛,又长又黑的头发。她看到的只是一个印第安人,而她对印第安人有许多偏见。

伊莉斯记得迈克尔当晚回来时,怒气冲冲,甚至说更糟糕。被一个对自己一无所知的女人品头论足,这不可理喻,难以容忍。仅仅因为他的穿着和外貌就看不起他不想让他在店里消费。

伊莉斯又看了一眼切莱斯蒂娜。“你怎么知道她是白人?”

“气味,你们白人身上的气味闻起来很奇怪。”

伊莉斯看着切莱斯蒂娜,她正在招呼两个看水晶的十几岁女孩。她呼了口气。“可是,不管她到底是谁,她知道许多迈克尔的事情。”说着伊莉斯又看着莫妮卡。

莫妮卡把名片还给伊莉斯,转过身又看了一眼切莱斯蒂娜。“她知道?还是她猜的?因为你从来不擅长隐藏任何情绪,你的那张脸总是暴露了所有的事。”

“可能吧。”伊莉斯摸着卡片。

“她就是想骗你的钱。”

“你说什么呢?我没有付一分钱给她。”

莫妮卡停下脚步,冲着伊莉斯挑了挑眉毛。“现在还没有而已。”

伊莉斯笑了笑。“哦,我懂了。现在你在预测未来呢?”

莫妮卡耸耸肩。“一种新时代的骗术。先跟你说一些每个人都符合的大致情况引你上钩,然后下一步你知道的,你就会走进她家里,留下钱。”

“这已经不是新时代的骗术了,你知道的。读塔罗牌至少从古埃及时期就有了,”伊莉斯抗议道。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为那个女人辩解。她停下来看着莫妮卡。“所以你的意思是了解事物的唯一方法就是理性……科学?”

“当然不是,那是西方的思维方式。”

“那有什么区别?读塔罗牌和……我不知道……是梦……还是幻象。”

“他们不一样,莉斯。”莫妮卡再次停下脚步,岔开双脚,端起一副要斗争的架势。“如果有些事情你需要知道——它就会出现在你面前,直接出现在你面前。在梦里或是幻象里,或在蒸汗屋里。这是我们为什么要求神启示的原因。当然,当你遇到麻烦时,山里也有一位巫医,会为你祈祷,并随时准备好帮助你。但你要自己去山里找他。”莫妮卡又瞥了一眼切莱斯蒂娜的摊位。切莱斯蒂娜正好也在看着她。“你需要知道的会出现在你面前,而不是通过某个精神不正常装神弄鬼的人转告你。”

莫妮卡转过身,又怒目而视地瞪着伊莉斯。“你不需要自称有通灵术的人或是会读塔罗牌的人,也不需要水晶球。你不需要别人告诉你,这就是不同之处。”

伊莉斯吐了口气,肩膀低垂着。“也许不同吧,但是我没能正确地理解那个梦。”她的眼睛掠过人群,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等到我理解时,已经迟了。”

莫妮卡的神情柔和下来。她把一只手搭在伊莉斯的前臂上。“也许你注定不用去理解,也许它只是……我不知道……通过一种方式向你显现什么。也许只是告诉你,你实际知道的比你认为自己知道的要多得多。又或许它的意义不是你想的那样。”

伊莉斯耸耸肩。“也许吧。”她看向公园里的树丛。

她们静静地站着,发丝在阳光中飞舞。莫妮卡抬起头用肘轻轻推了推伊莉斯。

“要不要去基特卡森公园墓地那儿解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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