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别墅中,无惜把天尊放在地上,拿出缚神索把他两手从后面绑起来,抱着在别墅里走。无惜下了两层楼,来到地下的水牢。水牢其实就是一个大池子,上面悬着一个大笼子估计底面积有10平方米,笼子外面有一圈泄水处,可以操控机关让水流下,形成密闭的屏障。
无惜凝出一个水球,把地面清洗干净,再把白祇放在地上躺着,走出去,没有关门,然后走到暗处观察。
白祇是被冻醒的,他张开眼,打量着四周,然后眯着眼睛,思考着。无惜走过来,倚在门边,过了一会儿,又轻轻走进来,在白祇身边坐下,把白祇抱着坐在自己膝上。
白祇睁开眼,注视着地面,突然发问:“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声音不大,透着四周空气一般的冰凉。
无惜掩盖不住地笑了,道:“玩。”他把头凑过去,白祇不理会,只望向更远处,又问:“谁让你这么做的?”
“没有谁。”无惜把手贴在白祇脸颊。
白祇突然绷紧了身体,咬着牙说:“没有?”
“真的,没有呢。”
无惜把白祇的脸正对着他,说:“我们来玩吧。”,然后挥着手,发动了机关,四周流下了液体,又拿出一块金,给白祇看看,然后向他说:“看好了。”,便把金块抛向外面。那一大块金一接触到液体,就变成液体流下,并散发着热量。
白祇依旧咬着牙,只是眼里多了一点惊讶,又很快消失。无惜扫兴地低下头。
水幕后方,流霜不停地眨着眼睛,忘了吃手上的葡萄。凌迁烨生气地站了起来,挥着手喊着:“在我好好的房子里放王水,还让不让我住了!”
无惜自觉没趣,又凑到白祇耳边,问:“好像不是很好玩,我们到别的地方玩吧。”说着解下白祇身上的索,抱着他,又掐了一个诀。
场景换到了卧室,无惜把白祇放在床上,像往常一样给他盖好被子,然后转身脱下外衣和鞋子,坐在床边,从柜子里去出一个杯子,打开杯子,杯口还冒着白雾。无惜喝了一口水,转身看白祇,白祇正盯着他,好像发呆了。无惜在他眼前挥手,白祇把头转到旁边,又转回来。
无惜笑了,问他:“白祇,你喝水吗?”白祇摇摇头,无惜把杯子合上,关上柜门。白祇把头转向旁边,舔舔嘴唇,又转回来,看着无惜。目光少了点冷,但不柔和,也许只是累了。
无惜似是注意到了,躺着床上,抱着白祇,轻轻说:“累了就不玩了,我们睡吧。”然后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白祇睁着眼,无法睡着。他自然是记恨的,只是状态不佳,没到下手的时机。无惜的说辞他并不完全相信,以后还要自己找出那真正的原因。还是等天亮吧,那时再看情况动手,白祇这样想着,就睡着了。
水幕后面,大家都不是很高兴,不欢而散,悻悻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