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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星期天,对于广大的上班一族来说可以是几多欢喜几多愁。喜,烦劳一周,终于可以休息两天放松一下;愁,当今社会高速发展,物质需要非常强烈,可对这小小的上班族,在“涨声一片”之中,已经是筋疲力竭,囊中羞涩。

艾琳紧搂着孙瀚譞的右臂,目不暇接的打量着周围形形色色的衣服,两人在一起的亲昵劲儿引起旁人的频频侧目,羡煞旁人,幸福指数达到了饱和点。

两人来到男士西服区,艾琳挑出一件,觉的还很适合瀚譞,无比的满意,前后的翻看着衣服。

孙瀚譞紧闭着嘴,轻轻地摇摇头,意思是说这也太难看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的,很不喜欢。

艾琳失望的放下衣服,粘粘的站在孙瀚譞的身边,撅着小嘴,甭提有多不情愿,真希望他能穿上这件亲手挑的衣服。

失望之余,转过身来,眼眸一亮,无比的欣喜,又拿起一件,大声说这件好,这件一定会很合身。

艾琳站在模特身边,扯着衣服往孙瀚譞的身上比量,唇角微扬,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除了期待还是期待。

孙瀚譞会意的一笑,依言行是,拿着衣服怪怪的走进了试衣间。

孙瀚譞从试衣间出来,艾琳兴奋的拍掌,交叉合在嘴前,由衷的夸耀着真帅,真酷,真有男人的气质。

孙瀚譞在试衣镜里看着这件衣服,觉得还算能看得过去眼,很不谦虚的自我评价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但是话又说回来,还得有那块能撑起衣服的好底子,得是那块材料,才能穿得得体大方上眼。

艾琳在旁边给孙瀚譞整理肩头和袖口,孙瀚譞不经意的问服务员这件衣服多少钱。

服务员小姐回答说是三千六,刚才这位小姐已经给您付过钱了。

艾琳嘿嘿傻笑,深情直视瀚譞,等待着他的夸耀,哪怕是一个眼神也可以。

孙瀚譞一听艾琳付的钱,抬手要脱下衣服还回柜台。

艾琳敛起笑容,摆正脸色做出生气的样子,阻止瀚譞,硬是拉着他就直奔出口,走向别的地方。

两人就这样轰轰烈烈的疯狂购起物来,走东家去西家的,你给我买一件的,我给你买一件的,极大地刺激了消费,鼓起了别人的腰包。

孙瀚譞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做的是男士专用椅,现在的商场还是满人性化的,知道男士不太善于逛街又有不得不陪女朋友硬着头皮逛街,所以商场特意为男士准备了休息区。

艾琳左一件右一件的试穿,每次从试衣间出来都给人不一样的视觉感受,时而恬静婉约的淑女风范,时而暴露甜美的小辣妹,时而风尚性感的时代小女,再加上艾琳先天就是个美人坯子,穿什么都抬人,穿什么都气质。

孙瀚譞在一旁看的是天花乱坠的,晕头转向的,若隐若现的,变幻莫测的,已经是极度的审美疲劳了,麻木了,不管艾琳问她什么,他都是点点头,行,好,可以,漂亮,可爱......

艾琳经过一番昏天暗地的试衣后,拉着孙瀚譞走出来,一件也没买,这让孙瀚譞不知其详,体验了大半天,竟然一件也没买,让孙瀚譞觉的有些对不起艾琳,像似亏欠了艾琳。

孙瀚譞站着不动,诧异的盯着艾琳,明话告诉艾琳他有钱,就那几件衣服对于他来说都不是事,身为女友的准老公竟然不能给老婆买几件相中的衣服,那也太说不过去了,更觉得寒碜。

“小狗屁,我知道,我的衣服很多,刚才我就是穿着玩的,穿给你看的,怎么样是不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穿那么多新衣服,还不花钱多好。”

艾琳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傻乎乎的盯着瀚譞,两个亮亮堂堂的大眼睛变得湿润起来。

孙瀚譞不再说话了,就是静静地这样看着艾琳。

“别傻了,小狗屁,我说的都是真的。”

孙瀚譞把头扭向另一侧,艾琳不知所措,静静地趴在瀚譞的肩头,两手环抱住他的腰。

扬子江苏出差回来了,之前在电话里和尤小然说的要过两天回来,由于这次顺利的签约,提前回来是想给尤小然一个惊喜。

扬子是一个多情浪漫的人,虽然看起来有点烂泥糊不上不上墙的不负责的慵懒,但是骨子里还是“良民”的干活。

回来的当天晚上,扬子拎着特意买来孝敬小然父母的当地酒和茶叶,左手拎着精致的礼品兜,右手轻轻地刮着下嘴唇,像一个二流子似的,高高兴兴的来到尤小然家的楼下,即使是拿着这么珍贵有意义的礼物,那他也没胆量走进尤小然的家门,生怕尤母把他活剥了。

扬子拿出电话,给尤小然拨过去,眼睛跟做贼似地到处扫射,他惯例的问了问尤小然在干什么,语气里有掩不住的欢喜。

尤小然说她在家里呆着呢,没干什么,就是刚才和艾琳通了会电话,瞎聊了一会。话里话外可以看得出此时的尤小然很是无聊,闷闷不乐的语气里,透出郁闷和小家碧玉的没人陪的孤苦。

扬子知道小然此时的心境,就更好的利用一下自己的浪漫细胞,给她一个惊喜中的惊喜,他告诉尤小然可以试着往窗外看看,也许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与惊喜。

尤小然又躺回床上,无比的不情愿说她不乐意去,这大晚上的黑咕隆咚的能有什么好看的,我不去。

此时寂寞无聊的尤小然,可是脚上的拖鞋却不会那么寂寞,她不停地抖着脚上的拖鞋,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的摆动。

经过扬子一番舌战群儒般的口才和极强的诱惑力,忽悠的小然不得不去来到落地窗边,也只好依言行事。

尤小然掀开窗帘的瞬间,满脸的无奈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大吃一惊,地上摆着一个用蜡烛围起的心形火焰,扬子就站在中间,呆呆痴痴的笑着。

苍天竟然也会如此的眷恋扬子,一点风也没有,给扬子提供了绝佳的机遇,让他的爱情之火熊熊燃烧。

尤小然已经被感动的流下泪来,扔下电话,就迅速的跑下楼。

尤母见到小然如此慌张的跑出去,连件外衣也不穿,相当的奇怪,本想问问小然都这么晚了慌慌张张是干什么去,但是不料想小然的速度如此之快,那句话死死地被夹在门缝里。

尤小然跑到楼梯口,先是愣一下,想想自己此时是应该摆出怎样的反应才适合这样浪漫的氛围,随后义无反顾的投到扬子的怀抱,一句话也不说,静静地缓释着感动。

扬子暗地里爽的不得了,自己预想的一切,都按步就班的投进怀里,龇牙咧嘴的心里也都乐开了花,然而还故作深沉,轻轻地拍拍小然的后肩。

“你不是说过两天才回来的吗,怎今天就回来了,害的人家心里一点准备也没有。”

此时此刻尤小然已经是说话嗲声嗲气的,无比的幸福。

扬子见到事态对自己竟是非常有利,就进一步实施感动计划。

“我想你,想的受不了了,我就回来了。”

这话让旁观者听起来真是肉麻,身上的鸡皮疙瘩洒落一地,砸出万点坑。

尤小然幸福的泪水,滚滚落下,带着泪水的笑靥更美丽,扬子让尤小然闭上眼睛,说有好东西给她。

此时像猫咪一样乖巧的尤小然,是任凭扬子怎么说自己则怎么做,因为她感觉扬子就像魔法师一样,总是能给她带来充满感动的惊喜。

尤小然微微荡漾开惬意的笑容,因为她知道这又会是一份惊喜,直溜溜的站在那,一动也不动,紧闭着眼睛,止不住的笑容,“什么呀,快点,你想急死我啊。”

芝麻开门。

尤小然睁开眼一看,是一个精美的沙漏。

小然有点儿失望,心想会是一个钻石项链什么的,不成想会是一个沙漏,心里的落差着实的不小,埋怨着就是这个啊,我还以为是什么贵重的礼物呢,脸上褶皱起落寞的委屈。

扬子严肃起来,他没想到小然竟会不喜欢这个沙漏,本以为这会是一个浪漫的礼物,但是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浪漫。

“什么叫这个,多好的一个礼物。沙漏可是我生命的全部,每一颗细小的沙粒都是我对你爱的点滴,每颗沙粒的落下,都是我对你爱的沉淀。”

扬子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一字一顿的,像是酝酿了很久的,也许是提前打了个草稿,但总之是起到四两拨千斤起死回生的作用,小然也是被感动的稀里哗啦了。

尤小然的脸蛋泛起一层层浓浓的红晕,心里美得是惊涛骇浪的,巨石翻滚的,有些错愕,心想扬子什么时候竟有如此才学与浪漫细胞,简直就是一身的艺术细菌啊。

“在哪抄的,整的还挺有才的,害的我都被你胡乱的感动了,你怎么就这么坏呢啊。”

扬子觉得有点不公,凭什么我有才我就是非得抄袭别人的,凑到尤小然的耳边:“什么话啊你这是,告诉你,你已经严重的打破了我文学的创作灵感,要不信的话,你给我抄一个试试,让我也感受一下感动的温暖。”

尤小然应经完全被扬子就这样的征服了,嘴角之间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两个双眼皮的大眼睛正处到他温和的目光,此时两人的内心火热起来,一种由内置外的好感与激情澎湃起来,在只有十五摄氏度的灯泡下接起吻来。

还好对于这对情人来说,仅十五摄氏度的灯泡还算是不太碍眼。

小然拿着沙漏,环抱着扬子的后腰,手中的沙漏里的沙粒也开始了潮动,一粒一滴,紧促向下滑落,一丝一缕的爱,慢慢的沉淀。

香吻,对于爱情来说,是爱情的天使,浪漫而又美好,唇与唇之间的蠕动,缩紧心与心的距离,唇唇齿的交融瞬间穿越一切......

幸福,幸福,幸福的味道。

尤母站在床边密切的注视着事态的发展,夜高风黑,灯光微暗,两人站在楼梯口的雨打下面,就好像是预先策划好了似的,让尤母无论在窗边的任何角度只能是看到两人的影子,看不到两人在干什么,心中不免有些迟疑,研判的目光不停地扫射,伸头探脑的就是什么也看不清,气死了个人了都。

良久,一个清脆的关门声,让尤母急促的走到门口,尤父依旧坐立不动,看看晚间的报纸,一副一看就是有年头的老花镜卡在鼻梁上。

“干什么去了啊你,我不是告诉你让你离那个扬子远点吗,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尤母语气沉重,她不想让小然就这样和扬子鬼混,家庭情况怎么样先不说,单就扬子的工作尤母就是不相中,一个破公司的小破业务员,挣不了多少钱,还随时面临失业的危险,在尤母的眼里公务员才是王道,永久的铁饭碗。

尤母无奈的坐到沙发上,尤小然则是拎着扬子给买的礼品干站在那,想跑的机会也没有,趁着有扬子买的东西,顺便小小的贿赂一下尤母,提高一下扬子在尤母心中的地位与形象。

“话又说回来了,咱们家的条件也就是一般,将来还得看你自己,我们供完你上大学找工作,以后啊,也就没什么力气了,你呢也就指不上我们什么了,找个好归宿也就算成功了。”

尤父听到这,觉得尤母说的话还倒是中肯,放在报纸,走过来:“要我说啊,孩子的事情呢,咱们当家长的以后还是少管,大的方向不错,其余的就都由着孩子吧!”

尤母撇了撇嘴,不可置否,小然聆声听了教诲后,走过来把扬子买回来的茶和酒放在茶几上,“这是扬子出差买回来的。”

说话间还流露出一点骄傲,买了东西毕竟硬气,说完回到房间。

尤母收起茶和酒,尤父轻嘲:“这回你满意了吧。”

“我,我有什么的,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呀”,说话把东西放好,尤父摇了摇头,继续看自己的报纸。

小然回到房间,躺到被窝里,开着床头小灯,把沙漏摆正,粉色的沙粒开始滚下,颗颗沙粒在灯光的映衬下发出晶莹的光芒,她躺在床上注视着沙漏,守护着爱的沉淀。

这天,一下课艾琳就蹦跶蹦跶地奔向克洛卡斯,左手挎着很大的拎包,右手使劲地推着门,哈着腰钻进了屋里,站在门口喘了一气,歪着脖子张望,瞪着望穿秋水的大眼睛,抿了一下嘴,径直走向后厅,透过玻璃像正在帮忙的孙瀚譞使了一个眼色,瀚譞咧嘴笑了笑,随其后来到办公室。

等瀚譞刚一关上门,艾琳迅速回过身来,抱住孙的腰,“亲我一下,想你了都”,眉毛上扬,双瞳剪水,充满期待。

“不闹了,我浑身是汗,怪脏的”,孙瀚譞讨饶。

“不管,快点亲一下”,艾琳晃动着胳膊嚷求,瀚譞别无选择的在艾琳的额头轻吻了一下,琳像是吃甜蜜似的,幸福的搂着瀚譞。

两人走到桌前,孙瀚譞要求艾琳闭上眼睛,然后掀起桌布,呈现出一桌丰盛精美的西点。

瀚譞拿出蜡烛点燃,得意地打了个手响,“好了,可以睁开眼睛。”

艾琳见到此情此景,不禁的被感动,瀚譞给艾琳提了一下椅子,“ladyfirst”,做了一个有礼貌的手势。

艾琳紧张地坐下来,看着一桌精美的、精心的西餐,是胃口全开,蠢蠢欲动。

瀚譞起身关上了房灯,开启了浪漫的小提琴曲,轻缓悠远,烛光照人,光线、西餐和乐曲配合的柔美至极,达到浪漫味道的饱和点,红酒的流淌声清脆爽朗,充斥着整个房间,美妙的气氛中流露出丝丝缕缕、缠缠绵绵的幸福......

餐后,瀚譞送艾琳回家,一顿唯美的烛光晚餐,使这对神仙眷侣更是难舍难分,两人手牵手慢慢朝艾家别墅走,两个人什么都没说,互相触着温和的目光,艾琳搂住孙的右臂,半靠在他的肩上,缓缓的走到艾琳家别墅大门外。

孙瀚譞向院子里瞥了一眼后,正巧艾母到二楼的阳台去收拾衣服,看到孙瀚譞和艾琳站在门外。

孙瀚譞告诉艾琳赶紧的进屋里,小心在外面着凉。

艾琳相当不情愿的哦了一声,向后退着慢慢的走动,一直注视着孙瀚譞,不舍的挥挥手,推开铁门,半布跨进门里一条腿,两手把着栏杆停住了。

艾琳又忽然跑回来,环抱住孙瀚譞的腰,头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真就想一直这样下去一刻也不分开。

艾母被惊住了,模糊的视线里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但好像有在哪见过,紧蹙着眉头,苦苦思索这个人到底是谁。

艾琳抱了一小会儿,得到了一些温暖,然后亲了一下他的左脸,就洋洋得意的跑回院子。

艾母回到屋里,躲在客厅的一角,听着艾琳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后,然后就一脸迷雾的回了卧室,嘴角之间还在不停地嘀咕着什么。

艾父抬头看艾母有点神情慌张的,就问艾母怎么了,在那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艾母没有理会,搭坐在床边继续自己的思考,那个人究竟是谁,也许孙瀚譞在艾母的记忆力淡去了,或许艾母的记忆力根本就没有孙瀚譞,三年的时光在艾母的思想世界里,认为瀚譞再也不会回来,所以想尽所有可疑的人,也没有怀疑到他的身上。

对于孙瀚譞艾母不应说是不喜欢,应该是厌恶,再加上三年前的那场改变孙瀚譞命运的事件,就让艾母更加的讨厌瀚譞,自己的女儿和一个这样的人接处,是她的耻辱,尽管艾琳之前已经和她说清事实的真相,但是孙瀚譞在艾母的心中的印象始终无法改变。

艾母搜索枯肠,研精覃思忽然有了思绪,抬手一拍冲着艾父说:“你说咱们琳琳是不是处男朋友了,她终于开了窍啊。”

刚才,艾父主动与艾母说话,却遭到冷门羹,这次是故意报复回去,同样的不理会。

“我说你这人你一天你心怎么这么大呢,怎么一点也不为姑娘的事操心,我现在怀疑我当初是怎么看上你的呢,我当初是不是眼瞎了呢。”

“没有,你当初嫁给我那会儿眼睛挺好的,你要是瞎了,我还不一定要你呢。”

艾母完全没有领会到艾父这是在打趣,反而以为是在挑衅找茬,成心在找不自在,明明是在添堵。

艾母恶狠狠的看着艾父,心想你个老不正经的东西,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在一起快要三十年了,才发现你的真面目,早知你是这样的人我就不应嫁给你,用了三十年的青春却换来今天的答案,悔之晚矣。

艾父看艾母信以为真了,真的生气了,于是连忙解释,说是在开玩笑,可别别当真,老夫老妻的别因为这点误会伤了身体,那可划不来。

听艾父这么说,艾母也渐渐释然,回头一想刚才也真是误会艾父了,把艾父想想的也太离谱了,自己也真是不应该。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何况咱们琳琳都这么大了,自己在做什么她心里有数,别人不知道琳琳,你这当亲妈的你还不了解你自己的女儿吗?

艾父说的很中肯,语气沉重憨厚,又是有十足的把握相信自己的判断,也开导艾母少操些心,养好自己的身体是关键。

扬子应邀代表公司参加一个贸易行业的酒会,大家互相交流,增强彼此之间的合作,这么一个露脸的场合当然不会少了尤小然,为了此次的酒会一举拿下所有人的眼球,小然特意花半个月的工资为自己博得场上的风采。

两人一起手挽手走进会场,一个是西装革履,风流倜傥;以性感柔情,曼妙多姿,不出乎意料的成为场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扬子和业界的人士相互打过招呼,互相寒暄,互赠名片,尤小然在一旁也随即的应声附和,还真有成为交际花奇葩的潜质。

两人兴奋的来到餐区,看见红酒颜色还不错,挂杯的效果还算是可以,于是两人互相捧杯,cheers,浪漫潇洒,还是很有情调,还不花自己的钱,这可以是一次约会了吧,还不用买单,接二连三的两人是“久逢红酒不要钱,千杯喝了也不倒”,把酒诗篇,举杯邀明月。

“尊敬的各位来宾,大家晚上好,非常感谢各位嘉宾在百忙之中,莅临我们华美集团的酒会,再次的感谢大家”一个西装笔挺油头滑面的中年男子站在会场中间的话筒旁边,一顿热烈掌声潮涌起来。

扬子和尤小然从人群中挤过来走到前头,一睹风采。

“下面有请,华美集团董事长李百万先生,掌声有请”

又是一顿不花钱的掌声,怎么说人家也是个老董,掌声也应该有点老板的排场。

五十来岁的小老头,成熟老练,旁边挎着一个坦露丰满,妖娆惊艳的美女。

尤小然太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个,满脸的错愕,无比的惊诧,心想她怎么会在这里,不会她榜上了糟老头,这要不是亲眼看见,打死也不会相信,没想到她会是个这样的人。

扬子在尤小然的指点下,才认出那个成为焦点的竟然是闫晴儿,真是不可思议,扬子定睛仔细一看还真她,打扮的还真漂亮,要不是尤小然扬子还真没看出来。

第二天,孙瀚譞,楚箫还有扬子三人约好去老地方打台球,孙瀚譞和扬子捷足先登一步来到台球厅,扬子心想一会儿就会看到楚箫,还不知道该怎么和楚箫说,这一切他真的还没有想好,紧拧浓眉,脑海里反复出现昨晚那个骇人的场面。

孙瀚譞春风满面的,心情无比的轻松,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看什么都有一股喜庆劲。

扬子沉于思考,以致孙瀚譞问他谁先来开球,他也没听见,懵了一下,然后示意让他先来,此时扬子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台球上,又怎能定下心好好的打球。

瀚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用球粉擦好了球杆,摆正姿势准备开球。

扬子酝酿了半天终于在孙瀚譞卯足力气开球时,打断了他,轻扯一边嘴角,语气沉闷,说有一件大事要和他说,事关重要的大事。

孙瀚譞瞥了一眼,看扬子面目严肃狰狞,看来不说口他是不会专心投入到打球的,索性就让他说出来,说完也好痛痛快快的打球。

“楚箫,被人给戴绿帽子了”

说话间,白色的母球迅速的出击炸开了子球,这句话雷到了孙瀚譞,别看平时扬子嬉皮笑脸的,但是今天扬子的表现让孙瀚譞深信不疑,脸色也阴沉了下来,一语未发。

“昨天晚上,我和小然去参加一个酒会的时候看见他了,穿的是大胆性感,旁边挎着一个五十来岁的老总。”

孙跨退坐到球案边,左右慢慢摇头,心里想着闫晴儿应该不是那种人,这也太不可能了,随后问道楚箫和她是怎么认识的,看模样不像是上学时的同学。

“邂逅。”

话到此时,楚箫从扬子背后的方向的走进来,非常的急切,好像是有好消息和大家分享一样,走到扬子旁边偷偷的一拍,给扬子下丢了半条命。

“干什么呢你俩,神神叨叨的。”

楚箫此时还蒙在鼓里,迫切的把他的好消息说来大家分享,他成功地和一家五星级的酒店签订了常年合作的合同,从门口、大厅、餐厅到客房所有鲜花都有他供货,那可是一笔大单子。

楚箫喜悦的面容,并没有得到预想中朋友同样的欢呼声,僵硬的收起笑脸,问着他们两是什么意思,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他有那知天上会有一块浓绿的草坪掉在他的头上。

“别愣着了,打球吧。说好了啊,今天所有的都由我买单,一会咱接茬嗨去。”

于是,瀚譞和扬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打起球来,不想让楚箫看出破绽。

瀚譞假装漫不经心的问起楚箫,闫晴儿怎么没有和他一起来,你们俩现在怎么样了。

楚箫专注的看着球的走路,也很随便的说挺好的,她在家呢,说是累了,就不想来,在楚箫的意念里还是认为郎有情,妻有意的。

楚箫还是完全处于兴奋的状态,此时若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那就是等于直接把他送进了疯人院。

他在那随着音乐在那挤眉弄眼的,不时的给扬子出招,告诉他那路球好进,双手有节奏的敲着球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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