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平分
接待员用自带的水果刀从雪龙果的切口，削下手指宽的一圈，递到凡立眼前：“我只要这么多。”
凡立点头，没有多说话。
接待员将手指宽的一小圈雪龙果果肉用纸巾包起来，放在衣服口袋里面。
凡立指着内丹，道：“两颗蝎子内丹能不能吃？如何食用？”
“这种内丹可以吃，也不能吃。”
凡立撇了一眼道：“这话怎么说？到底能不能吃？”
“可以吃，但是难吃到不可食用的程度。”
凡立听傻了，不知道该怎么询问？接待员简而言之：“简单地说，味道难以下咽。”
他把内丹递到凡立鼻子前：“你闻闻。”
凡立嗅了嗅，道：“没什么味道。”
接待员用水果刀削了薄薄的一层递到他嘴边：“你尝尝。”
凡立把嘴巴凑过去，他移开了刀片：“轻轻地舔一下。”
凡立用舌头轻轻沾了站，开始只有一股腥味，后面一股难闻又呛的气味从嘴到气管、喉咙、鼻子全是这种怪味。
他呸地一声，将液体连同口水吐了一遍又一遍，恨不得把嘴里的唾液全部换了：“这是什么味道呀？”
“蝎子内丹的味道呀。”
“为何这么难，吃，呀？”
“知道是何滋味了吧？”
凡立擦拭嘴边口水：“知道了，这么说来，内丹不能吃，我是白费力气了？”
“谁跟你说白费力气了？不能吃，但是能用呀？”
“怎么个用法呀？”
“你去配药师，把两颗内丹交给他，他知道该怎么做？”
“那我不多聊了，我去找配药师去了。”
接待员连忙勾手：“回来回来，你看现在几点了？配药师白天九点才上班，你只能等到明天白天才能去。”
凡立退回来。接待员道：“这颗雪龙果，一、两个月是吃不完的，少说能用半年，不如储存在帝国的保险柜里，要用的时候再去取。”
“好主意，放在宿舍里，我怕别人偷呢。”
“帝国还有优惠政策和利息，凡是值钱、或者有价值的物品放在保险柜，帝国可以给每一位学员减少百分之二十的学费。储存越久，优惠越多。帝国学员学费是一千块钱一个月，雪龙果和两个蝎子内丹，一共可以减少百分之三十的学费。”
“真的吗？那就太好了。那么，帝国保险柜在哪里？”
接待员拿出笔和笔记本，翻开笔记本，在一页空纸快速写了保险柜的地址，撕下来递给凡立：“按照这个地址去找。”
*****
拿着地址，凡立走出医疗室，看手机时间，在里面一待就是十几分钟。
烨胥、帝亘、镇远、水芳敏、生笙、乐庆华、韦子衣、朔史、平逢在外面等候多时。见凡立走下阶梯，转身道：“你怎么才出来。”
“接待员把我拉去办公室问话呢。”
乐庆华道：“问了些什么？”
“雪龙果和蝎子内丹的来历。”
“那你怎么说？”
“人家是帝国接待员，雪龙果和内丹怎么来的，我就怎么说。”
“你全部告诉他了？”
凡立义正言辞地说：“人家什么都知道，一草一木了如指掌，我敢说谎吗？”又问：“你们在外面等了多久？”
“你进去了多久，我就等了多久？”
“这么说来，你们几个一直在外面等候。”
“对呀，听说你摘了一颗雪龙果？”
凡立把手里的篮子提了提，帝亘从篮子缝隙抓住雪龙果翻动转着看：“这就是雪龙果？”
“韦子衣、乐庆华、平逢、朔史他们当时都在，难道我会说谎骗你？”
帝亘笑了道：“你也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帝亘也打起了雪龙果的主意：“我们现在分了它吧？”
朔史道：“凡立同意了吗？你就想着平分？”
帝亘觉得自己应该享有雪龙果的一份，便道：“你们摘果子，我们挖精铁，出的力气更多，平分雪龙果不过分吧。”
凡立没有反对，道：“你知道雪龙果怎么个吃法吗？明知道每次用量是多少吗？”
帝亘正眼盯了一眼凡立：“难道不是直接吃吗？”
“直接吃？哈哈，你以为雪龙果是普通水果吗？”
帝亘疑惑：“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朔史接上问道：“雪龙果真的不是吃水果那么吃吗？”
凡立要夸下海口，吃多了会死得多惨，想了想，还是一句一句慢慢说：“当然不是。”
烨胥道：“那我听你的高见，雪龙果是怎么个吃法？”
凡立认真讲解起来：“雪龙果可不是一般的水果，每次只能吃一小片，大概一根筷子那么薄。”
朔史质疑：“是一根筷子，还是一双筷子，为何只能只能吃筷子大小，这份量也太小了吧？”
“修为高的，一天或者两天可以吃一片。修为低的，三天到五天才能吃一片。再低的话，只能一周吃一片。但是仅限修真者服用，凡人是不能吃的。”
朔史道：“说的跟真的似的，谁告诉你的。”
“要不你敢不敢尝一片。”
“有什么不敢的？给我。”
凡立拿出雪龙果给他，朔史拿在手里犹豫了。如果像自己这么爱开玩笑，说说笑笑的，自然敢吃。凡立是老实人，他说的话，应该不会有假。
雪龙果在嘴边，朔史迟迟不敢下口，如果真的如他所说，只能服用一小片，这一口下去就一命呜呼了。放下雪龙果道：“开玩笑呢，我仔细看看这颗果子。”
他若真吃，凡立必会阻拦，因为关系到一条人命的事。烨胥道：“从摘下雪龙果到回来，你和凡立在一起，雪龙果是何模样？你还没看够吗？”
烨胥认为他不是想看，是真的想吃。也对呀，大家都累了一个晚上，没吃夜宵，饿着肚子，眼前有一颗果子，谁都想咬一口。
朔史辩护：“雪龙果一直在凡立和乐庆华手里轮流拿着，我哪有机会看呀？”
韦子衣道：“这些事是接待员告诉你的？”
凡立点头，帝亘又谈起平分雪龙果之事：“这颗果子，我们都有份，该不该分？”
朔史道：“是凡立摘下来的，去问凡立呀。”
烨胥说：“我觉得这事应该坐下来好好商量。”
朔史第一个赞同：“对对付，商量，是该商量。”
帝亘转向凡立：“凡立，你呢。”
“我没有独吞雪龙果的意思，否则我早就死了，尸骨无存。”
镇远打断了话：“没有人说你独吞呀。”
凡立才谈正事：“平分没问题，我也同意，但是出于安全考虑，我还是建议先将果子放在帝国的保险柜里。”
镇远有意见了，道：“既然平分，那就先拿到自己那份，至于放在保险柜里，还是放在宿舍，自己说了算。”
朔史同意了，烨胥也缓缓地举起了手。
帝亘道：“凡立我认真的问你，你也认真地回答我。”
“你讲。”
果子吃多了真的有那么危险吗？”
凡立认真回答：“是真的，接待员告诉我的，我觉得他不会骗我。不过……”
说到最后一句，凡立哆嗦了。帝亘道：“不过什么？”
“我没有试过，所以不敢肯定。”
朔史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凡立不会骗我们，我相信他。”
水芳敏和生笙道：“我也信他。”
韦子衣道：“要不你去问一下接待员，或者就地实验一下，答案就清楚了。”
“好吧，我信了。”
水芳敏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递给他。帝亘拿着刀，从雪龙果的正中间切开，从一半切成六份，再从另一半切了三份。这边一半还剩三分之一。
帝亘道：“还剩这么多，怎么办？”
镇远道：“要不然，一人再分一点。”
乐庆华否定了道：“多出的让给凡立吧。”
镇远又有意见了道：“为何不给其他人任何一位，却给凡立呢？一人再切一点，分均匀了不好吗？”
乐庆华道：“凡立先是跟火系的王虎三个人争夺雪龙果，又与全能修真者-西装男争夺，期间被毒蜂蛰，又去帮助水系女生，我觉得凡立最具有优先权。”
作为见证人的朔史道：“对，我和平逢、韦子衣也在场，当时与西装男公平争夺雪龙果，真的是凶险万分。”
