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忽然知道了什么,或者我当时要什么?
就是在我暴怒时所有人都在说,你不对,或者问我,你要什么?
或者指责我,你应该怎样怎样?
大家都只关心冲突本身和关系本身,我会关注一下冲突中的你,你怎么了?怎样了?是不是受伤了?
没人问一下我,你怎么样了,不是为什么,(你的目的意义何在),是怎么了(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感觉如果Yy不说(你到底想要怎样啊,你看看你把场子搞成了什么)只是陪着我,我可能就会看到她了。
还是受伤了,说什么都不笃定,我总觉得我伤到你了。
就像父亲和母亲打架或者吵架,女儿们一部分摔门而去,有一个站在父亲这里安慰(攸越),有一个陪着母亲(马),有一个十分中立(徐),想要处理问题。
大家的出发点,都是不要冲突,不要争吵,解决问题,其实没人关心两个人当时怎么了?顶多有人关心关心父母事后受伤了没,多半也是关心妈妈,而不是爸爸。
如果伤到你了,我很抱歉。我没法评估哪句话是你真正接不住的,不该说的。如果你给了我伤害你的能力,那么也就给了我边界和在你这里说话的分寸。我可能继续用这些问题伤到你,所以你不敢给。
但是我给了大家很多可以伤到我的点(牛皮糖,黑暗,纸老虎,软绵绵,这次加上歇斯底里,所有的真实呈现都给他人一个伤害到你弱点的机会,),大家包括你却没有给我一个。(我能伤害到你们的表象,你们却能真正伤害到我的内心,我怕了)
你和父亲那部分没有处理好,父亲用另一种方式又伤了你,他没有接招,没有骂你,只是用另一种方式报复你对他的伤害。正如我的父亲和爷爷那部分没有处理一样。我和你,我和我爸的这部分没法处理,你只是用父亲的方式的反面或者说其实是一样的方式处理,其实关系都没有真正建立起来。
我的愤怒并没有出口,就像你的愤怒也没有了出口一样,沉默是一堵墙,在别人愤怒时,如何给他一个出口,而不是一堵墙,我想这是我们需要学习的东西。
她们并没有给到我们什么,我凭什么给?甚至带领者对于我的付出也习以为常。带领者还是妈妈的角色。对于爸爸的付出习以为常。当爸爸需要情绪接纳的时候,她也是迷茫的,你怎么能要呢?
在我受伤了以后还问我要。
嗯,当冲突激化升级的时候,大家必须选择站队,不能中立的时候,大家会站在看起来弱势的一方?并不是,大家会站在多数一方,自身性别的一方,掌握着权利的一方,或者道理一方,这时她们是被保护的状态。下次攻击时,要缩小攻击面么?好像也不行。
嗯,哪些情绪需要什么样的出口?比如悲伤的情绪,哭泣是个出口,大家应该陪着抹泪?
比如快乐,兴奋的情绪。
比如愤怒的情绪。摔东西。愤怒是一种极具破坏力的情绪,要砸碎一些东西。也是最有力量,能充分打出力量的情绪。
比如恐惧的情绪。
核心还是一个问题:
处理问题,或处理情绪?处理了问题再处理情绪,情绪就变了。
在小组里,我们的能力边界在哪?我们可以处理别人的愤怒么?好像不行。我们可以处理别人的绝望么?我们甚至无法识别。我们可以处理悲伤和喜悦么?还有哪些人展露了哪些情绪,我们无法识别或者无法处理的?比如恐惧?
我们能清晰的定位自己当时的情绪状态么?没有情绪时的情绪是绝望么?
我们能清晰分辨别人的情绪状态么?别人的情绪状态和我们是否不同?
为什么我受伤了?是不是因为别人对我的情绪,恐惧,愤怒,这些没有出口,转化为了厌恶?
为什么有人要离开?是不是也是某些情绪没有得到处理,转化为了绝望,也代表了关系的暂时死亡?
恐惧,焦虑,伤心,绝望,兴奋,无奈,失落,嫉妒,仇恨,躁狂,抑郁,喜悦,快乐,愤怒。
还有哪些?
隐隐觉得,亲密关系为什么重要,因为它给了关系双方,某些难以在其他关系中处理的情绪一个出口。
如果亲密关系不能承担这部分,我们就会对关系失望。
猜测是基于一连串情绪的满足而产生了情感。亲情,友情,爱情。
然后基于情感建立了亲密关系。
所以亲密关系会因为情感的转化而失效。而情感可以由于一连串的情绪变质。
自爱。为什么会爱自己?因为一连串的被肯定和接纳。在小的时候,当你生气,愤怒,悲伤,恐惧,兴奋,喜悦等等情绪,父母都能够接住时,你觉得自己是可爱的,重要的,被关注的。从外界的第一对客体的反映里,我们认识到自己的真实存在是能够被接受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这部分不太确定)。
寻找自己缺失的部分。
所谓情商,应该就是识别和处理自身情绪以及她人情绪的能力。所谓情商高低,也是这种能力的强弱。
那部分绝望,愤怒,呐喊,只有我能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