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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李杉冒险探神武

虎英问李杉去何处,李杉略有一丝忧郁道:“师父与师姐那日奔西去了,小弟本想碰碰运气不觉出了西城,现在也不过漫无目的。”他又问二人道:“你们从何而来,也太大意,举止鬼鬼祟祟若真遇官府中人定起波折。”林忠道:“兄弟提醒的是,前面不远有神武军营地,我俩在此处已有两日,军营外围一箭地皆是禁区,我们想探军情却接近不得,今日想寻机走近差点被发现这才惶惶而来。”李杉道:“哦——原来如此,我既到此便替你们走一趟吧!你们先回城,有了消息我自与你们联络,也算助刘大哥一点忙吧!”林忠二人喜道:“那太好了,以兄弟之武功,军营之中自是来去自如,兄弟出马必然功成。”李杉笑道:“暗探军营未必能得真情,我就直闯再见机行事,另外一点事需林大哥虎大姐谨慎。”“何事?”二人问道。李杉道:“那日城外我师叔一家被围攻之事你们可知?”虎英道:“知道,我们告诉你消息后并不放心,又偷偷跟去,准备出手时一个蒙面壮汉救了你们。”李杉道:“救我们的壮汉武功如何?”林忠道:“强我们百倍。”李杉道:“朝廷中有高手不低于这位壮汉,所以你们在长安活动要千万当心。”虎英道:“我们知道,那天和你大战场面壮观,那个高手的武功真是惊世骇俗。”李杉摇头道:“遇上他是你们的幸运,他不会为朝廷而杀人,我说的是全身黑袍的人,他的武功不见得低于刚才说的那位,我也弄不清他真面目,你们要警惕的是他。”林忠二人认真点头然后告辞。

西城门外十五里处这处神武军营其职乃拱卫京城,长安四周的京城卫队均归属神武。神武军直接受命于王莽,兵部也无权调动,其战力也是各军之首。李杉到距营一箭地时发现一木牌上书军营禁区,严禁擅入。李杉佯装不知径直走去,前方营区由木栅围成,营门两侧高高瞭望台,台上兵士游走警戒,寨门紧闭,营内某处尘土飞扬,寨内每日练兵不懈。神武军战力彪悍,战力高于任何一支沙场征战的军队,总统领金彪乃王莽麾下一员猛将,王莽未登基时便跟着他乃其心腹爱将,这才把拱卫京城重任交给他,神武军就是长安最后一道屏障。李杉一进禁区即被瞭望台上兵士发现,不多时一队骑兵飞驰而来将他团团围住。“什么人敢闯军营禁区?”领头的喝道。“啊!”李杉故做惊慌道,“草民乃是游方郎中,想去附近看能否采些草药,不知这里是军营禁区,各位大哥见凉见凉。”“哼,我看你是反贼奸细来探军情,抓起来。”领头的也不听解释,手下兵士下马就要捆绑。李杉高喊:“军爷,冤枉啊,草民真是采药郎中不是奸细。”他并不做反抗,且今日正是黑神医妆容,自己还要在长安呆些日子,希望尽快把大师兄说服相信自己,了解清楚他逃走的细节,故也不敢轻易暴露自己会武功。对他而言从军营中逃走不是件难事,这才敢许诺帮林虎二人探听军情。这队人押进军营,来到中军大帐外。领头的对帐外护卫道:“请禀大将军,末将抓住一奸细请大将军定夺。”护卫道:“将军稍等,大将军正与贵客议事。”众人便在帐外静候。

帐内人悄声议事,外面人绝听不到,但李杉是个例外。八九年的辟谷导引,及道一归元内功的修炼,他早神清气爽耳聪目明,嗡嗡蝇语在他耳中却十分清晰,更何况他若有意为之呢?即然来到这里,他就安定心神仔细倾听。一人道:“这几日多谢大将军助末将搜寻云梦弟子月朗,秦岭广阔,迁王得末将军情报判断他当藏身于牛背梁一带,今日再访西山或有所获。”“同是一家人客气什么?我们都是替陛下分忧而已。”这个便是统领金彪的声音,他又道:“韩将军这些年蜗居秦岭小小山神庙内主持谍政司,久离繁华,委屈将军了,但将军掌控谍政司,属下遍布大新帝国各处,为陛下之耳目,功劳甚大,陛下也常金言褒奖,新迁王爷对将军更是依重啊!”韩兆琦谦道:“末将怎能比大将军统率三十万神武军护卫京都,乃皇上肱股,还望大将军常在皇上面前为末将美言。”他顿了顿道:“迁王几个月前曾言月朗会来长安,可至今末有丝毫蛛丝马迹,前时终于显身并坏了迁王大事,未将属下跟踪并汇报他所奔方向正是牛背梁,迁王才断言他藏身这一带,若不能将之抓获,迁王震怒,末将恐难承担,哎!”金彪道:“韩将军不必忧心,王爷即然断定他在牛背梁,我神武军探马队已搜寻三日,今只余西山一带,想必很快见功。””“唉!未将心急如焚呐!王海将军已责问多次。”“放心,一经发现,本将军即调遣神武精兵前往围剿以绝后患,迁王安心,你我皆大功一件。”“哈哈哈哈”两人大笑。

帐门内侧一名亲兵见两人已谈完便禀告金彪有奸细被抓请大将军定夺,神武大将军金彪自知责任重大,因而治军甚严,对细作防守更是上心。他把军营外一箭之地都化为禁区使敌人无法靠近探听军情,无论义军或是境外细作很少能在他这里获取情报,此刻闻听抓了细作便很有兴趣,他命带进帐内。李杉被押进大帐,他往上看正中案后一人身着锃亮凯甲,虎背熊腰,满腮胡须,双眼冒着杀气威风凛凛地端坐那里。李杉知道此人必是杀人如麻的沙场冷血人物,他就是神武将军金彪;左侧下首椅子上坐一位普通服饰的中年人,他身上透着一股奸邪之气,李杉通过听到的话判断他是谍政司郎将韩兆琦。领头的禀道:“禀大将军,这人是属下在禁区拿获的奸细,请大将军定夺。”韩兆琦自斟自饮,好似全不在意此事,却偷偷打量李杉,作为经验丰富的谍者暂时尚未看出李杉有何破绽。金彪高声喝道:“哼,我当何种人物,不过一黑丑少年竟敢窥探我神武军情,你是哪方奸细?”李杉装作惊恐地道:“大将军明鉴啊,草民不是奸细,草民是郎中想来附近山中采药误入禁区,草民真得不是奸细啊!”金彪冷笑厉声道:“你倒会扯谎,此处根本没有草药,还说不是奸细,推出斩了。”兵士知道这是吓唬他的手段,目的是诈出他的真话,故而佯装擦拳磨掌要去斩他。李杉忙连连作揖泣告道:“大将军,草民真不是奸细,大将军明鉴啊,大将军……”旁边的韩兆琦将茶杯放下,他毫无征兆地发难,突然起身一掌拍向李杉。李杉知他是试探自己有无武功,慌乱躲闪仍让其击中胸口。韩兆琦此掌意在试探,他这种人只信自己亲眼所见,轻易不会相信别人口中所言,如非在别人地盘,他才不管是否误杀,这一掌足会杀死李杉,但在此若越厨代庖定然不妥,因而只用三分力,李杉心中明白于是应掌而倒。金彪在沙场上冷血无情,但也非嗜杀之人,他见韩兆琦突然发掌,便是一阵不高兴,心道奸细生死应由我决定,你若横生技节杀之岂非没把我放在眼里,待他见这一掌不过几分力的才知是试探。金彪心道这些人果然狡诈,颇有手段,如此猝不及防发难,对方若有武功在身本能反应必然招架,如此看来这个黑丑少年是没有武功之人。

韩兆琦心眼多,知道此举会惹金彪不满,但情急之下又不能事先说明这一掌是甄别奸细的一掌,所以忙向金彪告罪:“大将军,此人似无武功,末将未得大将军令而擅动,请大将军军法处置。”金彪知他是迁王心腹,又掌天下情报机构,若不给面子说不定哪日给皇上密折诬陷自己不忠也是麻烦,见他告罪正好顺阶而下,笑道:“韩将军此举本将军知你之意,何罪之有,勿自责矣!”他正欲再唬李杉,亲兵来报:“禀大将军,月儿来报,夫人又犯头痛。”“什么?”金彪闻言苦恼不已。韩兆琦见他皱眉问道:“大将军,夫人头痛请郎中医治即可,何故如此烦恼呢?”金彪道:“韩将军有所不知,夫人几年前得了此病,请无数郎中也不能医治,陛下恩慈派了御医也束手无策,夫人时而病发,发病时头痛欲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本官也无力可使。”韩兆琦贼眼一转道:“此人声称是位郎中,就令他给夫人医治。”金彪道:“量一黑丑少年,为求活命妄称郎中罢了,有何本事?”韩兆琦道:“大将军,若是医好皆大欢喜,证明是真郎中有些手段;若医不好便杀了他以绝后患。”金彪听了沉思片刻问李杉道:“你叫什么?”李杉道:“草民黑三,常在城中行医。”金彪道:“黑三,刚才的话你可听到?”“草民听到了,愿为夫人医治。”李杉答道。金彪道:“你若医好,本官重赏,若医不好你难逃一死,去后帐。”金彪踏布出帐,众人相随,帐外月儿随同一起去了后帐。

李杉与金彪、月儿一起入帐,其他人帐外候着。帐内榻上一美丽妇人半依而卧,头裹白带,左手轻揉额头,口中呻吟。她见金彪进来泣道:“将军,妾身几年来备受煎熬,再难忍受,还是让我死去免遭此罪。”说完轻轻而泣。金彪心疼道:“夫人,不可乱语胡言,你怎能舍我而去,我便是寻尽天下良医也要医好夫人。”他对李杉喝道,“还不快来诊治?”李杉并不计较金彪的严词冷语。看到病患,不论她是何身份,油然而生的慈悲心念占居上风。他走前几步来至榻前伸指搭脉,几个呼吸病情便了然于胸。他对金彪道:“大将军,夫人乃风邪所致痛风而已。”金彪道:“所有郎中皆言风邪,可无一人能医,你有何法?若医好,本官重赏。”李杉道:“救死扶伤乃草民本份,不敢求赏,先前诸医未能医好,草民猜测因夫人症状乃风寒所致,想必药方中所用无非是川芎、白芷、僵蚕、白芍、荆介、防风、薄荷、羌活、黄芩、清半夏、细辛、甘草之类,但夫人尚受热风、湿气,正所谓风寒兼热,此二者无外症表象,更是脉象不显,医者不明故而不治。”“哦!”金彪听他讲的头头是道,不觉语气温和道,“先生有何良策?”李杉道:“湿热不显却浸血中,草民以银针渡穴袪其湿热,再以风寒之方煎药服之,七剂必愈。”“请先生速行医治,月儿,你们听凭先生吩咐。”金彪恭敬起来,夫人也面露喜色。

李杉打开针袋,取出银针以烛火消毒,在夫人右脑及左臂几处穴点下针。这是他故弄玄虚,其实在臂上两针时已暗运内力一缕真气透过银针注入夫人体内,他导引真气用归元心法变化真气属性驱热除湿,一盏茶工夫便拔针入袋。夫人顿觉轻松不少,她轻吁口气赞道:“神医,真是神医,将军,妾身感觉畅快多了。”金彪一把拉住李杉道:“先生果然神奇,本官刚才多有得罪实是误会,莫怪,莫怪,请下方,月儿,笔墨侍候。”李杉坐下写了方子,金彪命月儿煎药去了。

李杉对金彪又道:“将军,侍酉时草民再为夫人施针,等七副药用完必可痊愈。”金彪是直性子,此时已是对李杉颇为感激道:“嗯!本官不知医理,但凭先生安排,来呀,摆宴,本官要款待神医。”夫人有了较大起色,他对这青年郎中的态度前后可谓天差地别。

金彪携手李杉步出后帐,众人见此便知这少年一定疗治夫人之痛甚有效果,又听得刚才金彪吩咐摆宴,此刻纷纷上前恭喜。韩兆琦讨好道:“末将不经意地荐神医为夫人治痛,想不到有如此神效,大将军鸿福啊!”这正是韩兆琦狡猾之处,以不经意三字即表了自己举荐之功,又显非刻意讨好。果然金彪道:“哈哈哈哈,真是神医,本官差点把神医当做细作,若非韩将军之言险酿大错,走走走,大家一同饮宴谢神医医好夫人顽疾。在他看来夫人已经痊愈似得。一众将官及韩兆琦跟着金彪李杉二人身后去了大帐。

大帐内亲兵已摆好酒宴,众人依次而坐,金彪请李杉坐了左排首位。他举杯道:“本官在夫人得病这几年来常夜不能寐,夫人痛则本官痛,遍寻良医而不能治,本官已无信心,想那日夫人难忍疼痛之时便与她共赴黄泉胜在此世间受罪,不想今遇神医手到病除医好夫人顽疾,神医年少有此神技真是难得,本官甚为感激,敬你一杯。”他说完一饮而尽。众人相倍饮了一杯。李杉听出金彪所言发自内心,知他们夫妻情深,也忙饮了道:“此全仗将军鸿福,草民方能见功。”韩兆琦是有眼力的人,他也举杯赞道:“神医翩翩少年,居功而不傲,可真是难得啊难得!”李杉暗笑此人太不诚实,睁眼说瞎话,我一破衫黑脸丑陋之人何来翩翩,但知韩兆琦乃圆滑性情也不予置否。他浅笑谦道:“将军谬赞,草民愧不敢当。”金彪道:“何用过谦,潘安、宋玉之流以本官看都不若神医令人钦佩,唉!想夫人几年的痛风,本官一直寝食难安,常心如刀绞,独先生神乎其技救了夫人也救了本官!”

李杉暗想,此人虽是掌千军万马,驰骋疆场杀人如麻之辈,但也是有人性的。世间人赤条条来至本是一般样,却在以后因不同的经历而渐渐生成万千面孔,或凶、或恶、或狠、或毒、或善、或慈、或悲……善见说众生平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还说众人皆善,恶者因心生魔障不能自主所致。所以祖师爷才将仁做为根本及魂魄创立武学体系,在本派中还重点传承医术,二者结合不仅救治病痛,也有劝恶向善的立意。他静静地思悟着,连抓他的那个领头的曹将军两次敬酒都未听到。金彪喊道:“先生,先生。”李杉猛然惊醒:“哦,将军请,请!”金彪笑道:“曹将军向你请罪,为先生敬酒,两次先生都不予理睬,莫非不肯原谅?”李杉这才发现曹将军举着杯子尴尬呢!他岂是小肚鸡肠之人忙举杯一饮而尽道:“曹将军职责所在,草民岂会记仇,刚才思虑酉时为夫人施针方案,想如何才能尽除夫人湿热之毒,以报大将军厚待,故而不察失礼未及回应,请将军勿怪。”曹将军闻言高兴,尴尬之态尽去。金彪十分高兴:“先生无时无刻不为病人着想,真可敬可佩。”曹将军和韩兆琦也是一顿猛夸。李杉不喜应酬,金彪与一众将官是频频敬酒夸赞,他也只好面带浅笑频频举杯回应,口中多是谦虚之语。

一名亲兵进帐对金彪耳语,李杉因之前听到金彪和韩兆琦密谈之事因而格外留意。他假作醉眼矇胧,仍举杯与几位将官对饮,但却暗中运功倾听,说是便衣喑探在牛背梁西山大秦村发现一处庄院可疑,一人在院外林中练武,身手不凡,颇似正要搜寻的云梦弟子月朗。李杉大吃一惊,知道他们要对大师兄不利。韩曹二人似是知道有关事项均停杯止箸。李杉知道他们因自己这一外人而无法商议便踉跄起身道:“大将军,草民不能再喝了,真得不能喝了,草民去休息休息,以免误了酉时针灸。”金彪正求之不得,吩咐亲兵安排营帐侍候他休息。李杉一出帐,金彪悄声对韩曹二人道:“月朗已找到,三更时本官亲率神武军神箭队以火箭攻之,必使他全家鸡犬不留。”李杉在外慢腾腾,晃悠悠早听个一清二楚。到了营帐,亲兵候他躲下便出去了。李杉乘机在一块布帛上写下此事,想伺机告知月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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