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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讨打的人

泛古大陆一点,亚奇森林一角,只见这里奇峰俊俏,连绵不绝。翼鸟穿梭,起咕之声此起披伏。山间特有的云雾缭绕缠绵,一眼望不到尽头。这片山头被称作石山群,生活着一群以打猎为生的族人,石族。

山上除了花草就只有一种名为托木的树木遮遮掩掩的很多,树皮光滑,树干挺拔。这种树木生长周期极其缓慢。部落有一个谚语这样形容,百年成苗,千年生长,万古大妖。越接近成长期就越坚硬。一旦达到百年左右遍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了。所以这里的人都会算着树的大概年岁。在祖刀能砍的动前提下,祭天地与圣树念伐木经再行砍伐用于日常。其他山上葱葱绿绿托木挺拔好不热闹,只有中间最高的一座山上只有一颗树。只见这棵树直径有5米左右,树皮沟壑丛生,蚂蚁、犀蜢等众多小昆虫在上面寄生。石族用树枝还有兽皮条在古树下围成一圈。在古树正前方有一座祭坛,是石族每年的祭祀用的,古树直插云霄,一眼望不到尽头,仿佛帝王俯瞰一样不容侵犯,这是石族的圣树。这座山也是石族的神山。有的长老说圣树树龄有3000年,有的长老说5000年。酋长作为部落首领更不能落了俗套,每一次都说据老祖宗的零星遗迹表明已有8000年。其实石族才在这里生活了千年。

圣树的根须遍布整座神山的每一个角落。他的枝叶触及了神山上空的每一片领域。遮天闭幕但是仿佛有灵性一样不阻挡阳光普照。不管老天爷如何风雷电闪,他自屹立此间不曾一次弯腰。也一次又一次的庇护了底下一众生灵。见证了这方天地从古至今的几番沉沦。这里的一花一草一物,从骨子里就有关于圣树的记忆。仿佛圣树就是他们自己的一部分,不容分割。他在此间的沉淀使你每次见他都能看到一个全新的他。如果身在远方,只需要面朝神山虔诚默念。他自会给你一切。对于石族来说圣树也是他们千百年来得图腾。

除了托木,石山群还有三宝,烧石,石魁和荏草。烧石是这里特有的石头,石头的材质比较松软,零星的掩埋在山体里。这种石头长时间放在水里就会融化并产生大量的热量。圣树所在的山头没有烧石,其他山头都有星散的分布,除了烧石,石山群山体的石头还是很坚硬的。石魁是本地特有的动物,石魁成年大概一米长半米高。头部程圆锥形便于穿梭。眼睛如黄豆般大小,黑白分明灵气逼人。由于世代在硬如铁的石山生长。造就了他们柔软无骨的身躯以便在石缝之间来来回回。不管是他的骨肉还是内脏都非常的坚韧;从百米高空坠下也只是微微晃晃头起来一阵醉拳仅此而已。石魁以石山群山体的矿物石还有荏草作为食物。荏草也是本地特有的植物,这种草生长周期极为漫长,也极为坚韧。自然风干以后可以承受巨大的重量,也只有石魁这种不知道什么叫放弃的动物才以它为食的。荏草一般都生长在烧石比较多的地方。

石山群的清晨,万物复苏,圣树一如既往的矗立在那里,如果你观察仔细的话,即使没有风,圣树并不是静止,他是以一个微小的角度在摆动着,树叶微瑟,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一个老人坐在摇椅里轻微摆动,手上拿着扇子忽闪着,眼光静静的看着这边天地。远远的传来的青鹂婉转清脆的鸣叫,还有更高空的翼鸟起咕的闷嚎。在加上其他石魁偶尔“呀呀”的喋叫,还有更远处的大型食肉动物怒吼得余音和地底各种小虫行动非常轻微的沙沙声,这一切的一切好像一场排练几千年的音乐会一样,所有的声音都恰到好处敲击你的心灵。任何一个人只要用心听都会被震撼到吧。在如此幸福的音乐下,此处的一切每天都是这么舒缓而坚决的开始每天的旅程。一个石魁好像听到了可能有威胁的声音,从他的洞穴里伸出头进行观察,顿时其他洞穴陆陆续续的漏出一个小脑袋。一个小小的草虫爬到叶子的末端想要喝尖端的露水。几只不知品种的小蜂交替翱翔出现在这片天空。突然一场小风来,一切微微摆动,心神也被带动的飘到了远方。

部落的中心,今天是开课的日子。只见在一个开阔的地方有一群活力四射的顽童。40来个14.5岁的小孩子男男女女的在用石头砌成的小书桌边用石板写字。这些小孩穿着都差不多,上下身都是用荏草编织的小衣服。每个人上半身多多少少的围着一块兽皮用于保暖。他们身材匀称,四肢健壮有力,皮肤呈现健康的古铜色,你看到他们都感觉到一股蓬勃的生命之力涌出填满这边天地。正前方有一个50来岁的老者在那边掌控全局。只见这个老者有左眼有三条清晰恐怖的伤痕覆盖整个左眼,基本覆盖了整个左半边脸,右脚好像也留有暗疾,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他闭着眼睛站在那里,远远的望去显得很狂野恐怖。但是当他睁开眼睛望向这群小家伙的时候,眼里流落的那股温情,足以让任何一个跟他对视的人内心融化。他是族内四大长老之一的王长老。此刻他正一边环视四周,一边说道。

“万物有灵,每个生物存在都有他存在的因由与必要。在这边森林我们不是最强的,但是如今我们这般模样,一定有他的道理存在。石族是信奉自身力量的种族,老祖宗认为我们每个人都有掌控一切的潜能,而且在遥远的过去,石族的祖先的确出现过至强者。传说中具有不死真身,降世人皇。我们是曾经制霸泛古大陆体宗的后裔。”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上面这段话部落的每个孩子都听过。但是别说石族,就是石族真正的祖先,体宗已经有几千年没有出现过人皇了。难怪这群小家伙在那边一脸不可思议,就是作为族内长老的他也只是过过口瘾罢了。心里一百个不相信,要是真有这么厉害,作为后裔的石族也不会混的这么凄惨。但是按照酋长的说法,过去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

是啊,传承仍在,不死不灭。

随即王长老眯起眼睛又说道。

“当然,我也离不开族里你们耿爷爷还有王爷爷的药还有兵器,还有灵娥他们编织的衣物,更重要的是离不开奶酒还有烧肉,啧啧。还有淘气的你们给我带来的这嘈杂的一天。”

大家都跟着“呵呵”傻笑了起来。部落的长老脾气都有点火爆,该哭的时候就哭,该笑的时候就笑,否则这群怪脾气老头就仗着打熬筋骨的幌子毒打一顿。是真的毒打!

这个时候王长老斜着眼撇了眼后排左数第二个名叫李树生小孩一眼,大家也跟着看了过去。只见他正在那里肆无忌惮的趴着睡觉。小家伙身高1.7左右,脸部修长,五官端正。穿着跟其他小孩没什么区别,但是看衣服的做工明显的要比其他的孩子好一些。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在那留着口水“赫赫”笑着。配合着修长的脸,一看就痞气十足,不是省油的灯。

王长老左脚一勾一扯,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瞬间被他拿在了手里,时刻准备着。照着李树生拍了过去。只听一十分明亮的“哎呀”声,石头砸到了小家伙的头上,把他砸倒在地,睡觉的树生瞬间醒过来了。他双手拿起石头,头上不一会鼓起了一个大包。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把石头一摔,在那大喊:“王老怪,你就不怕把我砸成傻子。”树生站在那里,虽然年龄还小,但是那身结实的肌肉让人一看就知道平时非常不老实。只见那个被成为王老怪的老头瞬间瞪园了右眼,左脸那3条抓痕也不断的抖动起来,看起来异常恐怖。把旁边的小孩看的神经都蹦起来了。只听他吼道,畜生(树生),我要想把你打成傻子你早动不了的,废啥话,敢这么说我是不是皮痒了?别仗着你从小就皮糙肉厚,天不怕地不怕的,告诉你,老子遇到的比你皮厚的,斩杀了不知道多少了。忘了之前多少次吊打你了,恩???

一听到之前被吊打无数次,其他的小孩一哆嗦。但是树生眼睛瞬间亮了,好像宝石一样。在他右手边的小女孩,名叫灵珊的人心里想着,这家伙真的是太贱了,属鱼的,昨天的经历好像跟他没关系一样,今天眼睛一挣就全凭本能行事。她揉了揉脑袋,头疼。

只听他说:“王瘸子,你追的上我不。追的上我就让你啪啪啪,哈哈”贱贱的说完一溜烟准备跑出部落群了。嘴里逞强,但是树生心里警惕性已经提升到120点了。一有点风吹草动就一蹦三尺高的那种。

王长老不急不缓的在哪看着树生跑出去10米。突然一个鱼跃的前空翻,用2只手着地飞似的奔跑起来。这速度肉眼可见的要比树生2只脚走路要快上不少。树生也不慌,一会蹦到草房上一会来个急转,并且不断的变换方向。顿时部落里一阵鸡飞狗跳。大家都向着这边看了过来,然后摇了摇头。又是树生在跟长老们斗法。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孩都有无穷的精力啊。特别是李树生,淘气又不怕挨打。跟别人大不一样。

李树生就像一个泥鳅一样,在部落里钻来钻去的,每次王长老都快要抓住他的时候。小家伙要不一个扭身,要不一个前空翻或者跳跃,都堪堪躲过去。一看就是深谙此道。王长老也来了脾气,随手抓住一个小石子,趁树生不注意,照着树生的后脑勺砸了过去。树生“哎呦”一声身形不稳一个踉跄。王长老抓住机会,跳到树生的旁边,用脚勾住了树生的脖子,靠着速度还有身体的力量把树生压倒在地,对着树生的脑袋就是一阵敲打。

“小兔崽子,还治不了你了。”

树生在那边一边用手抵挡着,一边说道。

“王爷爷你耍赖,怎么能用武器啊。”

“怎么不能用?在野外碰到猛兽,没人给你讲规则。生就是生,死就是死。乖乖的被我打一顿总比以后出狩猎送了命的好。”

“啪、、啊、、啪、、啊、、啪、、啊。王爷爷,轻点啊。上次没这么恨啊。”

“上次你也没叫王瘸子啊。”

说着王长老举起的右手肉眼可见的膨大了1圈,一拳下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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