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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山丹马场路远透秘情

李杉为李汉舒筋活血推拿一番,客栈中又休息两个时辰,李汉才恢复如常。秀儿将问出的情况告知几人最后道:“马场广阔,各处牧马苑皆有军队看护,的确难寻。”拓跋忠知以四人之力对守卫军队,即使武艺再高也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说草原平坦无法有效利用地势周旋,前途必是凶险重重。他开口道:“此行艰难凶险,即便龙潭虎穴我兄弟也必去闯上一闯,此为人子之责任;你们师兄妹带我们越千里之遥,忍寒冬之苦,我兄弟二人感激不尽,咱们今日各奔东西吧!大恩大德容日后图报。”李杉知他怕连累自己笑道:“拓跋兄何出此言,我们已是朋友,朋友间自应情义为重,我和师妹岂能遇险则舍友而去,拓跋兄请勿再言。”这些日相处,拓跋兄弟知李杉乃深不可测的高人,且行事稳重多谋,又是重情重义之人,心中有所依赖,而今前事茫茫不知如何着手,听了李杉的话一时也不知说什么。秀儿对李杉越来越崇拜,但有他在似乎什么问题都可迎刃而解。她对拓跋忠道:“江湖儿女最重情义,我与师兄绝不会舍你们而去,还有一点别忘了你们是我的臣子哟!”她早已非公主,拓跋兄弟也不过是汉臣之后,根本无什么君臣关系,但她如此一说大家顿时轻松许多,气氛也活跃起来。李杉道:“我们在这空自烦忧,不如明日先寻一处牧马苑探察情况,或许没我们想象的困难,届时再作决断吧!”大家点头同意此议。

三十六所牧马苑又称马监,由郎官负责。它们各有编号,如一马监、二马监……三十六马监。距武威最近的是五马监。早起吃过饭,四人驱马向西奔去,行大约二十五里进入草场,左右也望不到祁连山和焉支山,大约他们正在草场中心地带。他们勒住马搭眼远眺,已见有骑兵巡逻,是负责警戒及防止奴婢逃跑的。因是寒冬季节,马群饲养在栏中,每座马监都有自己的草料场以应对严寒之季。白日仍会出栏蹓马,以增健马匹体格,适应奔袭增强耐力,而且驯马士也要对适龄马匹进行驯导。巡逻队在外围不停地来回巡游走动,已可远见群马奔腾。一部分由牧马奴驱动奔跑;一小部分则由训马士每人一匹进行驯导,这部分将很快补充到军队中去。

四人无法太过靠近,即使以李杉的功力也不能看清牧马人及驯马士的模样,不能确定拓跋元是否在这些人中。这些地方乃军事禁区,一经发现会遭骑兵驱逐,若反抗可能被射杀。巡逻队不停地巡视,直至中午四人也未找到机会接近官奴。官奴开始驱马回栏,巡逻队对他们严密监视,他们也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四人待他们走远悄悄地跟在后面,直至他们进了营地。营中兵士帐幕以半圆排列,中心一座大帐应是马监郎官的主帐,他们占营区约小半面积。再往后则是官奴们的宿帐及草料场,然后便是一较大的栏圈,内有排排马槽,马匹进去后自动挤到马槽处啃吃草料。营区四周均设小队人马布防,不仅可以御敌,也对官奴监控。四人远远绕营区一周大致了解了其布局便悄然回转城内并决定夜探牧马苑。

三更时分,四人接近马监范围,观察后发现只有少量兵士站岗,并且也未紧盯马栏或官奴的帐幕,他们只偶尔看一眼便凑在一起取暖。而事实上这些官奴鲜有人逃走,一者是这广阔草原无藏身之处,极昜被追回,所受惩罚十分残酷;二者他们一入奴籍,即便逃脱也无法光明正大生活。马栏中负责饲养的官奴正不断往石槽中添加草料。马无夜草不肥,官奴们精心筛选草料,这黑暗的夜是他们最忙碌的时候。四人避开哨兵的视线悄悄蹓进马栏,以马匹做掩护挨个窥探这些官奴。五马监将近万匹骏马,负责饲养的官奴有二百多人。四人化费将近一个时辰甄别完成,并无拓跋元在内。四人撤出马栏,商量着去官奴帐幕查看。

李杉让秀儿和李汉牵好马做接应,他与拓跋忠再进营查看。秀儿不乐意,李杉道:“官奴多是男子,又值夜晚你去自是不便,况人多昜被发现。”秀儿无奈嘟嘴留下了。李汉虽也想亲去寻父,但能单独与秀儿留下也十分高兴。

每个马监约有官奴七八百人,帐幕十多座。李杉和拓跋忠接近其中一座,避开士兵的视线在夜色掩护下来到帐幕前。李杉贴耳听了听,或许是太劳累了,帐内人都已在沉睡之中。他俩掀开幕帘蹑手蹑脚进去,厚厚的帐布挡住了外面的月色,这里面漆黑一片。李杉运功定睛仔细查看这些并排熟睡的官奴们,沧桑布满他们的脸颊。李杉知道他们每日不停工作全无休息之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艰辛度过,也许干不动了会被拖至山沟里给野兽吃掉,这就是命。拓跋忠睁大眼睛适应好大会也不能看清这些人的面庞。他们随身带有火折之类却不敢使用,一旦亮起易惊醒官奴引起骚动也易惊动兵士,再探查就难了。两人无奈退出营区,知今日难有作为便回去了。

在客栈中,李杉道:“我可在暗中视物,二位如能细细描述令尊相貌或作出画像让我记下,在黑暗的帐幕内也能帮你们找到令尊。”但这拓跋兄弟非在中原长大,哪里学过丹青,又少读华夏文章,所知描绘词语不多,即便描绘亦是不详。四人便作了难,想来思去只好希望马栏中每夜饲养奴会更替,用个几夜时间单去马栏中查找。接连几日夜探马栏,饲养奴虽有更换却是少数,大多为同一批人专司其责,仍旧是无功而返。

此日吃了早饭,李杉见拓跋兄弟十分烦恼说道:“我们一起出去散散心,让心境开阔起来,说不定有惊喜发生。”秀儿白日呆在客栈不能露面,晚上又受冻同去查找拓跋元,心情正坏,一听去散心十分高兴。拓跋兄弟虽烦恼也不好扫兴,四人出城任由马匹走去。俗话说老马识途,几匹马竟向五马监方向而去。他们在距离禁区很远的地方停下。拓跋兄弟搭手蓬远眺,希望能有父亲的身影。秀儿想单独与师兄走走便对二人道:“你们在这里想想办法,我与师兄去别处看看。”李杉知道自遇上拓跋兄弟后二人未单独相处过,他与拓跋兄弟道声一会见,便与秀儿跃马驰去。

秀儿喊声“师兄来追我”,向南策马奔去,“我的马比不过你的马,哪追的上。”李杉一边策马一边喊道。然后两人留下一串哈哈的笑声。忽然秀儿停下马来,李杉赶上问:“师妹,怎么不跑了?”“师兄你看。”秀儿指着前方。李杉抬眼一看,一个着谍政司官服的人骑马从前面经过。“是他!”秀儿道。李杉也看清了,就是那日被秀儿踹入渭水中的人。这人也看到了他们两个,犹豫了一下然后左右看看无人。秀儿喊道:“找帮手吗?你们那些人有何能耐。”那人确定左右无人没有逃走反打马迎来。他也不理秀儿对李杉道:“恩公,多谢那日相救。”李杉笑道:“你奉命行事,又未做下十恶不赦之事,于我而言救你一命也是功德一件,希望你日后行事能念天下苍生皆苦,人生不易,不要残害他人。”秀儿冷冷道:“若让我知道你害别人,定不会放过你。”

这人也不知经历了什么,面对两大高手以及秀儿的冷言狠语毫无惧意。他转目望向五马监方向,眼中只觉空洞,心中思虑挣扎好久然后问李杉道:“恩公在找人,七年前失踪的匈奴人?”秀儿待要喝叱被李杉制上。李杉道:“不错,是两位朋友的父亲,七年前贩马来关中再未回去,因而来寻。”

“不用在此地费心查找了,他不在此处,他本在六牧师苑为各马监培训马医、驯马师、牧马师。近日由京城禁军统领王海将军下令,山神庙总郎将韩将军亲自将其拘押于张掖狱中。我就是与几位弟兄奉命通知各马监若与你们相遇便告知各位去张掖一会,恩公,韩将军已布下陷阱张网以待,纵然各位武功超绝又怎敌众,况且步步危机。”那人诚恳道。

“多谢相告,我与他们兄弟虽是初识且短短数日,但已是朋友,即答应相助岂可因凶险而失信朋友,此不义也,在下做不出来。”李杉笑道。

“短短数日甘冒此险!”这人喃喃自语,他又有些措愕。

“我们自不像你们官府中人,个个冷酷无情。”秀儿讽刺道。

“冷酷无情?不错,冷酷无情。”他听了秀儿的话想起了什么,显得有些痛苦。然后道:“韩兆琦狡诈无比,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将人囚于狱中以防万一失策被救走,究竟囚于何处在下职微确实不知,不过肯定在张掖城中,我的一位朋友参与了押送,无意中从他那里听得,恩公,望三思。”

李杉道:“多谢提醒,我们自会思虑周全行事,有你今日一番话已是帮了大忙。”

那人道:“恩公言重了,在下的命是恩公所救,可惜我非韩兆琦核心亲信,难以提供更大帮助。”说完他轻叹一口气“唉!”

“你叹气可是有为难之处,请讲出来,力所能及在下不会推辞。”李杉道,“也算对今日阁下相助的报答。”

这人动容道:“恩公果是仁义君子。”他微眯双目,任泪水不由落下,呢喃道,“似我这等人,朝廷犬牙,往往颠倒黑白,欺压良善,世人莫不痛恨,恩公不弃却愿相助……唉!我叹的是这世间果有太多冷酷无情,若都像恩公这样胸怀,视众生平等。”“呵呵!”他苦笑一声。“那该多好!”他一顿又道,“恩公是否觉得我今日异样?”

李杉道:“不错,那日你宁死不肯吐露半分朝廷意图,今日仿若换个人一般,想必遇上什么变故?”

“呵呵!”他苦笑两声,“我遇上了她说的冷酷无情,那日在渭水河畔,我们五人宁死都不敢回恩公的话,是因为所有谍使家人都在韩兆琦控制下,谁敢泄密必遭灭门,一人泄密他人也必会报告邀功,人与人之间何有情义,他们四人失了拇指拿不了兵器便是废人,韩兆琦当即遣散,还表面上发放每人一百两遣散银,哪知随之派人半道劫杀四人抢回银两,这四人也曾立下功劳却是如此下场,更令人所痛的是,执行劫杀任务的是他们玄字组的同门,下手干净利落,这就是冷酷无情的官家,而我是地字组,也算略得他信任,因之而幸运的是落个无功无过,但想起这些都令人心寒,不知何时我也做了刀下冤魂。”他满目悲怆地讲出这番话,别道李杉,连秀儿都是震惊同情:“韩兆琦如此卑鄙。”

李杉道:“阁下有机会还是离开韩兆琦吧!否则怕难善终。”这人道:“老母困于其手,奈何,奈何——父早亡,老母含辛茹苦养我成人,怎敢舍弃,否则猪狗不如。”李杉道:“即有此心,愿助一臂之力,你能脱离这臭名着著的山神庙一系,也免多造罪孽。”那人道:“多谢恩公不嫌,反倒挂念在下的琐事,我该去十二马监送公文了,告辞。”说完他扬鞭催马而去。秀儿虽口舌不饶人,然却富有同情心,她没想到这些谍使过着这种人生,红了眼道:“想不到这人也是命苦,老娘攥在别人手里不得不做害人的勾当。”李杉道:“谍政司本是为窥探各敌情,政情,农情,商情等而设,汇集各路消息以供朝廷议策而用,而今常颠倒是非,肆意妄为,大有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态势,完全失了初衷,韩兆琦阴险狡诈,利用朝廷信任不知害了多少人。”秀儿笑道:“管他呢!我看呀!终会树倒猢狲散,哎呀!师兄要奖励我,若不是我拉你跑来也不会有此收获。”

李杉不知秀儿又打什么主意,他心中一动诡笑道:“确该奖励,我想想奖什么呢?身上也没什么好东西。”他装作思索一下突道,“奖一个亲吧!”“亲?”秀儿很纳闷,伸手道,“是什么,快拿来。”李杉本与她并骑,神秘地道:“你靠近些闭上眼睛。”秀儿闭上眼依言倾过身去并伸出手。李杉见她靠近,偷笑着在她樱唇上轻吻了一下便即扬鞭而去,然后飘过来一句“这便是奖励你的亲!”秀儿被他一吻睁开双目见他逃走,桃腮一红催马便追:“李小三儿,你学坏了,我要罚你。”两人的笑声回响在草原大地之上。

拓跋兄弟端坐马上,迎风望向五马监一动不动,似乎呼呼的寒风对他俩无半点影响。任由心中的愁绪在纠缠着、翻腾着。待听得李杉二人的笑声才回过神来。李汉见秀儿举鞭轻拍坐骑,她的马快已赶上李杉叫道:“停下,我要罚你,停下。”接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李汉高喊道:“公主殿下,什么事这样高兴?”话未落两骑已至。李杉笑道:“我送给师妹一件礼物,她甚为高兴,因而才这样。”李汉道:“能让公主殿下如此兴奋的礼物定是稀罕物件,能让在下一观吗?”秀儿脸一红道:“不给你看。”打马跑开了。

拓跋忠心中愁绪难解,见二人回来,咧嘴苦苦一笑打了招呼。李杉见他愁容满面笑道:“拓跋兄不必犯愁了,我已知令尊所在,并非在此。”这句话令兄弟二人甚觉惊讶。李杉便把刚才发生的事讲了一遍,自是省略了师兄妹间的事。拓跋兄弟大喜,拓跋忠道:“亏得那日李兄弟仁心救他,才有今日之果,兄弟常讲兼爱非攻之理,果是真言。”

有了确切目标,兄弟二人心情急切就要出发去张掖。李杉道:“张掖已张网相待,我们不可急于一时,要略作谋划,他们正在发下公文,并不知道我们已获消息,因而不能经由马场草原,以免韩兆琦掌握我们行踪,我们仍乔装暂回客栈商议路径绕道而行,给他来个出奇不意。”拓跋忠道:“此去张掖危机重重,凶多吉少,请李兄弟莫再为我们去赴凶险之地。”李杉正色道:“危难时舍友而去为我所耻,拓跋兄不要再说。”拓跋忠伸手拉住李杉,七尺男儿双目滚出几粒泪珠,二人互相点头鼓励。李汉也伸手握住二人手道:“昔日父亲让我俩各折断一支箭,我们轻易做到,又拿十支箭让我俩去折便不能折断,这便是同心协力的力量,我们要像那十支箭捆绑在一起,定能成功。”

四人回城。有了确切消息就不再如无头苍蝇那样乱闯,心情也是大好。吃过饭美美睡上一觉,天一亮带上干粮水袋按计划好的途径向张掖出发。他们避开靠近祁连山那条官路,而是从戈壁沙漠穿过。晚间在戈壁滩上选合适处搭起帐蓬休息。秀儿与李杉早有婚约,这几日也不避讳就共处一帐幕中。有些事有了一次就会有二次、三次。二人也值年少,情窦初开,在帐中相拥而卧,四目相对羞羞地亲上了嘴,李杉拘于礼法未敢再进一步。秀儿虽在募化村由英君姐姐替李杉与她结了婚,却不好意思讲出,自己是女孩子更不会主动有进一步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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