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破门而入,却听到里头有人急得直喊:“快起来!有话咱坐着说!”小黑这才知道刚才是有人跪下了,在磕头……那么大的声音竟然是磕头磕的!这是没把膝盖当膝盖,没把头当头啊!
讲到这里小黑自己很难受,说不下去。大家都倒吸凉气,气氛相当凝重。
法师在外围,心里疑疑惑惑的:这大致算是妒忌心和恨心?在这里是如此严重,还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在我们那里……不,算,少,见,耶……不禁心惊肉跳!
等大家都缓了缓,小黑才继续:“我心里急,那条缝太小又看不到,后来我发现门底和地面有一丝缝隙,我就趴在那里看,只能看到一点地面的情况,影影绰绰的也看不太真……”
只见屋里一人跪着,在他左右各站了一人在拼命拉、使劲劝,硬是把中间那位给拖起来了。
结果刚一松手,中间那位“啪”的一声又坚决跪下,“咚咚咚”的巨响又起。磕头如捣葱,完全不遗余力!
这架势,刚医好身体,又得医头了!
见情形不对,旁边一位迅速转身,趁着磕头的空隙,双脚往前一塞。再磕头就落在了自己脚面,算是帮他护住了头部。他还仔细的别过身子扭过头,表示对方拜的不是自己。
跪着的那位还在不顾一切的使劲磕头,连磕好几个,才知道是磕人家脚面了,怕伤着人家才不得不中止。
两人就不再拉,由他跪着哭求原谅。另一人就在对面坐着,尽量眼光平视安慰他。重提前面说的几个事,解释当时的情形。自己是怎么想的,有的没在意;有的不知道;有的觉得对方做得很好;有些方面觉得他比自己更优秀;每次自己也是拼尽全力赢得并不轻松等等。又说自己没觉得他差,挺喜欢和他玩,他的人缘也很好,没有他比赛败得更多,大家常念叨,很想念,希望他早些回来之类。
跪着的那位十分珍惜地听着,把每一字每一句都听进了心底里。终于渐渐平静些,说话也慢慢正常了。
又是一通劝一通拉,两人好不容易把跪着的那位硬给拉了起来,两位来客和他对面坐着说话,气氛逐渐和缓。说着说着只听政首领开了一句玩笑,把屋里的人都给逗乐了。先前跪着的那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顺着也来了一句,屋里哄堂大笑。
几个听众这才松了口气,脸面平缓过来。
小黑也恢复了正常,精神百倍道:“这时政首领开口说话了,声音很正经。我一听这是要做总结!就赶紧飞走了。”
“你也不听听他咋做的总结?”谋惋惜得直击掌,这部分他最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