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短暂聊了几句
凡立看手机时间：“快到十二半点了，这么说来，你们十三个人在不到两个小时就六颗？对于你们来说，冰晶难度多大？”
“过来看一下就知道了。”
左幕把四人带到十几米之外的冰丘之上，不看不知道，原来岳中楼在这里。
听到后面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岳中楼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下，来者中，正有挚友平逢，他立刻迎接过来：“老朋友，我们见面了。”
“是啊，我们又见面了。”
又见金系凡立也在，他伸手去握手：“你好。”
凡立与他握手，“左幕的短信里说，你也在。”
“所以你就来了。”
“算是吧。帮助生笙的朋友，也是帮平逢的朋友。”
岳中楼拿出一包黄鹤楼，给平逢和凡立各散一支烟，凡立不接，表示不抽烟。
左幕伸手道：“那就给我一支。”
岳中楼将凡立的这支烟给了左幕，帮她点燃。
生笙和两个水系女生各自要了一支香烟，岳中楼帮她们依次点烟，三个女生优雅缓慢地吸了一口。
凡立闻过烟燃烧后的闻到，对于不抽烟的人，大多数闻了呛鼻子。但是这种烟味很淡、很轻、也不呛鼻，味道里还有一丝香味。
凡立在一家五金饰品长上班，曾经看到有人抽过类似的烟，后来一位老烟枪说那是雪茄。凡立在想，这烟是不是雪茄呢？
猜测不如询问，凡立道：“这是雪茄吗？味道怎么这么淡，有点清香？”
左幕深深地吸了一口，芳唇朝凡立吐了一口长长的白色烟气
“香吗？我抽烟的都没有闻出来，你不抽烟的却闻出来了？”
凡立闻了她吐出的白色烟气，清淡的香味中还有一股脂粉气息，看她的芳唇，涂了口红。那股脂粉味道可能是她的口红发出的。
要是普通烟，凡立早就被呛得直咳嗽，然后挥手好走烟气。
这次飘在空气中烟气比较持久，聚而不散，凡立一点点闻着她口中吐出的清淡香烟味道。
“确实有点香味。”
那名水系女生识别出了烟草的类别：“这应该是女式香烟。”
看来她也常吸烟，对烟草的品种已经熟悉。岳中楼确切道：“确实是女式香烟，味道淡，略香，有点甜。”
平逢道：“雪茄与女式香烟确实有相似之处，唯一不同的是，女式烟令人过瘾，雪茄令人上瘾。”
岳中楼说出其中理由：“知道雪茄为什么这么贵吗？按照商业思维，就是令人上瘾，买的人多了，赚钱就快，利润也多了。”
凡立问道：“雪茄与女式香烟居然有相似的地方？”
“不知道吗？那你尝尝。”
左幕把自己的那支烟递给凡立，凡立捏着烟吸了一口，第一感觉不是烟的味道，而是浓浓的口红味，烟头被她的口水打湿了，所以吸的第一口烟，别有一番风味。
当然，并不是凡立人生第一次抽烟，记得小时候不到十岁，农村灶台放的不知道是什么烟，被他一口气抽了两包，开始以为烟就是那种味道，长大后发现，小时候那种烟与成年人那种烟完全是两码事。
就像醪糟被称为清酒，是儿童喝的酒。白酒、啤酒是成年人喝的。
不呛，对于凡立这样，对烟味反感的人来说，还是不习惯：“谢谢了。”
说完，把烟还给她。
“要抽就拿去呗。”
“我根本不会抽。”
左幕把烟含在嘴里。
一盏茶的时间，烟抽完了，左幕把四人带到一个挖掘的冰坑之上，给他们介绍：“我们需要挖掘几十厘米至两米的坑，以找到冰晶。”
“半米到两米？一个坑得挖多久呀？只用镐子挖吗？”
水系女子道：“晚课导师只给我们发放了镐子，所以只能用这件工具，还好有十三个人，否则忙到早晨天亮也找不齐十颗冰晶。”
凡立道：“你们如何知道冰晶在哪里？如何挖倒？一个坑一颗冰晶，还是同一个坑里有多颗冰晶？”
水系女孩道：“这话我也问了晚课导师，他说的是冰晶是随机分布，可是我们挖一个坑，只能找到一颗冰晶。”
“所有坑都是如此吗？”
“是的。”
“给我看一下你们挖到的冰晶。”
左幕端来铝合金箱子，和医用箱子大小差不多。打开后，里面冒出一块冷气，等冷气散开，拿起一个铝箔塑料袋，取出冰晶，递给凡立。
以为冰晶和冰一样冷，凡立做好了准备，握住冰晶一看，和普通冰块没什么区别，不像冰和冷水那么冷手，颜色更白、更通透，更像一颗水晶，闪着深邃的光着。
“这就是冰晶？”
凡立有点不信，这玩意就是水系做的任务，冰晶？
“是的，这就是冰晶。”
平逢示意给自己看一下，凡立将手里的冰晶递给他。
平逢翻来覆去，观察了好一会儿，也看不出个名堂，只是对冰晶很有兴趣，乐呵呵的，笑个不停。
看完了，还给左幕，左幕将冰晶装进铝箔塑料袋，放回了铝合金箱子。
四人移步到那个九十公分的坑旁边，平逢问道：“其他坑挖完了没有？还有没有冰晶。”
水系女子道：“有的只挖了一米就找到了，有的挖了两米才找到一块。两米以下，冰太结实，凿不动，就换别的地方继续。”
“也对呀，以你们的力气，要挖这么深，不容易呀。”
平逢拿起收缩刀，转动开关，伸出刀片，照着洞口的冰就扎下去。这一扎，震得手发麻，手松了，收缩刀也弹开了。
“哇塞，这冰为何这么结实？”
平逢动手太突然，左幕来不及提醒，“我忘了告诉你，这里的冰很结实，极其难挖。否则我们十三个人，用了两个小时，也才挖到六颗冰晶。”
水系女子捡起收缩刀还给他。平逢问道：“这片地区的冰都是这么结实吗？去别的地方看过没有？其他地方的冰容易挖吗？”
“能走的地方都去过了，所有的冰都是一样的结实，不好挖呀。”
凡立举起自己的收缩刀又要下手，有了平逢这个前车之鉴，凡立也不敢下力太猛，而是试探性地扎了一刀。手感像石头、更像铁板，刀尖着地，不但没有入冰一丝一毫，反而会向上弹起。
“这，这他娘的是冰还是铁呀？”
奇怪归奇怪，凡立才知道水系女生挖六颗冰晶为何这么难，原来她们没有说谎，难度确实挺大。
凡立道：“已经有六颗，那么你们应该在挖第七颗了吧？”
“正是。”
“第四颗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水系女子带路，走了五米，来到一个才挖的坑旁边：“这个目前还在挖。”
见此，凡立打算放弃了，当初为何一鼓作气来帮助这些大美女呢？冷，又在晚上，走了这么远的路，难度还挺大。而且短时间内挖不全。
有句话叫做既来之则安之，人都来了，承诺帮助别人，那就要帮到底，挖齐其余的四颗冰晶。
这个坑才三十多厘米，半米都不到。凡立询问岳中楼：“这个是你挖的？”
“是的。”
“挖了多久？”
“我没有计数时间，所以不知道。”
与其问这、问那，不如大家共同商量一个更快、更好的方法。平逢思考了一会儿道：“岳中楼是火系对吧。”
“你、我是朋友，我是什么属性，你再清楚不过了。”
“我有个计划。”
“讲。”
左幕、生笙和其他水系女生道：“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
平逢道：“当然用得着，只是这个程序需要慢慢来。”
凡立是个直性子，不习惯拐弯抹角道：“什么办法直说。”
“凡立、生笙，把你们的收缩刀给岳中楼。”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凡立和生笙把收缩刀给了岳中楼。
“岳中楼你拿着收缩刀，用你的火系功法加热刀，沿着洞壁插下去。”
岳中楼担心：“以我的功力，就算加热刀也未必能插进冰里面。”
“按照我的方法去做，不行的话，到时候再说。”
岳中楼用火系功法加热刀，沿着洞的边缘插下去。但是冰是在太硬了，刀管已经滚烫，周围人感到如同身在火海，可是刀融化一点冰，在裂缝刮来刮去，就是进不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