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塔的威压,似乎对吕良产生免疫,不再向他施压。而他也是感知到了这一点,若是不出意外,想登上更高的层次应该不在话下。
他手中的剑匣子太过于的显眼,不断有人发现多出了这么一个人。
“哎,兄弟,我都在这第二层等了你快一个时辰了。你怎么才出现!”
一个光头模样的男子靠近了过来,他的修为很强,能够碾压吕良。
这个世界,就是就是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好奇心太重,耐不住性子。
想来这人应该是从第一层跟上来的。
吕良又是回想起之前出现在的那片金色地带。
“哎?兄弟你怎么不说话?我还纳闷你刚刚那浑身是血的模样,怎么这么快就好了?”光头修士摸头,吕良身上除了占满血水的白衣外,之前所出现的伤口全部都消失了。
“你靠的太近了。”吕良嫌弃地推开不断靠近的光头猛男。
光头修士爽朗一笑,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啊,我太激动了,看到你的神武不禁就追了上来。对了,还没问你叫啥,我叫方净圆。你呢?”
他没有穷追不舍地追问吕良到底发生了什么。
“吕良。”
“吕良?好名字啊,跟这紫金塔的榜首一个姓啊!”光头修士喊道。
这句话,拉的许多地方的修士神经紧绷。
遭到目光的攻击,光头修士耷拉了一下脑袋,低声着说。与他这副威猛不屈的样子格格不入。
“嘿嘿,吕兄弟啊,你不要见怪啊。我这人就这样,一遇到性子相同的,就想去结交一下。”
吕良摸着下巴,像是在想着什么,这时说道:“你刚刚说的紫金塔榜首是?”
方净圆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盯着吕良,道:“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不知道啊。”
“你不是天火城的修士?”
“不是...”
“难怪。”
方净圆说道:“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在古史上也有记载的。自紫金塔出现在天火城的那一时,曾有一名姓吕的修士出现,直登九层,写下姓氏,震四方的角色。”
“这样吗?”吕良点了点头,又是一个史记上出现的人物。
方净圆看着吕良手上的剑匣子,说道:“刚刚就看见你一直提着这个剑匣子,我记得你在登第二层的时候并没有拿着这东西啊?难道是在这紫金塔内捡到的宝贝!”
这光头猛男声音洪亮,生怕人听不见一样。
这句话一出,吕良察觉到了他人的奇异目光,与光头修士不再闲聊,朝塔外方向走去。
外界,还是那般人声鼎沸,很多修士围堵在了紫金塔外。
当燕靖山看见了吕良的身影,他浑身都是血,难道在里面出现了厮杀?
他的模样很吸睛,不禁就有好多人看向他,指指点点。
“吕兄,你这是?!”燕靖山跑来。
“受了点小伤。”吕良嘿嘿一笑,把手上的剑匣子背了起来。
“这东西是?”燕靖山指着吕良背上的剑匣子。
“捡来的。”吕良没有把之前所遇说出来。
“捡来的?”
燕靖山半信半疑,这紫金塔内,他也听说过,若是得到紫金塔的认可,可是会吐出宝贝这一说。
“吕兄弟,你怎么跑这么快!”光头修士,方净圆跟在吕良身后。
“这位又是?”燕靖山盯着光头修士。
不等吕良开口,方净圆就自我介绍。
“我与吕兄弟一见如故,在塔内见吕兄弟直登第二层,让我倍感佩服。”
“你登上第二层了?!”燕靖山满脸惊讶,以吕良的修为登上紫金塔第二层?这不得不让他感到错愕。
“侥幸。”
吕良话让人跌倒,也有人在旁听的仔仔细细。
之前嘲讽吕良的修士缩了缩脖子,赶忙离开。
他可不想当众出丑。
“星辰殿的消息我也打探了不少,可能明日就会出现在天火城内。”燕靖山不再过问,则是说到重点。
方净圆:“你们也是来参加星辰殿的选拔吗?”
“嗯。”
吕良燕靖山异口同声。
“那就好办了,我也是来参加星辰殿的弟子选拔。我听说这次的选拔引来了无数的天之骄子,所以也来凑个热闹。怎么说我们还是很有缘的,你说是吧?吕兄弟?”
方净圆摸着光头脑袋,哈哈大笑。
吕良与燕靖山决定先回客栈,再与其他人筹备接下来的事。
而光头修士也是与二人相约,到时候星辰殿选拔时再见。
一路上,他们见识到了许多的天之骄子,不乏一些已经达到浮尘期后期的修士。
这等人杰的存在让两人压力十足,若与他们相撞,怕是九条命都不够吧?
走路之间,吕良还在回想着在紫金塔内出现的老者。
无意间碰撞到了一名娇羞的女子身上。
“啊,对不起啊....”女子一脸的愧疚,不断地道歉。
“没....没事。”
不应该是自己道歉吗?吕良尴尬的很。
这女子很漂亮,白皙的脸颊上透着一抹粉红。可能是修仙者的缘故,她的身材苗条,如水蛇一般的纤细,一双修长的大长腿毫不遮掩地露在外面。
“那个,你没事吧?”女孩儿娇声道,满脸的歉意。
脸色上也有略微的惊恐,实在是吕良身上的那件满是干透了的血衣有点吓人。
“无妨。”
“你真的没事吗?”女孩再三确认。
吕良笑着,张开双手,道:“你看我这能有什么事?不是好好的吗?”
“可是你全身是血啊?”女孩天真无暇。
吕良保持微笑,“流点血而已,又不会死。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一点小伤,要不你摸摸,或者抱抱也行。”
一旁的燕靖山翻了翻白眼,没想到吕良还是撩妹的一老手。
妙龄女子低下脑袋,心跳的很快,如同小鹿乱撞。
“好了,小妹妹。不逗你了,我没事,你走吧。”吕良摇着头,这不过十七八岁的女孩儿太可爱了。
女子“嗯”了一声,就从他两的边上意味深长地走去。
“话说,你这一身的血到底是怎么弄的?”燕靖山觉得这事有蹊跷。
“你想知道?”
“当然。”
“去找人打一架不就跟我一样了?”
燕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