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掂量了一下,以老娘我的蛮力,要对付一两个这种大汉还有可能,可是,几十个嘛,哎,那也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了。
那群大汉一听这话,个个脸上偶泛起了笑,更有甚者,嘴边还挂着晶莹的液体,貌似口水流了个痛快。我浑身哆嗦了一下,便急着往后退,嘴上干笑着:“那个,呵呵,各位大爷,小女子我还有急事要办,就不打扰各位的雅兴了。呵呵。”
刚一说完,我转身撒腿就跑,哪里顾什么美女应该有的形象,反正老娘我不是美女,即使有了一张美女的脸,我也没打算要做美女。很小的时候,我爹就教过我,做人不可以死脑筋,能跑的时候,就不要傻站着等人来修理你。
所以,老娘我别的不敢说,有一项绝技那是敢拿出来显眼,那就是逃跑的速度和耐力。等那群大汉反应过来,我已经跑到了百米开外。
于是乎,镇上的居民们有幸能够看见,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百人长袍大赛,在居民们的殷切目光下正式的拉开了序幕。跑在最前面的一号种子,当时是老娘我,跟在后面的是那群横肉抖擞的大汉。赛事进行得异常的惨烈,你追我赶,所有的选手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当然其中不乏有体力不支而晕倒的选手。
老娘我仅代表大赛组委会(老娘我)向那些在大赛中牺牲的选手,表示深切的慰问和沉重的哀痛,阿门,愿主于你同在。
我一边喘着粗气,在一个小巷子里看见了一道虚掩的门,我赶紧一个闪身溜了进去。关好门之后,将耳朵帖在门后听了一会儿,直到听见嘈杂的脚步声响过,渐渐消失在巷子口之后,我才放下心来,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喂!你在这里做什么?”一个拴着围裙的老妈子,正插着要盯着我。
我转过身,脸上的肌肉有些抽筋。心想着该怎么向主人解释才好,可是我还没有说话,站在我面前的人便先开口了。
“你是来应征丫头的吧,还杵在这里做什么,姑娘正在楼上等着看人呢,还不快去。对了,把门打开些,今天来应征的人可多了,咱们跃然楼的丫鬟可是个好差事,等会儿肯定还有人要来的。”
老妈子的口气不好,估计是平时教训丫头教训惯了,不过提到跃然楼的时候,她脸上也是一脸的骄傲。
跃然楼?丫的,这世界还真是小,居然随便的一个闪身,就进了跃然楼。跃然楼不就是那天那个叫涟漪的姑娘呆的地方吗?不过老娘我还真是好奇这跃然楼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连一个老妈子都可以牛叉成这样。
我赶紧一边连连称是,一边将门打开了些之后才往前厅走去。从后门往前面走,一路上都看见忙忙碌碌的丫鬟和伙计,看样子,这跃然楼的生意是极好,这里的每个人脸上都写着三个字“我很忙”。
没敢多问,我一个劲的往前走,走了没多久,本来想从前门儿出去的,可是当看见转角的小楼梯那里占满了来应征的女人的时候。我突然间改变了方向,向那群人走了过去。我想,也许我可以试试找口饭吃,也挣点儿盘缠上路。
队伍排了很长,从楼下往上望,都是人贴着人,看样子怎么说也得几十号人。这样老娘我的机会可不多啊。我想了想,咳嗽了两声,往周围看了看,跃然楼的伙计都很忙,排队的这里居然没有人来维持秩序。
心里偷笑着,这不明摆着要给老娘我机会吗?我不动声色,大模大样的推开那些人走上了楼,走到二楼楼梯口的时候,这才看清,二楼尽头是一个房间,那里估计就是应征的地方。我清了清嗓子,对着周围的人大声的说道:“大家都散了吧,姑娘说已经找到人了,今天的应征结束了。以后招人的时候,大家早一点来。”
我的话音刚落,周围的人顿时嘈杂了起来,一个个都抱怨着白费了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不过抱怨归抱怨,结果还是如老娘我预料的一样,不一会儿所有人都散得差不多了。
“吱呀”走廊尽头房间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丫鬟,容貌清秀,举止都很得体,一看就是丫鬟的头头,大丫鬟。她一看空空的走廊就剩下我一个人,面上一愣,疑惑的问:“刚才还闹哄哄的,怎么一下没人了?”
“呵呵。”我假装甜甜的笑了,一脸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的神情。
那丫鬟看着我的脸愣了几秒,才收起了脸上的惊艳,对我说:“进来吧,姑娘等着呢。”
我跟随那个大丫鬟进了房间,房间里有一种梦幻的色彩,从窗户到大门之间都飘落了一些薄纱,整个房间看上去像是朦朦胧胧的样子,尤其是当有风吹过的时候,更是荡漾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姑娘,这是最后一个了,刚才还有那么多人,不知道为什么都走光了。”那丫鬟对着屏风后面的人影恭敬的回话。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一个纤细的人影投射在绣花的屏风上,看那身形,老娘我敢打赌,里面的女人一定很美。
“哦,带她进来我看看。”那女子的声音有些熟悉,是那种优雅而温柔的,像是平静的湖水一样,透着波澜不惊的魅力。
我小心的跟在大丫环的身后,走到了屏风的后面。在看见那女子的容貌时,顿时一惊,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天见过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