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死胖子,皮痒了啊?”温富贵奸笑着。
“没,我的意思是,师兄你人品好的都爆了后门了,对就这意思,我跟着师兄混了这么久了,我也得去试试手气,说不定沾了师兄的光,也能抽个乙级啥的。”说完赶忙溜了。
温富贵对什么宗门任务是不感兴趣的,要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宗门密级功法他才懒得去诈那个一心钻营的李敬。
几人瞎聊着等胖子的结果。
“你们说这入门剑法是个什么情况?”
“入门剑法想必是基础的剑法吧,这恒剑宗既然敢称剑,想来对于剑道方面肯定有不俗的造诣。”
“嗯,我爹说过,凡是都要打好基础,基础好了,才能高屋建瓴。”李雪婷道。
“听你总提你爹你爹的,你爹干啥的?”
“他以前是将军来着,后来就赋闲回家了。”
“将军?当过将军的人咋给你起了个女娃名?”能这么不在乎别人脸面,能问出如此问题的也只有温富贵了。
“呃,我上面有七个哥哥,我爹就想要个女儿,没成想,第八个还是个带把的,我也挺郁闷,我要是个姑娘该多好,现在就能在家吃香的喝辣的,不来这受罪了。”李雪婷闷闷道。
“女孩?女孩的话你该嫁人了。”说这话的是闫沁。
“嫁人?我爹那么喜欢姑娘,哪可能这么早就让嫁人呢。”
温富贵一听话风不对,赶忙岔开了,“甭管姑娘小子,都得在这挨着。”
“师兄,师兄,我可真的沾你光了。”此时胖子乐呵呵的跑了过来。
“咋的?你也抽着乙级了?”不应该呀,虽然他抽的那张任务卡,他没看,但他能肯定,上面要嘛啥都没有,要嘛就是丙级丁级任务,绝对不可能是乙级的。
“哪能呢,我刚进去问了,就出了你一个乙级,其他最高的也就是丙级的,我呢,沾师兄光,抽了个丙级的。”田胖子开心的说着。
“丙级有啥好高兴的。”
“师兄,别忘了我还啥都没抽到呢。”兰佑嘉不甘心着说道。
“就是,我们抽的都是丁级的,丙级很不错了。”
“就是,我这丙级可以了。”
“呵呵,一个修房子的任务,看把你乐的。你们就没发现不管是丙级还是丁级都是体力活儿?”温富贵不屑的说着。
是啊,丙级又如何,不也是干活的?“对了,师兄你乙级任务是啥?”
“看管药圃。”听见没,看管,不是整肃,一下子就提升了很多档次,不是干活的。
“看管药圃?听着确实不像是干活的任务。师兄不愧是师兄。”
几人说笑着朝五谷堂走去,兰佑嘉说要请大家吃饭,温富贵却是不肯,说他作为师兄,理应先请。
待几人来到五谷堂,看到案几上满满当当摆满了各种菜肴,相比早上的韭菜馅儿包子,简直天山地下。几人很是诧异,走近一看,好嘛,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西红柿炒番茄?土豆炖洋芋?葱叶炒葱白?不对,那是韭菜炒韭菜。。。
温富贵忍不了了,“我说大师傅,你们这是喂兔子呐?”
“咋还嫌素啦?昨晚我们准备的都是肉啊,你们一个个的没来,害的我们全拿去喂猪了。寻思着你们估计是肉吃多了,给你们整点素菜刮刮油,你们还不乐意拉?”
“咱还喂猪呢?这菜里也没个猪肉啊。”
“废话,还是猪崽子呢。快点的,你吃不吃?不吃一边去,后面还有人排队呢。”说着大师傅指了指温富贵身后的四人。
“师兄,咱别在这吃了,我屋里还有些我带着的点心肉干,将就一顿得了。”兰佑嘉道。
“行,咱不当兔子,走着。”温富贵说着带头离去,只剩下后厨大师傅满脸郁闷,这届弟子不好带啊。
兰佑嘉说的是点心肉干,何止啊,果脯、肉干、烤干的面饼、各种点心,都是一兜一兜的装着,齐齐摆在桌上,比起兔子餐,确实丰盛极了,几人正要开吃,李雪婷却神神秘秘的掏出一个水囊子,神秘的对着众人说着,“我这也有好东西?”
温富贵接过,大开一闻,“酒?”
“嗯,临出门前偷我爹的。”
“这。。。”温富贵没喝过呀。
“我去拿杯子。”田胖子积极的去取了五个杯子。
当师兄的不能怂,率先端起一杯就干了,辣,没他们说的那么好喝。不过几杯之后,酒劲上头,晕晕乎乎,多日来的疲惫虽然随着一夜的饱睡好了许多,可突兀的换了个新的环境,精神上的紧绷是没那么快放下的,却被这酒劲冲散开来。酒真是好东西,没几杯下肚,几个人就称兄道弟起来,各自吹着牛比,就连闫沁这个小姑娘也跟着喝了一些,小脸红红的,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他们几个各种吹嘘。
几人正喝在兴头上,却是一声门响,只见从外走进一个后生,略显脸黑,倒是自来熟的很,“我说怎么在五谷堂寻不见你们几个,原来有好货自个藏了啊。”说着朝他们走来,温富贵不认识此人,正打算询问,来人嗅了嗅鼻子,“哟?什么味?酒?你们真不够意思,有酒居然不喊我。”
也不待几人说话,来人搬了张凳子坐下,寻了个空碗,拿起酒囊,先给自己倒了一碗,“来,我先敬各位一碗。”刷一下,举碗仰头,一口气干了。
这他么谁啊?温富贵正纳闷的看着?看向了胖子,正要等胖子介绍。来人却是又倒了一碗,“师弟李君杰,敬二师兄一碗。”也不和温富贵碰杯,自顾自又干了。
“师兄,这和我们住一个屋的师弟。”兰佑嘉貌似还没喝多,赶忙给介绍了一下。
“师姐,我也敬你一碗,日后还请师姐多多照顾。”李君杰说着,还贼兮兮的扫了一眼闫沁的身材,抬头又干了。
“来,你们三师兄,咱一块的。”说着又干了一碗,然后。。。轰然趴桌子上睡了。
“这啥意思?”几人茫然的互相看着。
“卧槽,这货把咱的酒都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