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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循规蹈矩难成事,横行无忌抢先机。

待到天光大亮,贯休的心情也敞亮了,一下子忘却了浑身的酸痛,是从里到外的惬意舒心。为什么呢?因为十方侯庄义方走啦!是和早晨来的那帮人走的,侯爷好像和他们很熟,管那领头的老人叫王金伯伯,老头子叫他小义方,不知两人是什么情况。他们闭门嘀咕了好一阵子,不时有拍桌子的响动。

别看这些人的头上裹着红巾,却是实实在在的要饭的,说是从许州过来,前去洞庭湖君山的。和尚起先倒是纳了闷,许州在大湖的北面,他们到南面来干嘛?直到偷偷转到后窗户下才听明白,是来寻儿子的,乞丐头子有八个儿子,最小的叫王建,让人最不省心,从小调皮捣蛋,顽劣成性,那真是踢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骂哑巴人,所有缺德事干尽了,还因为误伤了他人关进大牢,多亏有相识的狱卒将其放掉。这小子还看不起要饭的这门行当,从牢里逃出来去了武当山,临行时发誓要闯番事业证明自己。

可近来听说他在江西这一带入了绺子,干些劫财害命、偷盗运私的勾当,真给祖宗蒙羞丢脸啊!老人家盛怒之下带着几个儿子寻来,要将他捉回去施以家法。

侯爷临行前告知手下,少则一两日,多则三五天便回,要他们暂住驿站好生看管车辆。和尚暗自盘算这真是天赐良机,正好利用群龙无首的空档查明紫袈裟的下落,而且折冲府的乞丐们顶多是些虾米,用不着绞尽脑汁,轻轻松松便可搞定,他突然想起脚夫吵嚷的那句话“这对于我是天大的好事”。

事不宜迟,得赶紧下手,可是那五个小沙弥呢?要他们相助时却躲得干净,急得出家人在屋子里坐不住了,一趟趟地溜出大门,站在大道旁望了又望。结果连个影子都没有,和尚郁闷得不行不行的了,他皱着眉,低着头,闹着心,搓着双手,一步一回头地踱回来。

“师父,咋咧?你在外儿看撒尼?”院子里看车的任中关心地问,“是丢了啥东西么?看你苶得很。”和尚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向他摇摇头示意无事。

伙计放下心来释怀道:“么四?么四奏好。”

可没过多时,和尚又神色不宁地出来了,过了良久仍是搓着双手一步一回头地踱回来。

“师父,你弄撒捏?是真么四?”贯休再没心思挤笑容敷衍了,向他摆摆手示意无事,“么四?么四奏好,么四奏好。”任中心里再不认为和尚没事啦。

当贯休来回走了七八趟时他终于想出了答案,“哦,师父,你四为额侯爷操心着,么四,去去奏回了么。呵呵,侯爷能滴很!么麻达,师父的心肠忒得很。”

出家人望着伙计无比敬佩的样子,不禁有些惭愧了,本为奉佛崇信、置身方外、无欲无求,怎么能为了稍许得失乱了分寸?造了恶业,坠入三恶道呢,不应该呀!他自责地更加垂下头去,生怕别人看见自己羞愧的大红脸。

正当贯休欲躲进屋子祷告的时候,忽然感到有人在背后捅自己的腰眼,他用余光斜视是个挑水的下人,头上裹着包巾,两只水桶装得满满的。“别介呀,浑身的伤动不得。”和尚说的是实话。

可那人还在不依不饶地捅着,怎么这么没有分寸?人生地不熟的,我们很熟吗?本来心情欠佳,还遇上个不知深浅的家伙,他回头恼怒地要发作,却听那位悄声道:“师叔,是我,悟清。”

“悟清!怎么这般打扮?我一下子认不出来了。”小沙弥的换装使贯休吃惊不小。

“师叔,我们几个一直在后面跟着,见你们进了驿站,就停到路旁的林子里忍了一宿。今天早上实在是饿得受不了啦,我和车夫换了衣裳偷偷混进来,又不知你住在哪间屋里,便想去厨房找些吃食,却被管事厨子派了差事。”他颠了颠肩上的扁担,“师叔,师父的紫袈裟有下落了吗?”

“车队的情况我全查遍了,最可疑的是那只上锁的箱子”贯休用眼睛示意给悟清看,“我就是愁这锁怎么打开,我们要找的东西准在里面。”

“师叔你肯定袈裟在箱子里?”师侄两只眼睛像是锥子,从那箱子上拔不出来了。

贯休极有把握地证实说:“六驾马车我都搜遍了,就这个箱子有锁打不开。那袈裟又不是小物件,乞丐们的身上是藏不下的,指定是锁在这里,就是钥匙不知在谁的身上?”

“师叔,你糊涂了?要钥匙做什么?”悟清显出一脸的狡黠,“找把斧子来,劈开不就得了,我们要的是紫袈裟,到手便走,还管他的箱子不成?”

对呀!真是循规蹈矩惯了,迂腐至极,劈开不就成了。贯休刚笑了一半却凝滞住啦,“可人家有看守,时刻不离人,我们如何去劈呀?”是呀,硬来是不行的,只有智取支走伙计,两个和尚大眼瞪小眼没了主意。

“师叔、师兄,你们在这里傻站着做啥呢?袈裟要回来了吗?”悟明嘿嘿地憨笑着凑过来。

“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们呆在车里吗?”师兄责怪着师弟,怨他鲁莽行事暴露身份。

“你们听我这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我一个行脚和尚化些吃食,有何不可?他这儿的积香厨在哪儿呢?”他掰着手指头咔咔地响,迈开大步就要四下里寻去。“你给我回来,整天就知道吃,事还没解决呢。”悟清一把将其拉住。

“弟,额把作地很。”任会揉着肚子从后院过来。

“哥,期茅厮咧,后不利又犯了么。等一哈!”弟弟任中麻利地从怀里掏出个纸包包,“你这病马达滴很,赶紧!期,巴菽煮费。”见哥哥任会扶着车帮子不愿挪动,自己又得照看车子,实在是走不开。

“有咧!”他一眼看到挑水的悟清,“你得是打杂滴?干这个活试。期,拿巴菽煮费。”他随即将那纸包包塞给乔装改扮的小沙弥,小心翼翼地怕手碰到那巴豆的果实。同时千叮咛万嘱咐让其只拿两粒就好,搁多了是要出人命的,煮出的水送到他哥哥的客房去,余下的明早再煮一次。吩咐完,任中请贯休代自己看管片刻,搀着心情烦躁的哥哥回了房间。

这巴菽到了三个和尚的手里,真是喜从天降,如获至宝,他们低声耳语几句便各自散了。贯休在自己的房里耐着性子等到日落西山,一下午是滴水未进,同屋的文邃禅师却很活跃,去旁边伙计们的住处讲经宣佛好不亲近。

“不好了,师父来病啦,上吐下泻,得找个疾医给瞧瞧。”

“上哪找疾医呀?一定是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吃坏了肚子。”

从窗外传来焦急的对话声。

先头开口的立即否定道:“瞎说,禅师过午不食,大德尊者岂能破斋?我见他只喝了些厨房送来的开水。”

“哎呀,我这肚子怎么突然间疼起来了呢。”

“是着凉了,还是吃了什么?也坏了肚子。”同伴关切地询问着,“呃,呃,这是怎么说的,我这肚子也上劲了,我们快去茅厮吧。”听他们脚步匆忙地跑开了。

“善哉,巴不成是悟清得手啦?”和尚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兴奋,他忍耐着,忍耐着,忍了一会儿,终于忍耐不住了,迫不及待地走出屋子。

此时的院子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人们都捂着肚子往后院跑,片刻又像是一群嗡嗡叫的蜂子掉转头来,不顾一切地你追我赶冲出院子,肆无忌惮地宽衣解带,在田埂道边纵情发泄。一个人还不止一次,返回屋子没过多会儿,他们又急三火四、咬牙切齿地跑出来,再寻一处避不避人的全不管,义无反顾地坚定蹲下,哼哼唧唧地卯足劲欲把五脏六腑拉出来。

“师父,你木事么?额本来皮实得很,从来没耍过麻达。可不知哪个哈松做的饭,准是哈哈咧,你看额拉得快成马咧。”看车的任中扶着墙艰难地挪过来。

隔壁猛得闯出来他的哥哥,一口污浊没憋住,连汤带水全喷在廊下,然后如释重负地擦着嘴巴,“额滴神呀!这哈产活咧。”

任中再次请求出家人替他照看车子,自己和哥哥相互扶持着进屋子去了。

忐忑不安的贯休立于车旁,脸上虽是泰然处之、恭顺祥和,心里却是烦躁不安、纠结矛盾的。既盼着悟清、悟明快来,早些劈开箱子拿到袈裟;又充满了负罪感,怕做出有悖清规的蠢事来。可转念一想,先是他们盗走的紫袈裟,我们只是将自己的东西追讨回来,何罪之有呢?口里不住地祷告着佛号,两只手颤抖得这才缓了些。

好不容易捱到夜幕笼罩星辰满天,驿站里的人们皆被折腾得有气无力,该拉得都排出去了,能吐的全呕净了,只剩下趴在炕上筋疲力竭昏昏欲睡啦。

这个时候,院子里从没有如此肃静过,“师叔,我们来了。”两个小沙弥打暗影里钻出来,蹑手蹑脚地靠近了,看他俩满脸的喜悦和成就感。

“悟清,你的手怎么啦?”贯休看见小沙弥的右手包着麻布。

“巴菽烧的,肿了。师叔,别管它。”悟清一门心思在那把铜锁上,“悟明,快去砍锁,师父的宝贝就在里面。”大个子和尚“噌”地跳上车子,使足力气抡起手中的利斧,向那只朝思夜想的长舌锁劈了下去。

“楔死你!渣子。”随着一声断喝,从大门外凌空飞来一根大棒子,不偏不倚正中悟明的脊梁,和尚未发出声响便一头栽倒。

“呼啦啦”从院外似风般涌进一伙强盗来,手持利刃气焰嚣张,不由分说抵住院中仅有的几个人。

为首的汉子浓眉大眼、高突的眉骨、左眉角上有颗黑痣,说起话来眉飞色舞,那痣也不安分地跳动着。他纵身一跃上了车子,用脚蹬开昏厥的悟明,“和尚,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秦立相中的物件谁敢染指?这只箱子早入了爷的法眼。”

他招手唤过来几个喽罗,轻轻松松地将其抬走,“从京里来上香,还上了锁,一定是官家孝敬菩萨的金银财宝,爷我自有用场。”他见手下人将马厮里的牲口悉数牵出,便得意洋洋地吩咐带走,又似一阵风般迅疾而去。

怎么是这个结局?还把整只箱子一并拿走的!两个和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憎恨与委屈一并涌上心头,都在抱怨世间强人的无耻无赖,后悔自己的迂腐斯文吧。

他们似忽然想起了同伴,摇晃悟明伤心地呼喊着,“掐他人中!人中!”贯休和尚大声地提醒道。

从房间里涌出人来,大家是勉强支撑着,“喊额也木用,你个哈怂,原来是蓄谋已久哩。”任中怒指着和尚们。

“你们误会了,我们没有恶意,就想看看箱子里的东西。他们才是强盗呢!”贯休要为自己辩解,急于说明是无辜的,并朝着大门外指正着。

“包社咧!你这人就糟怪的很,贼娃子奏是贼娃子,人证物证俱全,胡粘呢。”不光他一口咬定和尚就是盗贼,其他的人也深信不疑。

这个说:“没想到外表看似善良慈悲,却是条毒蛇,心怀鬼胎。”

那个讲:“先把他们三个绑起来,等侯爷回来自有主张。”

唯有文邃禅师略有疑惑,但后来居然想通了,“阿弥陀佛,这么有名气的大和尚却是个贼。我晓得了,你不是贯休,是假冒的。在路上就装作被劫了,而后混进车队,我说你举止如此反常嘛。”两个和尚还想解释,众人哪里听得进去,找来绳子捆个结实,推推搡搡押入柴房。

再说盗贼秦立,当初逃离了襄阳,奔往江西洪州,似惊弓之鸟、漏网之鱼。还好,叛将毛鹤收留了他,可好日子没过上几天,新任节度使韦宙率领韩季友那二百捕盗将杀到,来了个兵贵神速,打得叛军措手不及,毛鹤抵挡不住被擒服法。

树倒猢狲散,兵败如山倒,秦立带着鹿门山的死党到处流窜,始终没有立足之地,只能东奔西跑伺机作案。他因是楚黎王秦丰的后代,在江湖上树了个浑号楚黎太子。前些日子听说洞庭湖君山的老岛主发下英雄帖,要招集武林中人共商安邦定国的大计,虽然帖子没有他的份,可这个消息让其怦然心动,正愁没有靠山四处游荡,不如投入好事者的麾下找个安身之处,或许借此机会能平步青云飞黄腾达呢。

改换门庭见面礼是必须有的,敬献少了会让人笑话,秦立正一筹莫展之时,朝廷派来了钦差,往各个寺里送香火钱。他灵机一动有了主意,暗中尾随车队探查实情,发现有个箱子与众不同,还单独上着锁。他认定里面装着礼佛的金银珠宝,故此寻得机会将它抢到手。有了这件宝贝心里就有底了,箱子是精美的,锁更是不能破坏的,要完完整整地运过去,在各路英豪面前这么一展示,那该是多么风光露脸的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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