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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来日不方才,未来不可期。

出租车停在了韩氏大楼脚下,她支付了费用。今天的太阳实在是晃眼,不禁懊恼自己为什么出门忘记带把伞。

云舒身形极为瘦俏,168 的身高只有88斤不到。故而,她比其他孕妇更显怀。才刚三个月,那些紧身收腰的上衣便不能穿了。怀孕一事,不能告知父母,不能告知陈光杨。不然,腹中的孩子定是保不住的。

今天是2015年10月15日,天气晴,微风。

自从怀孕后,她特别的算计时间,每分每秒都会算计。怕的是天日少给了一天,手上的腕表快跑了一秒钟。

一秒,对她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

她的手掌轻轻放在腹部,哪里的小生命刚刚起步,而她的生命却已是倒计时。她每晚都听见生命的时钟在滴答滴答的走着,多想去提醒它,求求它,走慢一点,一点便好。

此刻是上午的10点30分。以往这个时间她应该陪着韩曙在开会,或许巡视工地商场,亦或是她在给他汇报工作,一天的行程等等。作为韩氏总经理的秘书是很忙的,忙到没有自己的一丁点私人时间。现在想起,或许都是他们两人的私心作祟。

因为韩曙带着一行人从大堂缓缓走出,她退到了路边的人群中。

前不久,听说韩氏新买了一块地,打算开发新楼盘。可是由于一家迟迟不愿搬迁,工期一拖再拖。今日,这情形怕是要去跟那家人做最后的谈判。

云舒走到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这般茫然的跟了上去。

下车,首先入眼帘的便是那一张大大的横幅。上面写着,“抗议非法拆迁。捍卫住户权益。”

这里是东州市的一片老城区,这个片区的萧条与肮脏实在是与经济繁华的东州格格不入。她跟着一行人进入到某单位的三楼。她不敢走的太近,故而停在二楼。

隐约可见以一位中年男子为首的一家人坐在门口,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眼中放着贪婪的光。

“李先生,这位是我们的总经理。今天特地过来谈有关你们一家搬迁的问题。”开口的是韩氏工程开发部的邢经理,她认得。

那位李先生憋了一眼韩曙,整个人的身子往右边侧了一下,伸出手比了一个数,“少了这个数,免谈。”

“李先生,这个拆迁款大家是一早都谈好了的。你看,整个小区都搬了。做人,不能这般言而无信。”邢经理耐心的劝导。

李先生未说话,斜眼看看了邢经理。

韩曙不紧不慢的从西裤口袋里面掏出烟,点燃,夹在手上。看着邢经理开口道,“拆迁施工队还有五分钟进场吧?”

邢经理看了一眼韩曙,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连连答到是,是。

其实,拆迁施工队进场倒也没什么。可糟糕就糟糕在李先生一家刚才处在小区的前沿,第一处要拆的便是他们所在的这一栋。

一丝的慌乱在李先生眼中一晃而过,继而佯装镇定的说,“来就来,我人就站在这里。我就不信他们敢从我身体上压过去。”

韩曙轻笑一声,“自然是不敢。”随后看了看李先生身后的两位老人,“可若是惊吓着了令尊怕是不好。”

来着之前,秘书递给了他一份资料。

这位李先生,无任何优点。唯一的优点,便是孝顺,到了愚孝的地步。据说他曾有一妻子,因为婆媳矛盾,李先生一味的偏袒自己的父母,故而两人一气之下便离了婚。

“你听。”韩曙指了指外面。

是施工队进场了。

韩曙掏出手机,“只要我一个电话,挖掘机便会立刻开始工作。”

“你敢。”

他拨出了电话,“嘟,嘟,嘟……”

电话通了。韩曙看着李先生,又看了看他身后的父母,“令尊好像是有心脏病吧?”

然后,他对着电话说了两个字,“动工。”

只听见,挖掘机从小区门口慢慢朝他们这栋楼驶来。不一会只觉得身子一晃,听见一声响,大楼被挖了一个角;接着,再是第二声响,石块钢筋砖块落地的声音。一步步朝他们所在的位置逼近。

李先生从椅子上起来,探头往窗外看了看。再看自己的母亲手捂着胸口,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可再看,韩曙整个身体依靠在栏杆上,手机把玩着打火机,“吧嗒,吧嗒。”的一声声传到他的耳朵,眼里全是慌乱。

指着韩曙大声吼道,“你们这是强拆民宅,是在犯法。”

韩氏的律师不紧不慢地说,“我想有关这位先生说的强拆民宅一说不成立。韩氏的拆迁赔偿款已经按照合同约定的汇入各家账户。目前,看来倒是李先生一家在阻碍工程进度。这样看来韩氏倒是受害人。”

“你们这样枉顾人命,进行拆迁?我可以去告你们。”

“所以我们韩总亲自来请你搬家。”

这时,挖掘机停了下来。韩曙收起打火机,走到李先生面前。看着他,眼里是阴狠,下了最后通牒,“你们还有最后一个小时。”

或许是被韩曙身上所散发的戾气吓到了。李先生看着韩曙失了神。只听见他父亲连连答道,“搬,搬。韩先生,我们马上搬。”

“还是老先生明事理。”

结果已经达成,他不怕他们不搬。时间一到,挖掘机便会再次开工。是威胁。他量这个孝子不敢压上父母的性命跟他赌一场。故而,他们一定会般。不出两天,这个小区便会成为一片废墟。

转身朝楼下走去。

是幻像?云舒就那么站在那里,笑的从容淡静。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边,全然不顾身后的下属会作何想。

拥在了怀里,才知不是幻象。

她推开他,牵起他的手,“陪我走走可好?”眼里波光潋滟。

“好。”于是,两人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十字相扣的走出了小区,再驱车离去。留下一众下属,面面相觑。

车子开到了海边。她在心底算计着用时45分钟。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此时还差5分钟到12点。

不知是错觉还是太久没见,他总觉得今天的云舒不太一样。不管走到哪里都会紧紧的牵着他的手,不停的找路人给两人拍照。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她在告别。生命中最后一次的告别。

她牵着他走进一家家常菜馆,孩子气的点了一桌子的菜。

有鱼香肉丝,有糖醋排骨,有清蒸鲈鱼,有清炒时蔬,有西红柿炒蛋,有……

全是她的拿手菜,全是他爱吃的菜。

菜一一被端上来,满满地一桌。来往的人无不看上一两眼,在心里嘀咕一句,“真奢侈,两人吃这么大一桌子菜。”

云舒似乎胃口很好,吃了很多。今天的她,一直在笑,笑的脸都疼了还在笑。喝汤时,她将头深深的埋在碗中,落下的泪不曾有人看见。

她去租了两辆自行车,指着海的对岸,“我们骑到那边。”

10月份,出来骑行的人很多。她骑的很慢,怕太快伤到了肚子里面的宝宝。她在心底对自己说,“这是第一次他们一家三口出来游玩。感觉真好。”

韩曙慢慢的跟在她的身旁,不催促她。慢点好。这样他们就可以多待一会,他便可以多看她一会。回去了,她又是别人的妻了,他是别人的未婚夫了。如此,偷来的时光便显得弥足珍贵。

再慢,终点还是要到的。

两人将自行车停在了车辆停放区。这边的海滩有着细细的白沙,抓一把握在手里,瞬间便从指缝间滑落了。摊开手掌,似乎看见那条生命线在慢慢变短,慢慢变淡。

在他们不远处,有一家三口。爸爸拿着照相机站在远处,妈妈抱着小女孩站在海岸边,笑靥如花的入了镜。不一会,那位爸爸在沙滩上捡起一根棍子,在沙滩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心形,对着母女俩喊道,“你们站在这里面来。”随后再转过身看看身边的行人,那是在选帮他们拍照的人。

那人走到云舒身边,将相机递给她,“小姐,不好意思。能麻烦您帮我们拍照全家福吗?”

云舒接过相机,“好。”

三人眼底的幸福溢满了镜头。云舒的视线模糊了,根本无法对焦,她不停的按着快门,似乎不愿放过他们任何一个幸福的刹那。

将相机交回给那位先生,她有些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拍的不好。”

那位先生接过相机,看着里面刚刚拍下的照片,笑着说道,“没有。拍的很不错。谢谢。”

韩曙走过来,搂着她的肩,看着那一家三口,“很幸福的一家。”他记得,她说过。她想要个小小的家,一位不需要太出色但爱她的丈夫,一个可爱的孩子,每周都有他们的家庭日。一份小小的幸福,他却给不了她,心中不免感伤。

“如果你有了孩子会很爱他吗?”她看着那位小女孩,仿佛就是看着自己的孩子般。

孩子?他会有孩子吗?是不会有的。他用他的婚姻换取了10%的股权,他的婚姻里面没有爱,自然他也不会有孩子。孩子,是天使的存在,应该出生在充满爱的家庭里面。他的孩子不能跟他一般,活的太苦,醒事太早,父亲的无情,母亲的疯狂,让他过早的懂得了世间沧桑,背负了一身的悲凉。

他看着那位小女孩,搂着云舒的手松开了。望着无边无际的大海,缓缓开口,“我不会有孩子。”

在她的眼中,他看见了泪光的闪烁。聪明如她,他知道,她看懂了。

如果此生他的妻不是她,韩太太不管是谁都是徒有虚名。

她伸手,环住他的腰身,依偎在他的怀里,“韩曙,答应我。如果有天你有了孩子,一定要好好爱他。”

不愿她失望,点头说着,“好。”眸里是泪光闪烁。天伦之乐,今生他怕是没有那个福气了。

那天的云舒拉着韩曙给她提前过了2016年的生日。两人买了一个小小的蛋糕,与其说是蛋糕,还不如说是一个甜品来的合适。她还让韩曙给她买了个音乐盒。没有点蜡烛,没有许愿,没有唱生日歌。就在韩曙的车里,她吃完了那个小小的甜品。

花灯初上,东州市的夜生活刚刚开始。年轻的男男女女在这灯红酒绿里消磨着他们的人生,谈论着别人的八卦,编织着自己的故事。她看着,看着,霓虹灯在她的眼中变成了一个个或大或小的圆点,恍惚且模糊。

音乐盒在她的手上转动着。一个球型的音乐盒,在那个玻璃透明的球型里住着两个小矮人,里面飘着雪花。生在南方的她,从未见过雪。他记得,她曾说过,她多想去看一场真的雪。漫天雪白的世界,仿佛把世间一切的黑暗和罪恶都照亮了。

她将音乐盒递给韩曙,“这个你帮我保管吧。”若我还活着,定会来找你讨要。这话,她没说出口。

云舒拒绝了他送她回家。她说,“我送你回家。”她要牢牢记住去往他家的路,牢牢记住他家的样子。日后才好入他的梦。不然,她怕她会迷路,入错了梦境。

韩曙的私人住宅跟徐迭生在同一小区。都景苑,东州市最好的公寓住宅区。她来过几次。唯独这次,她看的尤为认真。

进门入口,玄关上放着两只麋鹿,那是她在网上给他淘的;客厅墙上的两幅山水画是她在画市跑了一天才选好的;吧台上的那套杯子是他们一起去往法国出差,在某个收藏店里面买的。

她陪着他选户型,选设计;房子装修时,她当监工。再看,墙纸也是她选的,地板的颜色样式都是她选的,开放式厨房也是按照她的要求做的。这屋子里面的全部,所有,都是她一点一滴的心血。

这里,他曾说会是他们的家。

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吃了甜品,喝点水。”

接过水,她竟客气地道了一声,“谢谢。”

谢谢两字,伤了两人的眉目深情。

公寓的三楼被装成了家庭影院,是云舒最喜欢的地方。她看着三楼,“我想看电影。”

《大话西游至大圣娶亲》,这部片子第一次看的时候,那年她初一。一个人窝在家里看,记得最清楚的一句台词便是,“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我知道有一天他会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情况下出现,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彩祥云来娶我。”

第二次看,是在高三毕业那天。那年她17岁,早已没有了初中女生的那些幻想。父母教育的原因,她显得比同龄女生成熟的多。

电影最后紫霞因救至尊宝死了,至尊宝戴上了紧箍咒护唐僧一路西去。不负如来不负卿,终是太少,太少。

至尊宝说,“爱过方知情深,醉过方知酒浓。人生只有一次,千万不要错过。”

韩曙看着她,吻干她脸上的泪水,在她耳边软软地说,“来日方长。”说这话时,声音是颤抖的。不知是骗她还是骗自己。

她一会摇头,一会点头。到最后,她自己都分不清楚梦境与现实了。

这晚的云舒,做了一个梦。梦见白天看见的一家三口,变成了她跟韩曙,那个小女孩欢喜的叫着她妈妈,欢喜的叫着韩曙爸爸。韩曙将小女孩驾在他的脖子上,她挽着他的手臂走在身旁。夕阳的余晖落在三人的身上,海浪在他们身边一起一伏,画面温馨而美好。

早间醒来,自己躺在床上。她认得,那是韩曙的房间。而韩曙,并不在房间。

昨晚的韩曙,睡在了客厅。云舒走下来的时候,他还未醒。走过去,蹲在沙发边。手指从他的发,再是眼,再是鼻,停在了他的唇上。

她并不是一个美色之上的女子。故而,刚认识韩曙的时候,见他三五天便换女朋友。心里不禁一阵鄙夷,还曾对萧清然说,“这世间有钱又帅的男人最坏。”

后来,他栽倒了她的手里。她才知道,这世间有种人看似薄情,其实比谁都深情。

这天,她最后一次替他盖好被子;最后一次吻了他,最后一次替他做好了早餐。

回到家,陈光杨已经去上班了,她将家里里里外外的收拾了一遍,又去超市买好了一周的菜放在冰箱里面。然后,她做好了一桌子的菜,数着时间等着陈光杨下班。

7点不到,陈光杨回来了。

后来,陈光杨每每想起这一晚,都会眼中泛泪。

她接过陈光杨的包,笑容里夹着疲惫,“洗手吃饭吧。”

饭间,她不停的给陈光杨夹菜,他面前的蝶子里面都装不下了还在夹。而她自己却吃得很少。不过,这晚的云舒话很多。

她说,“还记得你第一次来找我爸爸补课,戴着一个黑色的粗框眼镜。我当时想这个男生看着好傻。”

“我爸爸总是在我们面前夸你,说你学习好,人老实,将来那个女子嫁给他定会很幸福。”

“后来你从东大毕业,出国留学,再回东大任教。你频繁来往我们家,我爸我妈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明示暗示。其实,他们不说,我也懂。”

她又给他盛了一碗汤,继续说道,“但是,一颗已经交付在他人身上的心是收不回来的。”

“当我爸爸生病住院,你慷慨的拿出了你的所有积蓄。那个时候我已经将这套房子登记到了房产经纪公司。可是,我爸我妈却接受了你的钱。我知道,那是在逼我。逼我跟韩曙了断。”

“对于一个出钱救了自己爸爸命的人,是应该感激的。可是我没有。那刻,我是怨恨你的。我怨恨你用三十万买断了我的爱情,用三十万买断了我的婚姻。”

陈光杨只是一味的低着头吃,期间未曾发一言一语。他只是静静地听着,心上略过道道悲伤。

云舒说了很多,很多。似乎将两人这辈子要说的话全部都说完了。最后,他只听见云舒说,“下辈子,要早点对我说。一定要在我爱上别人之前。”

她似乎还说了,“找个爱你的人好好过日子。”

第二天,当陈光杨下班回到家。屋里没有了云舒,只有餐桌上的一串钥匙,一份云舒已经签字的离婚协议书,还有一份已经签字的房产转让协议。

他瘫坐在餐椅上,昨晚上的云舒浮现在眼前。原来,说那些,是在告别。头顶琉璃灯的灯光映在泪光中,似乎看见了正在厨房做饭的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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