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到两人互动,默默叹了口气。
“五小姐,您误会了,自从解毒之后,王爷就被接回了宫里,并不在王府,何来秉烛夜谈,”然后管家对着周围的百姓说,“大家不要听信谣言,宁王在皇宫养伤,并未在府里,这个圣上可以作证,还有秦大小姐乃圣上亲赐安王妃,切不可犯了忌讳。”
站在远处的秦悠然听到管家的话,一直淡雅的脸都变了色,她没想到水千婉会来宁王府闹。
同样站在人群后的肖逸枫也没想到水千婉会来这么一出。
他问旁边侍卫,“宁王住在宫里为什么没人告诉本王?”
“王爷,应该是被皇上秘密接走的,我们的人并没有发现宁王离府。”
据秦悠然说宁王的双腿确实废了,“可能真的是父皇担心七皇弟解了毒,双腿又不方便出了事。”
肖逸扬看了眼趴在言情怀里哭的人,就离开了。
水千婉在言情耳边低声说,“该来的一个也没少啊。”
“小姐,我看妙雪到极限了,要不差不多行了?”
“该我表演了。”
水千婉揉了揉眼睛,推开言情大声说着,“各位大叔大婶,大哥大姐们,按理说这婚约一事都过了这么久了,本不该在提的,一切都由圣上做主。”
水千婉拢了一下外衫,“平时大家说说也就罢了,可今日我与家姐在沁雪楼用餐,秦大小姐找上门来,说让我自己到圣上面前退婚,说我拆散了她与宁王,”水千婉叹了口气,“秦大小姐如果与宁王两情相悦,要想接触婚约可以自己面圣,为什么要让我去抗旨?我虽为相府庶女,可抗旨罪名成立,整个相府该何去何从?”
水千婉看着周围围着的百姓问:“难道你们也觉得我该为了秦大小姐的两情相悦,拿整个相府作陪吗?”
“秦大小姐过分了……”
“水五小姐好像说的有理啊……”
“宁王明明不在府里,为什么秦大小姐会每天上门拜访?”
“听说秦大小姐刚回京没多久,宁王又上了战场,她何时与宁王两情相悦过?”
“谣言不可信啊……”
秦悠然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双手狠狠的掐住自己的大腿,她双眸充满恨意的死死的盯着前方的水千婉。
都怪她,是她毁了这一切,不过也幸好宁王不在府里,没有听到今天这一席话,她……
“本王与秦大小姐并不熟。”众人朝着声音响起的方向看过去。
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拐角处,而肖逸扬正挑起耳帘看着水千婉。
言修驾着马车走到水千婉面前。
肖逸扬看着水千婉认真的说道:“本王私下与秦大小姐并无私交,你莫要多想。”
水千婉:“……”
她真的没有多想啊,这不是为了气秦悠然吗,怎的他给当着了呢。
水千婉余光扫到不远处的秦悠然,咳了一声,“所有宁王是想说近日街上的传言,还有今日秦大小姐亲口说的话都是骗人的嘛。”
每次面对他的时候,她总是无意识的撒娇,连周身的气场都变了。
“自然不做数。”
水千婉看着肖逸扬一个劲的笑,周围的人也都一一散去,秦悠然回过头看见水千婉对着马车上的肖逸扬笑的一脸的甜。
“水千婉,我倒是小瞧了你,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