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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虚与委蛇为图存

以仁德著于四海的刘皇叔到来,顿时轰动了襄阳城,刘荆州与刘皇叔并辔而行,同入襄阳城门之时,更是引来万人空巷,集中在大街两旁的荆州百姓,载歌载舞,欢呼雀跃,夹道欢迎刘备到来。

就在刘备被欢迎入城的同时,刘琚却悄无声息地回到镇南将军府里,住进属于自己的阁楼东院。

刘表乃荆州之主,所住府第自然是气势恢宏,与其身份相匹配,刘表的府邸由主宅与别院组成,别院乃马圈与府内下人的住所。

而主宅分为前后两庭,皆有回廊环绕,结构虽然比较简单,但亭台楼阁众多占地足有数百亩,一池秋水从府中潺潺流过,后院还有后花园,时值九月,正是秋意正浓之时,府苑中果实累累,芬芳四溢,令人心驰神往。

“琚弟,此乃阁楼东院,景色怡人,乃上佳的休养之地,父亲怜惜琚弟大病初愈,特下令关照,往后你便可住在这东院,也可使得伤势早愈。”

引刘琚参观府邸之人乃刘表长公子刘琦,刘表本有三子,长子刘琦,次子刘琮,三子刘修,长子刘琦与次子刘琮皆是嫡出,惟有三子刘修乃庶出,且体弱多病,向来不受刘表待见。

刘琦年约二十,长得一表人才,颇似乃父,看起来性格文静,温和宽厚,喜文厌武,拜襄阳名士庞德公为师,深得其父欢心,而自从刘表纳蔡氏为妻,与次子刘琮日渐亲善,刘表对他的态度便每日愈下,此番对这同样温儒尔雅的堂弟自是关爱有加。

“此处往后便是琚弟住所,但凡有何不便,尽管告诉为兄便是。”

“多谢兄长!”

刘琦叹了一口气,便对刘琚道:“琚弟,你我兄弟何必如此生分?你大病初愈,还是早些歇息,为兄还有些庶务在身,就不便多加叨扰啦!”

“恭送兄长!”刘琚躬身一揖,目送着刘琦远去的背影,略有所思,今日以兄弟相称,往后却是潜在的竞争对手以及死敌,为了夺回自己的一切,,作为刘表的嫡长子,他们迟早会因为争夺荆州而反目成仇吧!

而他的耳边还响起刘琦的循循善诱,自己初来乍到,待会儿应该往府上去给蔡夫人请安,对自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夫人,琚公子求见。”

一间华丽布置,弥漫着淡淡熏香的房间里,蔡夫人端坐在一张软塌上,时值立秋,天气已经转凉,他身着一身名贵的白色狐裘,外套一身宽大的深衣,将她略显消瘦的身体裹住。

她头梳着堕马髻,密集地插着六支两寸长的玉簪,或碧绿晶莹,或白玉无瑕,或炽烈如火。

蔡夫人今年不过近三十许,长的身材娇小,容貌俏立,肌肤滑嫩如雪,听闻门外婢女来报,她一愣,捂嘴笑着问道:“琚公子?可是将军子侄?”

“回夫人的话,正是将军老家来的亲侄儿。”侍立一旁的婢女接口道,

“请他入内吧!”

“是。”

“晚辈拜见夫人。”刘琚正了正衣冠,大步入内,至堂内下首不卑不亢地拱手一礼道,

“琚儿请起!”蔡夫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脸上泛起了笑容,见刘琚长的雄姿英发,仪表堂堂,惊为天人,心中暗赞,天下还有如此俊朗的小郎君,想必将军年轻之时也不过如此。

“都是自家人,何须如此见外?琚儿初至襄阳,在这府内还住的习惯不?”蔡夫人关切地问道,

“多谢夫人关心,小侄对此颇为满意。”刘琚风度翩翩地笑道:“夫人乃长辈,小侄理应早日过来请安,然而有伤在身,未曾前来,还望夫人莫要怪罪。”

“呵呵,琚儿知书达理,甚为难得,本夫人真替将军开心,岂有怪罪之理?对了,你还未曾见过你琮兄吧?往后你等要好生多亲近亲近才是。”蔡夫人心情难得的好,叮嘱道,

“晚辈谨记。”

“嗯!去吧!你有这份心足矣,听闻你伤势未曾痊愈,早日休息,莫要劳累伤神。”

“诺!那晚辈便先行告退。”

城东有一座占地近百亩的豪华大宅,亭台楼阁,假山池鱼,各种飞檐走廊鳞次栉比,高端大气,或美轮美奂,乃仅次于镇南将军府的豪宅,这里便是襄阳蔡氏的府邸。

“禀家主,琚公子在外求见。”

正在书房内练字的蔡瑁笔尖一顿,墨迹滴在字帖上,染成一片,心中却微微诧异,这刘琚前些日在牧府内当堂将自己辩驳得哑口无言,说动主公亲迎刘备那祸害入荆州,大大折辱了自己一番,今日为何又屈身登门拜访?

可恨!蔡瑁正待婉言回绝之时,坐于下首的蒯越放下手中的茶杯,笑道:“德珪,何必与一介少年一般见识?有失大家风范,非待客之道,不妨且让其入内,以观后效不迟。”

蔡瑁颔首道:“异度所言正是,我倒是看看他又有何花样?”

“呵呵!那老夫暂避一下才是。”言讫,蒯越快步躲到屏风后面。

“刘琚拜见蔡世叔。”

刘琚见蔡瑁低首临摹字帖,便在门口静立等待,待他抬首之时,方才深深一拜见礼。

蔡瑁乃刘表内兄,刘琚乃刘表之侄,称蔡瑁为世叔,也算恰如其分,如此亲近之称,颇有些示好之意。

“进来说话。”

蔡瑁淡淡地说着,凤目微挑,看着眼前这个异于同龄人的少年郎,他没有这个同龄人的轻狂自傲,却有着另类的成熟与冷静,神态举止落落大方,步伐迈的不疾不徐,入内之时仿若闲庭信步,眼中尽是不温不火,面对积威甚久的蔡氏家主却淡定自如。

蔡瑁虽然想起前日被他一番折辱,对他前倨后恭,心中颇为恼怒,而此时也不得不暗赞一声,“璞玉初现,庶子难比。”

“哦?不知琚公子登门拜见,有何贵干?”蔡瑁暂时摸不准他的来意,只好打起了官腔,敷衍问道,

“世叔,小侄初至襄阳,身为晚辈,自当登门拜见,往后还望多加照拂,然小侄见识粗鄙,对襄阳诸事不明,特来向世叔讨教,还望世叔赐教。”刘琚淡定道,

“琚公子何故谦虚?之前琚公子见识不凡,蔡某早已领教,何须再向老夫请教?”蔡瑁一脸的嘲讽之色,道,

“呵呵!世叔乃蔡氏之主,有容人之量,岂会与我这等口出妄言之辈计较?”刘琚挑了挑嘴角,道,“岂不有失身份?”

“你——”蔡瑁被他明里暗里一顿夹枪带棒唬得一愣一愣,气急道,

“唉——然又有何人知我心中不得已的苦衷啊!”刘琚故作一副满脸愁容的模样,叹道,

蔡瑁被他这一糊弄,果然引起了自己的好奇之心,“呵呵!蔡某倒想听听琚公子有何难言之隐?”

刘琚微微向前倾身,轻声问道:“世叔所忧者可是刘备入荆州,有损荆州世家大族之利?”

蔡瑁沉吟一下,懊恼道:“刘备乃枭雄之姿,久不甘人下,野心勃勃,奈何主公听信你的谗言,只怕引狼入室,反为狼所噬,荆州兵祸旋踵而至,我等也难以幸免,烽烟战火,生灵涂炭,非我等所愿。”

这个老狐狸!刘琚暗骂一声,竟然和自己打起了官腔,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苦逼嘴脸,简直是比谁更无耻。

看来这就是政治斗争的真面目,鸭子划水,下面使劲,刘琚初次遇到这些难缠的老狐狸,便要斗智斗勇,却也毫不怯场,连自己都暗暗感叹内心住着一个不安分的欲望恶魔,宛如浑然天成。

“世叔忧国忧民之心,晚辈佩服。”刘琚轻轻摇头道,“然其中曲折,世叔却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世叔对刘皇叔部将对晚辈有救命之恩一事可是略有耳闻?”刘琚问道,

“自是略知一二。”蔡瑁微不可察地点点头道,

“晚辈窃以为伯父心中早有定计,其深知刘皇叔对晚辈有救命之恩,此举也不过是顺水推舟。”刘琚叹息一声,接着侃侃而谈道,“世叔乃伯父内兄,又是心腹重臣,自是洞察伯父近年来所忧者为何?昔日张绣据宛城,为荆州北部屏藩,自保有余,然自张绣降曹,曹操败袁本初于官渡,北方局势骤变,待曹操一统北方之地,必兴兵南下,为未雨绸缪计,今日纳刘备入荆州也不过异曲同工之妙。”

“哈哈哈!此乃当局者迷,老夫愚钝,多谢贤侄解惑也,令老夫茅塞顿开。”蔡瑁恍然大悟,却迟疑道,“然刘备此人非等闲之辈,麾下尚有关张等虎将为爪牙,寄寓其下,势如养虎,唯恐为其所反噬,贤侄可有对策?”

眼见蔡瑁在不知不觉中连称呼都变得热络起来,刘琚趁热打铁地故作神秘一笑道:“世叔可进言伯父,使刘备屯新野,为北部屏藩,世叔再暗中动点手脚,限其兵卒,制其钱粮,如此双管齐下,何愁不能将刘备玩弄于鼓掌中?”

“善。”蔡瑁闻言大喜,道,“贤侄之计甚妙,若如此刘备之患不足虑也。”言讫上前执其手,“先前有些误会,今日尽释前嫌,琚公子高才,真乃荆州之福也,往后我等当好生亲近亲近才是。”

刘琚故作受宠若惊状,拱手一礼道:“多谢世叔厚爱,然此事却万万使不得。”

“哦?贤侄,这是为何?”蔡瑁眉头紧蹙,不满道,

“世叔消消气,非晚辈不愿,实不能为也,若与世叔交往过密,岂非有引火烧身之嫌?荆州偌大的基业世子未定,风云将起,今晚辈初至襄阳,人单力薄,独善其身乃上上之策,躲开这股祸水,尚避之不及,哪里还敢往里蹚,还望世叔见谅。”刘琚垂下眼睑,淡淡道,

蔡瑁恍然大悟,刘琚这是在避嫌呢!如今襄阳官场中立嗣之争正暗中较劲,长公子刘琦作为嫡长子,自是有一批儒学之徒为主的官员为刘琦大造声势,摇旗呐喊,而蔡瑁在姐姐蔡夫人的撺掇下,自是倒向年纪更小,更易于控制的刘琮,倘若刘琚初来乍到就卷入两位公子的世子之争,必定会引来刘表的猜忌,往后更难在荆州立足,处境堪忧。

想到刘琚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见识,倒也难得,若暗中拉拢为蔡氏所用,也算不错。

“倒是老夫孟浪了,呵呵!”

“世叔雅量高致,晚辈佩服,往后蔡氏与小侄若即若离便可,往后若晚辈与蔡氏子弟发生冲突,还望世叔多多担待。”刘琚长身而起,躬身一揖作别道,“今与世叔尽释前嫌,晚辈甚悦,到府上叨扰多时,时辰不早,恕晚辈先行告退。”

“来人,礼送琚公子出府。”

待刘琚信步远去,荆州公认的智者蒯越蒯异度从后堂屏风踱步而出,捋着白须,看着刘琚的背影略有所思。

“当日在牧府官邸中见此子年纪轻轻,就如此见识不凡,还惊叹其为一代人杰,然今日听其一席话,方知还是小瞧了他,心思缜密,左右逢源,心性隐忍,龙行虎步间视瞻不凡,岂会久居人下?”

“哈哈!此子不过一介无根浮萍,阿谀奉承之徒,何以当异度如此缪赞?”蔡瑁不以为然道,“对了,异度,前些时日你为何不表态阻止主公接纳刘备入荆州?此事关我荆州世家,异度一向反对刘备入荆州,为何当日未与我共进退?阻止刘备入荆州。”

“德珪不可小视天下英雄,你观那江东孙伯符以弱冠之龄,率三千虎贲便可横扫江东,正当此乱世之际,正是英雄崛起之时,与琚公子结个善缘,终非坏事。”蒯越却严肃地看着蔡瑁道,“适才琚公子之言,老夫也算苟同,主公纳刘备不过乃一石二鸟之计,德珪可知其中猫腻?”

“此话怎讲?”蔡瑁不解地问道,

蒯越缓缓道:“德珪,琚公子此言不假,今袁绍兵败官渡,以曹公之力,平定北方指日可待,曹军虎视荆襄之地,主公早已忧心忡忡,此番刘备来投,可谓正中下怀,至于刘备此人乃枭雄之姿,世人皆知麾下有关张之勇,主公自然是既防又用之,更重要的一层深意乃主公对我等荆州世家何尝不是如此,刘备是颗棋子,在外远可抗曹军南下,近可引为援军,使我等有所忌惮,此乃主上驭下之道也!”

“看来主公只不过借琚公子之口,间接敲打我等一番,还是异度智计无双,老夫不及也。”蔡瑁心领神会,拂须笑道,

两人对视一眼,一切皆是不言自明,此时的刘表随着年岁渐长,世子未定,需要一股新的力量来重新平衡荆州内部势力,不至于失控,而刘备此时前来相投无疑正中下怀,即便来日刘备无法阻挡曹军南下,但是至少能够给襄阳争取调兵遣将的时间。

蔡瑁虽然颇有心机,然其人私心太重,战略眼光上是远远比不上蒯越的深谋远虑。

“德珪,不过尚有一事让老夫甚为忧心。”蒯越走到一盏铜灯面前,挑着里面的灯芯,让火烧得愈旺,眉色深深道,

“哦?何事让异度如此忧心?怪哉!”蔡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道,

“前些时日,我兄长蒯良夜观天象,发现南宫朱雀宫主星晦暗不明,又有客星入主南宫,璀璨夺目,此天象预示着荆楚之地当有英雄崛起。”蒯越闭上双眼,无奈地叹息一声道,

“啊——还有这等事,莫非乃天意乎?刘备乃当世枭雄,兼有关张之勇,此客星莫非正应验在刘备身上?而主星晦暗不明,岂非暗指主公——”蔡瑁闻言心急如焚,在大堂中央来回踱步,急声道,

一旦天象应验,刘备入主荆州的话,荆州世家大族的利益如何得到保障?莫非让自己屈身于屠狗贩酒与贩枣脚夫之辈?那可真是奇耻大辱,还不如委身降曹,凭借与曹公昔日的交情,何愁家业不保?

蔡瑁探身向前,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蒯越听完后,挑着灯芯的手一滞,转首遥望着门外的屋檐,略有所思。

“德珪,主公待我等不薄,君臣一场,不可妄言,小心隔墙有耳,此后万万不可再提,若天意如此,到时我等便尽人事安天命便是。”

“唉,异度所言甚是,老夫言语孟浪,惭愧惭愧!”蔡瑁老脸一红,拱手道,

“自天象显现,老夫笃定那客星便应验在刘备,然适才老夫在屏风后细细一观,心中有所动摇。”蒯越摇摇头,沉声道,

蔡瑁会意,惊得嘴中足以塞下一个鸡蛋,支支吾吾道:“异度所指之人可是那琚公子?”

“然也!”蒯越叹了一口气道,“德珪,刘琚此子谈吐不凡,进退有度,城府颇深,见识高人一筹,主公诸子侄皆是碌碌之辈,何人可与其比肩?若假以时日,主公不在,荆州局势难以预料啊!”

“哈哈!异度未免危言耸听,老夫听闻刘琚此子右手已受过重伤,手不能提重物,如同废人,如何兴风作浪?待将来琮儿继位,他还能做个富家翁,实在不足为虑。”蔡瑁不以为然,一个废人能够翻出什么浪花来,无疑是个笑话。

“唉,但愿如此!”幽幽一叹尽显无奈之色,蒯越默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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