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叼着棒棒糖的魔鬼苦肉计,余家男人必须会
将贝伊伊送回家后,余成言驱车再次回到云阳食品公司。他撕开棒棒糖的塞入嘴里,眯着眼看着云阳工作人员陆陆续续下班。
余成言脸色很差,即使嘴里含着糖依旧不能平复其心里的怒火。
看到几人勾肩搭背缓缓走来,余成言嘴角挑起一抹邪笑,带着兴奋又激情的笑容,他推开车门立在车前。
那几人正是白天调戏贝伊伊的几个流氓,不是他不想在贝伊伊面前展示下所谓男人拳头的力量,实在是怕贝伊伊胆小经不住血腥的味道,又把他甩了那可得不偿失。
走过来的有四人,年纪都在三十岁以上,平均身高都在178,有的留着邋遢的胡子,即便脱去工作服,也难掩他们身上带来的恶臭味。
余成言咬着棒棒糖,只见一个转身侧踢,其中那个摸过贝伊伊手的男人直接就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久久没有起来。
哦,忘记说了,他余成言只会在喝醉了才会没力气,这个秘密可不能让贝伊伊知道。
其余三人当场愣住,骂骂咧咧几人围攻余成言。
“你有病吧,上来就打人。”另一人挥起拳头就往余成言身上招呼,他出拳没有章法,余成言很轻松躲过。
“哦?难道偷袭还要鞠躬,说我要开始了?”余成言眉眼一挑,从他肚子往上直接来一击勾拳,打的那人满嘴都是血。
其余两人不服输,与他缠斗几个回合,余成言虽然处在上风,也大意的吃了几拳。
余成言像个来自地狱的混混,许久没打架的他像是回到了大学毕业那年,他们一群人也同样的和一群混混干架,第一次以正义的名义赢得比赛,但所有人也都受伤,回家躺了好久。
但是今天,他余成言不会再容忍自己的东西被侵犯,即使只是碰一下,语言上调戏,他发现他无法退让。贝伊伊,他都不敢调戏的人,哪轮得到这群流氓。
余成言抬起脚踹了那人一脚,一个跳跃踢到另一人的左肩,只听得一阵惨叫,那人的胳膊以不自然的角度垂下,明显是骨骼错位。
余成言慢慢走到他身边,低头看着那人痛不欲生的表情,显然他心情很好。嘴里的糖已经完全融化,甜到心里。
他刚起身,被一阵强力的棍袭击了头部,一瞬间他觉得头脑有些懵,思绪有些混乱。血从他的额头滑过脸颊,一滴两滴开始在地上形成不小的血渍。
他转过头,看着那个被他一脚踢飞的男人正拿着一根不细的木棍,他手扬起来又想给余成言来致命一击,余成言眼疾手快用手接住木棍给他一脚。那人捂着肚子缩着头跪在地上,嘴里呜呜的哭声让余成言反感不已。
余成言将棍子指着他的脑袋说:“不知道小爷的脑袋很值钱的。”他用棍子在他的身上狠狠的打了几棍,那人整个人都瘫在地上。
余成言踩在他碰过贝伊伊的那只手上,踩得那人啊啊啊大叫饶命,余成言很不解气,脚上又加几分力。
刚才那一棍打的他出了不少血,现在整张脸布满血痕,像地狱来的魔鬼,带着几分不屑的冷笑十分恐怖。
“是这只手吧,是这只手碰的。”余成言冷冷的看着脚下已经红肿的手,恨不得将其剁下来。地上四人纷纷哭丧着求饶,余成言不想事情闹大,将棍子丢到一边,拎着那人的衣领说:“今天小爷心情好,不陪你们玩,改天我们约一起喝酒,好好联络下感情?”
众人纷纷摇头,直说:“不敢,再也不敢惹您了。”其实他们都没明白自己究竟惹到谁了,一下班就被揍成这样。
余成言满意的点头,缓缓走到车前,开车,踩油门一气呵成,远远的将他们甩在车后。
余成言一直向前开,脑袋疼的他有些难受,他摸摸口袋剥开一颗糖少如口中,有些甜腻的感觉让他感觉好很多。
他有些迷糊不知道自己开到那里,当明白时才发现已经到了贝伊伊家的小区门口。
他摸摸后脑勺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但是不趁着拿点好处,就不是他余成言。于是当余成言敲响贝伊伊的大门,虚弱的倒入被异议的怀中是,他嘴角划出一抹奸计得逞的坏笑。
贝伊伊见到余成言这副样子吓得魂都要飞走,确认这人是余成言时,连忙看看屋外漆黑一片,才将余成言扶到床边。这时的余成言已经完全“昏迷”完全没有行动能力。
贝尔尔看到也吓得不轻,直呼:“快点打120 ,送医院吧。”
贝伊伊抓着头发没主见,听尔尔这么一说,才慌张的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余成言一听连忙微微睁开眼睛,手按住贝伊伊的手机,像是要断气的声音说:“别打,我还不想去坐牢。”
坐牢的滋味可不好受,他余成言不自虐,除非贝伊伊给糖吃。
贝伊伊见余成言醒来,立马扑到他胸前说:“你别死,我害怕啊。”
贝尔尔说:“我去拿药箱,看看有什么能用的。”
贝伊伊听不清余成言的声音,她将耳朵贴在他的嘴边,只见余成言的嘴唇在贝伊伊耳边若有似无的划过,一阵阵酥麻,让余成言上瘾。他继续装作虚弱的样子说:“如果我死了,你会原谅我吗?”
“不行,你不能死。”贝伊伊一急吓的大哭起来,余成言满意的看着贝伊伊为她伤心,心里别提多嘚瑟,脑袋伤痕虽然疼,但是和贝伊伊为他着急比起来,也值了。
“你心里有我是不是。”余成言握住贝伊伊的手,深呼吸几下,又喘息的说:“我知道你舍不得让我死。”
“不行,不行你不能死在这里,我们快去医院吧。”贝伊伊又要打电话,余成言拦住她的手,满足的笑笑说:“我为你死了也值得。”
哪知贝伊伊一边哭一边说:“你要是死在我家,这栋楼就贬值了,我家也变成凶宅了。”
余成言一口老血差点没蹦出来,两眼怒视贝伊伊,哪还有半分柔弱。他气的索性不理贝伊伊,自己侧身躺着,将倔强和屁股对准贝伊伊。
贝伊伊收回眼泪,还没回神这个虚弱的男人怎么又变了,贝尔尔提着药箱跑来,递给她酒精棉花,笑笑说:“伤口要清洁,否则感染就惨了。”
贝伊伊点头,拿起一大堆酒精棉对准余成言的后脑勺一拍,那是什么滋味,余成言只感觉自己的伤口像被撕裂一样,爽到爆。他痛的跳起来摸着后脑勺不可思议的看着姐弟二人。
反观贝伊伊姐弟二人,瞪大了眼睛看着余成言龇牙咧嘴的在床上蹦跶,完全没了刚才的弱不禁风。
贝尔尔满意的点头说:“我就猜他是装的,果不其然,他们余家的人伎俩真多,苦肉计都用上了。”
贝伊伊一听,瞬间不爽,她擦干泪痕,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余成言表演,等到酒精刺激感过去,余成言缩着脑袋说:“我是真的受伤了,你信吗?”
“哦,在哪受伤,为什么不去医院,逗我玩很开心是吧。”贝伊伊想着被他满脸血痕的样子吓的惊慌失措,他倒好,还对她演戏,真当自己是奥斯卡影帝了。
“我去云阳了,跟他们打了一架。”余成言老实交代。
“跟谁?”贝伊伊疑惑,突然想到几个流氓指着余成言不可置信的说:“你不会跟他们几个?”
余成言点头,伸出手笑笑说:“我一个人完虐他们四个。”
贝伊伊气的推开余成言的手,气愤不已,:“如果你真厉害,还会受伤?别吹牛。”
余成言扶额叹息:“我这是失误,被偷袭。”
“得了吧,你要是这么厉害,还能被我骑着揍?少吹牛。”贝伊伊才不信他余成言有多厉害,顶多只是个四肢健全的男人而已。
“我这不是,只让你欺负嘛。”
贝伊伊被他不经意的撩拨,面色又开始发红,圆圆的脸蛋像个红苹果,十分可口。
余成言笑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如果脸上没有血渍,应当是十分帅气的男孩。但是,现在笑起来就像鬼屋里那种血淋淋的鬼,又假又二逼款。
“别乱动,给我看看伤口。”贝伊伊强装镇定,告诫自己,他们余家最擅长撩拨,最可恶。
余成言摸摸后脑勺,一片湿润,估计刚才一挣扎又开始流血了。他乖乖坐好,任其清洁伤口。手上是贝伊伊的被子,粉粉嫩嫩卡哇伊的图案和她一样特别招人喜欢。余成言的手忍不住在被异议的床上来回抚摸。
突然脑袋一痛,贝伊伊恶狠狠的话从脑后传来:“脑子放干净,请不要对我的东西有任何少儿不宜的想法。”
余成言怕痛,连忙乖乖坐好,再也不敢动手动脚,但是不妨碍他用眼睛观察贝伊伊的生活环境。
贝伊伊的房间很简单温馨,虽然不大,甚至都没他余家保姆住的宽敞豪华,但是,这里到处都是贝伊伊的味道。搀着丝丝甜香味,勾着余成言欲罢不能,体内糖瘾又犯,他掏出一颗糖递给贝伊伊说:“我手受伤了,你帮我剥。”
贝伊伊见他的手上果然都是血,分不清是真受伤还是故意使唤她,她接过糖果,剥好递给余成言。
糖果静静躺在贝伊伊小小的手心里,宛如宝石一般,余成言贼兮兮的笑笑,低下头含住糖果,恋恋不舍的在贝伊伊手心里亲吻。吓得贝伊伊连忙收回手,又气又想揍他。
但看他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她举起的小拳头又放下,告诫自己算了,好歹他也是为她受伤,暂且容忍他一次。
伤口不大,血已经凝固,没有什么问题,他们决定不去医院。但是余成言赖在这里不肯走了,他抱着贝伊伊的被子滚了两圈,将自己完全包裹在里面说:“我这副样子,回家吓到小侄子怎么办。”
贝伊伊立在门框说:“你怎么不怕吓到我们?”
余成言嘿嘿笑笑:“不用点苦肉计,你能对我这么温柔吗?”
“滚,立刻滚出去。”
“那不行,万一那些流氓报警,说不定警察满世界找我,我就待这,哪也不去。”
贝伊伊胆子小,生平没做过坏事,但也经不住警察来盘问。
贝尔尔看出两人争执,拉着姐姐的手,说:“你今晚和我睡,让他住一晚吧。”
“嗯嗯,我保证绝对老实听话。”余成言感激的看着尔尔,笑笑。
贝尔尔下一句说:“明一早我们主动投案,把他送进去,说不定还有奖励。”
余成言笑呵呵的脸立马僵硬起来,他们贝家要不要这么缺钱,昧着良心真的好吗?
贝伊伊点头,看着一脸吃别的余成言笑笑说:“好了,先去洗洗,别弄得到处都是血。”
余成言一听有戏,立马跳出来,差点没抱上贝伊伊。看见贝尔尔奸诈的眼神,他不禁想到:对付贝尔尔还是要靠他的爱情军师——小侄子出马。
当晚余成言十分满足的住在贝伊伊的家里,用着贝伊伊的洗漱用品,虽然贝伊伊为他准备了新款,但是他还是很变态的享受贝伊伊的一切。
他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想:如果怀里的是贝伊伊就更完美了,这次受伤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