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常好,听一听,就能看清大家在干嘛了。
我们经常给予,别人却常常掠夺,用爱,情,道德,地位等等来掠夺我们的东西,最后我们匮乏了。
你看ZJ,她所展示的她认为好的生活,只接纳正面情绪,负面的不接。而当我问她,她的负面情绪怎么办?她说侵诉给一个老好人[捂脸]。
她不想承担,只想索取,正是当下大多数人的状态。
你这要不到,我去别的地方要,想让我付出是不可能的,反正总有傻子存在。
能要到我就赚到了,要不到我也不亏什么,反正我也没付出。
等级体系是一个匮乏的体系,是泥潭,跳出来是对的。
H姐:一直在忙,晚上有课。我看到了小组真实的无力感。是谁都不敢太真实。
无:我觉得不是,恐怕是人性很坏。我开始完全失去信任。
H姐:李铭老师说过,人之初,性本恶。见不得别人好!
无:我是荀子的支持者,这是荀子说的,李铭是套的。
H姐:我今天得早点休息,明天去民政局值班。回头继续讨论。
无:好。
H姐:还有个不算好的消息。今天让一个特别好的大夫号了一下脉,说我情绪非常不好,小心抑郁。
建议我去医院做个核磁检查,看看脑血管有没有问题。
说我是特别敏感的人。体质敏感,容易得类风湿。
我被他吓得半死。回头看最近我的情绪,也让自己不一样的反应吓着了。明天忙,我后天去做核磁检查。
我的确最近两次体能课总感觉头胀,发蒙,脑血管有可能是出问题了。
无:嗯嗯嗯,休息一下。你落空了上次。上上次。
H姐:生命中发生什么,都得自己面对。昨天有些被扰动。
想起我爸、我妈,那么要强,最后都是得了大脑不听指挥的病。
当真正病倒,就放弃挣扎了,只能认人摆布。
我早就想过,如果我得了什么无法治愈的病,我就周游世界,死哪儿,算哪儿。要真正放纵自己,去流浪。
看到你撤回那么多,感觉自己不应该跟你说这些,打扰你了。
无:我总是指出别人的位置。
你把对方摆的位置,把自己摆的位置,对方把自己摆的位置,对方把你摆的位置。四个维度。
平视一个人!平视任何一个人!
如果一个人把自己摆在高的位置,你不接住她,人会坠落回自己那。
如果一个人把自己摆在低的位置,她向你伸手,你还让她回到自己那。她就会回到幽深的黑暗里。
所以,让高处的人回到自己那,和平等的人玩,伸手拉低处的人一把。
ZJ应该是回不到自己那的高处?
张戎应不应该做个局外人?
当我们在低处伸手时,会不会有人拉我们一把?
没有没有(>﹏<)我在研究怎么把这段话说的合乎逻辑
我在研究这个问题,结果撤回的时间过长了,又重新打了一遍
我先说完,再回馈你啊,要不思路断了。
H姐:还是你曾经说的“站到你那儿”,这样不管对方在哪儿,都可以玩儿了。
又有个问题。
我得能看懂你在哪儿,我能不能站过去,有那个能力没有?
无:感觉,在张琴那个问题上,有人想拉她一把,我想下到她下面,托举一把,当我们在深处的时候,可能需要有人陪。当我们伸出手需要别人拽一把的时候,可能需要有人拉,有人托。
H姐:对,我也是想托着她。她实在是太沉了。
无:在你上次的问题上,我感觉是你伸出手要让人拉你一把,结果她们都把你打了回去,我是陪你站在那里,她们是害怕被你拉下水,所以都把你伸出的手打了回去,让你自己看自己。
H姐:嗯,还有人泼脏水,怕我上来。
无:我在思考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ZJ是明确拒绝的,她表示过我不接受负面情绪,我也不向你们倾诉,LX泼脏水我有点没想通。
H姐:潜意识里她该有多恨我呐?
无:她俩的状态有点奇怪,把自己架起来了。ZJ还好,LX就让人感觉很坏,从一个极端到了另一个极端。确实坏,也不一定非是恨你,那也是很深的连接,有爱才有恨吧。如果她特别恨你,也说明很爱你。
你说的病和我之前有点相似,是不是最近思考过度了?我有点担心你。要不要歇一歇,把繁杂俗物都扔掉一段时间。好好给自己的心脑血管放个假。拼命的模式容易看清自我,也容易往前走,往深走,所以那种让人迷醉的感觉让我们欲罢不能。
不过,身体是一直伴随我们的真正的伴侣,还是要对她好一点
看到你撤回那么多,感觉自己不应该跟你说这些,打扰你了。你这句话,太不信任我了。
H姐:今天值班,回去看留言。
无:好的,一觉醒来,忽然想LX她们是不是很孤独,抓住一个人就觉得抓住了所有?
所以她们希望你是她们一个人的,你所谓的深深的恨意。
又想到我以前也是这样,在察觉自己在一个人那并非独一无二的,就把关系狠狠的抛弃。
每个人都在不停的建立关系,然而又期待自己在别人那里是独一无二的。
所谓的成熟是相信自己本身是独一无二的,重要的么?不管在哪里?
又想你的身体的不良,是不是身体在提醒你,除了你的心,我也是很重要的。是身体对你的攻击,因为你忽略了它,一为的使用而不保养。有时候那些体能课我们的出发点也是使用不是休息和保养。
对了,我撤回那阵正在编辑,为什么不能只是往上拉?因为有的人陷入了沼泽,越是用力拉越是沉的深。
很多人还不会游泳,她们没有勇气救人。看到你下水,生怕你沉了,自己又救不了,所以使劲把你拉上来,嗯,LQ是这样的。
有些人,看到你下去了,以为你是要沉了,恨不得推你一把。让你永远也不要上来。
有人恐惧水,看见有人想要拉她下水。就开始大喊大叫,歇斯底里,用尽一切阻止你。CY是这样。
有些人希望你再沉的深一点,好去她也不敢去的地方,帮她看看,因为淹死了是你自己的选择,如果能上来,说不定还能和她分享一下。
嗯嗯,CY只是自己不想下水,想让别人下水,自己看看会不会淹死,再做决定。
嗯,咨询师应该是一块坚实的土地,老黄水平再不高,也是那块土地,所以我对他虽然也有愤怒,但没有怨恨。
张戎经常让我们落空。
那块土地,代表着,当我们下水了,很有可能溺死的时候,会游泳的那个人。那时她不能明哲保身。(不对,她还得是那块土地,也就是不管游的再远,还可以回来可以上岸的地方。她只要稳稳的立在那里就好了)
也代表,当我们飘起来可能越飘越远自己也无法控制时,能够给我们立足的坚实土地。
嗯嗯,咨询师的几个功能,游泳教练。
当有人需要下水而不敢下水时,教给她游泳技巧,陪她下水,一起探索水深处的宝藏或者烂泥,为她保驾护航。
当在团体里时,带领者略有不同,教给游泳技巧后,陪大家一起下水,带着大家游泳,第一不能让人落下,掉队,如果掉队太远,就有可能跟不上,学不会游泳。也有可能在浅水区受伤,还有可能因为追不上大部队而绝望。
第二也不能让排头的跑的太快。如果快到脱离了队伍,也是第一有不可测的危险,第二,如果水区太深,可能救不过来了,甚至超出他自身的能力范围。即使在能力范围内,也需要面对一个选择,是扔下大部队不管,还是不管他。
而作为我们学游泳的人,如果游泳技巧和深度超出了带领者的能力范围,一是寻找更好的带领者和教练,二是自己去闯。三是告诉带领者,你照顾她们就行,我们自己游一会儿。
观察员就是场外教练,等一次游泳结束,看一下,谁游的好,谁游的不好,夸一下游的好的,继续保持,看谁的技术有漏洞,指出漏洞,让她下一次能游的更游刃有余。
嗯,或者说是潜水教练,更合适。
因为在水下是幽深黑暗的,观察员负责观察谁潜了多深,以及记录她的极限深度,好去评估和发出提醒。嗯,带领者也有这个功能要求。
嗯,观察员是个考验眼力的活,要在完成基本职能的基础上,能不能学到技术,就看,眼力好不好了。
如果水是混浊的,或者大家潜的太深,可能超出观察员的能力范围。所以出于自身的工作和大家的安全,观察员要把水澄清。
我们也可以和观察员玩,就是把水搅混,互相斗法。
老组员,潜的快,潜的深,如果组员总有新人进来,老组员总得照顾新人,就会不耐烦,技术无法进步,下面是啥总也看不见,上面和中间的风景看了一遍又一遍。
嗯,我的每次挑衅,都是要拉她们下水,因为张戎现在不鼓励大家下水了,还把海面封了。
也不是,嗯,是她不带了,有人跳下去,她也想让别人帮她探路。
嗯,我那次和燕子的创伤从未愈合,我孤军奋战,敌人是八个,我遍体鳞伤,你在旁边喊,别打了,别打了。
康乐没敢说话,后来在小规模的战火时,向我靠拢,被我推开了。
想起来我还没报仇呢!就因为来了新人,为了让新人看见一个还不错的团体,我忍了。
H姐:看了上面的信息,我一阵阵心痛。潜水没学会,差点被淹死。
也看到你的挣扎和孤军奋战,看到大家无力援助,老师也没技术,还不直截了当说,指望每个人都有悟性,自己成长。
报仇,必须要在组里疗伤。
我上午接待临河婚协两位老师,观摩我在离婚平台上工作,中午和她们吃饭。刚刚出来,就急着看你的留言。
无:嗯嗯,不急,多休息。我以前常备速效救心丸。没事。心脑血管疾病主要和疲惫和情绪波动过大有关,不管是好的情绪,还是坏的情绪,只要超过一定限度,或者持续时间过长,都会伤害到脑血管。你人最重要。
H姐:我最担心的是像我父母那样痴呆。我原来记忆力特别好,看一遍的书,几乎可以复述。现在看过的内容在眼前是一片,我捋不出头绪。这也是脑细胞死亡的标志。
我今天的事情做得很漂亮。不是我设计的好,是运气好+我抓住了机会。
不是每次值班,都能碰上合适的个案。
人家去协议离婚,都是决意已定,必须离。
我们很难有下手工作的机会。他们已经在打离婚协议了,我去干预,这是很容易碰壁的。
今天,就是我的勇敢和自信,取得突破,然后有机会开展工作。
在这种情况下,很多人都放弃了。
我就想到你那句话“站在他面前”
我是和他们共情,被回应,我得寸进尺,分离他俩,这是降低难度。
像我们小组,涣散小组的内聚力,结果我逐一瓦解他们坚定的信念,工作有进展。
如果立欣看到我今天这一幕,她会更嫉妒我的能力。
连临河的刘会长都说“干得干净利落,漂亮。”
我在这个环境自信,是这个系统给我很多认可。
民政局主管局长和中心的主任都把重要的事交给我做,我想孩子得到家长的认可一样,逐渐自信、勇敢了,不怕失败,这样在这个系统我是自由自在的,也很稳定。
我想到张戎,给每个人的认可不足,经常是无力的,观望的,退居二线的。
允许和欣赏是成长的催化剂。不需要懂,善意的目光都是支持。
无:给力。
H姐:我今天有活过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