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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离开

平静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四年,这四年里小六子除了帮忙干农活外,几乎每日都和黑子一起到张猎户家学习打猎的技巧。

张猎户膝下有一儿一女,儿子在定元城的一家妓院做厨师,女儿年纪虽小,却也许配了人家。

张猎户一向和爷爷交好,他不想自己的这门手艺就此失传,索性就传给小六子三人。

一开始的时候,貔貅也一起学的,结果才过去一个月,貔貅不知道什么缘由,就再也不到张猎户家学习捕猎之术。

貔貅的这个行为让张猎户有些气急败坏,认为貔貅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以后肯定是属于好吃懒做、整日游手好闲的那一类人。

夏季,傍晚,夕阳西下,红霞满天。

村子里炊烟袅袅,不时有几声狗吠在村子里回荡。

就在这个时候,有三个人影出现在村子不远处的山脚下,并缓缓地往村子这边赶来。

三个人影身上或多或少都挂着一些用作狩猎的工具,其中一人手上提着一只兔子和两只布谷鸟,其余两人则用一根木棍扛着一只羚羊,羚羊的四条腿被麻绳捆绑得严严实实,倒挂在两人肩上的木棍之上。

三人脸上皆是眉欢眼笑,看来对今天的收获大为满意。

当三人走近之后,才看清他们的容貌。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十来岁的少年,皮肤暗黄,脸上还保留着些许的婴儿肥,一双炯炯有神的柳叶眼,看起来不大像一名务农的穷家小子。

走在中间的是一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眼角处有宽宽的几层鱼尾纹,头上却长着一头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乌黑亮发。

走在最后面的是一名十四岁左右的少年,虎背熊腰,眉宇之间尽显彪悍。

这三人不是别人,正是进山狩猎的小六子、张猎户和黑子。

三人上一次抓到羚羊,已经是三个月之前的事情了。这一次还是用同样的方法,抓到一只成年的羚羊。这只羚羊掉进小六子他们设下的土坑陷阱中,身上完全没有伤。

等明早拿到城里的清元客栈,能换到三十两银子。按照惯例,张猎户会分给小六子二人十两银子。

有了这十两银子,接下的两三个月里,小六子一家人就不用为日常开支发愁了。

三人很快就回到张猎户家,张大娘和一位青年闻声从屋内走了出来。

张猎户一见到青年,脸上的笑容添加了一份慈爱。

“父亲!还有黑子!你们回来了。”青年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展颜笑道。

小六子和黑子见到青年,心中一喜之下,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到家的。”张猎户简单问了一句。

“刚到没有多久。”青年边回答,边走到黑子身边,然后伸手接过木棍放到自己的肩上。

张猎户和青年你一言我一句,扛着羚羊前往后院的草棚。

张大娘见此欢喜的上前,接过小六子身上的猎物,拿到厨房里开始为晚餐忙碌了。

小六子将身上的工具挂好后,和黑子一样躺在院子里的大青石石板上。

估计是两人都很疲惫的原因,他们一时之间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望着天上的星空发呆。

不一会儿,张猎户和青年就从后院回到院子里。而院子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两把椅子,张猎户和青年随手一拿椅子,围着小六子和黑子坐好。

“小六子!这一次你里哥特意从定元城回来,是想带你到他那里谋份工作,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张猎户想了一想还是开口说出一个让小六子难以想象的事情。

小六子闻言一怔,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复。

青年看到小六子这个神情,出言解释道:“你也不用这样为难,其实也就是在妓院里做些杂活,放心吧!重活用不着你来做。只要你认真干活,每个月都会按时发给你十两的工钱。”

一开始小六子还有些不太情愿,当听到每个月有十两的银子可拿,就毫不犹豫答应了。他就算再苦再累,每个能到这笔工钱,家里的状况会好上不少的。至于里哥为何不选择年纪比自己大、力气也比自己更大的黑子,这就不是他能意会的事情了。

夜里吃过晚饭之后,小六子和黑子就告辞离开,临走的时候张大娘把吃不完的兔肉用一张纸包好让小六子带回家。

回到家里的时候,爷爷他们已经入睡了,小六子把兔肉放到锅里,洗过澡后也躺在木床上休息了。

今晚不知怎的,小六子翻来覆去就是不能入眠,迷迷糊糊中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梦见自己,离开村子后,跟着张里来到城里,遇见了自己的父母,父母还是城里有名的大户人家。和父母相认之后,他每天有吃不完的糖果和肉。

第二天一大早,当黑子起来的时候,看见小六子不断用舌头舔嘴唇,黑子以为小六子得了什么怪病,于是赶紧推醒小六子。

小六子缓缓醒来,昏昏沉沉,打了个哈欠。

“小六子你没事吧,你怎么睡着了,还一直舔着嘴唇。”黑子急切问道。

小六子被人弄醒自然不爽,“你是脑袋被驴踢了,还是真傻,自己只是做梦而已,至于反应那么大?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只是这样想并不会真说出来。

“我没事,只是做梦而已。”

黑子还有些不大相信问道:“真没事?”

小六子没有了睡意,索性起来,活动四肢告诉黑子我真没事。

他走出房间,就看见爷爷在院子拿着一个簸箕正在挑拣黄豆。

小六子随手拿了个小凳子来到爷爷旁边坐下,将昨天晚上张里说要带他到城里干活一事,说与爷爷听。

爷爷先是眉头皱了皱,随后换成笑容欣然答应了此事,并嘱咐他到了城里要听张里的话,万事都要忍让。

两天后,东边的云才刚刚染红,“哒哒哒…”的马蹄声就在山间回荡。一匹骏马奔跑在狭窄的山路上,马鞍上坐着一名青年和一名少年,前面的青年神色淡然,后边的少年却脸色发青,似乎随时都会呕吐出来。

青年与少年正是离开村子的张里和小六子。

小六子背着一个包裹,里面装着两套用来换洗的衣服,腰间一个布袋装着两个烧饼和一葫芦的水。而张里身上只背一个布袋。

小六子死死抓着张里的衣角,生怕从马上掉下去,两人一马一路向东飞奔出去。

翻过了高山,穿过了密林,渡过了河流,到了夜间,骏马才停留在一间客栈的马棚里。

小六子刚下马,一只手就不停的揉着屁股,他的屁股像散架一样酸疼,如果不揉一会儿,根本挪不动脚。

这是他第一次骑马,难怪会这样不堪入目。他进入客栈,来到张里所在的餐桌,挪开长凳的一角,轻轻的坐下。他嘴里咧着牙,强忍着没有发出叫声。

现在的他只想趴着,坐在凳子上是另外一种折磨人的疼痛。

张里点了三个菜,和小六子聊了几句,见小六子完全不在状态,索性自顾自拿着一本书看了起来。

小六子感觉有人在偷瞄自己,往四周瞧了瞧。见到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正斜着眼偷偷打量自己,傻笑不止。小六子瞪了她一眼,小女孩赶紧拿起桌上的饭碗假装扒饭。

见到这一幕,小六子嘴角微微翘起,将目光收回。

而小女孩旁边的一对年轻夫妇,对小六子与小女孩之间的这个小动作视若无睹。

到了第三天傍晚,当小六子他们翻过一个很高的山头后,远处一座城池出现在他的眼前。

眼前的这座城池比起庆元城不知道大上多少倍,听张里说这定元城可是东胜州的第二大城。

“这应该就是张里所说的定元城了吧!”小六子心想。

果然,耳边传来了张里感慨的声音“终于到了,怎么样,这定元城大吧!”

张里双手同时拉住缰绳,“咴儿儿!”身下的骏马叫了几声才停下来。

两人下了马,小六子一屁股坐在不远处的岩石上,嘴里咧着牙,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感觉全身都如同散架一般,特别是屁股不断传来一阵阵酸痛,让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张里看着远处的夕阳不断露出赞美的言语,小六子就没有这样的雅兴了。他不停地用手这揉揉那揉揉,以缓解身上的酸痛。

现在正值六月,天气异常酷热,就算是夕阳晒在他的身上也是有点火辣辣的感觉。远处的树叶沙沙响,一阵微风吹来,小六子只觉身子一阵舒爽。

休息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张里招呼小六子上马,慢慢的向着定元城走去。

两人进了城,往东北方向走了大概一刻钟之后,停在一家叫季春楼的妓院附近。

此时天色已经黑,季春楼大门前正有几个浓妆艳抹风尘女子在招手招揽顾客。

小六子和张里下了马,张里牵着马从季春楼左侧的一条小巷子绕到季春楼的后门。张里带着小六子见过这里的管事之后,便带着小六子继续往更北方向赶。

不知过了多久,小六子他们在一座四合院前停了下来。张里拿出钥匙开了门,两扇门内是一个方方正正的院子。院里的那棵桂花树下的青石板被树根支起,有些凹凸不平,桂花树旁边是一张石桌子,桌子底下又有几张石凳子。

张里安排小六子住进其中的一间厢房,并嘱咐了一番,这才急匆匆的出门,也不知道他干嘛去了。

厢房里一张很长的木床靠墙放着,床的前面放着一张长桌,几张椅子,两个衣柜放在不靠近门的两个角落,一些杂物零零散散的放着。

小六子把行礼放在桌子上,趴在床上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小六子被张里唤醒,睡了一觉之后,小六子觉得疲惫感都消失了,不过身子依旧有点酸痛。

吃过张里拿回来的饭菜,张里嘱咐小六子不要离开宅院又出门了。

“里哥多半又是到季春楼里忙活去了吧!”小六子带着这个想法,把宅院里里外外都看了过篇,觉得有些无趣,坐在院子的石凳上发愣,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轮圆月高高挂在天空的正中央,“吱呀!”宅院的大门被打开了,从外面陆陆续续走进二十来个人。他们一眼就看见一名十来岁的少年趴在石桌上睡觉,知情的人道:

“这小子就是张里今天从老家带来的?好像叫刘俞,听说只有十来岁,不过看这身板倒也勉强可以。”

“要不是张里深得管事信任,这样小的年纪怎可能进得了我们季春楼当伙计,估计这小子也帮不上什么忙。”人群之中一名长脸男子讥讽道。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人继续接话。

就在宅院的大门打开的时候,小六子就已经醒了,但是他并没有打算起来,而是故意装睡,认真听着这些人的谈话。

突然一个手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熟悉的声音传来,不是别人正是张里。他悠悠醒来,用手揉揉眼睛,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张里给众人介绍刘俞,又将众人的名字给刘俞说了一遍,刘俞不停点着头。

当介绍到长脸男子的时候,长脸男子冷哼了一声走开了,刘俞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当把所有人都介绍了一遍之后,张里就带着刘俞去浴室冲凉。

半刻钟过后,刘俞回到厢房之时,厢房里已有四个人躺在床上,床的最右边还空着一米来宽的位置。

“这应该是留给自己的位置。”

刘俞一一打过招呼,然后在衣柜里拿了一张没人用的床单放到床上,躺下休息。

第二天一早,刘俞睡醒的时候,厢房里的人还在闷头大睡。

他轻轻下了床,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院子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在活动,静悄悄的,听不到有人发出的声响,他偷偷打开宅院的大门,走了出去。

外面行人已有不少,刘俞在附近转了一圈,发现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这附近好像都是宅院看不到一个商铺,他心想:“这个区域应该是专门建筑成宅院休息用的。”

刘俞感觉这附近也没有值得观看的了,便返回宅院。

宅院深深人悄悄,青瓦幽幽檐朽朽。鹂音翠鸣枝摇曳,桂花香飘人自醉。

差不多到了午时时分,宅院里陆续有人起来,各自洗漱之后,接着把衣服洗了,刘俞也学着他们一样做。

过了午时,张里带着众人出了宅院,到附近的市场买各种食材。刘俞手上提着大包小包屁颠屁颠地跟在众人后面,来到季春楼的厨房。

刘俞的第一份活是洗碗,看着比家里的水缸还要大上三分的大木桶,又看了几眼里面装得满满的盘子,深吸一口气就动手开干,他不能让那些嘲讽他的人觉得他是个没什么用的人。

干完这活,刘俞接着弄各种蔬菜,忙完这些已经是傍晚,看着皱巴巴的双手,他无奈苦笑了两声。

刚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张里又来带着他去了解季春楼的房间,并要求他牢牢记住房间号,等下端菜的时候可不能搞错了。

刘俞默默的把所有房间都记在脑子里,其实也不是很难记,一楼黄字,二楼玄字,三楼地字,而天字房间是在后院,而且房间号都是按照进门左手边开始算起,要记牢还是非常简单的。

刘俞换上季春楼发放的衣服,开始按照吩咐把饭菜放到一个木制的食盒里,拿到对应的房间。这一忙活就到午夜,才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刘俞拖着疲惫的身体跟着一干伙计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地向着他住的那个宅院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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