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琳进入浮萍夫人疗养的房间,浮萍夫人正闭着眼躺在床上休息。
顾绯瞳并没有叫醒浮萍夫人,而是轻轻的把午餐放在浮萍夫人的床头柜上。
青琳则把椅子拉过来坐在床边,小声的对顾绯瞳说:“我在这里呆一会。”
顾绯瞳说:“走吧!浮萍夫人睡着了。”
“就一会,绯瞳姐姐你在外面等我一会。”
“那好吧!我就在门口站着,你快点呀!”
“嗯!”青琳静静的看着浮萍夫人的睡颜。
这便是她人世的生母?
浮萍夫人眼睫毛动了动似乎要醒了,青琳不知所措,浮萍夫人醒后她应该说些什么呢?
眼见着浮萍夫人睁开睡眼,她最后只简单的问了一句:“夫人您醒了。”
青琳的心情复杂,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流出来,可惜一行泪水还是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对着我哭?”浮萍夫人困惑道:“是遇到什么伤心的事吗?”
“我我……”青琳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总不能告诉浮萍夫人真正的原因吧!
浮萍夫人说:“我知道你,是你救了我也救了我的孩子。”
她谦虚道:“也没帮上什么忙。”
“那时我绝望急了,我真怕她会出事,你的出现让我心安了不少。”浮萍夫人扶着小腹道:“不管怎样我都欠你一个人情。”
欠她一个人情,意味着她可以求她帮助夏历逃出天池太平巷。
这样她就可以功成圆满,回到洛城本体之中,从此再也不用与夏历交换了。
可浮萍夫人的人情,她是万万不会向她索取的,她不能连累她。
从与浮萍夫人的交谈中,青琳更加确定浮萍夫人便是她的生母,浮萍夫人肚子中的女孩便是她,因为浮萍夫人说她给她女儿起的名字叫做阴琳。
想来是她出生后被送到洛城为人质,上者院为了隐藏她阴氏的身份给她改了姓,叫做青琳。
浮萍夫人还说阴琳已经7个月了,最近格外活跃一直在踢她,一定是迫不及待要出来看看世界了。
完后浮萍夫人有些伤感,浮萍夫人说她不希望女儿这么早出来,要是时间停止在这一刻就好了。
在洛城成长的日子中,青琳非常羡慕花宴是有父母的,她有时也会想她的父母是什么样子呢?她会不会有一天能见到她们呢?
可当她从闲言碎语中得知她不过是父母送给人鬼的人质时,她暗自还是憎恨她们的。
现在看来浮萍夫人还是很爱阴琳的,把她送走也是迫不得已。
她道:“我可以摸一摸她吗?”
浮萍夫人爽快的答应了。
青琳把手放在浮萍夫人的腹部,心说道:
小阴琳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一出生后就会离开父母,这不意味着你的父母不爱你了,相反她们是非常爱你,只是形势所逼迫不得已罢了,你不要怪她们,你要好好的活下去。
这是对小阴琳的激励,也是对她自己的激励。
“她踢我,她真的踢我了。”青琳笑了,笑得是那么的灿烂。
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但是缘分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即使相隔很远,哪怕是被时空分离,只要等待的时间够久,总有一天会还会重聚。
……
青琳回到客室小解,说实话她实在不适应坐着舒解,坐在便池上面总觉要漏下去。
她便每次都在下水口小解,再用水冲的干干净净,此方法她已经屡试不爽了,全仗着厕所就她一人,无人会知道。
“自杀,自杀……怎么不灵了?”
当她准备脱裤子时,听到身后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吓的她大叫着转过身去。
俯视下去瞥见一个粉白奶娃娃,约莫四五岁的样子。
粉白奶娃娃说:“是你,你竟然还活着,怪不得我的术能对你无用,我让你自杀你不自杀。”
粉白奶娃娃盛气凌人,说着与他年龄不符的话语。
浮萍夫人是被一个小孩子撞下了楼梯,他莫不是就是撞浮萍夫人的小子。
“让我自杀?”她道:“小小年纪怎么这么狠辣,要打要杀的,说刚才是不是你把浮萍夫人给撞下了楼梯,你知道不知道你差点害了一个无辜的小生命。”
当然那个无辜的小生命就是她了。
粉白娃娃疑惑的问:“你不记得我了?”
青琳想粉白奶娃娃难道是夏历的熟人?
她道:“我该记得你吗?”
粉白奶娃娃道:“不记得正好。”
“千艾小姐,您没事吧?”厕所的门被顾绯瞳大力推开,顾绯瞳面色紧张的看着她。
“绯瞳姐姐,我在上厕所呀!”她眨巴眨巴眼望着顾绯瞳。
顾绯瞳怎么进来了,她刚刚的惊叫声并不算大!按理说顾绯瞳应该听不见。
顾绯瞳喘着气说:“帛栝大人趁、趁白黯大人被王女芙兰留在前庭,带侍卫闯了进来,说是要抓一个逃走的孩子。”
她和顾绯瞳的眼光不约而同的瞟到奶娃娃身上,奶娃娃不似原先那般强势,恐惧慌张的躲在她的身后,奶声奶气的求她道:“求求你,不要……不要让他们抓我,他们会把我送给芙兰,芙兰会吃掉我的。”
人鬼嗜血成性青琳是见识过的,如今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奶娃娃孤弱可怜样,让她生出几分怜悯,想要伸手保护他。
青琳没有预料到的是帛栝在见到她后,就没在管奶娃娃的事,而是不顾双胞胎姐俩的阻拦,把她给抓走了。
当她被帛栝甩到大床上的时候,她才将将懵逼过来。
恐惧也紧跟着侵袭了她得全身。
帛栝说:“夏历,这段日子,可把我害的好苦,我一躺到这个床上就想到你,尽想着如何抓你把你生吞活剥了。”
帛栝淡紫色的眸子在黑暗耀耀生辉,恐怖异常。
青琳恐慌道:“白黯,白黯大人快来救救我。”
她下意识的呼唤白黯来救她,许是她认为白黯可以救她,许是她认为只有白黯可以救她。
她的呼救瞬时激怒了帛栝,帛栝道:“夏历,看来之前是我太纵容你了,不曾逼迫于你,让你忘了你是谁女人,应该在谁的身下残喘。”
帛栝在撕扯她的衣服,到最后只剩下一层薄薄单衣残破不堪挂着。
而她的双手钳制在背后,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让跪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