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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不见亲

虽说智谞他们行进的目的地一直是捉摸不定,但一直在向着人类区域更深入的事实却是必定的。这一日,正值夜色降临不久,忽而那小光悄无声息的窜到智谞的肩头说道:“爸爸,有情况!发现有不少教廷召集而来的流氓混混教徒正一伙一伙的向着城外某地汇聚,其目的不明,我们这次或许可以杀个痛快了。”“哦?这一带不是没有什么小村庄存在了吗?这些人打算干什么?”智谞有点自忖的意味说道。

小光道:“不知道,从他们的行进方向上来看,这些人似乎正向一片大山挺进,难道那山里还藏着好多原本是各个村庄里的人?这些情况一时间我还没有办法弄清楚。不过,这些人倒是非常适合我们动手除之,这倒很是可以肯定的。”“好!不说这些了。既然让我们碰上了,那我们就让这些作恶多端的人得到他们应该得到的下场。奇遴、小火,速行!我们去看看这些人到底要干什么。”说时,智谞和小雨已经坐在了小火和奇遴的背上,悄无声息的开始在暗夜中急行。

在智谞的想法中,或许正如小光所说,那片大山中也许还真藏着好多的农人,但实际的情况并不是这样!最起码,那些教廷召集而来为非作歹之徒的目标不是那些山中的农人。在小光的引领下,奇遴和小火载着他们二人极速来到那片大山跟前,却见此时的那些人已经一队队的顺着山间谷地而向着大山中继续深入。而这时的奇遴和小火已经载着智谞二人开始沿着山脊而上——如此,智谞他们在山上走,那些一伙伙聚到这里的人却是在山下走,可以说这时山下那大群人的一举一动都在智谞他们的监控之内。

山间的谷地虽然纵横,但那些人的行进好似有着特定的路线和目标,几乎从没见这些人的行进有任何明显的迟疑。快到午夜时分了,山下那排着亘长队形而一直前进的人,似乎是准备安营扎寨了——来到一个天然的绝谷空地中时,这些人停在了那里,继而这绝谷的空地上开始燃起了堆堆的篝火。

满心以为这些人确实是打算休息到天明才继续前进的智谞和小雨,在那些人全部聚到这绝谷空地中时,却是发现情况突然变得极不正常!这些一队队的人其实都有着他们每一队的首领,其他绝大多数的人聚在这空地上坐着谈笑、吃东西时,那些带队的首领却是悄然的向着这谷口汇聚。与其说这些首领在是为谷中的人把守谷口,还不如说,这些人是在防范谷中的人逃出来,因为这些首领的站位可都是在这谷口之外、面向谷口之中。

也就是在其后的片刻,不知从哪条山间谷地中突然跑出来好多的人。这些人的行进和先前这绝谷中人于山间的行进完全不同,他们行进中没有点燃任何一个火把、或是用什么魔法灯来照明。来到这绝谷的谷口之外,和那些守在那处的首领们说了些什么,而后两伙人混合成一伙守在了谷口处,随即!那正于绝谷空地上谈笑、吃饭的好多人,突然开始出现了大乱。与此同时,‘隆隆’的声音也爆响而起!

原来!那绝谷的空地间突然出现了好多巨大的地岩突刺,这明显是有好多的土系魔法师所为。空地中的人被人突然袭击了,而袭击他们的人就是那伙刚刚和谷口的首领汇聚于一处的人。绝谷只有一个出口,谷中混乱的人群试图冲向这唯一可逃生的谷口时,才发现谷口早已被他们各自的‘老大’所严密的守住,为的就是不让他们这些人从这里逃生,凡是靠近此处的人都被他们嘴中一直所喊的‘老大’无情的宰杀。

谷口处越来越混乱了,可就是这混乱进行当中时,无数岩刺却是突然在这‘混乱’地爆发,好多躲闪不及或是压根就没地躲闪的人,都被这突然从地底冒出来的岩刺给穿身而过,随即凭空悬吊于近两米的半空中。惊恐、哀嚎、求饶的声音混乱一片,这声音在这山谷中来回回荡、继而直冲向天!潜伏于对面山脊上的智谞和小雨,也被这声音、情景给震撼的不忍目睹,从而悄悄的扭头,看向了无比的黑暗远处。

智谞和小雨都是聪明之人,这里的事情一想即明,说这是土系神教的卸磨杀驴也行、说是他们的杀人灭口也行,其目的无非是消除一切有可能破坏土系神教声誉的隐患。那些从无知的农人间召集而来的青壮之士,也都只是一些会耍几下把式而为了某种贪欲,这才汇聚起来的人,干一些偷鸡摸狗、祸害乡邻的事情还行,除此外一无是处。加之这些人对于神的信仰完全止于表面,如不杀之,很难保证以后的某个时间这些人不会把教廷的绝密给透露出去。而今分布各处的小村庄所存无几或是已经全无,这些‘鸡肋’留着也只能是成为祸患,继之开始消耗、祸害起教廷,完全处理干净这些人也是势在必然的事情。可以说,这些为非作歹,给各处乡亲带来巨多伤害的流氓匪徒,也算是最终得到了他们应该得到的下场。

有一点智谞和小雨绝对没有想到,就是因为他们这半个多月以来一直揪着这些‘流氓’不放,这才导致土系教廷不得不把清除这些人的行动提前进行,所怕的是其他教廷会利用这些人之口,对土系神教的声望进行狠戾的打击。像这类清除‘鸡肋’的事情,在其他地方也近乎是同时在上演,委实是智谞他们的行踪实在太诡秘,教廷而今的事情已经进行到了成功的边缘,剩下不多的留守村庄,完全可以派他们私下里培养的人去干,‘圈民’的事情完全成功也同样是必然!这一情况从稍后的小光探查中,要么是发现不了这类的人、要么是发现这些人根本就不相聚于一处的现象,就能证明。也就是从这一晚开始,智谞他们的游转中差不多也只是充当医师一个身份,其他的事情几乎什么也没干——也是因为他们没时间干了!

来到这里近二十天、也是派出雀儿大范围探查的近二十天之后,雀儿归来。带回来的消息是虽然这块大陆并没有完全的细查一遍,但从大体上已经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块大陆虽然是以金系神教为主,但金系神教也只是占据了一块比之其他神教更大许多的地盘,其他包括土系神教在内的、已查知的四大神教,也是各自都有着一块面积差不多大的‘专属领地’。也就是说!这块大陆实际上是被七系神教分割占据,用于‘圈管’其内的农人、以发展各自的信徒。

这一情况就说明,实际上的这种‘圈民’是七系神教的统一行动,这一块大陆上是如此的情形,那么其他大陆上呢?不用说,定然和此处也相同。否则,而今此地以金系教廷为主的情况,金系神教定然不允许这金系大陆成而今的这种格局。由此!智谞和小雨第一时间想到了那光系大陆,想到了那光系大陆上的小村庄里住着的爸爸妈妈及众长辈。为此,智谞和小雨迫不及待的扭头向着大陆边缘跑,他们要以最短的时间赶回光系大陆上的家里,但愿而今一切都还来得及。

这块大陆、也可以说每一块大陆的面积实在是太大了,好在有奇遴、小火和小白(小白虎)可以代步,加之智谞偶尔的两条腿,在空中雀儿的指引下,智谞他们一行人还是用了将近一个多月的全速急行这才来到此大陆的边缘。之所以赶往光系大陆不采用其他方式,全因为小乌龟说较之其他方式来,走水路更是便捷、安全;在水中总有一种暗流的存在,利用这种暗流的带动,它可以承载着‘仙侣居’以最高的速度直接抵达光系大陆,其速度不是用人类的传送阵中转或是空中飞行所能比拟的。

来到大陆的边缘处,智谞放出‘仙侣居’,一家人都进到了里边独留小乌龟于外,入水之后,‘仙侣居’中的智谞控制着‘仙侣居’外形变成最小的状态。其后的小乌龟把这巴掌大的‘仙侣居’塞到了变大身形的它龟壳缝隙中,随后感应着暗流的流动,它的速度逐渐的一加再加:虽然这过程中它也仅仅是时不时的划动几下水,可这也仅是控制它急速中的身姿及在暗流中所处的位置。

速度到底有多快,智谞和小雨不得而知,于水中几乎直线的抵达光系大陆,他们也仅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毫无疑问,比之人类的传送阵来少了好多的麻烦干扰;比之空中飞行来,则更省力、也快速了好多。可即使是这样,这两个多月的时间还是让智谞和小雨他们感觉时间总是那么的漫长,他们也是第一次讨厌起了这大陆为什么会有这么的大,金系大陆和光系大陆的距离怎么就这么的遥远。靠近光系大陆之后,在智谞的大致位置的描述中,雀儿指引着小乌龟直接于水路把智谞他们送到一个距家的位置最近的河流中,随即如同金系大陆上的狂奔再次开始了。

本来,在这里雀儿空中飞行的能力完全可以帮到智谞他们,可无奈的是,一旦变身、雀儿就会发出一种耀眼的红光,这种光芒很有可能会给智谞他们带来更大的麻烦或直接就是灭顶之灾。也是基于同样的原因,奇遴几兄弟一般情况下只有当被某个敌人收进自我空间、亦或是绝对不可能会被人发现的情况下,才会彻底施展出它们各自的本领:为的仅是智谞他们的安全。人类教徒中那句话说得好:神是无所不在的。虽然远非是如此,但还是要尽量的不被它们的死敌所发现、察觉到它们存在于世的身影。

智谞他们前行的速度已经是最快了,近乎是不眠、而休息也只是于奇遴或小火背上回复一下体内能量的他们,还是用了将近二个多月才在奇遴的帮助下最快找到了家所在的地方。如此只因为智谞唯记得按照正常方式抵达家的路线,可家在这块大陆的那个区域确实坐落于哪一点,稍近还行、远了智谞也搞不清楚!一则还是要怪这块大陆实在是太大了;二则是智谞他们当初游转时,几乎总是只管走而不管记路——说实话,这些年的四处游转中若非有奇遴的话,他们所走的重复路线也绝对少不了。

相对来说,智谞和小雨二人,智谞要比小雨更累无数!小雨更多的是心急、心神上的消耗,既是急家里当前的情况也是急智谞的状态,赶路的过程中她一直是由奇遴或小火、还有偶尔出力的小白所载着疾奔;而智谞则是心急家里的同时,为了减轻奇遴和小火的劳累他乘坐于奇遴它们背上的时间少之又少,除非体内能量实在不济才会如此,除此外他全部是用两条腿跑路,其中也是有每当他坐在奇遴它们的背上时总感觉奇遴它们的速度还是太慢的因素。拼命之下,而今的智谞全部放开,其速度倒也不输奇遴它们——这种情况尤其是到了光系大陆后更为明显。

家所在小村庄是到了,可到了这里的智谞和小雨却是已经认不出这个小村子了,这个原本并不是太大的村子而今早已成一片废墟。爷爷奶奶的家也是如此,只有那小院当中的那颗大树依旧挺立在瓦石土块之中,只有那废墟上倒着的门框屋窗才能证明这里被毁了也并没有太多长的时间。

家里似乎是被人提前收拾过,废墟当中并没有遗留下什么能用的东西,连屋中的床、桌椅之类也不见了踪影。智谞和小雨脑中第一个念头就是如同其他村里人一样,家里的爸爸妈妈及爷爷他们定然也是被什么教廷赶到了某一个城镇中生活。那些迁居之后的农人在城中的生活,智谞和小雨可是知之甚深,那已非一个‘苦’字可了解。此时的智谞双眼圆瞪、愤怒的眼中能喷出火来,而小雨的眼中已是泪水涟涟,智谞这时突然一转身脸色冷厉的对着雀儿吩咐道:“雀儿,速速查清距这里最近的人类城镇有哪几个,快去!”“好的爸爸!”雀儿应了一声后闪翅直冲高空。

智谞这时发狠的说道:“找到了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他们还好说,但凡他们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他们付出他们绝对承受不了的代价!”“嗯!我们一起来!”小雨银牙紧咬的说道。对于家里的长辈,小雨对其的感情也比智谞小不了太多,从小不知家人亲情是何滋味的小雨,虽然并没有和家里人多相处太长的时间,但无可厚非的是,她早已把众长辈们当成了她最亲的亲人!因为她从家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幸福,她的心里深处,这里就是她的家,家里每一个长辈就是她的亲生爸爸妈妈和至亲长辈。看着眼前的一片废墟,满脑子想着当初家里每一个长辈嘴中那‘亲亲小乖乖’等的溺爱话语,小雨的心里难受从其眼中泪水不断的情形就能看得出来。

小火几个并没有来过此处、也未曾与家里人相见过,它们几个没有说话,可这时的奇遴却是开口说道:“爸爸,小雨妈妈!你们冷静一下!家里爸爸妈妈他们不是手里还有金币吗?我想纵然他们被教廷收到了某个地方去生活,有金币、他们的生活也不会太糟糕。说不定是家里的爸爸妈妈见情况不妙就直接用金币在哪个城中买了一座庭院用于大家的居住也说不定啊!当前最重要的还是我们先了解了具体情况是如何再说。”奇遴的话说的完全在理,这时的智谞和小雨的脸上虽然依旧是情急万分,但其中的愤怒之意已经减少了很多。约半个钟头后,雀儿已经探查清楚周围最近城市的分布而归来,按照它的指引,智谞他们向着最近的一个被扩容后的小城急行而去。

这一带属于木系神教的‘专属领地’,没有光系教廷蜂拥而找麻烦的担心之下,智谞他们也不需要进行什么太严密的踪迹隐藏,小半天之后他们就踏脚于那小城之中。此时的这小城扩容已经完全完毕,城市范围的外围虽然能一眼就辨认出好多建筑都是刚刚新建起来的,可已经居住于这些新建建筑中的原各个小村庄农人,更难让智谞他们找到一个原本和爷爷奶奶住于同一个小村庄里的乡亲;若是这些各个村庄里的人同样是被打散而迁于不同城市中的话,智谞他们想找到一个还真是千难万难。

城中人生活的氛围虽然还是显得有点纷乱,但城中的环境却是很不错!或许是木系神教充分的发挥了木系魔法的功用,城中的各处都是绿树成行、花草一小片又一小片,若非是此时的那些迁居而来的农人还没有完全的转变成城市人的模样,想来这小城所展现出来的形象会比其他城市更好一点——起码外表是这样。

智谞和小雨这还是头一次正儿八经的于木系神教的地盘上转悠,环境虽然看起来很不错,可他们此时丝毫没有这个兴致——大街之上,逮住一人就询问一下是否知道爷爷奶奶所居住的原小村子乡亲的下落,无奈得到的答案大多是摇头;偶尔的有几个表示其他意思的人,还是向着他们勒索金币。上过几次当、空自白跑了几趟的智谞和小雨对此类人的信息也就不理睬了。

问一个是摇头、再问一个还是摇头,数不清多少个摇头之后,智谞他们也只得继续问下去!白天一直是这样的继续,晚上没人可问了,他们就找个客栈或是野外的偏僻之地、一直心急到天明,而后继续。这个城市中用了七八天的时间愣是一个有用的消息都没得到,这里虽然是希望最大的地方,但此时的智谞和小雨也不得不把他们的目标转向了另一个城市——而后,又是逮住一人问一下,得来一个又一个的摇头、亦或是偶尔的勒索……如此的情形,还在一直的持续当中。

智谞爷爷奶奶家所在的小村子本来就不大,其居民总数满打满算也绝对超不了七百,把这七百人打散撒入三四个城市中,就算这城市的规模再小,想找到一个曾经的乡亲其难度丝毫不亚于大海捞针,智谞他们不好找到也就在情理之中。转眼已近二十天过去了,一个有用的消息都没得到的他们,如此逮一人问一次的耐心也大大的降低了很多:在他们想法中,他们会一直在这几个城市中转悠,直到打听到有用的消息或是找到一个曾经的乡邻才会罢手,从中茫茫人海中捞不出那根‘针’来,他们还就什么都不干了——委实也是没心情去干其他。

这一日,正当智谞拉着怀抱奇遴的小雨之手,意兴阑珊的于某个城市中街道无目的游走时,忽遇一队木系教廷的巡逻小队迎面而来;下意识闪身到街边让开主路而继续向前走时,那已经擦身而过的巡逻小队却是忽然停了下来,继而其中一人有点不确定的返身向着智谞他们追来。

“等一下!”正用眼光时时扫视街上每一个行人是否在自己的脑中有印象的智谞,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让他们停步;回头一望,方知是一个身穿木系神教服装的教庭中人。智谞原本眼中充满疑问的意味却是在看清这人的面目后,突然转变成了惊喜!那叫住智谞他们的教廷中人快步走到智谞他们的跟前,不看小雨、却是盯着智谞问道:“小谞儿?”此时的智谞已经激动的快哭了,他声音有点发颤的叫道:“吴伯伯!怎么是您?您怎么~~”原来,这人正是智谞小时候教授他三股叉武艺的吴伯伯。

吴伯伯一见果然是智谞,也是非常激动的一下子把智谞给抱在了怀中;而后,搂了几搂、拍了又拍几下后,这才放开智谞。他先是对着那队教廷巡逻人员吩咐他们继续去巡逻之后,这才满脸惊喜、欣喜的捧住智谞的双肩,微笑着说道:“果然是你!好小子!这些年没见,猛然看到你我都有点不敢相认了。嗯~~,个头长了,也变得更俊秀了,不过好像更瘦了!跟我老实说,这些年是不是没有好好的练武?我怎么感觉你身上的文士之风更盛了?”

智谞眼中泪花闪闪的说道:“没有!这些年不管怎么样,我的武艺一直在苦练,从来没有放松过!感觉文弱或许是因为我修炼的体内能量之故吧。吴伯伯,您怎么成了教廷的教徒?对了!我爸爸妈妈他们的情况您知道吗?我们都快把这几个城市给翻遍了。”吴伯伯笑着说道:“谁说穿上这身皮就是教徒了?穿这身皮一是为了生活,二是能为原来的乡亲农人做点事情,让他们能过的更好。嗯~~,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好好的唠一唠,你家里的事情我都门儿清——幸好你遇到了我,其他人还真不如我知道的详细,待会儿我慢慢的跟你说。这位就是小雨吧?都成大姑娘了!”

小雨蒙着面纱,但吴伯伯还是认出了她来。小雨对着吴伯伯恭敬的一个行礼后,也是激动的说道:“吴伯伯,您还记得我?”吴伯伯笑着说道:“当然了!虽说我们也没见过几次面,但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当初可是没少在我跟前说起你这个他们的‘亲亲小可爱’,差点没让我羡慕死他们,可~~,算了、算了!待会儿说!”吴伯伯说到这里忽然改口不说了,继而拉着智谞的手抬眼四瞧哪里有茶馆之类的安静所在。

智谞他们没有去那什么茶楼,而是就近来到了一个档次很高的酒楼,要了间包厢之后,智谞吩咐酒楼接待挑一些好的快的赶紧上,而后吩咐其不要打扰他们。包厢中就座的吴伯伯,并没有一开口就说起智谞家里的事情,而是东一句、西一句的问智谞他们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似乎他有什么不好开口说的事。直到智谞他们忍不住的开口询问时,吴伯伯这才脸色突然一定!而后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很是感慨的说道:“你们要是能早回来些年就好了!兴许~~,事情也不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吴伯伯,怎么回事?难道我家里出了什么事情?您快说啊!”智谞惶急问道。吴伯伯接着说道:“是,也不是!你们也知道,我们一般人的寿命都在两百岁左右,身体好的两百开外,不好的则是之内。你们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的岁数也都很老了,其中你爷爷的身体最好。一开始,是你外公的身体出现了不好的现象,虽经你们的爸爸妈妈多方用药治疗,可这些本身都是身体衰竭的现象、并不是什么真的得了病,没一年时间你们的外公就过世了;其后就是你外婆受不了打击而相继过世。或许是你们的爷爷奶奶和你们的外公外婆一起生活的习惯了,两年之后,你们的奶奶也故去。本来按理说你们的爷爷身体最好,还应该能多活些年,可因为你们的奶奶过世,你们的爷爷同样是受不了!你们奶奶过世的第三年,你们的爷爷也去了。如果~~你们当初能早点回来,或许~~或许看到你们,他们~~唉!~~只是没见到你们,他们~~他们每一个纵然是在临死前还是嘴里叫着你们,要么就是嘴里说着‘你们回来了’的胡话。”

“我爸爸妈妈呢?”小雨这时哭着问道。吴伯伯说道:“就在两三年前吧、也就是这个大陆的局势似乎已经有开始变动迹象的时候,有一天你们的爸爸突然来找我,跟我说他和你们的妈妈要去另一个地方生活,能带走的他们都带上了,家里剩下来的那些东西,让我分给村里需要的人用。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有人专程来接他们走。或许是你们的爸爸妈妈也不想在这个睹物思人的地方生活了,他们最终还是决定和那些人一起走。去哪里,他们没跟我说,他们只说你们心里应该知道。——怎么?你们不知道吗?”“我们心里知道?”智谞和小雨不约而同的疑声道。

可就是在智谞二人的这一声之后,似乎是想到什么的他们二人,脸上神色突然大变!那智谞猛然‘腾’的站起,双拳死死握住的同时,身上的杀气腾然而显,嘴中牙齿咬得‘咯吱’作响的同时,蹦出一个词来:“光系教廷!”

原来,在智谞和小雨的脑中想来,唯一能‘接走’他们爸爸妈妈的恐怕只有那光系教廷了!其目的怕就是要用他们的爸爸妈妈来胁迫他们自投罗网,除此外他们还真想不出会有什么人来接他们爸爸妈妈去另一个地方生活。但这时的吴伯伯却是说道:“你们是说那接走你们爸爸妈妈的人是光系教廷的人?”

见智谞和小雨默然点头,吴伯伯摇着头说道:“这不可能!你们的爸爸跟我说这事时,我还到你们家去看过,那几个来接你们爸爸妈妈的人我也见过——我虽然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教廷中人是个什么德性我还能不知道?那几个人无论是从衣着、还是从其言谈举止,我都可以完全确定,他们绝非是什么教廷中人!最起码,你们的爸爸妈妈是什么身份?教廷中人有必要对他们表现的恭敬有加吗?”

吴伯伯的话让智谞和小雨眼中的诧异、疑问之意越来越强烈,身上杀气渐渐消失于无形的智谞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和小雨的互望中也是疑问在问不明白。这时的吴伯伯说道:“算了,你们好好想想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忘记了?不过你们放心,我料定你们的爸爸妈妈不会有什么危险。待会儿,你们去你们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坟上去让他们好好的看看你们,坟头就在你们爷爷当初所种地里,你还记得吗?”

吴伯伯是对着智谞问的,智谞点了点头后,吴伯伯也没有再说什么。酒楼中的一餐就在这喝闷酒和不知其味的过程中结束。餐后,智谞不管吴伯伯再怎么推辞,愣是给了吴伯伯一张两万金币的存储卡,为的也只是希望吴伯伯家里的生活能过的更好一点。其后,和吴伯伯告别的智谞二人在街上买了一些上坟用物,向着爷爷、外公他们的埋身之所行去,心中说不尽的悲伤而又悬于半空荡悠,无尽的自责更是掺杂在其中。

坟!又见坟!又见至亲之人的坟!看见这样的坟,智谞心中的伤悲霎时变作无尽的心痛,原本一路强忍着的哀情应该在这里得到最终释放时,看着眼前的这毗邻而居的两个至亲之人的坟堆,智谞却是哭不出来了。心中的悲痛似乎已经和其内的哀伤之情不相伯仲,眼中的泪在心中的剧痛中下流,一句‘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我们回来了!我~~我们回来的太晚了!’之后,智谞陷入了无声。

一路无声、却是眼中泪水不断的小雨,来到坟前时,已然‘呜呜’大哭!一边在想着曾经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对她是多么的好,一边却是在道上天的不公。为什么?为什么从来不知家人、亲情是何物的她,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最好、最好的家时,上天为什么要破坏了这一切!为什么不让她早点央求智谞回来看看,为什么不能让爷爷他们这样的好人多活几年,为什么不让她和智谞能见他们最后一面,为什么要她一直活在没有家人的状态!这个世间的神是混蛋,难道连上天也瞎了眼?是的!上天定然是瞎了眼,否则也不会有那样的混蛋神存在。小雨‘呜呜’的恸哭还在继续,可这‘哭’也只是因思及亲人的离世而哭。

悲伤之意难掩,先前还记得买来上坟一应用物的智谞他们,来到坟上时,却是早已忘记了那些红尘俗物——或许这些东西也只是对于活人来说是东西,对于故去的人更多的还是其内所蕴含的哀思。一个跪在坟前伏地‘呜呜’恸哭、一个跪在坟前默默流泪,脑中全是曾经的过往,亦或是空白一片。不知跪了多久、哭了多久,当那奇遴不知从哪里衔来黄色野花放于那空空荡荡的两个墓碑之前时,智谞的意识才猛然清醒!

重重的磕了几个头,起身来到小雨的身边,抱着她、安慰她,却是无法止住她的哭声,刚刚流淌有了间歇的眼中泪水,于怀中小雨的哭声里重新流淌而出。“小雨,别哭了!若是让爷爷他们见到你这样,他们也不会开心的。别哭了,他们~~他们正看着我们呢!”察觉到怀里的小雨哭声小了点,智谞接着说道:“来,我们一起把我们买来的那些东西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他们送过去。”小雨的抽泣虽然依旧继续,但哭声已止,从智谞的怀中出来后,被智谞拉着开始摆起了那些果盘等物;待香烛燃起时,小雨还是忍不住的趴在智谞怀里重新哭了起来!好在一番安慰之后,小雨终于是有了点好转。

除了思念,或许而今再也为爷爷他们做不了任何的事情了!待燃起的香烛燃烧过半,跪着的智谞和小雨起身,从‘仙侣居’的家中拿来一些花草的种子,他们把这些种子种在了两座坟堆的周围,希望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有这些花草相伴,他们有个更好的‘生活’氛围。

就在智谞二人默然的种这些种子的时候,那奇遴却是跑到爷爷奶奶的墓碑前‘卖乖’,就像当初它于爷爷奶奶的怀中撒娇卖乖一般。可也就是在这过程中,奇遴却是突然发现,那被一层土所覆盖的墓碑基座上似乎刻着几个字,清除其上的土完全显露出清晰字迹后,奇遴却是赶紧叫过智谞和小雨让他们二人看看这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来到爷爷奶奶墓碑之前的智谞和小雨,见到墓碑基座上所刻的字其实就是两句话:‘莫忘曾经的事情,莫忘曾经的话语’。这两句话可以说是爷爷奶奶他们对于后辈的教导,又似乎是在提醒着智谞什么,但智谞还是把这话的用意放到了前一种意图之上,因为放到第二种时,他实在是理解不了、也无从理解。他不知道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也想不清楚自己忘记了什么话。

一切停当之后,果盘那些东西动都没动,智谞和小雨再次一一为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磕了个头后,他拉着小雨转身离去。去哪里、不知道,只知道目标是找到爸爸妈妈,可在行路的过程中,智谞的头始终是向着遥远的那方望——因为那里!也有一个坟堆。“小雨,我~~我~~,唉!我们去找爸爸妈妈他们在哪里吧!”智谞望着远方忽而对着小雨说道。小雨‘嗯’了一声,什么也没说的继续被他拉着向前走。

其实智谞本来是想说让小雨陪着他一起去香怡的坟上去看看,但最终并没有说出口,他改变主意的原因似乎有好多种!其中有他怕香怡的坟让他确定他心里一直还活着的香怡念头只是他自欺欺人的想法,他怕他到了香怡的坟头后,会重新被无比的心痛所淹没;或许其中也有怕见到香怡的念头,虽然他一直只承认小雨是他的妹妹,但潜意识中这‘妹妹’却是需要画上一个大大的问号,潜意识中他怕见到香怡后怎么跟香怡说他见异思迁的行为,他有一种没脸见香怡的想法。

从根源上来说,智谞之所以忽然想到要回家来看看,其原因还是因为潜意识在作怪,或许是当初那次小雨完全趴在他身上时,他脑中对于小雨情爱的念头并没有完全的抹除干净。从那时之后,纵然平日里和小雨相处时再怎么控制,他的想法总有一种‘越轨’的迹象,尤其是当那次事件之后,他每次再抱着小雨时,连他都能清晰感觉到他心里有一种躁动,有一种完全霸占了小雨的念头在时时渗透着他的心灵。

潜意识的表现开始浮出来了,已经和另一面意识所想形成了旗鼓相当的格局,智谞的心里有点乱了,他不知道他还能为香怡坚守多久!他也知道,而今他是万万离不开小雨的,如此似乎只能有一个结局。结局似乎已定,而此时的心里抗争犹在,没办法的智谞想到了家人——潜意识中,他知道家里人是绝对会支持他拥有小雨的,他想用家人对他形成的强力干扰偕同潜意识里的想法,一同打败而今心里抗争之力犹存的另一面清楚意识。

说他这是在给他自己找个台阶下也好,说是他要把他自己给逼到那唯一会存在的结局上也好,总之是他心里太乱了、他想让这种混乱快点结束!小雨对于他的诱惑是越来越强烈了。却没成想,原本回来的用意半点没达到,反而还得到了这一实在让他心伤不已的事实,哀思和心里的纷乱搅合到了一块儿,使得智谞脑中纷乱如麻——甚至变得有点茫然。以后怎么办?他不知道,就像不知道要去哪里寻找被人接走的爸爸妈妈一样!走着、看着吧,什么时候‘到了’,就是到了!想什么都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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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凡希望,有那么一个夜晚,他穿着小背心,大裤衩,踢踏着人字拖毫无形象的散步,一片灯红酒绿,人影幢幢之间,在人群中顿足回首,一道道熟悉的身影都出现在马路的对面未曾回报的亲人,拼死保护的爱人,出生入死的兄弟,哪怕隔着人山人海,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能让他宁静平和,嘴角忍不住上扬……然后林凡回头猥琐笑道:我只保护好他们就够了,喂,主角光环够不够用啊,再多点!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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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快穿之渣女又来祸害人了

    快穿之渣女又来祸害人了

    十年袈裟,十年禅榻,却因你一语浮夸,淡了佛法。十年黄沙,十年悲笳,却因你一杯浓茶,念了归家。十年争霸,十年飒踏,却因你一声疲乏,停了厮杀。十年谋划,十年狡诈,却因你一笑无瑕,出了偏差。十年温雅,十年潇洒,却因你一朝出嫁,会了痴傻。十年染纱,十年商贾,却因你一曲琵琶,忘了还价。十年行侠,十年独马,却因你一方绣帕,戒了争打。十年书画,十年文佳,却因你一句嘶哑,让了翎花。十年孤寡,十年按捺,却因你一诺天涯,舍了篱笆。可你却一句“我可不能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一片森林”“你不是说爱我吗?!”“对啊!我的心碎成了很多块,其中一块装得是你”呵!我会让每一块都有我1V1
  • 张居正直解《论语》《大学》《中庸》(全集)

    张居正直解《论语》《大学》《中庸》(全集)

    先读《四书》,后读经史,兼习书法,是历代帝王必修之大纲。明代万历年间内阁首辅(相当于宰相)张居正协同翰林院的讲官给万历皇帝朱翊钧(明神宗)编写的讲“四书”的讲稿后来结辑成书,名为《四书直解》,“直解”就是相当于对古文的白话翻译。当时皇帝读书称为“日讲”,万历皇帝在明隆庆六年(1572年)即位时只有十岁,这部讲稿原书以最通俗的明代白话文写成,是为万历皇帝量身定做的宫内读本。后来该书刻本流传到宫外,成为当时通行的一种读本。清代的康熙皇帝读此书后御批:“朕阅张居正尚书、四书直解,篇末俱精实之义,无泛设之词。”康熙皇帝甚至认为《四书直解》是自宋代朱熹《四书集注》之后最好的一部四书读本。
  • 倒计时49天

    倒计时49天

    在这最后的四十九天啊,让我们为同一所学校奋斗吧!
  • 爱放飞

    爱放飞

    当帅哥男遇到纯情女,会怎样?一样老套的戏码,痴痴的暗恋,傻傻的等待,以为偷偷地喜欢就不会造成伤害,直到——上帝创造了一次奇迹的机会。当帅哥男与纯情女发生了一夜情,会怎样?一样老套的戏码,溜之大吉,悄然走开,以为一夜销魂今生再无奢求,直到——发觉自己的心找不回往日的慷慨。当帅哥男戳穿了纯情女,会怎样?一样老套的戏码,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这世上没有女人傻到去做浪子的终结者,因为一不小心就会被浪子终结了纯情女的梦想,直到——他捧着一束薰衣草,在漫天飞雪中对她微笑。
  • 情殇:相公请笑纳

    情殇:相公请笑纳

    她重来不信鬼神,但一次糊里糊涂地穿越,让她无法接受,更让她无法接受的是才穿了过来,就要嫁人,而且还是嫁一个如此长相可怕、落势的王爷,好吧,虽然自己不是那么在意长相的人,但作为一个现代女性,她可不能听天由命,找准时机走为上策,等等,但是没了面具的他竟然这么帅,可是姐还要想办法回去找心中的那个他呢,即使在知道了他这么MAN后,姐也不能移情别恋吧,坚定!可是等她找到了办法,却又为何迟迟不舍离去呢?
  • 他是只好妖

    他是只好妖

    生活了十几年的边陲小镇,忽然有外来修士要除妖两道猩红的灵气飘起,他们说,这便是妖气一个手段通天妖族的来到,打碎了一切,说自己不是他要找的妖星非生即死,想生不能自已,求死才发现……那是生路大妖:“你不是妖星!”众修士:“你不是人!”灰发老者:“他不是人,但他可以成为任何他想成为的人,他叫,雷争。”一抹妖气绽放,让世界震颤!一段慷慨的悲歌,后来的人说——他是只好妖。故事要从一个不想成为修士的男孩讲起。
  • 斗罗之带着崩坏重返斗罗大陆

    斗罗之带着崩坏重返斗罗大陆

    因为看了太多同人文所以突然灵光一闪瞎写的,但还是会认真对待的架空了斗罗大陆的部分规则本文带有小部分恶趣味雨浩性转,崩坏之神,回到过去,重返神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