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忧正在梦中,她又成为了那个无法讲话的哑巴。
“颜忧!今天不把这些石块敲碎,你就不用吃饭了。”男人面无表情地说完后离开了。
颜忧也面无表情地站在足有一米宽和一米长的大理石块前一动不动。
她经常是被组织刁难的,食不果腹也是常有的。
周围没有任何工具,她缓缓地举起拳头,砸向了石块。
一拳又一拳,石块上出现了鲜红的印子,并顺着石块流了下来。
而颜忧仿佛不知道一般,红着眼睛,跟发狂了般砸向石块!
几十米之外的一名穿着医生白褂的男子放下望远镜,微笑道:“实验成功了,不过还是继续试验几次吧,如果能让这种细胞永久地存在在人体里就更好不过了。”
另一名西服男子哈哈大笑:“好!多谢了,宁教授。”
在一个封闭的小屋里,碗里放着一个冷硬的馒头和一碗水,颜忧的双手结满了痂,就是指头也不能动一下。
她知道,这里面有药物。
一种使人见了血便会发狂的药物,长期服用会失去自我,被人操纵。
但是,她似乎忘记了一个人……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他曾经给了她温暖……
但是,他是谁?
“按住她!”几个黑衣男人禁锢住了她的身体,注射器里的药物被顺利地注射了进去。
恍惚间,她听到有人说:“忘了吧,他死了。”
从此,行尸走肉,直至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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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忧睁开眼睛,头疼地坐起来。
还好,她解脱了。
她又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了。
这一世,她还会活成一个人样吗?
还有,自己昨天……貌似又发狂了。
怎么……穿越过来,药物依旧还在吗?
颜忧苦笑。
门被轻轻推开了。
白绛漓逆着光线走进来坐在她旁边。
“你昨天失控了,”顿了顿,白绛漓又说,“我会找人治疗的。不过……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对上白绛漓那一双乌黑的双眸,颜忧下意识觉得亲近,“什么问题?”
“为什么你的招式和我的一样?”
颜忧被噎住了。
她的招式怎么会和白绛漓一样?
不可能!
“不会吧,不可能一样啊!”颜忧笃定地说。
见此,白绛漓也就没追问了。
“你的情况我马上会找大夫看看的,起来先吃东西吧。”白绛漓浅笑着揉了揉颜忧的头,随即出去了。
颜忧呆呆愣愣地摸了摸被白绛漓揉过的头发,傻傻地笑了。
真好,老天现在是想补偿她,给她一个新生活吗?
白绛漓给她的感觉很温暖,把她冷了二十年的心一点一点地捂热了。
不过……她的眼睛里折射出疏离的光。
她被骗得太多次了……
白绛漓亲自端了一碟菜进来,入门便看见了颜忧的神色。
他的心下意识像被针扎了一样疼。
第一次见到颜忧,他就对她心生好感,后来更是收她为徒弟。他发现颜忧身上有太多秘密,这个小姑娘,总是想让他下意识想靠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