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第三天,下雨了……
第四天……
第五天……
第六天……
直到最后一天,那日我清晰的记得,邓姐寝室有人撞到头,留流了很多血。
她陪那人去出去看看头伤的重不重,军训的最后一天是要进行检查的。
吃完早饭的我们,快速的向后操场跑去,当快要开始最后的检验时,教官发现了一个问题,似乎我们班的旗帜没拿。
还留在食堂的,可现在走原路回去拿,已经来不及了。
没办法,只有走小路回去拿,还得快些,我们一连是第一个出场的。
此刻,天空不作美,流下了小雨珠,一滴一滴,滴在我的帽子上。雨不大最多滴一会儿就停了。
在哪站了好一会儿,班上的人把旗帜拿来了,上面写着两个字“一连”。
拿旗帜的两个人,身上有些泥土,包括旗帜上,都有些。
显然,两个人绝对摔了一跤的,将旗帜洗干净,嗯……这才像样吗!
最后的检阅开始了,我们是第一个出场,齐步走过去,正步走过主席台,嘴中喊着口号,铿锵有力。
但是我到有些遗憾,我喉咙很痛,根本吼不出来的那种。
老天爷不知道,是不是又去看了什么伤感的故事,下起了麻麻细雨。
这整个过程花了整整二十多分钟,才结束。
雨也越下越大,军训服的帽檐,已经开始滴答滴答的滴水了。
之后是每一个营的节目(五个连一个营),虽说他们没训练多久,但是,他们做的每一个动作都做到了最完美的地步。
三十个连,一个一个的离去,教官走在队伍的一旁,一个个的看着他,盯得李教官都不好意思了。
班上有好些同学,眼中包含着泪水,当然这其中绝对有我这个多愁伤感的人。
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学校走去,舍不得。为何七天过的这么快?
细想这七天的点点滴滴,想起第二天站军姿,脚站的有些疼,李教官说:脚站久了,会有些疼,你们两脚稍稍踮一踮,让它血液有个流缓的过程。
第三天踢正步,许久都没学会,还是教官在那细心的教。
还有好多好多,我对教官他,有过埋怨,有过心酸,有过不舍,也有过不喜!
眼睛望向教官的地方,身影渐渐变得模糊,我们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与他见面。
先回到教室,有些人上前去,我站在班主任的旁边,帮忙喊着名字:“阳志……王佳,黄祥春,胡成山……”
(时间已经过了一年,只记得这几个名字。)
看着这一个个上前来领东西的人,我看见了一个半熟不熟的人。
为何要这样说呢?
因为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他就是我开学第一天撞到的那个男的。
军训期间,有一次他拿旗子,我刚好跟他走到一块了,跟他聊了一会儿,然后聊不下去了。
一路上,我插不上一句话,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他就直接回绝了。
那话多的,跟王晓燕有的一拼,听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就这样,从后操场听到食堂还没停下来。但,我们聊了那么久,就是没聊到名字这回事。
……
我就这样看着他往前走,有些懵了,看着他接过我手中那张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