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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Part1 入瓮

安逸隐匿的黄渡街角,一家小小的花店坐落在那里,门庭奚落,装饰却是格外风雅。

门厅上方,古楠木的招牌,简单的木刻了两个字——初升,店主人的题字,不是什么名家手笔,挂出来勉勉强强糊弄人。

店内的电话声响了几响,接起复又被放下。

瘦瘦小小的店员雅兰挂掉电话,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着:“初升姐,你订的九十九朵白日菊到了,你外公让你去家里取一下。”

店主名叫初升,外公姓吴,是城里有名的花商,为人十分低调,就连为初升打工多年的雅兰都未曾见过真人。

站在窗口修剪花枝的店长初升,放下手中的花,在围裙裙摆上擦了擦手,转头朝她笑了笑,应答着:“恩,那我下午去外公家取花,雅兰,店里就麻烦你照应了。”

窗边阳光正好,初升的笑容,让雅兰微微一愣,嘴上说着:“把店交给我,您就放心吧。”

心里却想着,这么一个美人,被困在这样一个偏僻角落的小花店里,只能她一个人欣赏,真是可惜。

初升笑着揉了揉她的头以示鼓励,雅兰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从店长手中接过尚未修剪完的花花枝,修剪起来。

在初升花店,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不要好奇。

即使雅兰的心中对于神秘的初升店长有各式各样的疑问。

比如说,初升作为轻城市最大花商吴家的外孙女,为什么放着那么大的家族生意不争不抢,而要在这城市的角落开这样一家无人问津的花店?

又比如说,为什么每个月的农历十六,都会舍近求远的去她外公家取九十九朵白日菊,又一个下午消失不见?

再比如说,在花店打工的这三年里,没见过店长的任何亲戚,朋友,爱人,从来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这些年来不孤独不寂寞吗?

纵然有这么多的疑问,雅兰却从来都不敢问出口。

她可是亲眼见到问太多而被店长开除的人,她还要靠这份工作付弟弟明年大四的学费,可不敢明知故犯,丢了这份报酬不错的清闲工作。

初升看着门外稀疏的人影叹了口气,心里默默计算着。

九年零四个月,一百一十二束白日菊,每年,每月,每天,每个时刻,都在耳边喋喋不休。

白日菊的花语——永失我爱。

穿上黑色的登山外套,换了双登山的钉鞋,把黑色的及腰长发盘起。

沿着花店坐落的僻静街道往尽头走去,不需多远的路程,便是环绕轻城半城的因擎山。

山脚下被高高的铁丝网拦住,明黄色的警示牌上写着,铁网通电,禁止闯入。

初升瞥了一眼警示牌,四下巡视确认无人后,寻着一处,用手轻触无感后,便用钉鞋勾着防护的铁丝网,爬到顶端跳了进去。

抖了抖从高处跳下来而微微发麻的腿,沿着树木与树木的狭小曲径往山上爬。

大约一个多小时之后,才终于扒开最后一层树木的屏障,掩藏在高耸入云的树林之中的吴家别墅,就这样清晰地出现在了山腰。

隐匿山林的吴宅,如恐怖片中的古宅一般寂静阴森,树干般褐色的砖搭砌而成的三层别墅,庭院外侧清扫的一尘不染,连一块多余的青苔都没有,别墅的院子内清一色的种满了茉莉,过度浓郁的茉莉香味,香甜得让人有些晕眩。

纯白色的茉莉花丛中只留有一条青石板的小路通向屋内,停落在屋外,与墙壁颜色相近,几乎合为一体的褐色鬼鸮,正瞪大着眼睛,不怀善意地望向初升。

院子里深褐色的阴暗砖块,浓腻的茉莉香气,以及猫头鹰的凝视,都让初升格外压抑。

在门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才在门锁上按了指纹,随后摘下墨镜,待红外线识别虹膜后,门才缓缓开启。

对于每个月都要回来一次的这个“家”,她没有任何兴奋和期待可言,淡淡的说着:“外公,我回来了。”

“升升,回来了吗!”不同于初升的平淡,正从地下室走出来的吴谨堂,一手拿着一个“红酒瓶”,见她回来,高兴地和她打招呼。

初升朝着外公点点头,扫视了一圈屋内,问:“舅舅呢?不在?”

吴谨堂仔细端详着手中的瓶子,点了点头,“恩,吴离去山顶拜访王上了,估计得几个时辰才能回来。”

随后朝着初升晃了晃手里的两个瓶子,问:“升升,要喝哪个?外公看你来了,特别拿了两瓶好的,你舅舅我都不给他喝。”

初升听说舅舅不在,才摘了墨镜,脱了大衣外套,跟着外公上了二楼餐厅,微微笑着说:“随便哪个吧,又没有什么区别。”

吴谨堂抬手轻轻打了打初升的脑门,“外公怎么教你的,什么叫没有区别,这男人的,女人的,A型的,B型的,浓郁的,稀疏的,味香醇美的,味如嚼蜡的,好不好,一喝就知道。”

初升看了看表,随便拿了一瓶,一边开瓶一边无奈的说:“对对对,外公您说的都对,可是如果未来的一个小时内,我还不能喝到的话,您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家里现在只有您和我,您这老胳膊老腿的可不一定能打得过我呢。”

木塞“砰”的一声从瓶口弹了出来,鲜红色的液体倒入杯中,杯子轻轻摇晃,充斥着邪魅的芬芳。

初升凑到杯口浅浅地闻了一下味道,硬挤出了一个微笑,举起杯子说:“果然是好东西,谢谢外公了,敬你。”

两个人只喝了一口,“已开启”的语音提示音响起,告知着他们其他人的造访。

初升喝干杯中的液体,揉了揉太阳穴,一阵的不安,能够通过吴宅警报的,除了屋内的两位,就只有她的舅舅。

“我说怎么没入山就问到一股子恶臭,原来是小杂种来了。”吴离上楼的脚步声响了几声,还未见其人,就先传来了骂声。

对于吴离,初升虽然嘴上叫他舅舅,实际上却是水火不和,彼此看不顺眼。

吴谨堂听到吴离的话,英俊的剑眉轻轻皱起,语气充满着不悦,“吴离,你怎么说话呢,升升是你外甥女。”

“我才没有这种小杂种的外甥女呢,我姓吴,她姓初,杂种,劣等民族里的劣等。”

初升本是忍着,现在也忍不下去了,笑着说:“我的确血统不纯,可是舅舅你也不见得纯到哪去,五十步笑百步,何必呢?”

初升一句话就成功让吴离的脸阴沉了下来,初升也不想在这火药味十足的氛围中久留,一口饮尽杯中液体,起身拿起外套,转身对吴谨堂说:“外公,我喝了一点,也差不多了,去花房拿了花我就走了,钱我之后转给你。”

一如既往不待见她的舅舅,竟然破天荒地抬手拦住了她,“你先别走,客厅里有贵客,别让你的这身污秽,熏跑了我的客人。”

初升身份特殊,在这个别墅不太方便让外人看见,勉强听了她敌对舅舅的话,退让的坐回餐桌旁。

吴离不动声色的给坐在一旁的初升一个白眼,随后转头对吴谨堂说:“爸,你也跟我下去吧,王上来了,在一楼会客厅等你呢。”

吴谨堂完全没有应酬的意思,隐隐不耐地说着:“我和王上没什么好说的,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就说我病了,不宜见客。”

话音未落,陌生的脚步声传来,节奏极快。

不逾片刻,传说中的那位贵客出现在门口,白色西装,墨绿色衬衫的人影只是出现一瞬,初升的视线就被她外公完全挡住。

只能听到传来的男中音,低低沉沉的,威严中透漏一丝丝寒意,“听说吴大人病了,我就说怎么都要来探望探望。”

进来的陌生男人,初升并不感兴趣,便不刻意撑头去探,坐在原位自顾自地喝着杯中颜色已经略略变深的液体。

吴谨堂转身挡住初升之后,又走出来迎了几步,将王上完全拦在餐厅门口,站在门边挡住他的视线,四十五度地附身,恭敬的说着:“王上。”

男人挥了挥手,说:“行了行了,吴大人不用这么见外,不是生病了吗?什么病?见到我才会生的病吗?”

那男人的声音虽带着笑意,但其中隐藏着的怒而不发还是听的人心惊肉跳。

吴谨堂正了正色,谨慎着措辞,现在的他已顾不上这位贵客的情绪,只是一心想把他打发到离初升远一点的地方去。

“王上,臣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臣能说的早就跟您说过了,寒舍简陋,有什么事您到待客室休息片刻,我们再行商议,可好?”

那个叫做王上的男人却是摇了摇头,似是看着吴谨堂,眼神却又似透过他,盯着他背后的初升,语调轻快了起来,“没关系,我只有一句话,在这儿说也无妨。”

王上嘴角噙着笑意,问:“吴大人,您还是不肯放弃那片花田吗?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吴谨堂微微颔首,说:“臣能上缴的,早在臣违反族规的那一刻全都给您了,那块地,是臣的亡妻死前留给臣的遗物,恕臣不能给您。”

“好,”王上一个字回答的痛快,仿佛等待这个答案已经等了很久,随后轻轻地挑了一下唇角,看向初升的方向,微不可见的咽了一下唾液,“那我不要你们吴家的那块花田,我要别的。”

话音刚落,便绕过门外拦截着他的父子,零点几秒之后,进了餐厅,动作快的吴谨堂根本堤防不住。

初升只是感觉一阵风吹过,身后便被人用两条手臂,如锁链一样锁住,不能动弹。

还来不及做反抗,颈项便一阵疼痛袭来,血液源源不断的从疼痛的地方潺潺涌出,喉咙吞咽液体的声音,震动着她的耳膜。

在她渐渐不清晰的视线里,她的外公,正以这些年她从没见过的惊恐表情,朝她奔来,在触及她身后那个人的瞬间,被莫名的力量击倒,跌在地板上。

血液不断的流失,意识也越来越微弱,在尚存一丝的微薄地意识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次好像可以死了。

“这种濒死的感觉,真好。”

生死相隔咫尺的这一瞬,十二下苍凉而悠长的钟声,从客厅的那座古董钟传来,回荡在整个吴宅上。

初升在意识被完全吞噬的边缘,开始变得反常起来,无迹可寻的嗜血欲望正一点点吞噬着她的理智。

在这股欲望的驱使,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的力量在被无限制的放大,本是纤细地胳膊上,肌肉线条若隐若现,额头上的青筋因痛苦而凸起,身上的血管青一条,紫一条的纵横交错。

天降神力般,一下子挣开了后面男人的束缚。

原本束在身后的头发在挣扎中四散开来,眼白的部分****,将整个眼睛都涂抹成了红色,颈部的伤口仍有血不断流出,黑色的Polo衫被染红了一片,仅存的两个扣子被初升生生撕扯开来,双手匍匐在地上,以野兽般的攻击姿势盯着对面刚刚受她一击,在后退中双手撑地勉强稳住的男人。

吴离赶过来扶起王上,那男人则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不需要。

单手用力站了起来,脱下自己染了些血迹和尘土的白色西装,优雅的解开墨绿色衬衫的袖口,舔了舔嘴角的血迹残渍,朝初升危险地笑了一笑。

被欲望控制住的初升,露出了诡笑以回馈,随后毫无预警地朝男人扑了上去。

男人单手挡住扑过来的初升,冲击地向后退了两步,下一瞬间左脚向前一个回勾,反扣住她的胳膊将她正面摔倒在地。

在这一击中鼻子着地摔出血来的初升,完全不顾摔倒的疼痛,没被擒住的那只手,撑地转了过来,正面朝向那男人的瞬间,张口朝着胳膊咬了过去。

王上急忙撕开自己另一边的衣袖,堵住初升的嘴,半骑在初升身上,单手束住她的两只手,在这剑拔弩张下,用手指挑了挑她的下巴,说:“小豹子,我可不能让你喝到我的血。”

失去理智的初升根本听不到王上的任何声音,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血,喝他的血。

未受拘束的双腿,猛然向上劈开,本是瞄准的后脑壳,却是因够不到,改道朝他的肩膀踢了过去。

王上一个吃痛,松开了束缚着她的手。

双手重获自由的初升,一手一支拉住骑在她身上的双腿,用力向两边扯开。

在王上尚未在疼痛中反应过来的瞬间,抽出自己的双腿,一个鲤鱼打挺后,朝他反扑过去,变换了两人的攻守位置。

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话语,直接找准他颈间地动脉,露出隐藏在嘴唇里的獠牙,径直地咬了过去。

在牙尖触及颈上肌肤的前一秒,耳边凌厉的风声响过,随即“砰”一声,头部一阵猛烈的疼痛,耳膜如震裂一般,在嗜血的欲望中,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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