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一次的风波,接下来的日子里还算是风平浪静,拍摄过程也比较顺利。
在空闲时间里,林薇宁也还是很心大的跟着蒋铳哲将她们所处的城市给逛了个遍。
但她并不知道,沈势桉也动用了那边的势力在保护她,总之,一直相安无事的待到了回国的那天。
这一天,林薇宁无疑是很高兴的,别人的地盘景色再好,都不如自己家舒服。
蒋铳哲和她一起回了国,也就没有叫别人来接。
到陵城已快深夜。
两人没有对做逗留,蒋铳哲直接就把她送回了家。
经过了这么多天在国外的兴奋,刺激,劳累,林薇宁也是被折磨的够呛,想想过年之前的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经历“累”。
大脑都已经不想再运转,简单洗漱一下,倒头就睡,行李箱被打开摊在一旁,一夜寂静。
……
由于生物钟的习惯,不到六点,就悠悠转醒,看了看时间,又将被子蒙到了头上。
但这次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昨晚疲惫占据了脑子的一大半,今天休息好之后,脑海里就自动循环在M国发生的事情。
索性坐起来,给自己收拾收拾。
想着等到差不多的时候,给沈势桉约一下,毕竟这件事关乎到他,有必要让他知道,并提前做好防范。
沈氏。
“就这些,薇宁小姐昨晚刚到。”
“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低沉的声音响起。
沈势桉这几天也没有睡好,一方面是担忧林薇宁的安危,另一方面是要巩固自己这边的生意,说不定哪一天就要和那人抗衡。
虽说那边一直让人盯着,但蒋铳哲这只癞皮狗总是粘着林薇宁,扰乱他的信息。
现在才知道宁宁已经回来了,那么今天有可能就要来找他。
沈势桉放下手里的手机,快速的处理着桌上的文件,并缩短了会议的时间。
突然发出的消息,使各部室都慌乱了起来,纷纷改稿,做出自己最为精简和重要的那一部分,来应对被缩了三分之一的会议时间。
大公司的人员效率确实很高,在沈势桉苛刻的条件下,还能完成的这么出色,令他十分满意,重点表扬了几个部室,又提出来了几处需要改进的地方,就散会了。
回办公室里先处理一部分下午的工作。
刚刚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林薇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嗓音温柔。
“势桉,我,林薇宁,你,”那边似乎犹豫了一下,随即又开口,“你今天中午有空吗?”
“有。”
“那我想请你吃个便饭。”林薇宁快速邀约,像是害怕他不答应似的,又补了一句,“那个,不远,就在你公司附近的凯越酒店,不会耽误工作,我自己打车过去,已经订好了位置。”
“好,那你什么时候来告诉我,我可以提前去等着你。”
“嗯嗯,好,拜拜。”
“拜拜。”
放下电话,沈势桉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小姑娘还知道为自己着想,这简直就是专门为自己配给的媳妇。
瞬间也不觉疲惫,乐呵呵的工作着。
顺便给陈聿放了个下午假,笑得如沐春风,愣是把他整的精神恍惚,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老板,说什么也不敢要这个下午假,沈势桉也没再管他,反正机会只有这一次。
林薇宁将自己武装好之后,就出了门,很幸运的拦了辆出租车,直奔目的地,在快到的时候顺便给沈势桉发了个消息。
在外面稍稍整理了一下口罩和墨镜,就进了酒店。
推开包间门,沈势桉竟已到了。
他很快就将工作完成的差不多,左等右等等不来林薇宁的消息,就自己先跑去了酒店,查了下包间号,反正这也是他的,就没那么多顾虑。
“来了,宁宁。”沈势桉从沉思中抬头,看向了那个日思夜想的人。
“嗯嗯。”林薇宁将门关上,过去坐下。
取下了身上的束缚,理了理头发。
喝了一口热水,开口到,“我就不和你拐弯抹角了,直说了。”
沈势桉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明白她要说什么,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我在M国,遇到了一场绑架,不过没有生命危险。”林薇宁娓娓道来。
“他们的领头人竟然知道我叫什名字,还知道我认识你,向我询问了你的近况。”林薇宁看了看他的脸色没有什么不妥。
就接着往下说了下去,“看那样子,他,还挺关心你的。”说罢便禁闭了嘴巴,默默观察沈势桉的反应。
本来还以为能听到什么具有价值的消息,没想到林薇宁越说越偏,沈势桉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细看,嘴角也有些许的抽搐。
不过,很快便镇静下来。
“你说的,我也有所了解,那个人是我在M国的竞争对手,一直都不太和,”又充满歉意的看着她,“我也没有想到因为最近的疏忽,让他突然间找上了你,不过后来我都让人盯着,幸好没有发生什么,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本着不想让她误会的目的,沈势桉也把话给说开了。
林薇宁在心底默默呼了一口气,看沈势桉的表情倒像是真的和那人关系不好,也就不再多想。
也是,这么优质的一个商界大佬,如果是一个弯的,那也太可惜了,林薇宁又偷偷打量了他一眼,心里直庆幸。
沈势桉不问她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一些什么,这姑娘简直太神奇了,正常人经历了这种事不应该首先担心自己的安危,这倒好,关注点一直跑偏,掰都给她掰不回来。
还好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林薇宁的臆想。
是送菜人员。
沈势桉安抚的看了她一眼。
等人都出去之后,才开口,“不用担心,这是我的酒店,没有人敢乱说。”
林薇宁这才放下心来,她现在特别害怕上热搜,那滋味,就像把你剥净了暴露在大众的眼睛下,任人评论,自己却不能解释不能反驳,只能被迫接受一些所谓“了解你的人”的评价,好像你就是,就应该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