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有女名幼忻,自幼天才却为情所困,后已无情入道,杀心上人只为证道。
-引子
引凤宗
云霏峰谩沉阁
在石冠上躺着一位女子,安安静静的躺在冠上,周围的流光飞转。
如果不是血红色衣服的女子出三口气进一口,都让人觉得她死了一般。
忽还在半死不活的女子从身体出现一道光,闪过云霄,发出凤凰的哀嚎。
还在打坐的玮倾连一向闭着的眼睛也睁看了双眼,双眸出现异光,幼忻你终于醒来了,你如果在不醒来他会杀了这个位面的所有人,凭什么他的徒弟在石冠半死不活,而那些人还好好活着。
好在,她醒了,只要她醒了,一切都好说,哪怕她还是忘不了那个人。
终多思绪闪过万千,犹豫着要不要进入谩沉阁,忽而,下了个决定,犹犹豫豫的打一个诀落入门中,瞬间门开了,但充满寒冰之气。
玮倾进来时入目就是宿戚坐了起来,一双凤眸哀怨无比,让人看者流泪。
宿戚抬头看了逆光而来的玮倾,想:原来是师尊呀!她还以为是他了,不过他又如何来了,他现在还在陪着她,他的妻子,他的伴侣,她,真的很嫉妒,嫉妒的要命,可她舍不得杀了他,她真的是犯贱了。
宿戚双眼哀怨更甚,道“师尊,徒儿是不是给你丢脸了,我没能斩断情缘。”
如果能斩断情缘就好了,她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玮倾叹气,“徒儿,你这情劫到真是让为师想尽办法也不能斩断,现在只能用那个办法了。”
是呀!只能用那个办法了,已无情入道,斩尽世间情缘,但心中却要有一丝情感,才方能有一线生机。
只是他这唯一的小徒弟可是乔家的人,乔家的那些人可是疯子,知道他让乔家公主无情论道不得撕了他。
宿戚眼里哀怨像是要溺出来般,“师尊,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嘛?我不想修无情道,我也不想杀了他证道。
师尊是不是还有别的法子,不伤了他我也能活下去。”
师尊一定还有别的法子,师尊那么强大,也一定不会让她修无情道。
一定,不会的。
他可是她用生命保护的人呀!
哀怨的眸子闪过温情的,心中默恋:孜修,等我,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们就能永远的在一起了。
不过她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身上的伤,不然怎么见到他了。
玮倾叹气,想伸手抚摸她的头,可到底还是没有伸出,他又忘了,他只能是她的师尊,也没有立场亲近她,“徒儿,你何苦如此,不过一个男人罢了,你想要什么样的男人为师都能找到,只要你忘了他修炼无情道。”他也可以,但除了孜修,其余人你随便挑。
宿戚痛苦的闭上眼,“师尊,你明知道我失了他会断之我命失之我心,你还要我找其他人,我怎么能,怎么能。”虽然他不喜欢她,就算这样,也是我命该如此吧!一辈子为情所困,总是对得起他了。
乔家老宅
族豕
坐在第四个位子一个儒雅如世家之子的男人含着冷笑,“二哥你这样可是要宠坏小七的,你看看现在她变成了什么样,为了男人要死要活,那里有我乔家女半分丰采,到像是毕家了。”
都是一样的蠢,乔家的人都那么高傲,怎么生出来这么蠢的后人,不就是一个男人何至于要死要活的,平白丢了我们的脸。
坐在第九个位子的一位风流书客摇摇扇子,有些无奈的说道,“四哥,小七在怎么样也是我乔家女,你这样让别人听见了,小七这安心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别说他还真想让小七没有安心日子,这样就不会想起易孜修了。
在第十四个位子的紫衣女修扶额,“现在是吵这些的时候吗?小七的身份暴露了,恐怕会怀疑到我们身上了,我们是不是要做出防护。”毕竟凤凰可是万年前就消失世间了,如今南乐界出现了一丝凤凰血脉,恐怕会造成腥风血雨。
还有他们乔家也会失去平常的安宁,现在他们一定要搬家了呀!不过还真是舍不得,这是他们生活了半辈子的家。
在第二个位子中深色男子衣服的男人含着笑容,“小七会保护好自己的,现在我们最主要的就是乔家上下所有人了,我怕有人想做出什么伤害他们的事。”毕竟乔家所有人可是小七的死穴,龙之逆鳞触之即死。
坐在最高位的男人和女人对视一眼,最后男人说:“好了,这里是乔家主豕,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祖宗们可还在看着。”
男人有些脑壳痛,他们都是几千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小七的情缘和身上的凤凰血脉。
小七是乔家这一辈最出色的孩子,极有可能成为这万年来飞升第一人,可她现在却是入了情缘这个死胡同,他怎么这么一言难尽了。
陪伴男人半辈子的女人自是了解他的,凌厉的双眸闪过杀气,她乔家儿郎怎可如此,她应该骄傲于世,怎可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还是四郎还是说得对,他们要好好的决定小七以后的生活了。
密音传耳:冠哥,小七会过去的,你不要忘了她可是剑修,可以入无情道,你忘了嘛?无情道可以杀夫证道,更何况易孜修还有了伴侣,她更是可以杀了她。
乔冠眯眯眼,这个办法倒是可行,可万一出了事,乔家天才可是要……
哎,算了乔小七自有她的福气,他又何必落入她的命盘了,这样总会让人……
回到:好,都听你的。
哪怕决定了,也还是听着他们的决定,继续听着他们的话。
大概吵了两个多时辰,终于拍扳,乔小七修炼无情道,舍弃有情道,从头开始。
决定好了就给玮倾发了传信,说清楚之后就立马让他们去各自住处收拾东西,第二天就举家搬迁。
可听到让宿戚修炼无情道的玮倾坐在石桥望了上一晚的的月亮。
他应该高兴的,可心为什么这么痛,她会好好的活着,逍遥肆意骄傲如九天凤凰,不会在这么半死不活整日闷闷不乐,也不会再出现一丝活的气息。
这一刻他想:只要乔小七好好的活着,哪怕他一辈子是她的师尊,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