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慢慢降临,热闹的村子也在慢慢变得安静,路上的行人也慢慢变得稀少。
老程饭馆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便关上了门挂上了打烊的牌子。
老程正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他的鼻子动了动,脸上突然就露出一抹笑容。离他不远的房屋顶上,几名忍者正在奔腾跳跃,远远的尾随着他。
当不远处的一户人家关上了灯,这条路就陷入了黑暗之中,只有头顶上的月亮提供的淡淡光芒,只是没过多久,头顶上的月亮也变得朦胧了起来,越来越模糊。
不对!这是……起雾了!
程咬金停住了脚步,他明白此刻的他已经陷入到了某种忍术之中,忍术范围之大竟然能够遮蔽月亮。
“死胖子,你就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时刻吧!”
一道戏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
一道刀光蓦然从程咬金面前闪过,他微微一侧身,却依然被刀光在腿上划出了一道口子,随后无数道刀光从四面八方斩向他,程咬金的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不过他的神色却没有任何变化。
“死胖子,你已经放弃抵抗了吗?你放心好了,我不会现在就杀掉你的。”浓雾中传来一道阴冷的声音。
程咬金一抹脸上的鲜血,随后把手指放进嘴里吮吸了一阵,随后他的眼睛立刻就变得通红,整个人也变得十分亢奋,速度也变得快了很多。蓦然一道刀光向他胸前划来,只见他双手一合,夹住了这一刀,随后松开手,右手往背后一抹,一刀雪亮的刀芒闪过,眼前的人被一分为二,只是下一秒眼前一分为二的人却变成一团水掉在了地上。
“水分身吗?”程咬金眉头微微一皱。
“哈哈哈……感受绝望吧!在这种环境里,雾忍就是无敌的存在!”从四面八方响起雾忍们猖狂的笑声。
“藏头露尾的老鼠,你以为俺没有找到你在哪里吗?俺不过是松松筋骨,现在俺玩够了,现在就送你们上路!”程咬金眼神陡然变得凌厉。
“上午那个小子,就你笑的最猖狂,就先收拾了你!”说完直直地朝着一个方向杀了过去。
“啊!”片刻后那个方向传来了一声惨叫。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一道惊恐而颤抖的声音问道。
“知道厨子是靠什么干活的吗?以为没了眼睛就能对付俺,实在是太天真了!”程咬金不屑地说道。
“不好,栗子受伤了,此人我们对付不了,撤!”
“现在想走,太迟了吧!都给我留下来!”
程咬金在大雾里左冲右突,不时有惨叫从中传出。慢慢的大雾散掉了,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雾忍。
“妈个巴子,还敢埋伏老子,看老子不扒了你们的皮!”说罢就上前就是一顿好揍。
“要不是老大不让在村子里杀人,俺现在就剁了你们!都给老子滚!”说着就使劲踹了几个人的屁股几脚。
然后这才满意的继续回家去,再看此时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全部恢复如初,多么恐怖的恢复力。
几个雾忍相互搀扶,一瘸一拐地往村外走去,他们怕了,这个村子太邪门,实在是不敢在待下去了,不然肯定把小命丢在这里。比赛还没有开始,雾忍第一个宣布退场。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没有走出多远又碰上了岩忍一行人,又被众岩忍好一阵嘲笑。
村子的气象越来越好,时间也慢慢流逝,比赛的日子就快要到了,村子里不知不觉慢慢有了紧张的氛围。
这天早上天刚刚亮,村子里的人就发现了一道奇异的景观,比赛会场被一个巨大的彩色光幕所包围,整个会场就像被笼罩在一个巨大的彩色玻璃罩里,美轮美奂。
当然这不是什么装饰品,这是角都在一款修仙游戏里得到的道具“结界符”。具有强大的防御能力,恐怕这个忍界里还没有人能够打破,足够应付这个比赛了。
时至早上八点,诸葛亮出现在会场的高台上。
“各位参赛选手请到指定的位置就位,比赛的流程大家应该都已经了解了,就是淘汰制,俩俩对决,胜者晋级,败者淘汰!规则很简单。”
“现在有专门的人员负责组织比赛,请被叫到编号的比赛选手来到赛场进行比赛!”
就这样,这次武道大会开始了,前期的比赛很无聊,高手碰到弱者不用费什么力,弱者之间的碰撞则比较频繁,也没有多少看头,高手之间的碰撞目前还没有发生,比赛在一点一点的慢慢进行着。
角都站在武道馆的最高层默默注视着比赛,这已经是第三天了,3000多名的参赛者已经被淘汰了大半,剩下的大部分都是好手,比赛也比前两天好看多了,忍者们忍术的光芒时不时在会场上亮起。这些人里各大忍者村里的忍者们的实力明显高出其他的流浪忍者和武士们,当然还有几个来历不明家伙也很厉害,角都派人去查,依然没有查到他们的底细。所以角都对他们的比赛格外关注。
离村子不远的一座小山顶上,一个身穿红色宇智波家族装扮,身披盔甲,身后背着宇智波团扇的高大男子正双手交叉,目光注视着下面的村子。突然从旁边的山壁上钻出了一个半截身子的奇怪男子,这个人一半脸是黑色另一半是白色的,上半身被黑色叶子包裹着。
“斑先生,这种小打小闹实在是没什么值得您注意的,您为什么还非要亲自过来观看!”
“你是这么认为的,嗯?!”
绝耸了耸肩膀,意思不言而喻。
“哼!愚蠢的人,在我看来,这个角都绝对不简单,想要用这种办法实现和平,虽然同样蠢的可以,却比柱间那个蠢货的方法好了无数倍。”
“我觉得下面正在进行的比赛,就像一场小丑的表演,只能够引人发笑。”
“很好笑吗?”斑扭过头看着绝,脖子发出“咔咔咔”的脆响,绝不自觉把身体往山壁里沉了沉,只留下一个脑袋在外面,不敢再说话。
斑也不在搭理绝,自顾自地看着下面的村庄,静静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