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外面这些人真没有一点口德,竟然中伤我们张家!居然,哼!”张芸青的贴身丫鬟紫儿愤愤地说道,自己小姐那可是冰清玉洁,一身玄功虽说比不上其他家族子弟但是放眼整个玄武大陆青年一代,还是能够排的到前三十名的,小姐精通音律,生性淡雅,不喜喧闹,要不是因为张家老祖当年被敌人暗伤过,战力不敌其余三家,加之哥哥修炼邪功以致走火入魔,只有自己为父亲分担抗下这家族复兴的重担,否则也不会努力去学这玄功的。
“紫儿,不要多说,这张横表哥也是一时被利益蒙蔽了双眼,否则也不会雇凶杀人的,只可惜,他下手的对象可是韩家啊,他真蠢,若是别的小家族也就罢了,偏偏我们张韩两家结亲的份上,据说韩家家主韩元霸据说极为护短,此番韩公子受到重创,只怕我张家要不好过了。”
“张横一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人,言语轻浮,据说凌云城的青楼是他常去之地,小姐,你和韩家公子都已订过婚期了,你要和韩公子多说两句好话,或许我们张家能好些不是?”
“我和韩冲公子虽说见过几次面,却也沟通不多,不知道他是个怎样性情的人物,不过他一身玄功在我们玄武大陆除去皇室不说,倒也是数一数二的人才。”
“小姐,那你更要多了解一下了啊,万一韩家公子性格秉性不好,那此事反而是最佳的毁约之际啊,否则你嫁过去,到时候韩家对你不好,那岂不是没有退路了?”紫儿从小和张芸青一同长大,母亲当年产下她时身体就出现了些问题,随后不久便撒手人寰了,她与丫鬟紫儿虽说地位悬殊,一主一仆,但是却情同姐妹,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难得有这么一丝不似亲人,胜似亲人的感情存在。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我又如何才能和韩家少爷见上一面那?”
“小姐,这还不简单,张横作怪,那是他的事情,虽说韩家肯定不高兴,但是你我同去,备上一些疗伤灵药以及点心,我就不信韩家能不让我们进去,此事如果韩家家主知道,我觉得他就算心胸狭隘也断然不会和小姐你一个弱女子过不去,你说是不是。若是他们看到我们张家诚意,或许我们两家不至于撕破脸皮啊。”
“那行,就依你的办,我去跟爹爹说上一声,看看他如何说。”
说罢紫儿去准备点心,张芸青便去起身找张天雄说此事。
这边“韩冲”可是迫不及待的将房门一关,闭门不出了,他第一时间掏出藏在身上的困龙石,眼睛放光,因为他知道,自己接下来的修炼,这些东西都缺少不了。
接着慕容恪也随即现身出来,“韩冲啊,你小子得了便宜父亲,倒是舒服不少了,这韩家上下的资源你可以随心调配,困龙石中的宝贝你先拿出来些,我教你如何使用。
接着徦少爷韩冲便听着慕容恪的话,先将最小的一块千年石乳取了出来,放在桌子上,又将慕容恪之前存放的空宝芝仙葫拿了一个,疑惑的看着慕容恪。
“你先找一柄刀来,将这石乳慢慢用刀刮,你会看到丝丝的粉末,将这石乳粉全部收集到我所有的宝芝仙葫之中。”
韩冲此时哪里敢违抗慕容恪的话,因为他知道,现在的慕容恪就是一个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百科全书,不,是玄灵大陆的百科全书,忙从柜子中找到了一把防身用的玄铁匕首,小心翼翼地将石乳粉末一点点的刮取下来,哪曾想这石乳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好刮,急的是满头大汗也就只刮取了一指甲盖那么大小。
“前辈,这石乳为何如此难以刮取?”
看着韩冲身体魏琼灵魂的傻小子,慕容恪不仅笑着拂了拂自己虚无实体的胡子说道:“此乃玄灵大陆,不是你口中的地球,你要学会运用体内的玄灵之气,玄灵之气运转的好,实力允许一掌都可以将石乳压成齑粉,明白吗?”
韩冲略带尴尬的笑着说道:“前辈,我这初来乍到还是不习惯啊,总觉得做一件事是一件事。”
“你小子,尝试放空身心,将气丹之中的玄灵之气运转周身,或者直接集中于一处,那便可以了。”
此时的韩冲这才尝试着将玄灵之气运转起来,顿时觉得周身充满了力量,再将玄铁匕首刮取石乳粉时便好了很多,一呼一吸的功夫便取得了一小勺的石乳粉。
慕容恪见此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韩冲接着科普到:“这石乳乃是玄灵之气化液之后蒸发附着在灵矿之上,日积月累,这灵矿吸收了玄灵之气,形成了白色的沉着物,随着年月的沉淀这乳白色的沉着物便一点点的增多,虽说感受不到这石乳的灵气含量,但是它可是炼制真元丹的绝佳物品,你可知道真元丹?”
“不知道,前辈,您就直说就是,我通过韩冲的记忆只知道这回灵丹,并不知道什么真元丹。”说罢一边努力的刮取千年石乳,一边无可奈何的说道,心中想着这慕容恪就是喜欢卖弄。
“这回灵丹乃是灵气匮乏之时回复灵气所用,若是短时间内需要回复少量的灵气才会使用回灵丹,但是我们修士什么时间才会灵气匮乏那?那就只有对敌之时,运转耗灵极为强大的功法之时才会这样,那这会灵气转化不足,你吃回灵丹,并不能实际解决什么问题,而真元丹就不一样了,真元丹所蕴含的灵气极为强悍,只要是筑基期的修士全部可以一息之间补充所有灵气,故此真元丹才是筑基期修士保命的手段之一,不过寻常人家财力不足以支撑其多备一些,而你不同,你有石乳,而且是千年石乳,这石乳恰巧就是炼制真元丹的材料之一!”
“可是我不会炼制啊?”韩冲一脸无奈的表情看着近在眼前的慕容恪,一脸愁容。
“你小子,想不想学?”慕容恪一脸笑意看着韩冲。
“这,当然想学,前辈,您肯教我?”
“这教未尝不可,只不过,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