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半个月左右,肖殊算是好的利索了,能够正常的行走站立,甚至还可以做出一些舞剑时高难度的动作了。
不过还是有一些后遗症,比如说腰上被不知道哪个下手没轻重的打出了一条深沟,现在为止都还是用纱布包着,药敷着。
可是腰上的伤还是好不了,好像是伤到了本身等我经络,所以怕是好不了了。
对此林荼十分的自责,肖殊却好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不过想一想也知道他多半也是为了照顾林荼的情绪。
“明日你穿的隆重些,宴上我可不想有人又有些闲言碎语。”
“这是自然,你给我做了那么多件衣服,我还都没穿,待我病好了定是要日日换洗。”
林荼似乎很高兴,但是她自己也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她知道肖殊这样无非不过就是在让她心里面踏实,好找着机会逃跑。
就算是这样她也认了,谁让他们两个人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本来就是殊途,也正就应了这两人的名字。
就像是天和地,永远相互对望,永远不可能相交。便是唯一的桥梁——天柱,也在大荒之后被毁掉。
可是对于现在的林荼来说,自己已经做错了太多的事情,便是相互对望着,没人看能够见着肖殊已经是极好的了,更是不敢再奢求什么。
许是因为肖殊像极了他。
……
“今日你可穿的真精神。”林荼盯着肖殊的衣服发呆。
“不还是如往日一样是一身玄色。”
“这可不同,这面料你可是在九重天找不到的。”
“那我可得好好的珍藏了。”肖殊满脸笑意。
“对了,你那脸上的疤……可找到了祛除的办法?”肖殊的神情转而变得十分的严肃。
“那有什么法子,没用的。人间中的蛊,仙术解不了的。”林荼到时很想得开。
“总得试一试吧,一个女孩子,脸上有疤总是不太好。”
“试过了,试了好多次,没办法就是没办法,再怎么试也没有用了。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不必麻烦了。我去接待宾客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林荼自嘲的说道。
此时林荼刚走,肖殊便眉头紧锁,像是在想什么东西。却过了不到半分就舒展开来。十分从容的走出了房门。
现在肖殊的体内还有那丹药。所以肖殊自然是不敢跑,就是连法术都使不上什么。
宴上,肖殊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只管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吃东西。
林荼则是在一旁招呼宾客。
“这位相比就是今日的主角了吧,看着就是一表人才。”一个斗篷遮面的男人过来搭话。
这声音肖殊是在熟悉不过了,道:“是啊,不过我现在还有些事情,不如等一会儿去后面一叙?”
那人摘下斗篷,斗篷之下是一张实在是丑陋无比的脸。可是听声音正是易樛木没错,而且这姿态也是委实不想是一个大汉。
“自然是好的,我先去转转,公子事情处理完了在庭院树下便可找到在下。”易樛木不慌不忙的说道。
说完这两三句话之后便继续戴好斗篷,四处的去敬酒去了。
“嘿,你可认识那人?”林荼过来问肖殊道。
“不认识,不过想是想要通过我来结交你。”肖殊胡扯道。
林荼点了点头,道:“没关系,你和他们结交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
说完便又一个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