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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师兄妹勇救草原鹰

秀儿正要离开,就听得前院人声嘈杂鼎沸,犬吠不已。秀儿道:“快关窗熄灯。”在两侍女赶来前飞身上了屋顶然后问李杉道:“发生了什么事?”两人转身向前院看去。李杉道:“有外人进入府内。”只见院中央两青年男子手持弯刀被麦将军卫队团团围住。“放下兵器束手就擒,我自会从轻发落。”麦将军喊道。这两人正是拓跋忠兄弟,拓跋忠看麦将军并非凶狠之人便解释道:“将军,我们确无恶意,走错地方罢了,请将军见谅放我们一马。”“哼哼!半夜三更手持弯刀翻墙而入,竟狡辩走错地方,你不觉好笑吗?谁人肯信!你们究竟意欲何为?再不就束手就擒别怪我不客气了。”麦将军怎会轻易放过。拓跋忠道:“将军误会了,我们是外地人,不熟悉这里,确是无意闯入,将军明鉴。”“哼,”麦将军冷笑一声,“大门上公主府三字也不认得?来呀,拿下。”卫士们持刀砍杀过去。

拓跋兄弟怎会到了这里。他俩在城中各处打探父亲下落,王海一直以为与某人接头因而按兵不动任他们到处走动。他俩在长安听说牧司马监长安城外有一处承华厩,但在那里一无所获。王海也逐渐疑惑起来,这来自匈奴王庭的消息按理不会有错,可为何二人只打听七年前的二十匹马与人,对长安驻军及军马牧场的事,或朝廷中事概不关心呢?他越来越断定这二人真正目的是贩马商人。拓跋兄弟从长安承华厩中无意看到分布图,原来除就师六座厩外还有三十六座牧马苑就在西北祁连山下。他俩又从王海手下故意透出的消息中得知七年前的贩马商人就困在那里。二人惊喜万分,立即回到客栈退了房出城去,路过公主府时得知这曾是李陵旧居。平帝乃中山孝王刘兴之子,他将此处改为王府,请父母妹妹从封地来长安居住。后王莽诛尽王府中人此处便又闲置,王嬿念旧,执意将公主府设在这里。

兄弟二人本来就心记祖训,念念不忘回归故土,经过这里明白这本应是他们的家。出了城总觉是件憾事。二人心意相通相视一笑点点头,将马找一僻静处安置便返回城中,等至半夜便潜入公主府,也算在自家里走了一趟,略了遗憾。两人武功虽高从不曾在汉地长期生活过,哪知高门大院内会有护卫巡逻,更别提公主府邸了,一翻进院即被护院犬发现造成这种局面。

李杉善识人相,观二人眼神中无闪烁奸邪之气,知非恶人,只是不知因何而来。秀儿以为对皇嫂不利,准备帮麦将军以暗器击伤二人被李杉拉住,决定再观察一下再说。

哥俩见众护卫挥刀砍来,无奈抽刀挥舞。本来寒冬之夜已是冰冷难耐,这二人的寒魂刀法展开更是股股冷气袭人,上前的护卫不由地连打冷颤。二人刀法怪异,勇猛非凡,弯刀乃适合砍劈之用,二人刀法招式总是携带着寒气不时砍打在护卫们身上。他们似乎不想伤人,每当劈上人身时便旋动刀柄以刀侧拍上。虽然不能杀人,但因二人的勇武,被刀拍上的护卫依旧倒地痛苦不堪,击中处煞如寒冰贴上一般突起痉挛。

麦将军也看得出二人不愿伤人,但职责所在决定活捉二人。下令护卫左手持火把以御寒气,加紧进攻。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两人虽有上乘武功,但因不愿伤人反被束缚手脚,无奈高喊道:“我们不是坏人,再不住手我可要大开杀戒了。”护卫们未得命令只管拼了命进攻。

李杉道:“你看二人险象环生仍不想大开杀戒,我看他们的刀法虽比不得我们云梦幻风剑法,也不多差,尤其刀法中裹携冰冷寒气摄人魂魄,要杀退这些人易如反掌,只是不想伤人才致凶险之势,我们出手相救,以免二人无奈之下杀人造成憾事。”秀儿点头。李杉道:“我们以追风步穿梭其中,夺下护卫兵器,带这二人出城。”两人点头决定飞身穿入战圈内。二人均以追风步以掌力拿捏好分寸轻点各护卫脉门,他们手中钢刀纷纷落地。追风步何其迅捷,不过眨眼工夫这些护卫全部中招。李杉二人对拓跋兄弟喊一声“快走”,率先跳上墙逸去,拓跋兄弟不明就里,但来不及思索便随着翻墙出去跟随李杉俩向城门奔去。

拓跋兄弟行踪一直被谍使掌控,王海得知去了公主府不敢再怠慢。他深知皇兴公主王嬿极受王莽所爱,若受惊吓那还了得,忙领禁军前去,恰在东安街相遇。王海也顾不得多出的两蒙面人,指挥军士冲杀过去。李杉照例柳丝剑抖动,凡经过处军士的长矛短刀纷纷折断掉地。秀儿也亦想了明白,与己有仇的是王莽和那些高高在上的王莽帮凶,这些军士无非听从命令罢了也算无辜,因此雪墨剑所过处也长枪短戟掉落一地。拓跋兄弟也如在公主府一样并不伤人。于是出现一个奇怪现象,军士们的兵器不断折掉地上,很多兵士在李杉和秀儿移形仆功法下亦跌落在地,但没一人受重伤或被杀。饶是如此,王海所带二百人的一队禁军全部或被击退或被打倒在地无一幸免。王海和几名亲兵眼睁睁看几人从面前走过却噤若寒蝉。秀儿认得王海,陡地一根飞针带着蜂鸣直射王海手腕。王海如今之武功早已落后秀儿百倍哪里躲得过去,手中长剑应声落地,左手紧握右腕嗷嗷大叫,四人乘机逃走。

王海看禁军狼狈的样子,自己也是右腕受伤,知道这些人不是他能对付的了的,因之没敢去追更无颜声张,带队灰溜溜地回去了。李杉四人不见追兵仍未敢大意,他们直奔西城门。到了城墙根,因城中的打斗尚未惊动城门守卫,这里明显较为松懈。李杉与秀儿率先攀爬,他俩像猿一样矫健,手脚并用稍加借力便纵上几尺,几个呼吸之间,十几丈高的城墙便已攀上。二人向下俯视,拓跋兄弟从腰里各摸出把牛耳尖刀插向墙缝,再互相借力向上,他俩轻功也算不弱,倾刻便也攀上。李杉见他们平安上来,点了下头,拉住秀儿趁此无人从垛口直接飘向城外。拓跋兄弟大吃一惊,从未见过轻功高明至此的,其实连秀儿都没想到李杉会拉着她直接跳下,不借助任何外物。李杉胸有成竹,道一归元功运起,五行真气回旋,他将全身各穴注蓄真气,整个身体便如挂满气囊一般徐徐而落。拓跋兄弟在后不仅暗叹,中原果多身怀奇技之人。哥俩仍依前法,以尖刀阻滞下落速度,也很快下了城去。

王海垂头丧气回府,但刚才这一幕却被赏都侯王临的探子看个清楚,他回去后禀报王临,王临大喜。自他奉旨召原涉进京本是想做几件事而与迁王王安争宠,但他不善于探听消息,而谍政司乃迁王一党的人,他虽警告过韩兆琦,但韩兆琦阳奉阴违没给过他任何有价值的消息,后来干脆不来长安,在山神庙清静。王临本性奸诈狡猾,他想出个主意,派探子监视王海,他知道谍政司的情报一定会及时知会王海。当他了解这些后马上进宫见驾,王海也很快被召进宫去。

王海山呼万岁后不听王莽让他平身,他进御书房时已见王临在便知这家伙在皇上面前搬弄了是非。他也不敢开口,只好老老实实跪着。王临开口道:“父皇,那几人应未跑远,快马追去当来得及。”沉着脸的王莽道:“王临,着你和原涉速快骑捉拿匈奴奸细,哼,呼韩邪胃口不小,竟打起关中的主意来了,难道欺我大新无人吗?”王海一惊心道皇上怎知匈奴奸细之事,必是王临所奏,王临又从何而知呢?其实是王临歪打正着,这小子早了解过原涉,原涉喜交天下英雄豪杰,又爱扶危济困,更重要的是他心怀家国,召他入朝时便以异族蠢蠢欲动欲侵汉地为由请他来捉拿奸细以保华夏,原涉不图名利,听此理由方才入朝。这次他见王海铩羽而归,便以匈奴奸细之名鼓动王莽派原涉去劫拿,以给自己长脸,这才使王海误会他也有消息来源。

王临和原涉出了御书房,王莽才骂道:“不成器东西,二百禁军拿不下四名奸细,要你何用,堂堂皇城还有安全可言吗?联的皇宫安全还能依靠你吗?这些年若非子良陪着,只怕我早身首异处,养着你有什么用。”王海深知王莽的脾性,一个劲叩头道:“臣无能,臣对不住皇上,臣罪该万死,只要皇上平安无事,臣愿受任何责罚。”王莽骂了一会消下气来,见王海右手腕缠有医布也知他尽了力,又骂一句:“滚回你的府去,再做此败兴之事,朕绝不轻饶。”王海一听如获大赦,忙道“遵旨”逃也似得出去了。

秀儿第一次和李杉并肩作战十分兴奋,只是李杉追风步如风驰电掣一般速度太快。他又结合云梦本门的九宫步,在军士群中穿梭自如,大多数军士被他极快手法折断兵器且点穴滞脉而短时丧失战斗能力。自己与那俩弟兄倒功劳不大,感觉这一仗太过容易反不过癔。她对李杉卖乖地道:“师兄,这次我可没伤人,就只王海可恶我才射他一针但未要他命。”李杉笑道:“你呀!今日表现良好,皇嫂也见过了,大可放心,她是王莽亲女,生活也算无忧,至于所劝之事,她顾虑的也有道理,她懂义识礼,此事不可强求,以后还是少见她吧。”秀儿点头称是。

离了城门老远,拓跋忠兄弟终于跟上。兄弟俩久居漠北,有草原人的豪爽之气,他们恩怨分明,这次能成功逃出自是由李杉二人的帮忙,否则即便是不惜杀人相拒但后面的弓箭是他俩所难避开的。他俩紧走几步在李杉二人面前屈身行礼道:“多谢二位恩公相救,我兄弟才能全身而退。”李杉忙抱拳道:“两位客气了,我们见两位武功高强却虽陷险境仍不愿大开杀戒,由此知二位绝非奸邪之徒,这才出手相助实不想两位壮士枉死,嗯——二位手持弯刀,却是一副汉人面孔,不知二位哪里人氏?”“这!”他俩心里犯难,二人偷入汉地寻访父亲下落,刚有眉目又遭磨难,虽得李杉相救,但汉人多仍仇视李陵及其后人,故不太敢说,但偌说谎话则是不义,说实话又恐引起冲突,这哥俩思前想后颇是矛盾。李杉善解人意笑道:“想是不方便,在下唐突了。”秀儿则是小心眼,她有些不快道:“哼!我们拼死相救,却得如此厚报!”这句话说得二人面赤耳红。李杉忙道:“不要胡言,他们有为难之处怎可强求?”李汉对秀儿的小心眼颇觉有趣,想那大漠草原女子多是豪爽直率之人,少娇嗔妩媚之态,己拉下面巾的秀儿,其生气的样子倒让李汉眼前一亮。他不等哥哥开口道:“也没啥不可言的,我们兄弟二人来自雁门关外云中郡北草原之上,哥哥拓跋忠,我叫李汉。”拓跋忠已不及阻止,心道说了也好,草原汉子本就藏不住事。秀儿讶道:“匈奴人?”又对李汉道,“你倒爽快,是条汉子,我交你这个朋友。”她也学男子般故作豪迈抱拳。

拓跋忠看李杉善解人意,索性详说道:“并非我兄弟忘恩,其实我们本汉将军李陵之后,因先祖降了匈奴而又据闻汉人至今不肯原谅李家,陇西李氏更是痛恨,因而才不敢言明,亦不想谎言相告,故而为难,可是世人不知先祖以少胜多浴血而战,李广利救援不济才被迫降了匈奴。”拓跋忠又把认祖归宗的祖训及几代人的努力和来此的目的详述一遍。李杉听完叹道:“世人多不知真象故而怨恨,苗裔亦受其累,实是不公,但众口悠悠非一时可变,贤昆仲还需耐心。”拓跋兄弟听了很是感动。李杉又道:“据我所知,汉武知李将军降匈真象后也颇后悔抄家灭门,但亦无可挽回,因顾全皇帝威严,朝野再不提此事,百姓自是不知,而陇西李氏宗亲更是忌谈李陵公。”拓跋忠道:“不错,家父曾去陇西认亲却遭宗亲恶语相向,家父甚为失落,可依然不敢忘记祖上遗训,七年前以贩马为由前来关中,希望有机会接触皇朝接纳李氏回归故土,怎料一去不返,我们兄弟身为人子岂能听任,这才到此查访,听说公主府乃先祖旧居之地,我们夜探公主府只是怀旧之情绝无行凶之意。”

李杉见拓跋兄弟是磊落汉子也讲了自己来历:“我俩乃中原云梦剑派弟子,奉师命游历江湖,因有昔日渊源之故而夜进公主府,不期二位受困于护府卫队,看二位乃武功高强之人终不肯大开杀戒,断定两位非奸邪之徒,这才略施援手。”拓跋忠兄弟听说是云梦弟子大为心安,云梦剑派威名享誉宇内,天下皆知。他们也知云梦弟子学武修道,皆是慈心仁义之人。他们师父阴山老祖青年时曾去中原偶遇马清真行医于荥阳,知他号称天下第一,而自己乃匈奴第一高手。他自视甚高非要与马清真一较高下,马清真道家心境怎有好勇斗狠之心便婉拒于他,他却以为是马清真看不起他,一怒之下举刀便砍,马清真无奈应战。阴山老祖从未遇到过对手,以为中原人喜爱夸张声势,所以未把马清真放在眼里。马清真脚踏九宫步法,频频躲闪,阴山老祖斗麻罗以为轻视他心带怒气,于是出招速度激快,弯刀寒光闪闪,一条条弧线织成网状推向马清真。马清真内功深厚,轻功身法也是云梦一绝,但斗麻罗无愧是漠北第一豪杰,其格郎刀法亦如幻风剑法一样凌厉又带着诡异,攻势凶狠常出奇不意。弯刀本是用于骑兵,适合砍劈,因而每一刀都是凶猛之势。马清真见其刀法甚快,又十分怪异,总是在难料的角度劈来,知空手一时半会不能取胜,便虚晃一招风卷残云,借着此招的劈空掌势与斗麻罗上旋一刀碰撞的反弹之力后射一丈有余。马清真从背上拔出长剑笑吟吟左手虚捏两指自空向下一划,斗麻罗早挥刀跟上本欲斜劈马清真,见马清真也不躲闪而剑在右手背负身后,左手却轻划长空以为暗器相随,因已近前恐躲不及,干脆弯刀回旋护住头胸,马清真右手一抖一招风驰电掣,剑尖指到斗麻罗手腕,然后轻抖长剑,剑尖在斗麻罗腕上轻敲了一下,弯刀应声而落,马清真即挺剑一刺接住弯刀,弯刀在剑上旋动几周后到了马清真手上。马清真将弯刀归还于他,从此也未向任何人说起此事。

斗麻罗年青气盛,没想栽个这么大跟头,马清真只用一招剑法就卸下他的弯刀,这让他引为平生之耻。他并不怨恨马清真,在草原人们是崇拜英雄,他们想得是如何超越英雄。斗麻罗知道马清真乃中原第一高手确名不虚传,但更激起雄心要超越马清真。他无意中跌落阴山冰谷,借助冰谷寒冰之气练成寒魂刀,冰魄掌,其威力惊人,自认已天下无敌,将刀法与掌法全部传给拓跋兄弟,希望这俩徒弟有朝一日去了中原再与马清真的弟子比试,看究竟谁更厉害。拓跋忠兄弟今日看到李杉两人表现知自己与他们相差太远,即便师父真传寒魂刀法也难在李杉手下走上几招。李杉的武功在哥俩看来只怕要高上师父许多。单说轻功身法,斗麻罗也不能从十多丈高城墙不借阻力直飘而下;而面对群兵时也只有大开杀戒,哪能眨眼间断掉许多兵士的兵器又令他们丧失战力。今天真是大开眼界,雄霸草原的寒魂刀法在云梦弟子面前不过是微末之技。兄弟二人十分钦佩李杉师兄弟,身份已明,李杉师兄弟不因他们乃李陵之后及新匈对峙而仇视,令二人感动。

秀儿如小女孩般挽着李杉的胳膊静静地听着,神态俊美之极,李汉怔怔地看,心中莫名喜欢。李杉明白拓跋兄弟心意,理解他们几代人的努力对二人道:“若想回归故土谈何容易,民间汉人对李陵降匈之事误会太深,误会不除便是身处汉地心也难安,消除误会只有朝廷颁下圣旨,详述昔日真象方可,但今新朝乃篡汉而立,其言又未必被汉人采信,这就难了。”秀儿开口道:“这有何难,天下已乱,新莽朝廷随时倾覆,它日汉室恢复,我帮你们平反冤案。”拓跋忠当她安慰话笑着表示谢意,李汉则说道:“好啊!多谢,多谢。”秀儿摆手道:“谢什么,都是朋友,本公主定尽力而为。”“公主?”拓跋忠兄弟面面相觑有些不解。李杉无奈解释道:“她是我师妹乔装男子,师妹确是刘汉宗室乃汉平帝皇妹——秀迎长公主。”拓跋忠兄弟二人相视点了一下头突地跪下向秀儿行礼道:“我们李氏本是汉臣,若得公主垂怜为我先祖平反,得诏回归故土,李氏一族世代不忘大恩。”他俩这一跪倒把秀儿吓了一跳慌乱躲开。李杉扶起二人道:“公主乃是前朝所封,图有虚名,今日有缘便是朋友,不可再行此大礼,我二人身份只二位知晓,不可对他人提及,朝廷一直在追杀师妹。”拓跋忠道:“我们也与朝廷结了仇,本就敌国相对,也是不敢暴露身份,不想今日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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