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什么说自己一直在防御,我没懂。
H姐:不想死,在过程中逃避,还不是防御么
无:攻击,防御,逃避,都是状态,逃避不是防御。你需要一个家休息。
H姐:过去干什么都不敢要钱,做公益,也可能是这个动机——一要钱怕人家不让我做了。
无:昨天的小组要钱了么?
H姐:会长给了1000
无:嗯嗯,给力。
H姐:我感觉太少了。上次开组给这么多,我很满意。这次我不高兴。
无:嗯嗯
H姐: 10次,每次相当于100
无:哈,是有点少
H姐:我的权利意识。
无:几乎公益了
H姐:我在想跟他怎么说,这是与公检法机构的协议,每家2到3万。4家机构。他给我这点,太少太少了。我成了他的工具。
无:那多的他拿了?
H姐:要给机构讲课,给领导回扣。多数都他拿了。这个社会很黑,他要给我两千,我是满意的。
无:嗯嗯,笑着和他说,该给我涨钱了,不然我就跑了。这会长是心理咨询协会的?
无:我看到,你努力给我回馈。谢谢
H姐:他成立协会时,我是他选的助手。我是常务副会长。我“要”的能力还很弱。
无:哦哦,还有什么聚会?
H姐:LX对我的指责,也是怕死的标志。
无:感觉没什么动向啊。
H姐:不可能聚会了
无:是吧,为啥?
H姐:这就是当天我在楼下问大家的反应,ZR不想聚。
无:哦哦哦
H姐:你看她的态度
无:观察细致
H姐:当领导的很微妙
无:嗯嗯,人。
H姐:聚在一起,我们的力量很强,她的小组会有失落感,不好启动。
无:我要是拥有全套社交技能,我就自己组织,不过我没有。
H姐:你可以组织,练手就好啦。
无:不。
H姐:就定在周五晚上
无:不练手,不能因为别人把我们当工具,我们就和她学
H姐:先联系核心人物燕子,王芳
无:不了,其实我只是担心XJ,心疼。其他人无所谓了。有个聚会行,没有也没太大所谓。
H姐:为啥心疼她
无:刚刚活出点自己,家就散了
H姐:可以和个别人聚
无:到时候再说吧。
H姐:她会自己走起来,别担心。XJ内心有力量。
无: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多想,只是觉得这样被放鸽子,挺不爽的
H姐:放鸽子?不明白
无:就是当时说了,我信了,没反应了,期待落空
H姐:是说聚会,还是我的提议?
无:聚会,你的提议还好,我俩还在,嗯,最近经常落空。
H姐:我来张罗,周五。看看谁能来
无:哦哦,你自己看,不用为了我。我不想张罗了也是落空的怕了。在小组里,也经常落空。可能我太沉了吧
H姐:我不怕落空,反正经常被晾晒。不是沉,你的高水平游戏手,缺对手。
无:晾晒和落空不一样,落空是坠落,没有被人接住的感觉。你在小组里,那次暴露我不知道我接住你没有。反正我每次暴露,都狠狠地摔到地上了。有时候是被拍到地上的。最近我训练和别人要。发现别人几乎都没有接住我的能力。
我的绝望很深重。从上面拉,是拉不起来的。你能待在绝望里么?我没有感受到。其他人能么?感觉更不行。大家都要活。只有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活,还要探索,大家以为我是要拉着她们一起死,所以都跑开了。所以我摔在地上,碎了。这是我在两个组以及所有人际关系中最深刻的体验。我把我的绝望稍微展露一点,大家就跑开了。
H姐:对绝望的体验,更多的是在我和爱人之间。绝望是我是感受,那一刻,我就是死挺挺的。之后,又活了。
无:嗯,我在抑郁症的边缘。死挺挺的挺好。其实我一直是向死而生,你也是。不过生,太艰难了。忽然不太想了
H姐:爱人是唯一宠爱过我的。看到他女儿结婚时,他兴奋的样子,他不顾我的感受。那一刻,我就死挺挺的,绝望,灯无油,自然灭了。
我在黑暗中自己爬出来,不再信任他爱我,再后来,不再相信谁爱谁,是需要,是利用,是结伴避免死亡。
无:嗯看到了,很厉害。
H姐:孤独,不是深渊,是不相信自己能够活成想要的样子。
无:我没有想要的样子,我只想做我自己。嗯,这可能是我和所有人最大的不同了吧
H姐:我在写我的疗愈作品时,看到从小我就孤独。既然,那么弱都能活过来,还怕什么呢?
自己是什么样子,你知道吗?
无:我在探索
H姐:还是变化的自己
无:有点事哈,稍等,你先忙
H姐:应该不是固定的自己,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