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真有人来,真还有人过来了。哈哈哈。”徐映璞背负双手眼瞅着莲花广场之上一座又一座的巨大先人雕像,头也没回的说道,语气略带有些苍凉,表情不知,不过十一两人也能猜个大概了。
“徐映璞师兄,我们到莲花广场了,不知接下来该如何?试炼该是如何?”十一和叶汉心对视了一眼,顿时抱拳,还是决定直接问道,并没有顾忌这分钟徐映璞的心情。
“试炼?”徐映璞反问一句,转过身看着两人,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没有了,你们两个应该是现有的唯一成员,试炼就是走到这里,很明显你们已经完成了,并且,现在我是你们师兄,也是北灵宗新晋长老,也是以后这人班的教师。”
人班?这名字比起天地玄黄这四个班级略显见拙啊。十一心里不忘吐槽,不过既然徐映璞这样说,那倒是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达到了这次的目的,算是向着最终目标走出了一大步了。
“你们两人可以回去休息了,明天一早打包好行李,在山门等我,课程明天就会开始。”没过一会,徐映璞便是挥手打发了两人,随即再次转过身继续瞻仰那些气势磅礴的巨型雕像。
“老师,我等告退。”十一与叶汉心行了一礼,异口同声说道,说完便是向外走去。
“第一天成立就要出去吗?不知道是什么呢?”十一在归还途中,自然是表达了对徐映璞教学的疑问,略带有些好奇。
“这不是很好吗?不过,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一点是宗门就这样放任这样的争权斗势吗?再论这伏天白的名声,看罢也是一个徒有虚名。”叶汉心注意力倒是在另外一点,沿途那些阻拦的师兄师姐们还是在做着拦路虎,能让这么多老生做工具人,除了权势如日中天并且还与徐映璞的伏天白之外恐怕再无他人。
“谁知道呢?不过说起来,叶汉心你也是挺勇嘛,若是徐映璞老师在这次争权夺利之中失败,那你不就是受排挤的对象了吗?”十一倒是好奇叶汉心的目的,能有什么目的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
“我来这里可不是想一直留在这里的,待我学成,必然会离开,去寻找更高的境界。并且,我挺勇,你也不是一样吗?你真的和普通女孩子不一样呀。”叶汉心面无表情的回答道,两人聊得倒是不那么尴尬。
“有吗?那里不一样?”这倒是让十一愣了愣,她还有什么有别于其他人的特质吗?
“帝国武修自古而来,男修为主体,女修基本上地位低下,并且从没有出过天赋异禀的。就算是有,那也是那些大家族的子弟,基本上都是沦为了政治交往的工具,像你这样地位不高,天赋异禀,还能考上北灵宗的,真是少到了不行,可以说简直就是上天的宠儿。”叶汉心说着,第一次有了表情波动,出现了一种很复杂的表情,不过随即一闪而过,恢复到了原本的模样。
“是吗?我倒是没注意过。”十一本就不是什么NPC原住民,倒是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些,不过回想起来,好像就在这一届的北灵宗弟子里,她是唯一一个以平民女npc身份考入北灵宗的。不过说到什么上天的宠儿,有点夸大其词了吧?
“我先走了,明天见吧。”这时,两人也是走到了各回各家的地界了,叶汉心给十一打了一声招呼,便是向着另一个方向离开,而十一也是向着自己的宿舍走去。
还没进宿舍便是见了那三个徘徊在女弟子宿舍门前的家伙,不用多说,自然是白枫三人组了。
“清茶!”白枫三人第一时间发现了归来的十一,三人顿时小跑了过来。
“你怎么去参加了徐映璞的班级啊!是不是傻呀?从现在的形式来看,伏天白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妥妥的下一任宗主啊,再看徐映璞,就算他是传言里说的宗主私生子,但他一没有实力的弟子支持,二没多少长老支持,你这选择不就是自毁前程吗?”白枫急了,拉住十一就是一阵乱晃,像是要把十一这个傻妮子给摇醒一样。
而林奇和李越两人虽然没说话,却也是注意力一直在十一身上,也是相当关心十一。
“停停停!”十一都快被晃晕了,看到这三人为自己这么着急,心里倒是一暖,不过赶紧停住了白枫的动作,这才继续说道:“各位的好意,我知道,但我有我的决断,放心,我不傻的!放心!我明天还有事,先回去了,你们下午也是有课吧?去上课吧。”
在十一再三的解释下,白枫算是平静下来,但依然是有些不理解十一的想法,但也做不了什么勉强,这才离去。
而直至黄昏,徐映璞在莲花广场再无收到一人,随即转身离开,向着现任宗主所在的百雨金园走去,穿过交错的廊道,最终在一扇金花红木门前停下,随即,“砰砰砰!”徐映璞轻轻地敲击了门面三下。
“谁啊?”里面顿时传来了一声略微压低的声音。
“太上长老,是我,徐映璞。”徐映璞恭敬的回道。
“映璞啊,进来吧,正好宗主醒着呢。”那太上长老的声音再次传出,徐映璞应声推开了金花红木门,只见一个花白胡须的老人端坐在一奢华的大床之旁,而其上有着一个微微睁眼的另一个老者。两人分别就是太上长老伏岳溪,以及宗主伏岳丘。
“宗主,太上长老,映璞前来请辞,明日我将带领我的学生们外出游历。”徐映璞半跪于地,随即抱拳说道。
“这么快吗?听说天白那小子给你弄了不小麻烦?不过正常,那小子从小就这样,他权力心重,怕是不想接受你这哥哥。说起来,倒是我们伏家负了你们娘俩。”太上长老伏岳溪像是唠家常一般和徐映璞说道。
“没有,天白他没有给我制造麻烦,太上长老严重了,此番前来,我仅仅是来请辞而已,映璞不再打扰。”徐映璞说着低着头抱着拳走了出去,此时夜色降临,撒在徐映璞的身上,像是蒙上了一面纱,让整个人都看不清了。
秋风瑟瑟,夜色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