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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柯店主陪酒被冤,呆书生乱射惹祸。

岸上的人们商量未定,船里的豪杰可耐不住性子了,有人带头大喝一声,“先人,遭不住咾!你们闹得呜喧喧地爪子?”随即其他人你一言他一语地吵嚷开了,都在催促船工尽早开船。

眯缝眼睛向少林寺方丈深施一礼,“还是大师您上吧,我辈收复失地是分内的事,没什么好夸耀的。孟子云‘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这里您老年纪最长,理应为先,我们年轻人再多等些时辰无妨。”河西来的将军们说什么也不肯先行了。

“咦,小儿可不赖,这话说咧得劲儿,咋恁懂事儿类?木忘本,还昭孟子类。”两个和尚受人敬重自然高兴,可笑容还没散去,又有车子驶过来,要从这里乘船上岛的看来真不少啊。

出家人头都没回,心安理得地缓步踏上跳板,心中料定再不会有比自己辈分高、资历老的了吧?

“嬢嬢!嬢嬢!”从船上急冲冲跑下来个背着强弓和箭囊的中年汉子,他个子不高身量较小,却长着双过膝的手臂,嘴里嚷着“莫上来!莫上来!”,迫不及待地从方丈身边硬挤过去,挤得老和尚身体后仰,多亏不是泛泛之辈,只用一根手指作为支撑,就势来了个空翻跳到岸上。

还庆幸后面的宝杖禅师没有紧跟,留出空地,并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惊呼着“恁弄啥嘞?”的行筠师兄,否则非把老和尚拱到水里去不可。

这边师弟在安慰着受惊的师兄,那边对方才险情视而不见的鲁莽汉子在亲热地问候着来人,一口一个“嬢嬢”地叫着。行筠大师不满意地向车上望去,是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太婆和两个孩子,男孩子稍大些,已逾弱冠;小丫头应该也有十二岁了,因她绾发插着金钗。从传过来的只言片语中,听出似乎他们是同乡,那老妇人是要去杭州看孙女的;那两个孩子是兄妹,家住临邛,乃昔日刺史家的一双儿女,男孩子进京科考落了榜,在返程的路上与老人家相遇的。

“颜军,老身是想让公子散散心,带他四处走走。黄彦,你怎么不言语?没中不打紧,此次不成,还有下次吗?”老太婆用手中的骷髅手杖碰了碰身边的书生。

原来背弓的汉子叫做颜军,这个名字使行鉴禅师猛然想起,他在终南山时曾听人说过,渝州蜀汉前将军颜严的后人里有个绰号铁臂猿的,善使硬弓,就叫颜军。

愁云不展的公子终于开口了,还朗朗上口吟出诗来,“礼部大墙丈八高,省试举子围一遭,众目睽睽几张纸,哦货的哦货,跳脚的跳脚。”

鲁莽汉子顿时拍掌叫好,“大公子真乃旷古奇才呀,文绉绉的,出口成章,有当年老刺史的风采嘛。你们听他的这首揭榜诗,有如身临其境,还用上了我们家乡的方言,失望不说失望,而用哦货,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独树一帜,开诗词乡土化之先河。朝廷不录用公子您,考官们真是宝气。”男孩子是一阵唉声叹气,很是认同同乡的观点,为自己怀才不遇叫屈不迭。

“哥哥,你这也叫诗?不害臊,顶多算是顺口溜。”小丫头却不以为然,有些瞧他不起,“你刚才的几句是从张打油那儿扒来的吧?我记得他有首‘百万贼兵困南阳,也无援救也无粮,有朝一日城破了,哭爹的哭爹,哭娘的哭娘’,格式是一样一样的呦。打油诗虽是引人注目,却登不得大雅之堂,你还是多学学诗仙诗圣的文章吧。”

“幺妹,打油诗怎么啦?通俗易懂!张打油那是诗霸,当年李白路过南阳遇到他,还要退避三舍呢。再说,诗仙、诗圣也写打油诗呢,饭颗山头逢杜甫,顶戴笠子日卓午。借问别来太瘦生,总为从前作诗苦。”哥哥不服气地吟诵起李太白的诗。

“不听妹妹言,吃亏在眼前,你看哪个进士是写打油诗高中的,总想着旁门左道,永远榜上无名。”丫头的小嘴不饶人,直戳男孩子的要害处。

落榜人被说得羞愧难当,“黄崇嘏!一边去,豆晓得日白。癞疙宝打呵欠好大的口气,啷个,你考个进士给哥看看。对,你也考不了,是个雨娃儿。”

“哼!那可不一定,我要考就考个状元,不像某些人毛都没有。”妹妹挺着小胸脯骄傲地说。

“哎哟,你们莫吵了嘛,好好的兄妹,啷个了?”老太婆见他们吵个没完赶忙喝止住。

长臂汉子恭敬地服侍老人和孩子们下车,又恭敬地护送到船边,可眼下除了他的位子再无空余。

“这位师父可是少林寺的小和尚吧?”老太婆虽然上了年纪,可眼睛并未昏花,一眼便认出跳板旁的行筠和尚。

“女施主,我师兄可不是小和尚喽,年已花甲,是少林寺的当家大和尚。”行鉴暗想这老婆子好大口气,究竟是何来头?

老人家慈爱地看着行筠方丈,“才花甲之年啊,在我老太婆眼里还是个幺娃儿。小和尚,你还认得我吗?那年老身和我们屋头那个同赴君山大会,在岛上见过你师父和你,你也豆是十七八的光景,用一招一指禅的功夫威震武林,这一晃过去四十年咾。”

大和尚上下打量着对方,还是没有辨出她是谁,“阿弥陀佛,女菩萨,俺给恁雪,那次君山大会可多人哩,院子里哪儿都是人。贫僧使出一指禅也是斩蛟堂给逼的,黄妖想做盟主强势人,引起众怒类。后来俺还是败在茅山十五代洞真先生黄洞元的掌下,想起往事,俺奏恨俺自己,木给师父长脸,学艺不精,自责咋恁不中用类?恁还夸俺不赖,臊得脸可红了。女菩萨,恁那当家的是哪位英雄啊?”

婆婆提起自己的男人心情略有些郁闷,“我们屋头那个叫唐仲枢,在那次君山大会之后一病不起,不久便撒手人寰了。”

“啥?唐仲枢!唐门前门主唐仲枢?”

“是渝州唐家堡的唐仲枢!那你是追魂娘子梁翠玉喽?”

两个和尚惊得目瞪口呆。

经他们这么一喊,无论是船上,还是船下的人们全听得真切,原本还叽叽喳喳、抱怨声不断,却像瞬间倾倒入炙热的铁水,连空气都凝固住了,别说是交头接耳,就是身体细微的抖动都硬挺着不敢乱来。

老太婆好像习惯了这般阵势,还有些享受的意味,“啥子追魂娘子呦,豆是过去的事咾,老了噻。如今门里的事豆由傲天娃儿掌管咾。”她向负责接待的蒋家娘子微微一笑,“君山飞鸽传来帖子,娃儿有事脱不开身,正好老身要出来走走,豆顺道看一哈,是不是莫得位置嗦?”

正当蒋涛左右为难不知如何回答之际,铁臂猿颜军殷勤说道:“有座位!嬢嬢,有啊,我的座位正好让给你们,这个凼坐。那里还有两个莫人喃,正好三个。”唐门老祖母并未推让,连声客气也没讲,看来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好汉,好汉,那两个座位有人了,是两位师父的。”一杆秤不愧是一杆秤,关键时候真是主持公道敢于直言。

婆婆脸上掠过一丝不快,“颜家老二,一个座位还是你去坐哈。黄彦、春桃,我们在这里等一哈,只好等下趟船咾。”

“不中,女菩萨,这两个座儿给恁类,河西的小儿雪得有理,老俺老以及人之老,幼俺幼以及人之幼,这里斗恁老年纪最大,还得招呼着小小儿、小闺儿,两样都占类,理应为先。俺年轻,再多等些时辰木问题。”行筠和尚是诚心相让,老婆婆欣然受领,带着孩子们上了船。

渡船晃晃荡荡地划走了,望着空荡荡的码头,行鉴和尚老大的不痛快,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师弟,咋了呀?咋坐地下哩?别把衣服弄枯处了。瞅瞅,地上有土,俺给恁补拉补拉。”他一边拉起同伴,一边向周围寻找,“妥!比脸都光牛,也木个墩儿。”

“师父,等等,我给你们拿木墩去。”有眼力价儿、善解人意的蒋家娘子扭着丰满的腰身,转身颠进客房去了。

不大会儿的工夫,码头上又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彼此有相识的相互打着招呼,嘘寒问暖好不亲热。刚刚还是三五成群物以类聚,后来实在是拥挤起来,可谓比肩接踵人头攒动了,看这阵势再有两三趟木船也运不完。

正当大家翘首期盼等待渡船回转之时,有耳目灵光的人高声喊道:“有船划过来了!”

闻听此言,人群后面的老方丈翘起脚来望向湖面,“啥?船!回来的可快,改哪哩?”

还没待他看清楚,从湖上鼓风而来的船里有人扯着嗓子嚷道:“岸上可是神相韦先生和方干方先生吗?”听他的意思是专程来接人的。

驶过来的是艘双橹快船,船头板上立着个披头汉子,手里攥着柄牛角鱼叉,兴奋不已地哈哈笑着,“真是你们啊!柯大叔的眼力真刁,离着这么远、这么多人,一下便认出二位啦。”

快船靠了岸,船工将跳板搭好,从舱里走出来两个老者,一位长须飘飘,神态庄重,举止言谈尽显大家风范,却在眉宇间暗藏着几许愁苦焦虑;另一个穿得随随便便,豁了颗牙齿,手里拄着根檀木手杖,向岸上的两个人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但也是稍纵即逝,又回归愁云惨雾之间。

“孟老堂主、柯店主,一向可好啊!你们也是受邀去君山共商大事吗?”韦不同与方干亲近地施礼问候。

“正是,正是。”老堂主孟乐山高声回复道。

可质库店主却低声嘟囔着,“有什么好商量的?我是去君山捉贼。”听说要捉贼,堂主用手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讲了,然后堆起笑脸恭请二位上船。

见韦神相就在眼前,柯店主像瞬间有了主心骨,拉着对方的手不放,非要写个字测测吉凶。“不知柯老弟要写个什么字呀?测的是那方面呢?”见人家这般迫切相求,一时又没有笔墨,韦不同亲密无间地伸出手掌问道。

“偷啊,偷东西的偷啊。神相,我要问丢失之物能否找到?”对方用右手指在测字先生的掌中划着。

“你这个字嘛,有些分家了,阴阳不和,必有争端,怕是要生口角啊。东西嘛,还在,可要失而复得就不大容易啦。还有,”

没等他讲解完,却被孟堂主从中打断,“偷什么偷,这么难听!柯良啊,都是江湖朋友只不过拿去看看,上岛要回来不就得了,何必大家为卷画伤了和气。”

这要是在以前,柯店主必定言听计从就此罢手,可不知什么缘由?他像发疯的斗鸡叫嚷道:“我要洗去这不白之冤!堂主,亲家公公每次来嘉兴,我都请他喝酒,对不对?我是看你水麒麟的面子,冲的是咱们几十年的交情,我错了吗?每次喝都不醉不归,从来没有过怠慢差池,怎么这次他从扬州过来是先到的质库,老人家趴在马车里是满身的酒气,还死活不走了,非要在我那儿再透透,我拗不过他,只陪喝了几杯,好说歹说强送到山盛堂,怎么刚到你家门口就说他的图不翼而飞啦?一再强调到了嘉兴没去过别的地方,唯有我的质库,还三番五次地强调我们是朋友,从来不曾怀疑过我。这分明是说,我!是最大的嫌疑,这让我跳进滮湖也洗不清啊。”孟堂主不住地劝慰,说是柯店主多心啦,谢老爷子上了年纪就爱磨叨,那图指不定丢在哪里呢。

“得了,我爷爷给我起名叫柯良,就是要我做个堂堂正正、坦荡善良的好人,不能因为一卷藏宝图坏了名声。我一定去君山问个明白,这图到底是谁拿去的?是怎样到手的?看谢老爷子那伤心欲绝的样子,万一为了这卷图出了意外,我可担当不起呀。”柯良是铁了心要查个水落石出,不背黑锅还自己的清白。

方干听出个大概,知道他受到嫌疑心里委屈,事情没有得到证实之前,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他只是引用一句骆宾王的诗安慰道:“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余心。”

山盛堂堂主乃江湖仁义之尊、武林泰斗、船拳宗师,扶弱济贫,广施善举,江南大地谁人不知?嘉兴山盛堂也是江南闻名,门下弟子更是遍布江淮,人脉极广,熟人极多,码头上有一多半的人是故交好友,大家相互打着招呼,只因船小载不得几个人,相互理解就此告辞。堂主吩咐徒弟周狮子收跳板启航,携手与两个朋友钻进舱去。

快船刚刚离岸,突地凌空飞来一箭正正好好将篷索射断,船帆呼啦啦落了下来。没了风力还怎么走啊?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射落水麒麟的船帆!豪杰们都惊愕地扭头去看,想弄清此箭出自何人之手。

看那通往这里的道路上空空如也,只有两个道士风尘仆仆而来,来的是一男一女,年长的道士,黑白相间的发髻梳理得丝丝顺滑整洁,紧绷利落地挽于头顶,他背后缚着大剑更加威仪棣棣;那提剑的女道士笑盈盈面貌清秀,樱桃口元宝耳,身材窈窕轻盈。是他们吗?不会!没有弓箭,难道是用手投来的?

“那是麻姑山北帝派的铁剑道人邓道才,和他妹妹纤指麻姑邓道兰。”有相识的叫出他们的名号。

不是他们也没有旁人了,“来了,老弟!”蒋家娘子端着木墩从客舍里走出来,不见外地与人打着招呼。

人们这才发现在身边多了一个牵马的书生,夺人眼球的是那匹赤色兔头的宝马,“赤兔马!”又有会相马的好汉惊呼道。大家这才恍然大悟,这小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得如此迅速,原来是这宝马良驹的功劳呀。

“老弟,这回可惹大麻烦了,那船不是我们的,是人家自用的。你一来便射射射,每回如此,坏了我多少篷锁?杖着马快箭利,非要争分夺秒赶上渡船,你不会等下一趟吗?这么多人就你心急。”被数落的那位团团脸儿,小圆眼睛白多黑少暗淡无神,正手摸着腰间的短弓,不知是为自己的鲁莽,还是天生的木讷,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小子,你凭什么射断我们的篷锁?”周狮子怒气冲天地从船上跳将过来,一把扯住书生的衣领,举起钢叉非要他道出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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