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惧怕十字架么,对,很害怕,当然,我是异类,我们家管家也是异类,都不害怕那个东西,在阳光下虽然可以行走,但是,丁好像十分讨厌就是了。为什么要说这个问题呢,因为下面发生的事情会用得到。额,补充一句,我比较喜欢银质的十字架,又不会褪色,而且样子我很喜欢。
“丁,我的衣服呢?”穿着睡衣坐在纯白色的大床上,我没力气的问着。
“小姐,您打算怎么打扮?”他问。
额?
“能出去见人就行了。”继续无力的说着,昨天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大半夜了,困死我了都(虽然在那个地方已经小小的睡了一觉了,但是,还是很难受,所以,刚到家就马上扑床上了,一直睡到刚才丁叫我。)。
“额。”丁额头上有汗滴下。
“那就这件吧。”丁把衣服放在我的床边,然后就退出去了。
我低头一看,额,这件衣服啊,淡蓝色的妖姬礼服,是我那个美丽的可爱的在人类社会瞄帅哥的耿南美——一条修行有四百多年的狐狸精送给我的万圣节礼物。现在居然让我去舞会穿这个,不是开玩笑呢吧。
哎,算了,既然丁都这么说了,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了,我就这么穿好了……
换好了衣服,简单的弄了个与之相匹配的发行以后,我走出了卧室。丁已经做好了早饭,整整齐齐的摆在桌子上,看到我下来,他微微欠身,然后为我拉开椅子,让我坐下去。
今天的菜做得很丰盛,为什么给我感觉有点像“最后的晚餐”的样子,感觉不好。
“今天什么日子?干嘛做这么多菜,怕我会不来啊?”有点小小的不满。我赌气的说着。
“今天可是大日子,没准,就可以得到我们一直没有查到的答案呢,难道,我们不该为这个很好的理由庆祝一下么?‘丁微笑着回答。
“但好像,用不着把红酒都拿出来了吧……“汗,这回有点过了吧。
“软化血管,不知道么?”免费送我一记白眼,他说。
额,我又不是人类,干嘛要软化血管?还他一个白眼,我端详着手里的酒杯,还是那个红的耀眼的杯子,额,为什么,今天给我感觉,这么的诡异……是不是,我想多了。
“小姐,你不希望因为您的思考需要我把这些东西放到储藏室等您真正想吃的时候我在拿出来的话,我觉得,您应该动手了……”
额,警告?
哼,无视。
看到我的态度,丁笑了出来,额,有那么好笑么,看起来,真刺眼,哼。
“小姐,形象。”他憋住笑,然后板起脸让我注意自己的言行。
哼,故意把头别到一边,然后在转过头,看桌子上的菜,呜呜,为毛我就吃不下去,含着眼泪看向还在憋笑的无良管家。
……
小插曲,小插曲,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因为到了后面,我才知道什么叫做正菜——
吃完晚饭,然后便起身打算出门了,虽然还早,但是,还是觉得到外面呼吸下新鲜的空气比较好,因为,我不能确定的是,我到了晚上,会发生什么事情,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好像,对那些未知的生物,额,错了,是未知的事物。好吧好吧,我承认自己有点胆小。
出门穿礼服,这对于一个习惯穿便服的人来说,的确是有一点太苛刻了,虽然,我是突然想这么做的——
“影魅”我好像已经有好久都没有去了,今天突然想过去看看,额,不要想歪了,我可不是去做什么最后的临终告别的。而是最为一个老板娘,额,虽然是挂牌的,但是,责任,责任,我可受一个十分有责任的人的说,虽然这些话说得有些心虚(丁:你也知道。残月:怒。)。
到了“影魅”,似乎大家对于我的到来并不吃惊,额,但是——
我淡漠的看着我那个可爱的会计拿着十字架用以前惯用的方式冲着我的时候,还是笑不出来,直接用手拿了回去,扔给他——
“下次换一个好看一点的,这个已经过时了。”
“……”
来这边真的只是想看看而已,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但看起来,我到与不到,似乎没差别,一切都井井有条的,人类安静地在一边喝酒,调情,额,有点糜烂的意味,虽然我很想发飙,但是一想到,呜呜,我将来可能就看不到我一手建立起来的这家酒楼,伤感……
“你那个脑袋里能不能想一些比较贴近实际的?”我的宝贝妹妹——纤情大小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很显然的,她对于我上次被绑架的那件事情还是很在意,听说,那些家伙涉及到了上层,经过交涉,听说被护送回人类世界了,但是,在我有生之年,可能再也不能在这个地方看到诸如“畸形秀”之类的刺激性表演了。
(“没有精神损失费么?”残月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睛里很明显的显示着钱的标志。
“没有。”纤情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看着自家姐姐那副财迷表情,“但是他们已经承诺了……”
“承诺有什么用,我可是精神上收到了严重的摧残,好几天都做恶梦了呢。”不满的撅起嘴,残月耍赖。
“我也知道,如果按照你一贯的做法,他们可能真的离不开这个世界了,但是当局已经插手了,我也不好说什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也不希望我难做吧……”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家姐姐。
“那我怎么办?”好像,有点用处。
“凉拌。”伟大的管家出场,但是,话好像没那么好听就是了。
“丁……”怒。
……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反正,总结一句话,这次的绑架事件完全是因为那些家伙没有人清楚我的身份,以为是人类,错抓了,和那封预告信,以及东街的连环杀人碎尸案件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我才会感到这么不安。
丁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情绪,然后把我按在椅子上,微笑着看我(丁,你哪来这么多笑容。),拿了个杯子,自动自觉的调起酒来,我不习惯喝酒,所以平时几乎都不动酒杯,这一点丁是知道的,虽然家里面有不少好酒的说。丁很少亲自调酒,虽然我知道他调酒的技术在整个血族都没有几个人可以超越。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看出了我的不安与紧张么?丁居然会亲自动手调酒,我狐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