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
慕容思音猛然坐了起来,似乎还能感受到那具温热的人体,摸了摸自己还有些发烫的脸颊,心里不断哀嚎。在现代为了给盛世香水打广告,经常和长相不俗的艺人合作,怎么昨夜还会被美色所迷惑?
可能是昨天太累了,也可能是昨夜的月色太美了,他们怎么就同床共枕了呢?虽然两人什么也没做,但有差别吗?毕竟早就有了夫妻之实。
以前她和洛靖祺交往了好几年也止于摸摸小手级别,怎么碰上濮阳冀这个男人就一切不受控制了呢?该死的,昨晚最终问题还是没有问出来。
“哎!”慕容思音复又倒回棉被里哀悼起她的节操。
此刻,突然听闻外面争吵了起来。
“你这奴婢好大的胆子,本夫人都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了,还不见侧妃出来,你到底去不去通传?”只听见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传了进来。
“夫人,不是奴婢不给通传,今早王爷走的时候吩咐奴婢说侧妃怀了孩子,身子比较虚弱,让她睡到自然醒,不要打扰。”洛儿说道,小身板坚定地挡在门外,不让一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入内。
慕容思音厌恶地皱了皱眉头,丫的这女人这么大的嗓门,死人都能吵醒了,还需要通传吗?这么大清早的来扰人清梦,应该是濮阳冀那些夫人吧。她无声地呻吟着,更把自己的身子往被窝里缩,不想去应付她们。
“啪!”正当慕容思音打定主意赖在床上不出去时,一记响亮的耳光声清晰地传进了屋内,接着刚刚说话的那个女人又拔高声音道:“哪来的贱丫头敢用王爷来压本夫人!本夫人的姐姐可是递了话的,王爷昨天一直在宫中处理国事,根本就没回府,你这小贱人居然敢胡说八道!”
被打的是洛儿,此刻慕容思音再也不能躲在棉被里装死了。这么嚣张,大概就是传说中最得濮阳冀宠得三夫人吧。
看来濮阳冀并无撒谎,昨日的确有要紧的事未能赶回府参加婚礼,所以这些夫人胆子也肥了,以为她不受濮阳冀重视,茶也不来敬,还唆使低下的丫头婆子拿捏她,今天一大早还来她的地方闹事。
孰可忍士不可忍!
她起身拿过桌上昨天濮阳冀用过的杯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侧妃,你怎么了?”听到响声,洛儿顾不上和三夫人争辩,急忙跑进里屋,后面跟着晨儿、燕子和彩云。
只见慕容思音捂着肚子趴坐在桌前,身上还穿着纯白的亵衣,可见刚起身,洛儿和晨儿神情紧张,连忙跑进去把她扶到床上重新躺好,床前有她俩,燕子搭不上手,但她也是一脸焦急。
门外由各自丫鬟、妈妈扶着的四名夫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到底不敢放肆地走进屋内一探究竟。
再无人看到的背后,慕容思音向洛儿悄悄地眨了眨眼睛,洛儿会意地点了点头,嚷嚷着:“侧妃你怎样了?不要吓奴婢!”
晨儿不在床头,听闻洛儿大叫不由得心急,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待看到洛儿脸上未见焦急的神色,慕容思音也是一脸红润,心下了然,也配合着嚷道:“怎么办,侧妃可能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